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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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龍聲音有些急,道:“那我得回國啊,您一人我不放心。” 韓辰逸輕笑了一聲,這就是他信任阿龍的原因,倆人是過了命的兄弟,阿龍對他絕無二心。 “不,你還是留在苑苑身邊,換成其他人,我也不放心。”韓辰逸卻拒絕了,什么事都沒沈苑重要,好在沈苑在國外,他們這些人手沒那么長,應(yīng)該加害不到沈苑身上,這個節(jié)目還參加對了。 “韓總……”阿龍還想說些什么,卻被韓辰逸打斷了。 “阿龍,苑苑于我,就像麗莎于你一樣,什么事都比不上他。”韓辰逸一字一句認(rèn)真的道。 阿龍抿了抿唇,麗莎是他最愛的人,他懂了…… “好的,韓總,我會好好保護(hù)沈先生的?!?/br> “您……也要小心,您要記住,您永遠(yuǎn)都是我的兄弟?!卑埻蝗荒曊f了這么一句煽情的話。 韓辰逸啞然失笑道:“是,龍哥,回來弟弟請你喝酒!” 韓辰逸的動作十分迅速,把韓昊最近在西南地區(qū)的交易透露給了警方,同時他的人也盯著,做了兩手準(zhǔn)備提防著,這回就是上天入地,他也要把韓昊除了。 · 兩廣地區(qū)的國際機(jī)場,一個帶鴨舌帽,身形消瘦的青年備著一個雙肩包,東看西瞧的,神色有些慌張。 他的身旁跟著一女孩,那女生頭發(fā)有些凌亂,衣服也有些臟,面上妝容花了,臉頰上有塊灰塵,眼里的戾氣,讓人不敢靠近? 沈茵皺著眉道:“哥,我們家真的破產(chǎn)了嗎?” 到現(xiàn)在她還不敢相信沈氏集團(tuán)破產(chǎn)了,他爸進(jìn)了監(jiān)獄,說是涉及商業(yè)詐騙,他們家的資產(chǎn)全部被凍結(jié),他們現(xiàn)在是身無分文,活得和流浪狗一樣,過著東躲西藏的日子,還得時時提防著債主找上門來。 沈曹頭發(fā)亂遭,兩眼無神,他想不到沈苑竟然那么狠,真的對沈氏出手,對他們的父親出手,那可是他爸啊,他怎么下得去手。 他的隨身背包里還放著那支注射器,他膽子小,即使答應(yīng)了那個陌生人,實(shí)際上還是沒有膽子去做,于是就想到逃了,出了國,他怎么找到自己。 可回家才知道沈氏破產(chǎn)了,沒過幾天他爸就被抓走了,她媽早早的逃回了鄉(xiāng)下老家,他兄妹倆則是過著東躲西藏,被人追債,而這一切都是沈苑造成的。 沈曹從來沒有這么恨和討厭沈苑,于是當(dāng)那些黑衣人再次找上門來時,他答應(yīng)了他們的要求,他也不清楚他們的本事那么大,為什么不自己動手,非得讓他們兄妹倆千里迢迢的去殺沈苑。 但他們幫助他出逃,躲過韓辰逸的眼線,到了這個地方,只差一步他們就要出國了,他沒敢和meimei說得太多,只告訴她,他們是要出國找沈苑的麻煩。 沈茵雖然非常討厭沈苑,卻也十分不理解,在國內(nèi)等沈苑回來不行么,非得出國折騰,這不是多此一舉么。 “那人說了,沈苑在國外拍節(jié)目,我們出國則是給韓辰逸一個出其不意,他放松了警惕,這能讓我們更好的得手。”沈曹也不是很清楚,但總之如果沒有那人,他們早被債主抓到打死了,哪還能有今天。 “那我們也不一定就能找到沈苑啊,哥,那人不會是騙你的吧?”沈茵有些不敢相信這事是真的,覺得她哥不會是被什么人給騙了吧。 沈曹抿了抿唇,“到時候有人會接應(yīng)我們?!?/br> “好了,你不是一直想弄死沈苑嗎?走,到時候我們報(bào)了仇,也不回來了,就在國外生活,哥哥養(yǎng)你?!鄙虿苊嗣蛞鸬念^發(fā),夸下豪言壯舉,畢竟是從小看著長大的meimei,現(xiàn)在就剩他倆相依為命了,必須要好好照顧她,擔(dān)當(dāng)起大哥的責(zé)任。 登機(jī)廣播響起,正是去x國航班,x國很小,全國就一個城市,叫x市,和國家名字相同,而沈苑此刻就在這國的某個私人小島上拍真人秀。 “走吧……”沈曹回頭看了這個國家最后一眼,不再留戀,拉著沈茵上了飛機(jī)。 沈苑你一定想不到,我們來了吧? 沈曹愉悅的閉上眼,笑得有些滲人。 · 韓昊的家里,他在自己的書房,輕輕的撥彈著一把琴,那琴是黑色的,就像燒焦成木炭一樣,但隱隱的還可以看到鳳凰羽的痕跡。 毫無章法的彈奏著,說不出來的詭異,“這琴還是你賣給我的吧?” 在韓昊對面坐著的是趙把子,趙把子現(xiàn)在是混得人模狗樣了,穿著筆挺的西裝,手上帶著塊勞力士名表,就連腰間扣的皮帶都是lv奢侈品,和以前那個臟兮兮不修邊幅的盜墓賊天差地別。 人靠衣裝馬靠鞍,趙把子現(xiàn)在這身行頭走出去,是人都會覺得他是個成功人士,去某些野雞大學(xué)晃悠,不用他說話,那些人也會自己湊上來。 “是,賣給錢丘章的?!壁w把子沒有隱瞞的道。 錢丘章風(fēng)嘉前掌舵人,本還風(fēng)光無限,后來不知怎么的就銷聲匿跡了,徹底的退出了這個圈子。 “我知道?!表n昊沒在彈那琴,而是給趙把子添了下茶,“我喜歡聰明人。” “你不錯識時務(wù),錢丘章那老匹夫,心性和你差多了。” 趙把子有些不好意思的一笑,“您過獎了,我還有許多事是要向您學(xué)習(xí)的。” 韓昊挑眉,心下更是對趙把子滿意了。 “過幾天我要出差一趟,這里事就交給你處理了。”韓昊起身來到書桌前,翻起了文件。 趙把子嘴角的笑瞬間淡了去,拿著杯子的指尖有些發(fā)白,接著又不動聲色的道:“是,您放心,我會處理好的。” 韓昊滿意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他并不是不愿意帶著趙把子去,也不是不相信他,而是這邊得有人看著,不能讓韓辰逸鉆了空子,所以趙把子得留下。 趙把子把茶杯里的茶一飲而盡,狀似不在意的道:“那這琴您也要帶走嗎?” 韓昊把文件一合,摸了摸琴,下了決心道:“不了,這琴我出差帶著不方便?!?/br> “那……”趙把子驚訝的看著他。 韓昊卻是對他信任的笑了,“你幫我保管吧,回來我找你要。” “不,不不,這不合適,這么重要的東西,我怕我保管不好。”趙把子急得臉都紅了,連忙擺手拒絕道。 韓昊卻被他這真性情惹得哈哈大笑,滿意的拍了拍趙把子的肩膀,“沒事,我放心你,就這么說定了,這琴交給你了?!?/br> 若說之前是只是說說,那他現(xiàn)在就是真的要把琴交給趙把子了。 趙把子又拒絕了一次,韓昊態(tài)度卻十分強(qiáng)硬,一定要他答應(yīng),趙把子無法,只好應(yīng)了下來。 從韓昊的書房出來后,趙把子臉上靦腆的笑容慢慢淡去,快步的朝自己的房間走去,又是開了浴室的水龍頭,讓水嘩嘩的流著。 “大師,東西我拿到了?!?/br> 第111章 意外反擊 沈苑他們在荒島生存六天了, 明天就是他們出島的日子, 其中的艱辛不必細(xì)說, 都記錄在攝像機(jī)里,有摩擦有團(tuán)結(jié), 有哭有笑,大體還是個非常有紀(jì)念意義的, 也值得大家留戀。 因?yàn)槊魈焓浅鰨u的日子, 所以他們不能在島的背風(fēng)坡待著了,得去迎風(fēng)坡和導(dǎo)演組的人匯合, 也就說他們的從這個地方走回原來那里,度過最后一晚。 雨在昨天下了一天后,今天終于停了,但山路就變得非常泥濘不好走,稍微不注意就得摔跤磕碰到, 所以得走得十分小心。 因著要出島了,不必拿太多的東西, 沈苑帶了一竹筒煮沸的開水, 手里晃蕩著他的半截繩子, 就這么輕裝上路了。 拿刀的張曉方在前頭開路,鄭臻和他一起,兩兄弟晃悠著走,身上本就半個不濕, 反正也快七天沒洗澡了, 身上味道實(shí)在是不好說, 真的是難聞酸爽,所以再被留在樹葉小草上的雨水沾濕,也沒什么大不了的。 他們出去第一件要做的事,就是洗澡,再大吃一頓,這七天野人生活是真的過夠了,從來沒過過這么苦的日子,鄭臻苦哈哈的想著,他們這掙錢也不容易??! 張曉方手里拿著一根小竹子,右手拿著那把小匕首,走得飛快,揚(yáng)聲道:“這下雨天路可不好走啊,大家小心點(diǎn)?!?/br> 孫振輝走在他后面,也朗聲應(yīng)了句,“好的小方哥,都聽你的?!?/br> 人年紀(jì)大了,就怕別人提醒他的年紀(jì),張曉方也不例外,回頭狠狠瞪了沒臉沒皮的鄭臻,卻沒和他斗嘴,這路本就遠(yuǎn),晴天都得走半小時呢,何況是剛下過雨,還是趕路要緊。 沒走多遠(yuǎn),他們的運(yùn)動鞋就黏上了一層泥,厚厚的一層,加重了趕路的難度。 “這節(jié)目結(jié)束后,我回去一定要和其他人說道說道,這真不是人參加的,給再多的錢也沒用?!笔Y雪拄著拐杖在中間走著,女藝人都在中間,沈苑墊后。 主持人聞言,附和了一聲,“的確累啊,還十分艱難,不過回想起來還是滿充足的?!?/br> 蔣雪贊同的點(diǎn)了點(diǎn)頭,沒在說話而且繼續(xù)走著,現(xiàn)在他們已經(jīng)從夾洼島背風(fēng)坡來到迎風(fēng)坡了,剛剛是上山,那現(xiàn)在是下山,坡還是挺陡峭的,所以得非常小心。 沈苑本來在最后走得好好的,渴了還可以喝口水,結(jié)果走在他前頭的趙川毅非得他后頭,大家怎么勸都不管用。 “為什么非得走后頭呢?小沈年輕體力好,也能照應(yīng)著,你這么弱,萬一我們大家都走快了,剩你自個怎么辦?”蔣雪不贊同的道。 “哎呀,沒事,反正小沈已經(jīng)護(hù)著我們走了一半的路了,剩下的還是我來吧!”趙川毅說得言之鑿鑿。 而且沈苑也沒反對張曉方和鄭臻沒有管這事,而且繼續(xù)在前頭走著,眼看沒影了,蔣雪抿了抿唇,不耐煩的看了趙川毅一眼,接著什么也沒說,朝前頭走了。 大家也加緊了步伐,趙川毅落到了最后。 這才有心情擦頭上的冷汗,他之所以要換到最后,是因?yàn)橹暗穆飞仙蛟芬恢倍⒅?,不管他走快走慢,沈苑的目光一動不動的落在他身上,沒有絲毫溫度,就像看個死人一樣,他能不害怕么。 只要落到最后,沈苑就不能看他害他了吧! 他肯定是記恨他昨天干的事,難道他看出來了?不應(yīng)該啊,他不還為自己解釋么,說只是意外…… 總之現(xiàn)在離他遠(yuǎn)點(diǎn),走在他背后應(yīng)該不會出事,這是最安全的了。 沈苑被換到前面,也就他背后是趙川毅了,這時他才笑了笑,因?yàn)槁氛蠹叶际桥懦砷L龍來通過的,所以前后兩個攝像師,能拍得到的東西就很少了,也更方便有心人做些小動作。 沈苑的神色一直淡淡的,即使趙川毅這么無理的要求,他也淡然接受著,默默的走到前頭。 蔣雪都覺得他脾氣太好了,要是她的話,不可能這么快妥協(xié)的,但趕路要緊,現(xiàn)在要過地勢比較陡峭的地方了,于是也就沒再多說什么。 “你們都小心點(diǎn),這里不好走?!睆垥苑綋P(yáng)聲道,也不知是不是他們帶錯路了,竟然走到這么陡峭的地方。 “都說你帶路不靠譜,你看看,現(xiàn)在我們下去都費(fèi)勁。”鄭臻嘲笑了一下,但也沒說要原路返回,雖然陡峭了些,但。 “這不是有條小道么,慢慢走吧,下去后路就平坦了?!睆垥苑桨沿笆资蘸?,慢慢抓著地上的草往下走。 來都來了,不往這走,再回去就又不知道轉(zhuǎn)那去了,反正過了一段,就一馬平川了。 “大家都小心點(diǎn),慢慢走就行?!睆垥苑揭呀?jīng)到坡底了,揚(yáng)聲沖他們道,眼里滿是擔(dān)心。 大家都是成年人,走得也夠小心,所以大都安穩(wěn)走了下來。 就剩沈苑和趙川毅了,本來沈苑在前頭走得好好的,趙川毅不知道發(fā)什么神經(jīng),還是看到這頗為陡峭的山坡,腿肚子發(fā)抖了,竟腳下一滑,人要摔倒,下意識的就伸出手去抓撓身邊的東西。 他抓了枯木枝卻不管用,一下子就斷了,再要抓東西,也就剩眼前的沈苑,所以他便把手伸向了沈苑。 張曉方一直在坡底下看著,當(dāng)然看到這驚險(xiǎn)的一幕,“趙川毅!你干嘛呢!” 眾人順著他的聲音往后一看,正好瞧見沈苑和趙川毅糾纏在一起,直直的往下滾來,這坡不高,卻也有好幾米啊,情況還是很危險(xiǎn)的。 眾人連忙蜂擁而上,只見沈苑一言不發(fā)的躺在地上,趙川毅在他的上方,“哎呦”的叫喚不停。 鄭臻連忙把煩人精推來,把沈苑拉了起來,焦急的問道:“小沈,你沒事吧?” 沈苑被滾得暈乎乎的,晃了晃頭,淡笑道:“我沒事,就擦破點(diǎn)皮不礙事的,還是看看毅哥怎么樣吧!” “他能有什么事,自己摔下來也就算了,還把你拽上。”倒地了都還要把沈苑壓在身下做墊子,竟能不要臉這個地步,之前一次也就算了,又來一次,鄭臻十分肯定,這次趙川毅這龜孫兒,準(zhǔn)是故意的。 大家都是見證人,都圍著被壓在底下的沈苑,好幾個人都看到是趙川毅把沈苑拽下去的,這次無論趙川毅怎么推托,都是事實(shí)。 叫喚不停的趙川毅身邊只有馬曦,此刻神色十分焦急,尖聲道:“你們快來啊,趙川毅手好像受傷了。” 只見趙川毅的手抬不起來,無力的垂在地上,神情十分痛苦,臉上都是疼出來的冷汗,不像是裝的。 “我看是裝的吧?”鄭臻面色陰冷的道,就知道害別人,這是他自作自受,怪得了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