第2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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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十六章 慕西劇烈的呼吸著,那暈暈乎乎的感覺在消散,無力感褪去,她似乎才反應(yīng)過來,自己在蘇嘉譽的車上,他正開車送自己去醫(yī)院。她側(cè)過臉看他,其實這一切都讓她感到陌生,如此外露的衣服,如此奇怪的發(fā)型,還有這神奇的交通工具,但這一切又因為另外一段記憶變得理所當(dāng)然起來,這是另一個現(xiàn)實,她如今就生活在這個現(xiàn)實之中。 “停車?!?nbsp;她艱難的說著。 蘇嘉譽皺著眉心看她,滿眼都是不認(rèn)同,視她的話為無物,繼續(xù)開著車,眼睛掃了眼導(dǎo)航。 “停車?!彼俅握f道,伸手就去拉車門。 “這里不能停車。”蘇嘉譽瞥她一眼。 慕西想了想,收回了手,轉(zhuǎn)過身看他:“我剛才身體的確不舒服,全身都沒有力氣,但現(xiàn)在我恢復(fù)過來了,所以用不著去醫(yī)院了?!?/br> 蘇嘉譽沒有回應(yīng)她,眼睛盯著前方的車流,從臉上的表情來看,完全看不出他在想什么。就是如此平靜的姿態(tài),仿佛他聽進了她的話,慕西卻如同習(xí)以為常的明白,他完全沒有聽自己的話,也沒有打算按照自己說的那么去做。 她譏誚的笑起來:“需要我把話說得那么明白嗎?我看見你就不舒服,所以才會氣急攻心暈倒,和你在一個車?yán)锖粑瑯拥目諝馕叶加X得惡心,和你坐在一個車?yán)锒际窃谡勰ノ业纳眢w,所以請你停車,我要下車。” 蘇嘉譽這時候才有所動容,前方是一個紅綠燈,他把車停下來,紅綠燈一過,再開一段不遠(yuǎn)的路程就會到達(dá)醫(yī)院。 在他停車后,慕西第一時間去拉車門,那逃跑般的姿態(tài)被蘇嘉譽看在眼里。 蘇嘉譽深呼吸一口氣,自嘲的扯了扯嘴角,他是希望能夠向她道歉,把對她的傷害降到最低,卻沒想到他的出現(xiàn)就是對她的傷害,給她平靜的生活帶去了困擾。對阿璇,他傷她至深,對沈慕西,他也是傷她甚深。 “我送你回學(xué)校?!碧K嘉譽淡淡的看向她,眼中有糾結(jié)和疲憊,他也不知道應(yīng)該如何對她,好像怎么做都是錯的,“這里不能下車,即使下車了,你也得去坐公交車或者打車,出租車不能進學(xué)校,你得走很長一段距離。我送你回寢室樓下,既然你不舒服,就少折騰些,回寢室好好休息。” 聽了他的話,慕西放棄了繼續(xù)的掙扎。 他的聲音充滿了疲憊還有低沉,她卻清晰的明白,導(dǎo)致他如此的一定不是自己,他來找自己,是他性格使然,哪怕他正處于漩渦當(dāng)中,也想先將別人的事處理好,現(xiàn)在她就是那個別人。 一路沉默。 慕西看著車外的景象,外面是各種店鋪,充話費的,小超市,小門市,福利彩票,各種各樣的店鋪進入她眼簾,然后變成了熟悉的街道,她甚至知道他這是準(zhǔn)備從哪條路回到學(xué)校,不是剛才開來的哪條路,而是繞一個圈回到長明大學(xué)。 “我高中畢業(yè)的那一年,出了一個新聞,一個女生在巷子里被侵犯,我恰好看到了那個新聞。我jiejie就順便給我上了一課,讓我知道如何保護自己,無論處于哪種環(huán)境,都不要忘記對自己的身體負(fù)責(zé),要將自己所受到的傷害降到最低。我jiejie的教育很成功,我吃了避孕藥的,甚至還因為對那藥過敏而不舒服,所以你不必?fù)?dān)心我們之間會牽扯出別的東西。” 她平靜的描述,聲音如同機械音,都處在同一個調(diào)子上,沒有任何起伏。 “嗯。”這是他的回應(yīng),沒有追問她既然如此剛才為何是那般反應(yīng)。 慕西卻繼續(xù)道:“剛才我聯(lián)想到了不好的……像在經(jīng)歷噩夢,抱歉,我的失態(tài)大概讓你誤會了什么?!?/br> 蘇嘉譽看向她的眼神帶有些許的思索了,她是真的在解釋,還是在暗示他,她看到了他,回想起那一夜的場景,對她來說如同噩夢一般。 “嗯。” 這般的平靜,不知道是真的聽進去了,還是因為對她的解釋沒興趣,她無奈又自嘲的抿抿唇:“你……真的和葉佩璇分手了?” 蘇嘉譽沒有說話,她看向他,發(fā)現(xiàn)他是拒絕回答她這個問題,她的問話侵入了他的私人領(lǐng)域,于是他干脆拒絕回應(yīng)。 這姿態(tài),這反應(yīng),多熟悉。 他是宋嘉譽還是蘇嘉譽?他們究竟是不是一個人? 她一顆心火熱得厲害,仿佛有熊熊烈火在燃燒著什么:“你認(rèn)識一個叫藍(lán)奕邦的人嗎?” 蘇嘉譽眉頭低壓:“你說的是陳奕邦嗎?” 是陳奕邦?也對,宋嘉譽變成了蘇嘉譽,周佩璇變成了葉佩璇,藍(lán)奕邦變成了陳奕邦,這不是理所當(dāng)然的事? 原來真的有陳奕邦這個人。 她沉默的靠在座背上,一副思索的表情,蘇嘉譽看了她幾眼,見她現(xiàn)在的狀況比剛才看到她時好了許多,也就放心的開著車,送她回長明大學(xué)。 宋嘉譽周佩璇藍(lán)奕邦這些人在這里竟然都有相對應(yīng)的人,為什么會這樣呢,明明是兩個完全不同的世界,偏偏就是有一模一樣的人,不只是長得一模一樣,甚至生活的經(jīng)歷都非常的相似。 她揉著額頭,想不明白,完全不知道這是怎么回事。 “大盛朝慕氏一族唯一的女皇是誰?” 蘇嘉譽瞥她一眼:“你在和我說話嗎?歷史上沒有這個朝代,唯一的女皇只有武則天。也或許是我歷史沒學(xué)好,孤陋寡聞?!?/br> 很多歷史上有記錄的國家和城池,都因為有留下痕跡才讓后人知曉它的存在,然而有一些地方,因為痕跡被淹沒,人們對它們的認(rèn)識了了無幾。 慕西抿著嘴唇:“慕灝這個名字熟悉嗎?” 蘇嘉譽只是淡漠的看她。 “宋雪卿這個名字呢?” 蘇嘉譽看著她的眼神充滿了疑惑和審視:“你究竟在問什么?” 他是真不知道,一丁點都不知道不了解。 慕西說不清楚自己是失望還是失落,宋雪卿這個名字可是他親自所取,那是他們所生的女兒,如果說他對灝兒是冷淡,那對卿兒就是疼愛有加了,她不止一次看到灝兒用羨慕的神色看著他懷里的卿兒,然而那時候灝兒已經(jīng)長大,也僅僅只是羨慕,他知道自己所走的道路和別人都不同。 宋雪卿,卿兒出生的時候,盛京下了一場大雪,整個盛京白雪皚皚,天地之間都是一片雪白,卿兒的名字由此得來。那時候慕西就在想,宋嘉譽真正想要取的名字是宋思卿吧,因為知曉她一定會反對,于是直接把名字定為宋雪卿。 宋思卿,思念的自然是西出關(guān)外的孟國王后周佩璇了。 “看了一本小說,作者言之鑿鑿有一個大盛朝,說只是歷史上未記錄罷了,但它是真實存在的,所以我想問問你聽說過沒有。剛才問你的名字,都是那個國家里很有名的人物?!?/br> 蘇嘉譽不置可否,干脆閉嘴不言,小說這東西,不好去評價它的價值,畢竟哪怕是胡編亂造,寫得夠精彩,也娛樂了大眾,不是嗎。 車從長明大學(xué)的一個門開進去,慕西再次問他:“你和葉佩璇真的分手了嗎?” “沈小姐,這是我的私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