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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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懷呦嘴唇顫抖,死死的瞪著李稚,久久不語。 李稚微笑以對。 漸漸的,在場觀眾和線上觀眾都察覺到不對。吵鬧變成了安靜,安靜變成了竊竊私語。 【冷音的表情……不太對啊?!?/br> 【她干嘛不回答?難道真的有未婚夫?】 【有未婚夫也不用這樣吧。照實回答也沒關(guān)系啊?!?/br> 【emmmm……新人啊。你大概不知道冷音和騎士組cp互炒,在直播游戲過程中各種親密舉動和曖昧話語。如果她真的有未婚夫,那之前的舉動就……呵呵?!?/br> 【話說,冷音的腦殘粉到哪里去了?快點出來替你們主子說話啊。之前不是在嘲amber嗎?現(xiàn)在你們家主子才是水性楊花的女人,怎么不說話了?】 【你們太過分了,咄咄逼人,隔著網(wǎng)線就能肆無忌憚的詆毀他人。嘴臉惡毒,你們是要逼死阿音嗎?】 【嘻嘻,比不過你們。嘻嘻?!?/br> 【腦殘的言論,腦殘的粉。】 【你們家主子也沒好到哪里去?為什么逼阿音?惡毒!】 …… 李稚:“說不出來,還是不知道該怎么回答?” 孟懷呦看向梁墨,被那冰冷的眼神凍到,向后踉蹌一步。她臉上出現(xiàn)痛苦的神色,李稚在逼她。 要么愛情,要么事業(yè)。 無論她選哪一個,都會被毀掉。 李稚不可能輕易放過她,那樣刻薄高傲的女人。 怎么可能會輕易原諒她搶走梁子齊的事? 果然在這里等著她。 孟懷呦抬頭,四顧茫然。 底下的觀眾黑黝黝的目光全都成為逼迫她的刀劍,劃傷她的皮膚,讓她感到疼痛無比。 孟懷呦感到肚子有些疼,她摸向肚子。 李稚皺眉:“孟懷呦不會出事了吧?” 這么不能打? 她是不喜歡孟懷呦,逮著機會能報復(fù)就報復(fù)回來??伤亲永锏暮⒆邮菬o辜的,她不想因為大人之間的事情牽扯到小孩子身上。 梁墨拉住李稚,把她拉回來:“她沒事?!?/br> 李稚回頭:“她裝的?” “嗯?!?/br> 這么點距離,梁墨還看得清楚,孟懷呦額頭上連滴冷汗都沒有。眼里的神色只有慌張,沒有痛苦。 分明就是假裝的。 李稚:“裝什么不好,裝肚子疼?” “騙你就行了。” “嗯?” “別人不知道她懷有身孕,臺上出了事兒,負責人只會緊張讓她下臺。她就過了這關(guān),之后就是你咄咄逼人,逼得她犯病。她是可憐的人,你是驕橫有錢人。而且算準了你我會因她肚子里的孩子不計較?!?/br> 可惜,她算漏了一點。 梁墨看出她的偽裝。 李稚嘆口氣:“我就不該信她。” 孟懷呦虛偽、野心大,耐力又強,可以為了梁子齊跟到國外,又跟著他回國。當了他半年的情人,最后算計到手。 進入音客一兩年,就能讓高層力捧她。 雖然不乏有其他種種原因,但也不可否認孟懷呦這人確實有幾分本事。 光是這份為達目的不擇手段,她就不會活得太差。 可惜,其心不正。 李稚和梁墨冷漠的注視孟懷呦,讓假裝肚子痛的她心驚不已,差點以為自己被看穿。 主持人看她神色痛苦,急忙詢問:“你沒事吧?” 孟懷呦:“痛……” 卻不說是哪里痛。 主持人見她臉色慘白,便信了。叫保安過來把她扶下場。 此時,場上和線上觀眾分成了兩批。一批認定孟懷呦在裝病,只為了逃避問題。另一批人是孟懷呦的粉,覺得是李稚咄咄逼人。 場上也有一批觀眾是孟懷呦的粉絲,眾所周知,她的粉絲幾乎都是未成年人和宅男,前者沒什么是非辨別能力,后者容易情緒激動。 當場他們就鬧起來,如果不是保安攔著,他們早就沖上臺暴打主持人。因為他們認定是音客在害冷音,雖然保安極力攔住。 然而還是有個男人沖了進去。 他太不起眼了,穿著暗色的衣服,長而凌亂的頭發(fā)。背著背包,散發(fā)著孤僻懦弱的氣息。 這個現(xiàn)實生活中懦弱的男人是孟懷呦的超級粉絲,好幾次私信她、sao擾她。卻越來越沉迷,此時,他越過人群,眼里只有坐在家屬位置上的李稚。 于曉眼角瞥見一點寒芒,轉(zhuǎn)頭看過去,只看到一個中年男人猛地舉起彈簧|刀,兇神惡煞的撲向李稚。她尖叫:“小心啊——” 李稚轉(zhuǎn)頭,瞳孔緊縮。 彈簧|刀盡在咫尺。 梁墨猛然抬腿一個側(cè)踢,朝著中年男人的腦袋踢過去。中年男人被踢飛,趴在地上半天沒能動彈。 李稚被梁墨護在身后,梁墨滿身寒氣:“保安!報警?!?/br> 保安隊長臉色蒼白的指揮人擒住那中年男人,自己站在一邊報警。 而中年男人起初沒有反抗,在被抓起來的時候猛地掙脫保安,從懷里掏出一小瓶液體,朝著李稚潑過去。 梁墨想阻止已經(jīng)來不及,便轉(zhuǎn)身撲到李稚身上,把她整個人牢牢護在身下。 刺鼻的腐蝕衣物和皮rou混合而成的味道刺激著李稚的鼻子和神經(jīng)。 硫酸。 中年男人被保安擒住,壓在地上,嘴里罵罵咧咧:“賤人!你欺負阿音!賤人!我要殺了你!” 孟!懷!呦! 李稚眼睛泛紅,鼻頭酸澀,卻無比冷靜。 她小心翼翼的扶著梁墨,看到他肩胛骨那一塊,衣裳全被灼開,燙到皮膚上。 那該有多痛?! 李稚:“先叫救護車?!?/br> 保安隊長連忙點頭。 李稚對梁墨說:“把衣服脫掉?!?/br> 她說話時,聲音止不住的抖。 梁墨笑著安慰她:“稀釋過的硫酸,沒那么嚴重?!?/br> 李稚猛地抬頭瞪他:“閉嘴?!?/br> 梁墨噤聲。 李稚沉著臉,紅著眼,抬頭:“誰有剪刀或指甲鉗?” “我、我有指甲鉗?!?/br> “我有把小剪刀?!?/br> 李稚接過那小剪刀:“謝謝?!庇謫柕溃骸坝袥]有水?” 有人拿來水,還有人脫下身上的棉布衫,遞給她。 李稚一一道謝,然后小心翼翼的剪開梁墨背后被腐蝕壞的地方,先用棉布擦過,再用了好幾瓶水清洗。等救護車到的時候,跟隨梁墨上車。 到達醫(yī)院,醫(yī)生診斷,不是太嚴重。 因為硫酸稀釋過,再加上量少。毀個容綽綽有余,造成多大的傷口卻不會。而且李稚處理得很好,所以只需要在醫(yī)院里養(yǎng)個一兩天就行。 梁墨是不想養(yǎng),但李稚壓著他,對他說:“你今天要是從床上下來,咱倆就離婚?!?/br> 梁墨沉默,半晌后:“上廁所呢?” 李稚瞪著他:“這個除外?!?/br> “生氣了?” “你不氣?”李稚冷笑。 “唔,氣的。我怕你氣我。” 李稚冷冷一笑:“我現(xiàn)在想想,之前真是善良?!?/br> “嗯?” “我容忍了孟懷呦在我面前蹦跶好幾年,我以為那是個小嘍啰,我以為就她那種貨色不足為懼。我以為她傷害不到我。但我的這種‘我以為’卻是讓她綠了我,試圖奪走我的人氣,還傷了我的男人。” ‘我的男人’? “笑什么?” “沒……” 李稚皺眉:“悶sao?!鳖D了頓,她說道:“我想弄死孟懷呦?!?/br> “殺人犯法,老婆。” “殺她臟手。我只是想讓她體會到什么叫絕望,但我的做法很可能會傷害到大哥的顏面?!?/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