四十八章 講段子,舍我其誰
伊蓮說到黃段子,臉頓時一紅,有些難為情地捂著嘴巴笑。 “我們國可是黃段子大國?。 蔽亿s緊給她科普。 對此,她似乎有些不服氣,說法國才是盛產(chǎn)黃段子的大國,并且說,連他們的外交部都要提醒國民出國旅游的時候少講黃段子,尤其是米國,千萬別講黃段子,因為法國外交部認為米國是一個保守的國家,講黃段子可能會導(dǎo)致刑事案件。 臥槽,米國是一個保守的國家?我沒聽錯吧! 不過,那都是萬里之外的事情了,現(xiàn)在最關(guān)鍵的事情是,我要證明給她看,講段子,我們才是段子大國。 此事事關(guān)國體,絕不可大意,寡人要好好尋思尋思,講什么黃段子呢! “我給你講一個公元前兩百多年的黃段子吧!”我斟酌了一下,說了大秦羋八子的段子,“當(dāng)時韓國大使來秦國借兵,執(zhí)政的太后羋八子對這位大使說了,想當(dāng)年,老娘服侍惠王的時候,惠王把大腿壓在老娘身,老娘感到很累,有點吃不消。但當(dāng)他把整個身子都壓在老娘身,老娘反而不感覺吃力了,這是為什么呢?因為這個姿勢對老娘來說較舒服。要秦國幫助韓國,如果兵力不足,糧食不多,那可不成,我們這么費錢費力,難道你們不表示點什么,不讓老娘也舒服一把?” 我繼續(xù)給伊蓮科普,“這個段子出自戰(zhàn)國策韓策兩千年之后,兩百年前有個大豪還專門點評了一下,說此等yin褻語,出于婦人之口,入于使者之耳,載于國史之筆,皆大意思是這么黃的段子,居然是一個國家的王太后講給另外一個國家的大使,并且還記載進了史,真是了不起……” 伊蓮聽愣了,一臉你是不是在騙我的表情,我攤攤手,“不相信你可以去問問你們的老師,這個段子你們大學(xué)的老師……或許,應(yīng)該知道吧!”我有點不大肯定了。 不過,這對于一個白人妞來說,足夠了,要說歷史,我們必須承認,有些國家的歷史的確很悠久,譬如埃及,當(dāng)年人家把金字塔修得滿地都是的時候我們老祖宗剛從黃土高原走下來……但關(guān)鍵是,別人的歷史都斷了,現(xiàn)在的埃及跟以前修金字塔的埃及連一毛錢的關(guān)系都沒有,而我們的歷史則沒有斷,導(dǎo)致全世界的歷史學(xué)家都酸溜溜地吐槽,說國其實是一個試圖偽裝成國家的明 公元前兩千多年的黃段子這么高大的題目,足夠一拳打倒伊蓮這種白人妞了。 當(dāng)然,附帶效果是,伊蓮用一種你的知識好淵博的眼光看我。 我得意一笑,又遞給她一根七星,幫她點后看她吞云吐霧的樣子,說實話,還挺有成感。 她抽煙的時候,我順眼瞄了幾眼旁邊那些人,大美妞在三四個男人奉承下嬌笑連連,她抽煙的樣子的確很性感,尤其修長的手指在桌子面敲一敲,旁邊會有起碼兩個男人爭搶著幫她倒水。 不錯,她在喝水,法國妞是矯情,連喝一口冰水都要用喝威士忌的厚底巖石杯。 伊蓮?fù)蝗徽f:“她漂亮吧!” 我話到嘴邊,差一點說漏了。 臥槽,魯伊蓮這妞也不簡單??! 不過,再一想,這妞可是讀理工科的,可不是搞化藝術(shù)的那些青傻妞。 我沒有回答,只是指了指對方,“礦泉水明明在她手邊,為什么她要敲敲桌子讓別人幫自己倒水?” 魯伊蓮抿了抿唇,“擅長交際的女神不都應(yīng)該是這樣么?像是你們?nèi)倌昵扒鼗春拥拿恕?/br> 臥槽,魯伊蓮,你的意思是,每一個女神其實都是婊子么? 好勁爆??! 我笑了起來,看來我以后要學(xué)一學(xué),敲一敲桌子,讓別的妞幫我倒酒,這個譜兒擺起來不錯。 “幫我拿兩個喝威士忌的巖石杯?!蔽覜_吧臺里面服務(wù)生喊了一句,那服務(wù)生趕緊拿了兩個杯子過來,我拿著杯子放在跟前,然后看著魯伊蓮在吧臺敲了敲手指。 魯伊蓮噗嗤一聲笑了,或許,像我這樣的東方帥哥又這么有趣,實在不多見吧! 看她笑起來,我低頭看看海尼根,頓時覺得這啤酒跟杯子不搭,我再次沖服務(wù)生揮了揮手,“那個誰,大老板在這兒有存酒么!” 服務(wù)生略一猶豫,今天關(guān)于我的傳言已經(jīng)在整個拉斯維加傳開了,都說五哥親自收我為頭馬…… “要不,我給大老板打個電話?”我看著服務(wù)生,服務(wù)生一臉的為難,“南哥,這事兒我也做不了主啊,要不,你問問王大堂?” 切,找王大堂同志多麻煩,還不如直接找大老板,他既然讓我跟他去香港,不出意外是炫耀一番,你們這些香港仔看好了,你們那些南拳別吹啦!我身邊這個才是真能打的。 我拿出諾基亞來,然后在身一陣摸,又摸出大老板的名片,給他打了過去,“我說大叔,你在吧臺這邊有什么好的存酒給我喝喝唄!” 電話那邊一愣,隨即笑了起來,“有兩**軒尼詩理查,還沒開**,你要喜歡開了吧!我記得好像還有幾盒入門級的高希霸,也不太粗,抽一根十分鐘足矣,配干邑白蘭地呱呱叫,還可以搭配黛堡嘉萊……下雨天跟巧克力更搭。” 我把電話掛了,服務(wù)生半信半疑,“真是大老板?” “我去,我至于拿這種事情開玩笑么?”我沒好氣,結(jié)果服務(wù)生還嘀嘀咕咕,不過,他也知道我不大可能拿這個開玩笑,跑出去找王大堂同志了,結(jié)果王大堂同志過來一臉嫌棄地看我,我沒好氣把手機撥通扔給她,她親耳聽見大老板的聲音才相信。 瞧她不情不愿的樣子,我還要把那什么軒尼詩理查給喝光了。 “來,給我倒。”我拿出電視里面我大清八旗子弟的架勢來指揮著服務(wù)生,我身邊的魯伊蓮目瞪口呆。 這種嘴臉,大約跟老煙民們說起吶!這是老大人當(dāng)年在南巡講話的時候抽的煙一個表情。 瞧了瞧橙紅色的酒液,我瞪著服務(wù)生,“別發(fā)呆?。〗o我身邊的大jiejie也倒?!?/br> 那王大堂同志的嘴臉啊!好像我糟蹋了她家祖十八代祖宗遺傳下來的傳家寶,我心爽飛起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