6.事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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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做了一個夢。 夢里她回到了薩特的王宮,老國王與王后依舊恩愛,她坐在薔薇園的秋千上,看著眼前忙碌著的侍從,聽著園子里的老園丁給她講流傳于人們口中各種各樣的故事怪談。 薔薇馥郁的香氣讓她舒服的瞇起了眼睛,有風輕輕吹過,太陽躲進云朵后面,鳥兒嘰嘰喳喳的,滿滿的都是她喜歡的氣息和天氣。 突然狂風乍起,吹得她一陣瑟縮,她不得不睜開雙眼,卻發(fā)現(xiàn)眼前空無一人。 園丁和仆從不知道什么時候消失了。 她從秋千上下來,不安的張望著往前走。 遠方似有烈馬奔騰嘶鳴的聲音,卷席著熊熊大火蔓延而來,她驟然睜大了雙眼 那是老國王宮殿的方向。 安婭頓時不顧一切的朝著宮殿奔跑起來,可是無論她怎么跑都跑不出這片薔薇園,她呼吸急促慌張的看著宮殿一點一點被火舌舔舐燃燒,漫出無邊黑煙,著急的哭了出來。 火將整個宮殿包圍了,恍然間她聽到激烈的打斗聲,兵器的交駁聲,甚至炮彈的轟鳴聲......人們哭喊著,尖叫著,各種聲音摻和在一起震得她幾欲耳膜破裂,她痛苦地捂著耳朵蹲下...... 很久很久后,大火將一切淪為灰燼,那些激烈的聲響漸漸如潮水般退去,只余下一片死寂,她渾渾噩噩的起身走到了盡頭,然后 她見到了老國王滾落在地的人頭,死不瞑目的看著她。 “啊”她抱著頭發(fā)出尖利的叫聲。 安婭在這瞬間醒來,急切的呼吸著,夢中的場景太過驚駭,令她一時喘不過氣來。 眼角周圍還有濕潤的痕跡,身體又冷又麻,她有些茫然的看著四周。 這不是她的房間。 鼻尖翛然鉆過熟悉的松柏清冷的氣息,她一個激靈,這是神父的住處?。?! 她猛然撐起身體就要坐起,冷不丁牽扯到下身難以言喻的地方,痛的她又跌回去。 “......” 她徹底清醒了。 昨晚的記憶走馬燈一樣的在她腦海里轉(zhuǎn)了一遍。 她羞的用被子蒙住臉。 還好神父現(xiàn)在不在。 她赤裸著身體慢慢的扶著腰走下了床,神父昨晚應該是幫她清理過的,至少她現(xiàn)在除了冷汗的潮濕感沒有其他不舒適的地方。 她顫顫巍巍的走進浴室,慢吞吞將自己塞進浴池里泡著。 水溫剛剛好,伸手撈了撈,似乎還帶著清冷的香氣。 她泡了一陣子,感覺身體里的酸麻被熨平不少,舒服的嘆了口氣,她起身擦干身體。 然后她發(fā)現(xiàn),沒有她可以穿的衣服。 昨天的宮裙早在她和神父的交纏中被撕爛...... 總不能一直赤裸著吧...... 于是她去櫥柜里翻了神父的衣服,翻出一件白色的長襯。 襯衣很寬大,她坐在床邊穿上,衣擺松松垮垮的從她身上墜下,剛好遮到大腿,扣子很多,她胡亂的系了幾顆,反正能遮住就行了...... 忽然她聽到了腳步聲,不由得緊張起來,神父回來了? 然后是門栓被拉動的聲音,在她還沒做好準備的情況下,神父進來了。 她的視線對上神父的,腦子里有幾秒的空白,當察覺到神父的視線不加遮掩的落在她光裸的大腿時,她一把掀開被子裹成一團。 神父:“.......” 放下手上的東西,他有些無奈的揉了揉眉心,三兩步走到床邊,輕輕拍她,“出來?!?/br> 安婭聞言裹著被子動都不動。 ...... 神父從來都沒有這么詞窮和為難過。 當然一般的情況也難不住他。 他從少年時期被家族安排進教會的時候就習慣了每日每夜與野獸的利齒親吻,在利爪旁酣睡,在毒蛇的視線里前行,和避免被撕咬吞噬。 在教會,語言是一門藝術(shù)。 怎么將言語巧妙的組詞造句和排列,似是而非的吐露著信息,不經(jīng)意間流露出的真摯,在深不見底的巨坑上鋪上干草,引誘前來聆聽試探的人類,更是藝術(shù)中的藝術(shù),妙不可言。 神父這一套玩的很熟練。 然而對現(xiàn)在的情況來說并沒有什么卵用。 是直接將女孩兒從被子里抱出來,還是用什么方法將她哄出來,神父這么思考著,久久做不出決定。 前者會招致女孩兒更為激烈的抗拒,當然這些抗拒在他眼里不算什么,但是如果真的這么強勢的做了...... 他皺了皺眉,覺得十有八九,女孩兒會哭。 后者他又實在沒什么哄人的經(jīng)驗。 有些頭疼的嘆了口氣,神父做好了決定,再次拍了拍裹成一團的女孩兒,“我有事跟你說?!?/br> 聽到神父的話后,安婭先是愣了愣,然后緩緩的拉開一個角,慢吞吞的鉆了出來。 寬大的長襯在她那一番動作中變得有些皺起,被子遮住了大腿,胸前胡亂系上的紐扣也有些散開,白嫩的rufang若隱若現(xiàn),領(lǐng)口在摩擦之中滑落肩頭,細長白皙的脖頸抬起,鎖骨隨著呼吸微微起伏...... 神父的眸色暗了暗,指尖有瞬間的緊繃。 還不如不穿,他這么想。 克制住了異樣的反應,神父伸手將她抱起來坐在自己腿上,一瞬間懸空的失重感讓她雙手不由自主的就攀上了神父的脖子。 “你有什么事情要跟我說啊?”安婭面色緋紅的問他,現(xiàn)在這個姿勢親密的讓她難為情。她雙腿分開跨坐在神父腿上,皮膚隔著一層衣物緊貼著的感覺讓她有一絲異樣的燥熱。 神父摸了摸她的腦袋,其實沒什么事,只是騙她出來的一個借口,但是當著女孩兒的面他真這么說的話女孩兒會惱羞成怒的。 于是他巧妙地避開話題,“還疼嗎?” 安婭果然被神父帶著跑了,她看了看跌破的手和膝蓋,感覺了一番回答道:“還好,不疼了?!贝_實不疼了,某一方面神父是個很溫柔仔細的人,會在事后幫她清理身體,會幫她處理傷口。 神父突然將頭搭在她肩膀上笑出了聲,安婭有些莫名其妙...... 神父壓低聲音,靠近她耳邊解釋道:“我是問你......下面?!?/br> 安婭羞的一瞬間幾欲逃走,會不會聊天啊這個人??? 哪壺不開提哪壺的嗎??? 按住在他懷里掙扎扭動的身子,神父好心情的繼續(xù)問道:“那上點藥?” 安婭掙扎著氣的大叫,“不要!?。 ?/br> 她不疼,她一點也不想上藥。 神父當然沒理會她,只抬起眸子看了一下屋內(nèi),片刻后,他便找到了想要的。 一個面對鏡子的躺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