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百七十三章 老司機都開手動擋
不得不說,米國佬的酒吧文化講起來很高大上的樣子,但實際上,她跟天朝的小舞廳區(qū)別不大,就像是在我們月亮城的翡冷翠,大b哥打一個響指,dj就心領神會,啪,音樂換成薩克斯風名曲回家,燈光師把燈光打得昏暗暗的,伸手不見五指,然后大家在那兒跳貼面舞……阿彌那個陀佛,這真是應該被批判的,因為,我的手動擋老是被那些新手女司機給壓得感覺要壞掉。 我覺得兩者之間的差距就是,大米國不需要把燈光打得昏暗暗的,大家明目張膽地就在那兒跳貼面舞,哪怕旁邊就是兩個留著絡腮大胡子綁著頭巾膀大腰圓的哈雷機車黨在打桌球,也不能阻止男男女女們緊緊貼在一起。 音樂,醇酒,女人……腐朽的資本主義,應該狠狠地批判她。 我腦子里面正在開運動會,突然手動擋被一按一推,我頓時倒吸了一口涼氣,我了個大去,女菩薩,你不要把老衲的小老衲給弄壞掉好不好。 話說,克萊爾你也是老司機了,怎么能這么欺負人呢! 我忍不住瞪她,搖曳的燈光下,克萊爾臉色紅撲撲的,怪不得讀書人都說,燈下看美人,這會子克萊爾臉上的些微雀斑,都變成那么可愛,作為一個老女人,好像年歲也被隱藏了起來…… 和我對視了一眼,克萊爾突然就把我的手動擋給推到了第五檔,我頓時齜牙咧嘴……嘶嘶嘶嘶…… “是不是心里面在說我是個老女人?”克萊爾有把手動擋推到第六檔的跡象,我頓時咬牙否認,“大家雖然熟,你亂說我一樣告你誹謗啊!” 和我對視了一下,克萊爾嫣然一笑,哼了一聲,換了一個很舒服的姿勢,把雙手掛在我的脖子上面……不得不說,成熟的女人就是會扭,克萊爾的腰肢隨著音樂緩緩搖擺,我的手指甚至能感覺到她胯骨的動作…… 你得知道,二十歲的年輕人那個狀態(tài),和剛出廠的雪佛萊沒多大區(qū)別,都是輕輕一踩油門就竄了出去,我趕緊一股熱流從小腹升起,然后,直沖天靈蓋…… 看老衲神通,收了你這個女妖精…… 我感覺我自己墮落了,這腐朽的大米國,腐蝕了我純潔的心靈,邪惡的米帝亡我之心不死??! 可我為什么感覺挺爽的?果然醇酒美人容易讓人墮落,哼!米帝的糖衣炮彈,我要把糖衣吃掉,炮彈扔回去…… 生活有時候就是這樣,痛并快樂著,那句話怎么說來著?生活就好像,既然你不能反抗,就要學會閉上眼睛享受。 一曲跳完,回到座位上的時候,克萊爾的眼神水汪汪地感覺要滴下來一般,這讓哥特妝很不爽,臉上的不滿簡直連瞎子都能看出來。 克萊爾這種老司機,自然一目了然,她一口把巖石杯中不加冰的純威士忌喝掉,然后,一手捂著自己通紅的臉蛋,一手就伸手過去在哥特妝臉上輕輕掐了一下,“親愛的,你像是得了黃疸……” 坐在旁邊的我有些發(fā)愣,隨后,哥特妝來了一句,“我才不會妒忌一個眼角有魚尾紋的老女人……”說著,為了表示加重語氣,還重重地哼了一聲。 我這一琢磨,哦!明白了,大概是指吃醋的意思,有意思。 關于一大一小兩個女人的話題我可不想?yún)⒑线M去,于是轉(zhuǎn)首看了看米爾斯,干兒子握著酒杯酒杯笑了笑,伸手過來,我拿著杯子和他手上的杯子輕輕撞了一下,然后一仰頭就喝了。 天朝有酒桌文化,我看大米國也差不到哪兒去,兩三杯威士忌進了肚子,男人們就能聊起來。 意外地,我發(fā)現(xiàn)米爾斯這個干兒子居然不是那么叫人討厭,尤其是對待哥特妝,也就是他名義上的meimei伊蓮,這家伙很坦誠,表示自己有時候恨不得狠狠揍她一頓……這讓我大感意外,這個劇本是不是拿錯了? 一般來說,干兒子這種角色,不都應該是嘴上叫哥哥,腰里面掏家伙的才對么? 看著旁邊兩個一大一小兩個女人一眼,米爾斯拿酒杯在吧臺上敲了敲,酒保又給他滿上,他敬了我一下,笑著低聲地說“我也想像你這樣,編造一個故事,讓人大跌眼鏡……” 這家伙的恭維很微妙,不著痕跡,不得不說,被人拍馬屁的感覺還是挺爽的,我咧著嘴巴笑,瞧了女人一眼,然后哼了一聲,“你怎么知道我是編造故事而不是講述真相呢?” 米爾斯微笑不語,不過眼神中的神色……哼,吧臺上方的吸頂燈難道不亮么?以為我看不出來? 仗著酒勁兒,我又拿出當初在月亮城忽悠春生和大兵的勁頭,開啟了胡說八道模式“你得知道,狄朝解體,我們天朝理所當然就是世界兩極中一方老大,這,不以任何人和事的意志所轉(zhuǎn)移,當年英格蘭人有二十萬產(chǎn)業(yè)工人,就穩(wěn)坐了世界第一的寶座三百年,你說,我們天朝有十幾億人口,免費普及教育,以前閉關鎖國,可你得知道,獅子不可能一直睡覺而不睜開眼睛……” 圣人說的很清楚,人之患在好為人師,其實圣人說的很客氣,說白了,吹牛逼是天朝人的一大特色,誰家隔壁還沒幾個地下組織部長,明明穿個破褲衩爛背心,說起朝廷大事,那是頭頭是道,好像內(nèi)閣閣老上臺都是他說了算……不好意思,我很可能就是天朝無數(shù)地下組織部長中的一個。 圣人我對不起你,我也很喜歡吹牛逼??! 說到起勁處,我狠狠一拍桌子,瞪著眼睛看著米爾斯,“我們有全球四分之一的人口,理所當然就應該占有全球四分之一的土地,這是老天賦予我們的權力,神圣不可侵犯,你說,你服不服……” 米爾斯被我瞪得氣沮,一時間說不出話來,臥槽,吹牛逼的感覺真爽,可惜旁邊沒有穿貂的剝蒜小妹……這一刻我不是一個人在戰(zhàn)斗,所有地下組織部長在這一刻和我合體…… 這時候旁邊一個膀大腰圓的龐大男子一手夾著三個啤酒瓶正打算從吧臺離開,被我一拍桌子,手一抖,啪,一瓶啤酒掉在地上摔碎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