五十四章 我掐指一算,你們有兇兆
餐廳的頭盤非常棒,很有特色,煙熏三魚奶油湯很好喝,風(fēng)干火腿加香瓜這種組合我居然吃得下去,火腿片得其薄如紙,據(jù)說還是生的,意大利佬還真能異想天開,不過,聽說老毛子更有一種鹽鹵肥膘油,生的不能再生的豬肥膘用鹽擦擦,鹵制之后那么直接吃,我去…… 當(dāng)然,我最喜歡吃的還是鵝肝,膏腴細(xì)膩,入口即化,配紅酒真是棒極了,很顯然,幾位法國大jiejie也很喜歡鵝肝。 吃了鵝肝喝了紅酒,佐伊興奮了起來,忍不住開始飚黃段子,講的是亨利五世英國一位雄才大略的國王,征服過法國做攝政王時期,一位法國公主學(xué)習(xí)英語,她想學(xué)用英語說“腳”和“長袍”這兩個單詞,但是教師說出的答案讓她感到困惑,她把“f”腳聽成了法語的“fur”**,把“”長袍聽成了“”。 卡薩琳:腳li和袍子rlt;b你們怎么說? 阿麗斯:f,姐,lu! 卡薩琳:f,lu?啊!帝!這些是壞字眼,粗野,不雅馴,高貴婦女是不宜使用的,無論如何,當(dāng)著法國的貴族面前我是不肯念出這幾個字的。呸!lf,lu。 大概她的手舞足蹈加夸張語氣太有表演性,結(jié)果隔壁幾桌的客人都聽得津津有味,魯伊蓮和大美妞幾個含蓄微笑,一本正經(jīng)地慢慢吃鵝肝喝紅酒,我心頭卻是一涼。 臥槽,這種段子,我之前講的大秦太后羋八子的段子誰高誰低可難說得緊,如果再考慮到段子手本人,我作為男性說黃段子其實效果肯定沒有佐伊作為女性說黃段子來得強烈,看旁邊三位含蓄微笑的樣子,想必平時聽?wèi)T了佐伊飚黃段子的。 如此一來,到底是我泡魯伊蓮還是魯伊蓮泡我,這真是要打一個大大的問號了。 一時間我真是氣憤非常,感覺自己像是一個凱子,被宰得很厲害。 坐在我斜對面的佐伊看我板著臉,忍不住問我,“南,你不覺得好笑么?” 我板著臉搖頭,“不覺得,我掐指一算,你……你們有兇兆……” 佐伊愣了一下,“那我把胸罩脫掉行不行?” 我搖了搖頭,“不行,算脫了兇兆你也逃不過人生的兩個大波……” 旁邊一個打扮時尚的資女青年正扭頭津津有味聽著,聽到這兒,噗嗤一聲,剛剛很優(yōu)雅抿到嘴巴里面的一口紅酒噴了出去,她坐在我斜對面的桌子,所以,這一口紅酒噴在了我衣服。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睍r髦女趕緊站了起來,一臉的難為情,我面無表情拿紙巾擦了擦皮衣。 人一旦有了心思,吃飯都不香了,晚帶著四個法國妞去班,所到之處,一片口哨聲,進(jìn)門看見王大堂同志,我只當(dāng)看不見她含恨的眼神,把大美妞她們安排在我臺旁邊些不遠(yuǎn)的桌子。 進(jìn)了臺,燈光師葉眼珠子都要瞪出來了,一把拉住我的手,“南哥,南哥,介紹一個給我行不行?”我懶得搭理他,沒好氣來一句,“我特么剛一龍四鳳,你沒有心理障礙么!” 結(jié)果這家伙很無恥來了一句,“沒關(guān)系我不嫌棄的,要不晚你待會宿舍,你搞完了讓我進(jìn)去啊……”我勃然大怒,臥槽這么無恥的話你也說得出來,“看我口型,哥溫滾?!?/br> 兩個女a(chǎn)r也嬌聲嬌氣拍我的馬屁,“南哥你厲害啦!”只有東哥一臉不信,“你子真搞定了?” “搞定個屁。”我唉聲嘆氣,“感覺自己被別人搞定了。” 我垂頭喪氣的模樣很像是一夜七次郎之后的腎虧狀態(tài),東哥臉色變了幾變,忍不住伸手拍了拍我肩膀,語重心長說道:“南,身體是革命的本錢,明天讓蘇阿姨給你弄個腰花補一補,再燒個羊rou胡蘿卜……” 我去,我都不想說話了,此滋味,不足為外人道也。 晚下班,我打車送四個法國妞回宿舍,很紳士地離開,騎著東哥的400回宿舍了。 我這個舉止大約讓四個法國妞很詫異,不過,淡定,淡定,泡妞如同燉湯,所謂老火靚湯,自然要慢慢熬才好喝……誰勝誰負(fù),來日方見分曉,哼! 第二天午,蘇阿姨果然炒了個腰花,羊rou燒胡蘿卜,還有個瘦里脊rou枸杞無花果燉的湯。 “南啊!你還年輕,不知道保養(yǎng)身體,這身體啊,等年紀(jì)大了再保養(yǎng)遲了……”蘇阿姨絮絮叨叨,單獨給我裝了一碗湯,“明天阿姨再給你燒個泥鰍煮豆腐……” 我去?。|哥真是個大嘴巴。 我看著東哥一邊吃一邊笑,忍不住對他了一個指。 晚班的時候,四個法國妞不出意外地又來了,我點了點頭,沒主動過去,只是在臺里面戴著森海塞爾的耳機聽歌。 意外地,有個服務(wù)生過來說宋總找我。 宋總是拉斯維加夜場的總經(jīng)理,滿臉橫rou的那個,據(jù)說這位當(dāng)初才真正是大老板手底下的頭馬,不過等大老板從國外回來,集團(tuán)一下子做大,雇傭的都是從國外獵頭公司高薪挖來的專業(yè)人才,這些當(dāng)年的老兄弟也大多掛個股東的名號一人管理一個部門,不錯,拉斯維加夜場當(dāng)年或許是大老板起家的地方,但現(xiàn)在,的確是集團(tuán)下屬的部門。 到了樓的辦公室,宋總這么美化的大老粗居然很一本正經(jīng)地坐在大班椅跟一個女人說話。 看我進(jìn)來,他臉頓時堆笑,“南來了,來來,我給你介紹一下,孟蘇姐,剛從濱城國際時裝藝術(shù)節(jié)載譽歸來……” 我去,宋總真是難為你了,這位是誰家的閨女?你居然磕磕巴巴連載譽歸來都恭維出來了。 那女人一回頭,我楞了一下,這不是在西餐廳噴了我一袖子的那個女人么! 宋總還在巴拉巴拉說著,“孟蘇姐這次可是給國家爭了光,人家國外的時尚界大師贊不絕口,咱們公司求賢若渴,好不容易請到孟蘇姐,準(zhǔn)備在公司辦個模特隊,南,這件事情交給你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