九十八章 正義或許會遲到,但絕不缺席
若復有人于一彈指頃,能修行是般若波羅蜜多者,其所得福,倍勝于前佛說佛母出生三法藏般若波羅蜜多經(jīng) 一彈指,到底多長時間呢?佛經(jīng)說四百念,也就是說,一彈指間,你腦海中亂七八糟的想法四百個。 周警官拔槍射擊蔡沙展,頂多也就一彈指間,她拔槍射擊的瞬間,我已經(jīng)一跺腳就竄了出去。 踏踏踏踏踏,我整個身體幾乎跟地面平行,一彈指間就竄到了唐怒蓮身前 想不到的是,這廝動作比以前快了起碼三分,一抬手就對著我砰砰砰一陣亂射,我不得不半途轉(zhuǎn)力,因為扭曲力量跟前沖的力量沖突,我甚至聽到了自己的腰椎發(fā)出的咯吱咯吱的聲音。 啪啪啪啪,地上被唐怒蓮射出的彈頭打出一個個彈坑,我在空中翻滾的時候,瞧見那位蔡沙展一臉不可置信伸手摸自己中彈的胸膛有一顆唐怒蓮射出的子彈形成了跳彈,半空中折射,居然恰巧射中一個端著6的家伙 場面是亂成一團糟。 讓人萬萬沒想到的是,這時候,兩個女同志居然臨危不懼發(fā)揮出了超凡的實力,那位周警官跪在地上,雙手握著洛洛克速射手槍,對著蔡沙展手下的人就是一陣射擊,剛在一直躲在我后面沒露頭的馬六甲從墻后面冒了出來,雙手端著6就是一陣掃射 子彈在空中橫飛。 剛才掙扎著報警的藍胖子被一顆也不知道是誰射出來的流彈集中腦袋,吭也沒吭一聲就噗通一聲栽倒在地。 那位蔡沙展伸手摸到一手的血,搖搖晃晃想抬手設(shè)計,結(jié)果被馬六甲一梭子子彈打在胸口,噗噗噗一個點射,三顆子彈全部擊中,仰面朝天就倒了下去。 幾個全副武裝的家伙半蹲著身體跟馬六甲同志和周警官同志對射,有個家伙一個戰(zhàn)術(shù)規(guī)避,正要躲到一個鋼貨架后面,我半空中看見旁邊桌子上有一臺電腦,腳上宛如纏上牛皮筋一般就一扭,一腳踢在電腦的主機上面。 乓一聲,電腦主機被我踢爆,或許是我運氣好,主機的側(cè)蓋根本沒擰螺絲,在我一腳爆射之下,滴溜溜旋轉(zhuǎn)著就飛了出去。 噌一聲鋼鐵切入的聲音響起,電腦主機側(cè)蓋就像是一把閘刀一般從那家伙的后脖頸切了進去,直接把整個腦袋都切了下來,帶著芳綸防彈頭盔的腦袋噗通一聲就掉在了地上,咕嚕嚕亂滾,沒頭的軀體咕咚一下傾倒,因為神經(jīng)元反應(yīng),他手上的6被手指緊緊扣住扳機,噠噠噠噠噠噠,隨著他傾倒的方向射出了一溜火花 我頭朝下一個倒栽蔥就栽在地上。 換做一般人,這一下不是撞斷頸椎就是頭破血流,虧得我自在南解放同志和張春蘭同志皮鞭棍棒下打熬筋骨苦練本領(lǐng),脖子上那也是有肌rou的,一個后手翻,以腦袋代替雙手,就是一個頭頂后翻,在空中翻了一個跟頭,單膝落地,抬眼往前面看去。 眼神一瞥之下,只見唐怒蓮伸手拽著拼命掙扎的苗jiejie就退進了電梯井。 我一咬牙,身體就往前面撲了過去可電梯伉吃一聲就往上而去,只看見唐怒蓮笑著往我揮了揮手,我甚至能看見他嘴唇輕動,這王八蛋,居然說了一句,再見啦我的朋友。 惱怒地一腳踢在電梯井的控制按鈕上面,啪,火花四濺,可電梯還是不可抑制地往上面升去。 咬著把手往地上一按,找準位置,渾身往前一傾,一股劇痛襲來,差一點咬碎了我一口鋼牙如法炮制,把另外一只手也給按好。 雖然肌rou撕裂依然劇痛,但是,不脫臼的雙手卻已經(jīng)可以活動了。 我轉(zhuǎn)身拿起旁邊桌子上一把剪刀,飽含了怒意,剪刀一下就脫手飛出,噗嗤一刀就扎進了最后還在頑抗的一個家伙的后腦勺下面一點的頸椎部位,他頓時就像是被拔了電源的電腦一般噗通一聲跪倒在地。 槍戰(zhàn)瞬間停止,可槍聲依然在地下回蕩,耳朵里面盡是嗡嗡嗡的聲音。 周警官和馬六甲同志這時候一臉的不相信,似乎連她們自己都沒想到,居然把這幫腐化警察給全部干掉了。 “,我們我們成功了?”馬六甲雙手端槍走到周警官身邊,看著滿地的尸體,猶自覺得像是一場夢。 握著洛洛克手槍站直了身體,周警官看了看馬六甲,抿了抿唇,眼神中全是堅毅,“六甲,正義或許會遲到,但絕不會缺席” 我沖過去一把就揪住了她的衣服領(lǐng)子,“缺你妹啊缺,說,還有什么電梯樓梯?信不信我現(xiàn)在就代表正義讓你缺席” 周警官看著我滿是血絲的雙瞳,抿了抿唇,想必也是心里面有愧疚,“南先生,對不起” “我現(xiàn)在是在問你,怎么上去?”我雙手一緊,衣服領(lǐng)子頓時絞得她雙眼翻白,旁邊馬六甲一看,居然把槍一端就指住了我,“南墨涵,把放下” 這jiejie真是個養(yǎng)不熟的,我忍不住轉(zhuǎn)頭,對著她一張嘴,一聲咆哮,體內(nèi)的氣體通過橫膈膜,震動聲帶,發(fā)出巨響,一股rou眼可見的白色實質(zhì)波紋就噴了出來,這一招在武術(shù)里面就叫做精氣如狼煙,在武俠劇里面叫獅子吼,不管叫什么名字,這都是一個修煉有素的高手壓迫體內(nèi)空氣震動聲帶后的一種比較特異的武術(shù)技法。 馬六甲jiejie頓時就像是被一個榔頭迎面就敲擊了一錘子一樣,腦袋一下往后一仰,跌跌撞撞倒退了好幾步,聲音破壞了她的腦平衡,一時間她連站都站不穩(wěn),原地搖搖晃晃像是喝醉酒的醉鬼一般。 要不是我看在那塊徐福記鳳梨酥的份上嘴下留情,哼 緩緩轉(zhuǎn)頭看著周警官,我臉上帶著殺機,反正這兒死的不少人,再死兩個我也不在乎,“周警官,我沒時間跟你磨蹭,十秒鐘,怎么上去?” 這位周警官雖然被那個蔡沙展說是沒腦子也不肯用腦子,但不得不承認,這妞能短短時間做到督察,倒也不是全部靠老爹,她看了我一眼,當機立斷,“跟我走?!?/br> 我一松手,她轉(zhuǎn)身就往外面跑,一邊跑一邊喊,“往對面那邊” 我撒腿就跑。 我和馬六甲下來的時候那藍胖子把我們在拐彎的地方往右手邊領(lǐng),想必周警官說的是左邊。 我跑起來速度比周警官快,一下就跑到了頭,可仔細一看,頓時傻眼了,這什么鬼地方,居然是一個圓柱體的上下通道,一根直溜溜的管狀柱子豎在中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