4.別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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如果時間能回溯,安婭一定會克制自己不去好奇這位神父,招惹這位神父。 她因神父表面光磊的行徑質(zhì)疑和好奇他,三番兩次出言挑釁他,而神父不是沒有警告過她。 相反,神父的態(tài)度很明顯的在告訴她不歡迎她的窺探與挑釁,是她傻了才會解讀成神父心里有鬼。 然后她一腳踩進禁地,她就像撞上狼口的羊羔,幾次在狼飽腹酣睡之際成功逃脫,便覺得狼不足為懼,直到酣睡的狼轉醒,她又一次把自己送上狼口。 多么愚蠢的行徑。 她一向是個大膽又有些任性的公主,所以她能毫不猶豫的回敬罵她婊子的人,也能任由自己的好奇心幾次不知好歹的挑釁神父。 當然,她也相當識時務。在發(fā)現(xiàn)神父比她想象的難以招架時,她毫不猶豫的就認錯了。 莽起來不管不顧,慫又慫的厲害。 穹頂?shù)墓鉂u漸暗下去,她咬著唇面色緋紅,眸中一片水潤,有些緊張難堪的看著神父。 真要做嗎? 神父似笑非笑的看她,他不說只字片語,只由著女孩揣摩,在沉默中被各種情緒占領。 片刻后,安婭任命般的哆嗦著手去解開自己的衣領扣子...... 預想的效果達到。 神父伸手攬過她細軟的腰肢,將她拉進,他調(diào)笑道:“不急,”然后把她解開的扣子又扣回去,“先陪我走一走。” ...... 她要生氣了! 誰著急了啊????? 神父好笑的看著她,牽過她的手,指了指穹頂,“再不出去就要看不見路了?!?/br> 她頓時偃旗息鼓,這個教堂是沒有燈光的,所有光源來自于穹頂,當天黑下來后,教堂便徹底隱沒在黑暗里不見五指。 她順從的被神父牽了出去。 神父很熟悉這里,她其實誤打誤撞的進來,并不記得完整的路線,可神父卻是毫不費力的就帶她走了出去。 月亮躲在厚重的云層之后不肯露面,夜色中的教會靜謐無聲,高聳著投下大片陰影。 神父輕車熟路的帶著她在陰影中慢悠悠的穿行。 或許是氣氛太好,也或許是她一團糟的大腦急需厘清,一些問題不合時宜的就被她問了出來。 “您在那個教堂里經(jīng)常做這樣的事嗎?”她指今天的那個女人,神父做了有違身份的暗示。 神父的腳步停住,轉過身看她,清冷的眉目微微皺起,她驟然感到害怕,便后退了一步。 瞧,她還是沒管住對這位神父的好奇心。 神父看見她后退的動作,輕笑出聲,牽著她的手稍稍用力,便將她拉了回來。 他俯下身靠近,“怕什么?我又不會吃了你,嗯?” 在安婭陷入緊張的狀態(tài)前,神父主動退開了些距離。 “看情況。”神父開始回答她的問題。 沉吟片刻,神父接著說:“有些人找我只是尋求附和,而有些人......并不是需要上帝,而是解脫的辦法?!?/br> “他們并不愿意被人看見。” 安婭懂了。 所以第一次見神父她說的那番祈求,盡管是大膽又荒謬的氣話,神父還是附和她了。 而那個女人,就如同神父所說的,她只是想有人能解決自己的困境,至于那個人是不是上帝其實不重要。 她迷迷糊糊的點著頭,覺得神父真的很擅長捕捉人心......忽然想到了什么...... “那我呢?”她問,她不屬于神父說的這兩種情況,那她現(xiàn)在在神父看來,是什么? 神父認真的觀察了她一會,接著毫不客氣的吐槽道:“麻煩?!?/br> 還是自動找上門的麻煩,警告無效的那種。 ...... 噢。 安婭面無表情的接受了這個評價。 “為什么是我?”神父難得好奇的問了出來。 為什么偏偏找他的麻煩,顯然前面那堆亂七八糟的解釋神父沒有相信,如果僅僅因為身為人質(zhì)而憎恨伽利略人,不相信上帝而挑釁神權,那為什么是他,而不是其他神父? 安婭有些心虛的低下了頭,她不知道要怎么解釋,因為走進教堂,她第一眼就看見了他...... 他修長挺拔的身軀,緊閉的雙眼和慵懶迷人的聲音。 她想了想后回答:“只對您產(chǎn)生了好奇?!?/br> 神父笑了。 接下來他們沒有再交談,神父把她送回了住處。 月亮不知道什么時候冒出了頭,她就看著地上的兩個影子一前一后,然后停住。 安婭剛要進去的時候,神父突然從背后抓住她的手,靠近她脖頸后意有所指的低聲道:“好奇心不要那么重,”頓了頓,“不是每個人都像我這么......和藹可親?!?/br> ??? 您再說一遍??? 安婭被召進了王宮。 無聊的聚會總是需要一些談資不是嗎,比如她這樣的戰(zhàn)敗國的公主。 她今天的心情算不上好,冷著臉熬到宴會結束便迫不及待的離開了。 她從不帶侍從,畢竟人質(zhì)她一個就夠了。她也不要伽利略派給的仆女,那樣會讓她無時無刻不處在監(jiān)視下。 她甚至沒有注意到有人悄悄尾隨了她,她落單了。 眼前擋住她的男人她實在沒有印象,只依稀記得是某個權重的貴族,穿著夸張招搖的服飾,眼中流露出來的猥瑣讓她犯惡心。 “您擋到我了?!彼敛豢蜌獾恼f。 男人卻是絲毫不在意的笑了笑,眼中下流的意味更甚,“別急著走......小公主,我想邀請您陪我一晚。” 安婭幾乎瞬間冷下了臉警告,“請您注意自己的身份?!痹僭趺礃铀琅f是公主。 男人輕蔑的嗤了一聲,“還覺得自己是高高在上的公主?薩特已經(jīng)投誠,我看您不如好好的張開雙腿服侍我,服侍的我舒服了,說不定來日薩特滅族之時我能向女王求情將您留下呢......” 安婭憤怒之中抓住了關鍵的幾個字,她有些顫抖,“......什么意思?” 什么叫薩特族滅?她不是已經(jīng)作為人質(zhì)來到伽利略了嗎...... 男人得意的看著她,嘲笑道:“您怎么這么天真啊?伽利略答應薩特投誠,可南境的其他國家可沒想放過放過薩特啊......女王不打算插手。這兩天。南境那邊好像開始蠢蠢欲動了......” 男人還在喋喋不休,安婭卻覺得恐懼的快要喘不過氣。 “......您最好學乖些,等到薩特滅了,您可就是塊送到嘴旁的肥rou,誰都想來咬一口呢......說不定今天在這個男人的床上,明天就在另一個的床上了......人盡可夫?!?/br> 男人癡迷的看著她的臉靠近,下了總結,“不如您現(xiàn)在跟了我?” 安婭顫抖著一把推開他,轉身慌亂而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