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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喃喃道:“這故事是……” “是康元帝,他覺得沈君卿的勢力威脅到他,便想用這種辦法來除掉他?!鄙蛟窂捻n辰逸身體爬了起來,坐定后冷笑一聲,“他不知道沈君卿早就心存死志,根本沒打算從邊疆回來,而他將只是這時間提前了些?!?/br> 韓辰逸面色蒼白,抖嗦著嘴:“為什么?他為什么……想要死?” 沈苑爬上了床,朝韓辰逸招手,“盛元帝死了,他早就不想活了?!?/br> 韓辰逸手腳冰涼,幾乎是同手同腳的躺進(jìn)被窩里,抱著沈苑,才感覺到自己凍僵的心重新跳動起來。 “那他會……恨韓琛么?”這個他指的是沈君卿,問的卻是沈苑。 沈苑翻身在韓辰逸懷里找了個舒服的位置,“怎么會,他不恨任何人,只覺得命運不公。” 韓琛不應(yīng)該那么早死的,若是給他一具健康的身體,西蜀將會迎來最鼎盛時期,而不是落得滅國的下場。 韓辰逸抿了抿唇,將心底的疑惑問出了口,隱隱帶著些小心翼翼的感覺,“苑苑,你怎么會這么了解他們的事?就好像……”是你自己親身經(jīng)歷一樣,只要一聊到有關(guān)沈君卿的話題,沈苑總是能說出一些不為人知的事。 他查過些資料,沈君卿到底是一個怎樣的人,史料上只記載他是戲子,盛元帝的男寵,便沒有其他的定論,沈苑這些不為人知的事又是從何得知的? 韓辰逸有些疑惑,隱隱覺得自己要觸摸到真相,每每問了沈苑,他都是拿其他的話語岔開,本以為這回沈苑依然會回避,但沒想到沈苑直視了這個問題。 “你覺得我像是在說我自己的故事嗎?”沈苑冷不丁的開口,眼中帶笑。 韓辰逸默默的點頭,沈苑仰起頭十分認(rèn)真的看著他,“如果……” 停頓了一會,親了韓辰逸的唇一口,接著道:“如果我就是沈君卿呢?” 韓辰逸眸子猛的睜大,錯愕的看著沈苑,這話什么意思? 沈苑是那個一千多年前的沈君卿? 怎么可能! 韓辰逸不相信,或是說下意識的不信沈苑,“苑苑,你在開玩笑么?這笑話一點都不好笑?!?/br> 韓辰逸抗拒的去相信這事,心底隱隱有些害怕,沈苑是沈君卿,那他呢? 他是誰,或者說沈苑把他當(dāng)做是誰,盛元帝韓琛么?! 沈苑嘆了口氣,他就知道和韓辰逸攤牌會是這樣的結(jié)果,低聲道:“你怕我?覺得我是個妖怪?” 已經(jīng)退到床邊的韓辰逸又立馬的靠近沈苑,急聲解釋道:“沒,我怎么會這樣想” “那你抱抱我!”沈苑聲音微微有些冷,命令著韓辰逸。 韓辰逸二話不說的把人抱進(jìn)懷里,沉默了許久后,再次開口:“苑苑你真的沒開玩笑?” 沈苑將臉埋在了韓辰逸的懷里,就是這個人,牽動自己的心,追了他兩世,沈苑這時候突然不想隱瞞了。 “你相信前世今生嗎?”沈苑反問道。 韓辰逸神情一僵,和陵游之前一樣問題,難道苑苑真的是,韓辰逸突然不知道怎么去面對沈苑。 沈苑沒有給韓辰逸躲避的機會,步步緊逼,“不相信嗎?那我告訴你,你和韓琛長得一模一樣,你是不是時常做夢,卻記住不住夢里人的樣子,你見我第一眼是不是覺得熟悉?” 沈苑每說一件事,韓辰逸的臉色就白上一分,他知道沈苑說的都是真的。 “還有我們前段時間去的逸苑,他和盛元帝居住的清和宮一摸一樣,辰逸你覺得我還是騙你嗎?”沈苑一字一句的道,極其認(rèn)真的盯著韓辰逸,絕不錯過他絲毫的表情。 韓辰逸將頭埋在沈苑的側(cè)頸處,聲音微微哽咽的道:“別說了,苑苑,求你別說了?!?/br> 沈苑眸子閃過一抹心疼,終究是舍不得,不相信就不相信吧,沈苑先放棄了,他狠不下心來。 “好,我不說了,那些事都是我亂編的?!泵嗣n辰逸的頭,調(diào)換了位置,將韓辰逸抱進(jìn)自己的懷里 韓辰逸聽到這句話,情緒更加的有些失控,如果他真的就是那個該死的韓琛,那他該怎么面對苑苑,怎么承受苑苑對他的愛? 從沈苑的只言片語中,他都能想象前世是個什么結(jié)局,混蛋的他把沈苑獨自就在人世,讓他接手西蜀那個爛攤子,可苑苑又一次義無反顧的來找他。 他何德何能,能讓一個人對掏心掏肺的兩世,深深的自責(zé)后,還帶著一絲絲的恐懼,如果沈苑放棄他,他們是不是永遠(yuǎn)不相見? 韓辰逸赤紅著眼珠,將沈苑壓在了身下,急切的吻著他,“苑苑,對不起,對不起……” 不住的說對不起,在沈苑身上起起伏伏,落下點點紅梅,扯開倆人的睡袍,不管不顧的撞進(jìn)去。 只有用這種方式才能緩解他的焦慮,他的苑苑屬于他,他沒有失去他。 “對不起,苑苑!” 韓辰逸有一次道歉,吻去沈苑眼角因疼痛留下的淚水。 沈苑知道韓辰逸的不安,盡量放松身體,手腳并用的纏上了對方,聲音有些顫抖卻異常的堅定,“不怪你……真的不怪你?!?/br> 韓辰逸再也忍不住的大動起來,汗水順著他那強健的身體滴落,濺到了沈苑身上。 除去剛剛進(jìn)入時的疼痛,后來漸漸得了趣,沈苑也迷糊了起來,直到一滴溫?zé)岬囊后w滴在了他白凈的臉龐上,讓微微回神。 接著兩滴三滴,沈苑睜開眼,震驚的看著韓辰逸。 韓辰逸眼眶通紅,眼淚蜿蜒而下,薄唇被自己咬出了血,神情非常痛苦。 沈苑起身將韓辰逸擁住,這個姿勢讓沈苑有些臉紅,“辰逸,我在……一直在?!?/br> 韓辰逸托著沈苑拋上落下,最后一刻,韓辰逸咬在了沈苑白嫩的脖頸處,淚水滑落,“對不起……” “還有我愛你!” 韓辰逸發(fā)xiele一通,才發(fā)現(xiàn)自己對沈苑做了什么,壓在他身上不起來了,不住的念叨著:“苑苑……” 沈苑有些沒力氣,剛剛那場粗魯?shù)那槭拢昧怂蟛糠值牧?,身后那處有些火辣辣的疼,?yīng)該是有些傷著了,深吸口氣,推了推,“起來,洗澡?!?/br> 身上全是汗,外面大雪紛飛,他竟然能熱出一身汗,可見剛剛戰(zhàn)況激烈。 韓辰逸情緒不似之前那般,卻說不算好,將人抱起,踏進(jìn)浴缸當(dāng)中,便緊緊的擁住了他。 “君卿?”韓辰逸試著喊了這個既陌生又熟悉的名字,頓時覺得心神蕩漾,情緒有些沸騰起來。 沈苑卻是啞聲低笑起來,眼眶不由自主的紅了,抬頭看著韓辰逸,“我會等你想起來的那天,再喊這個名字?!?/br> 韓辰逸眸子低垂,眼中的愛意都要溢出來,“好!” 會有那一天的,想起他與苑苑的一切一切,那時候他們便再也沒有遺憾,會永遠(yuǎn)在一起。 進(jìn)行了一場激烈的性事,倆人都有些累了,沈苑的身體上的疲乏,韓辰逸則是心理上的,一時還有些懵,要一點時間才能將剛剛事完全消化掉。 不能否認(rèn)的是,他倆的感情更近一步了。 大年三十,倆人都有些起晚了,沈苑先醒,畢竟現(xiàn)在是在長輩的家里,睡得太晚就有些不禮貌了。 只要沈苑一動彈,韓辰逸自然而然的就醒了,眼睛還未睜開,就將雙手收緊,把懷里的人拉了回去,閉著眼也能精準(zhǔn)的找到對方的唇。 接了個熱乎乎的吻,韓辰逸這才睜開酸澀的眼,“怎么不多睡會?又沒你的事!” “躺著也難受,你要還想睡,你睡吧?!鄙蛟坊厣碚虢o韓辰逸落下一個吻。 卻撐不住笑了,只見韓辰逸那雙眼腫得比核桃還大,紅通通的,說沒哭,都沒人信。 沈苑揚聲笑了幾下,將后面的家伙頂開,“你趕緊去照鏡子吧,今天爸可能要說我把你弄哭了,罪過??!” 沒等韓辰逸惱羞成怒揍他,沈苑手腳麻利的爬下了床,扯動身后小傷,呲牙咧嘴了一頓,不敢再大步,收好屁屁,踩著小碎步走了。 被沈苑這么耍寶的哄了一頓,韓辰逸的心情莫名變好了,腳步歡快,追著沈苑進(jìn)了浴室,吹著口哨,和沈苑站在一起放水,兩個檔次的小雞兒,看得沈苑莫名有些不爽,不理會韓辰逸,迅速收拾好自己,下了樓。 老爺子已經(jīng)在大廳里打太極,周圍的傭人也開始忙碌起來。 老爺子目光落在沈苑的側(cè)頸上,笑了笑,“怎么起了?年輕人就該多睡睡?!?/br> 沈苑接過福伯遞給他的牛奶,沒喝握在手里取暖,“睡多了就睡不著了,我們今天干些什么?” “沒事,傭人都會處理好的。”老爺子收了拳后,坐在沙發(fā)上,喝了口水,往樓梯看了看,“辰逸呢?怎么還不下來?!?/br> 沈苑“唔”了一聲,拿著一個素包子吃著,意味深長的道:“待會他下來,您就知道了。” 這么神秘? 老爺子推了推老花鏡,沒再繼續(xù)追問。 結(jié)果等沈苑吃完早飯,還沒見韓辰逸的人影,這就有些不對勁了。 沈苑邁不開大步子,上樓更是麻煩,但想著韓辰逸會不會自己呆在房間里東想西想,便還是打算上樓看看。 剛剛起身,便見韓辰逸穿戴整齊的走了下來,帶著個黑色墨鏡,面容嚴(yán)肅,冷漠的抿著唇,像足了在社會上混的人,和阿龍幾人也有些像。 沈苑眼珠子轉(zhuǎn)了轉(zhuǎn),立即知道韓辰逸這么做的原因,嘴上帶著抹壞笑,迎了上去,“辰逸,你這是干嘛呢?” 韓辰逸耳根有些紅,推開擋在面前的沈苑,“眼睛有些疼,見不得光?!?/br> 老爺子不明情況,還關(guān)心的問道:“眼睛的事可不是小事,找醫(yī)生看看?” 說著就要讓福伯把家庭醫(yī)生叫來給韓辰逸看眼睛。 “沒,沒事?!表n辰逸扶著自己的墨鏡,現(xiàn)在就連耳朵都紅了。 老爺子覺得莫名其妙,這兩人一大早打什么啞謎呢。 韓辰逸護(hù)著自己的墨鏡,卻敵不過沈苑動作迅速,一個閃身,就把他墨鏡摘了。 韓辰逸略微羞惱,“苑苑!” 沈苑拿著墨鏡,小碎步的跑到老爺子身后,朝韓辰逸做了個鬼臉。 韓辰逸要去抓沈苑,卻被老爺子爽朗的笑聲打斷,“辰逸,你眼睛這是……” “嘖,怕是被你媳婦揍了,竟然能腫成這樣,哭鼻子了吧?哈哈!” 韓辰逸頹廢捂著眼睛坐好,不再垂死掙扎,反正都被人看了去。 “閉眼!”沈苑拿著幾個水煮蛋走了過來,給韓辰逸敷眼睛。 老爺子看得又是一陣悶笑,又怕打擊到兒子,只要忍了又忍,面色漲得通紅。 “疼就說啊!”沈苑附在韓辰逸耳邊小聲道:“哭得這么厲害,下次可別這樣了,眼睛哭壞了可不行?!?/br> 滾了幾分鐘,雞蛋也不熱了,沈苑直接剝殼,和韓辰逸一人一個吃了。 下午沈苑就和福嬸還有麗莎準(zhǔn)備年夜飯。 福嬸身材微胖,手腳卻非常麻利,豐盛復(fù)雜的年夜飯根本就難不倒她,而麗莎做的是西方的食物,西方?jīng)]有春節(jié),卻有圣誕節(jié),一樣讓人食指大動。 “沈少爺,你這做的是什么?”福嬸將搓好的rou丸子放進(jìn)鍋里,就見沈苑拿塊豆腐,放到碗里,又倒了一碗小泥鰍,撒了些鹽,便同rou丸一起放到鍋里蒸了。 “這叫白玉游龍!” 水是慢慢熱的,泥鰍怕熱,到時候就全都鉆進(jìn)那塊豆腐里,待想再鉆出來,已經(jīng)熟了,死在了豆腐里。 之后再加以調(diào)味,一道豆腐泥鰍,學(xué)名“白玉游龍”就做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