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百三十七章 精神損失費(fèi)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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對面那戴眼鏡的胡金水一聽我打電話冒出來的是這些詞,頓時臉上神色一變,一時間驚疑不定。 電話那頭咸濕華聽我這么一說,頓時就拍胸脯,“撲他老母,誰敢動我咸濕華的兄弟,我就動他全家,吶!南你放心,我立刻幫你查,收拾這種人,哪里需要麻煩蔣先生,我分分鐘搞定啦,不過……”他說著就心翼翼地繼續(xù)道:“真要動全家?南,這個江湖規(guī)矩,禍不及家人……” 我一聽這話就火了,這些香港佬,一個比一個不靠譜,“禍不及家人?你逗我玩呢?真禍不及家人你們香港黑道對張柏芝發(fā)的江湖jian殺令是怎么一回事?”那邊一聽就懵了,“江湖jian殺令?我怎么不知道?張柏芝係邊個?” 嗯?我腦袋一愣,感覺自己說錯話了,當(dāng)下就揮了揮手,“我口誤行不行,我說的是劉嘉玲?。 苯Y(jié)果咸濕華在電話那邊就笑,“新記的鍋,我們和記可不背……” 話說當(dāng)年……算了不說了,當(dāng)年我還是屁孩,聽的也是眾人言,是非對錯跟我沒關(guān)系,我只要把咸濕華糊弄過去就行了,“靠,咸濕華你現(xiàn)在講這些套話就是一套一套的,國語這么標(biāo)準(zhǔn),我恭喜你明天就進(jìn)入國內(nèi)市場發(fā)展你的咸濕大業(yè)……” 咸濕華就在電話那邊大笑,“不敢不敢,我先謝謝你靚仔南南哥的吉言,不過,在國內(nèi)做咸濕業(yè)就是違法,我一貫是響應(yīng)朝廷號召……” 臥槽,你能不能更加無恥一點(diǎn)? “……不過,咸濕雜志不能做,不代表不能做別的嘛!合法出書,那也是我的長項(xiàng),當(dāng)年我做盜版生意,也冒名頂替村上春樹寫過幾個中短篇的,江湖人稱我……”咸濕華話語中透露出得意,好像背后癢癢的時候正好找到了一個老頭樂,很愜意地抓了數(shù)下,不要太爽。 “馬丹,我說當(dāng)初看過好多本掛著村上春樹名字的黃書……我說黎耀華,黎胖子,我可是看著你的書長大的?!蔽翼樋诖蹬趿怂痪?,話說,這也不能算是吹捧,而是事實(shí),誰還沒看過幾本著?這些冒牌作家一度是國內(nèi)娛樂缺乏時代的精神食糧,雖然這糧食是黑糧,但是當(dāng)年依然看的津津有味,原因無他,精神生活太匱乏,要不然,難道還是咸濕華真有村上春樹的寫作功底? 對面香港佬驚疑不定地看著我拿著電話談笑風(fēng)生,手底下弟不明所以,還要嘲笑我,“子,別裝了,實(shí)力不是靠裝出來的……” 他正在實(shí)力開噴,我就聽到電話里面有咸濕華弟說話的聲音,“大佬,查到了,這個胡金水是個新佬(新記的混混)來著,以前是斧頭俊的弟的弟,這兩年突然發(fā)達(dá)了,據(jù)說開的香港金水商貿(mào)有限公司投資內(nèi)地很得力,都說他勾搭了新記大佬龍甘的女兒,靠著給岳父洗黑錢……” 咸濕華把話給我一說,我臉上就露出了笑容,看著坐在沙發(fā)上的香港佬胡金水就說:“沒想到,你一副死胖子的德性,居然還能靠著吃軟飯上位?你們香港管這一行叫姑爺仔……” 我一臉玩味地看著有些手足無措的他,“怪不得對省城養(yǎng)狼狗這么熟,你這條狼狗現(xiàn)在就是個肥狗,吶!站起來低頭看看自己的丁丁,看得到么?看不到吧!就你這肥肚子還做狼狗,你岳父龍甘是新記十杰,按說,在江湖上也算是個人物了,他女兒得多丑,才找你這樣一把年紀(jì)的肥仔做女婿???” “南哥,龍甘的女兒是兒麻痹來著……”電話里面找消息的咸濕華的弟提醒我。 我哦了一聲,“兒麻痹,怪不得,你這張嘴這么能說,想必就是靠哄才娶了這么有背景的老婆……” 胡金水坐在沙發(fā)上臉色都變了,兩個弟這時候也看出不對勁,被卸掉膀子的捂著膀子縮在沙發(fā)上不說話,另外一個訥訥,看看自己的老板,再看看我,干脆低下頭扮死狗,只是緊緊用冰袋按在褲襠里面。 強(qiáng)自笑了笑,這家伙松開了放在盧美汐大腿上的手站了起來,“兄弟,我覺得,這是一個誤會……” 我低頭點(diǎn)燃了一根煙,看著他就吐了一個煙圈,煙圈在他臉上撞碎后變成煙霧,“誰是你兄弟?我跟你很熟么?”他臉上猶自帶著笑意,“南哥,對對,南哥,我胡金水有眼不識泰山,冒犯了南哥你的虎威……”這家伙轉(zhuǎn)彎也快,看我一個電話把他的老底掀了一個底兒掉,自然心知肚明是碰上鋼板了,我口中的肯定不是吹噓。 緩緩抽著煙就看他拍我的馬屁,抽了半根煙了,他猶自喋喋不休,果然是個能說會道的,怪不得一把年紀(jì)還挺著**的大肚子居然能泡上新記大佬的女兒。 看著他賠笑的樣子,我就緩緩說道:“吶!別怪我不給你們這些香港佬機(jī)會,給我倒茶賠罪,然后自己用酒**……”我指了指桌子上的繼續(xù)說道:“把自己一只手砸斷,這事兒,就算過去了。” 我身后的寶寶姐還有那些保安一臉的與有榮焉,這時候我朝還沒有爬上世界第二的位置,朝廷的口號還是,其實(shí)說白了就是家底子不厚,囊中羞澀,這天底下,哪里有愛裝孫子的道理?只有裝大爺才是人的本性,那些港澳臺胞,海外僑胞在剛改革開放的時候?yàn)槭裁茨敲礋嶂杂诨卮箨憣びH?道理無他,富貴不還鄉(xiāng),如錦衣夜行。 等我們改革開放日子慢慢好起來了,誰還愿意沒事回來尋親?我回來是為了裝大爺?shù)?,不是為了裝孫子的。 這天底下的事情,到一個家庭,大到一個國家,道理都是一樣的。 這些夜總會姐之流,按說都是灰色地帶生活的人群,可誰說姐就不能愛國的?誰愿意天天在新聞里面看外交部?而這時候我一臉囂張要讓眼前的香港佬跪下賠罪,還要他們自己砸斷一只手,頓時就激發(fā)了她們那樸素的愛國主義熱情,對,就這么簡單,香港大老板怎么了?我們省城南哥一發(fā)話,你們就得跪下。 至于香港馬上回歸這種事實(shí)……這不是還沒回歸么! 胡金水臉色難看,“南哥,不用這么不給面子吧!”我往他臉上噴了一口煙,用手指指著他的額頭,“面子?你跟我講面子?”旁邊一直沒說話的兩個姐當(dāng)中的一個忽然就蹦了起來,一臉憤憤,“對,香港大老板了不起么?老娘就不想出這個臺,怎么了?還扇我的臉,王八蛋……” 我似笑非笑看著胡金水,“對了,還有這幾位jiejie的精神損失費(fèi)……”