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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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真的?”墩墩兒問。 “當(dāng)然了?!壁w易安說道,墩墩兒這才開心起來。 坐了電梯很快到了房間,趙易安放了墩墩兒下來,小虎他們帶著墩墩兒去玩兒,趙易安跟著沈致去看辰虎還有他的兩個小孩。 下午時,一行人帶著一群孩子去看花兒,順便照一些照片。 這邊打理的非常好,還有童趣的動物卡通園藝,也有些游樂設(shè)備,溫度正好,空氣又好,戶外活動最合適不過。 搭建了帳篷,鋪了野餐墊在地上擺了不少食物在上面,大人在這邊說話,幾個小的就在不遠(yuǎn)處玩兒。 墩墩兒還小,玩兒滑梯時,都是小虎牽著他過去,然后抱著他滑下去的。 趙易安在這邊說著話,眼睛也沒離開過墩墩兒那邊,玩兒沒多一會兒,趙易安就看到一個高大男子攙扶著一個老者靠近那邊兒童游樂場所,靠近墩墩兒跟墩墩兒說話,那邊坐著看著墩墩兒的許若斕和趙翰墨也過去了。 來人是龐銘的父親和爺爺,趙易安不知道兩方在說什么,不過大概能猜到,也沒過去湊熱鬧了。 自從孩子出生,楚家那邊自然也知道了墩墩兒的存在,趙家對外聲稱是代孕的,又有沈致這邊的代孕公司做掩護,一般人是查不到什么的。 趙家這邊對楚家沒有刻意藏著掖著,幾次抱著墩墩兒出去碰到了楚家人,也沒有回避。 讓趙易安好笑的是,父母對楚家人的態(tài)度,他們并不藏著墩墩兒不讓楚家人看到,反而有些炫耀的帶著墩墩兒大大方方的讓楚家人看著,瞧瞧他們家的墩墩兒多可愛,楚家的人看的著,摸不著。 楚家那邊也是奇怪,第二代,第三代都挺興旺的,偏偏沒有一個第四代。 龐銘的幾個堂兄都沒結(jié)婚,女朋友都沒有,有意向的,也因為各種原因不和,最終沒成,楚家人再著急,這種事情卻是急不來。 這會兒雙方碰面,又是一個羨慕,一個炫耀。 墩墩兒嘴甜愛笑,小摸樣招人喜歡,就算是龐銘爺爺和父親那樣嚴(yán)肅的人,看著都不自覺的溫和起來。 楚老爺子人老了,對小孩子越發(fā)喜歡,越看墩墩兒越喜歡。 墩墩兒漸漸長大,臉上的嬰兒肥沒有以前小時候那么多,五官漸漸清晰,這笑模樣尤其像龐銘,還記得龐銘小時候樣子的龐銘爺爺和父親看著驚奇。 “小家伙兒,你叫什么名字呢?”楚老爺子問墩墩兒。 “不告訴你,陌生人?!倍斩諆赫f道。雖然之前見過幾次,不過都不記得了。 “給你買糖吃好不好?”楚老爺子道。 “不要,我家里有糖。”墩墩兒說了句,看到許若斕來,抱住了許若斕的腿。 “奶奶,爺爺,這個陌生人要給我買糖,我不要?!倍斩諆耗搪暷虤獾恼f道,有些自豪自己做對了事兒,又有些告狀的意思。 “墩墩兒好棒啊,做的對?!痹S若斕摸了摸墩墩兒的頭發(fā)夸獎了下。 “楚老,楚老弟,這是我們家趙俊偲啊,你們見過的。兩歲半了,長大了一天一個樣?!壁w翰墨跟兩人打了招呼。 “不錯,長的好。”楚老爺子說道,有些訕訕的。 “墩墩兒,這個是楚爺爺,這個是楚老太爺,認(rèn)識了嗎?”許若斕給墩墩兒介紹了下,墩墩兒乖巧的叫了人后,許若斕就讓墩墩兒繼續(xù)跟小虎他們?nèi)ネ鎯毫恕?/br> 楚老爺子眼睛還跟著墩墩兒,還想聽聽小家伙說話,看看小家伙的,小家伙就跑了。 “怎得趙易安的孩子跟我們家銘銘小時候那么像,是不是拿了銘銘的jingzi代孕的?這事兒得查查?!背蠣斪踊厝ズ髮嬨懜赣H說道,龐銘父親應(yīng)了,他也覺得有些奇怪。 “那群混小子,怎么一個都沒動靜,老大三十好幾了,也不結(jié)婚,想氣死我嗎?!”老爺子說了之后想著自己的幾個孫子,恨鐵不成鋼的說著。 “回頭叫人再幫著他們相親?!饼嬨懜赣H說道。 對于他們來說,代孕雖然不是大事兒,可是若是到時候結(jié)婚了,人家新人才來就要面對一個孩子,這事兒也不大好。 楚家人這邊因為墩墩兒,多留了幾天,不過也只是見了幾面。 趙易安碰到楚家人只是禮貌打了招呼,并沒有多親近,雖然他們是龐銘的長輩,可是之前那樣違背龐銘的意愿,硬生生分開他們,到現(xiàn)在還不松口,還在等著龐銘畢業(yè)忘記他,放棄演戲,對他也是一副冷冰冰的樣子,讓趙易安實在親近不起來,更討好不起來。 龐銘那邊已經(jīng)快畢業(yè)了,趙易安一天天的數(shù)著日子,等著龐銘,也讓他們看看,時間到底證明了什么。 趙易安在虎嘯山莊呆了幾天,因為要參加一個電影的首映禮就暫時驅(qū)車離開了,墩墩兒留給了許若斕他們看著。 這是星耀這一年主打大片的首映禮,趙易安還是很重視的,他去也可以帶一波關(guān)注。 這部片子星耀投資了兩個億,也是星耀藝人參與的一部魔幻大片,主演是陳飛羽,近年來,在星耀發(fā)展越來越好的藝人之一,已經(jīng)獲得了國內(nèi)一次電視節(jié)的最受歡迎男演員獎,算是星耀年輕一輩中的擔(dān)當(dāng)了。 對于公司選角這些,趙易安已經(jīng)不參與了,唯一要制約的就是要公平公正,不存在潛規(guī)則。 陳飛羽有如今發(fā)展,也都是陳飛羽自己奮斗的結(jié)果。 趙易安這邊走了流程,首映禮結(jié)束,趙易安又和幾個人見面說了話,處理了一些事情,這才離開。 一群人簇?fù)碇w易安送行,趙易安和那些人道別,和助理保鏢去停車的地方。 不知道為什么,趙易安感覺好像有人看著他們這邊,以為是狗仔,就讓一個保鏢殿后,和另外一個保鏢助理快走了幾步。 路上趙易安接到了個電話,是許若斕的電話,接通后,墩墩兒的聲音就傳了過來。 “爸爸,你什么時候回來,我好想你啊?!蹦沁厒鱽矶斩諆很浥磁吹穆曇簟?/br> “寶貝兒乖,我現(xiàn)在就回去,很快就到了,別著急?!壁w易安柔聲說道,眼里都是笑意,小家伙很黏他。 “爸爸,你快點回來,不然我的愛心又裂開了。”墩墩兒說道。 “好好好,馬上就坐車到你身邊,回去陪你吃飯,陪你睡覺,恢復(fù)愛心,好嗎?”趙易安好笑的說道。 “還要講故事,很多很多的故事?!倍斩諆赫f道。 “嗯嗯,你說什么就什么,都依你?!壁w易安柔聲說著。 “爸爸,我愛你。”墩墩兒那邊說道。 “我也愛你,寶貝兒。我們不說了,先掛了吧,我很快就回去了,好嗎?”趙易安說道。 趙易安這邊說著突然感覺有些不對勁兒,抬頭一看,身邊一個人也沒有了,助理保鏢都不見了! 只看到一個高大的身影站在一邊陰影處,標(biāo)桿一樣挺拔修長的身形,寬肩窄腰長腿,站在那里默默無聲卻帶著一股難言的氣勢,黑色連帽衫蓋著頭,臉上有口罩,一雙狹長的眼睛,眼眸黑沉沉,正直直的看著他。 趙易安看著眼前的人心中一跳,有些不敢置信。 那人一步步走向趙易安,越來越近,直到和趙易安緊貼在一起,扣住了趙易安的腰。 “銘銘…”趙易安張口叫了一聲,眼眸閃動著亮光。 這人個頭比趙易安高了半個頭,陌生的氣息,陌生的樣子,甚至連眼神也透著陌生,可是趙易安一眼就認(rèn)出來了,是龐銘,他的銘銘。 口罩被摘掉,露出樣子,的確是龐銘,只是三年多不見,龐銘原本白皙的膚色變成了蜜色,還有些稚嫩有些少年樣子的臉變了一些,沒了原本的嬰兒肥,五官長開了一樣,更加的立體,眉宇間帶著堅毅果敢,鋒銳外泄。 看著這樣變化的龐銘,趙易安感覺龐銘真的長大了,長成一個大男子漢了,又感覺有些陌生。 “銘銘,真的是你?”趙易安怕是自己做了夢。 龐銘深深的看著趙易安,沒說話,伸手從趙易安手上拿走了手機扔了出去,壓低身體吻在了趙易安的唇上。 手機被拿走,趙易安才想起來自己還在跟墩墩兒打電話,而且他現(xiàn)在還在路上,被這樣有些陌生的龐銘吻住有些難為情,沒有回應(yīng)龐銘,推了下龐銘,卻讓龐銘更加的用力,嘴唇麻麻痛痛的,腰間的力度更大,仿佛要把趙易安扣進身體里。 趙易安掙扎了下,龐銘離開趙易安的唇看著趙易安,眼眸里帶著晶亮,仿佛被水霧蒙上了一層。 “銘銘,你回來怎么不說聲,怎么現(xiàn)在回來了?不是說還有一段時間嗎?”趙易安看了眼被龐銘扔掉的手機,暫時沒去撿,此時趙易安已經(jīng)確信是龐銘了。 “你有別人了,你都沒叫過我寶貝兒。你知道我有多想你嗎?不管是誰,你是我的,我一個人的!”龐銘沒回答趙易安的話,而是開口說著,語氣帶著委屈,又帶著強硬,說著眼淚就掉下來了,他忙撇臉用手背抹了下。 趙易安聽到龐銘說的,想到剛才自己打電話是被他聽到了,有些哭笑不得,看到龐銘的眼淚從他現(xiàn)在一副成熟硬氣的仿佛天塌下來都不會眨眼的臉上流下來,心疼的很,剛才還覺得有些陌生的人,讓他感覺一下子仿佛回到了幾年前。 就算再成熟,過了三年多也不過二十二歲,還是對他那么炙熱真摯的龐銘。 不過,這孩子也太不信任他了吧,怎么可能會喜歡別人? 趙易安看著龐銘露出笑,抬手摸著他yingying的臉頰。 “這么傷心?你說的恐怕不行了,你不在我身邊的這幾年,他都在我身邊陪著,是我的寶貝兒,他離不開我,我也離不開他?!壁w易安逗龐銘說道。 “不行,我回來了,再也不離開你了。不管什么人,都別理了好嗎?”龐銘聽到趙易安說的,跟著說道,看趙易安笑的那么好看,不禁拉下了臉將趙易安緊緊抱在了懷里表示自己的堅決。 “那可不行,他和你一樣,都是我的寶貝兒,離開了誰都不行。放開我,趕緊把手機撿回來,剛才還沒跟他說再見,等下不高興要哭了?!壁w易安說著拍了拍龐銘的頭。 “我不!”龐銘抱住趙易安說道。 “你把手機撿回來,我打電話讓你跟他說??烊グ?,我們回車上好好說話。在這里抱著被人看到了明天就是大新聞了?!壁w易安催促道。 “你只能有我一個!”龐銘沒去撿手機,而是霸道的吻住了趙易安的唇,一把將趙易安抱了起來,趙易安想說什么,也沒嘴說了。 這次的吻更加的炙熱,侵略一樣將趙易安的口腔占滿了,趙易安的腰身敏感處也被拿捏住了,身體一下子軟了下來,平靜了幾年的身體被龐銘點燃了。 趙易安難為情的很,就這么被吻了幾下竟然有了反應(yīng),身體躁動不已。一絲理智讓他有些掙扎,這可是路上啊! 聽到砰地開門關(guān)門聲后,趙易安被壓在了寬大的后座椅上,才沒再掙扎,任由龐銘親吻撫摸,回應(yīng)著他。 一個多小時后,趙易安光著身體被龐銘抱在懷里,還沒夠的人還埋在趙易安身體里卻沒有再動,只是一口一口的親吻著趙易安,從臉到脖頸,到鎖骨,吻下去,再吻上去,繾綣愛戀。 “安安,我回來了,我回來了…”龐銘低低的說著。 趙易安抱住龐銘撫著他的背。 “銘銘,保鏢和助理他們是你支開的嗎?你沒傷到他們吧?”緩了下來,趙易安問龐銘。 “沒有,他們只是暈了,這會兒估計已經(jīng)醒來了?!饼嬨懙偷驼f道。 “你不去撿我的手機,這會兒不知道被人撿走沒,你有手機嗎?讓我打個電話,不然等會兒該報警了?!壁w易安說道。 龐銘給趙易安摸了手機過來讓趙易安打電話。 趙易安先給助理打電話,那邊果然已經(jīng)急了,以為趙易安被綁架了。 “我沒事,你們別著急,別報警了,今天提前下班,我讓財務(wù)多發(fā)你們一個月工資?!壁w易安說了幾句,掛了電話。 “不要給那個人打電話!”趙易安還要按號碼,被龐銘按住了手。 “不開玩笑了,他才兩歲半,不到三歲,你吃什么醋?”趙易安拍了下龐銘的手說道。 “兩歲半?”龐銘問了句,他想象的比他還會撒嬌賣萌嘴甜戲精的小奶狗情敵,才兩歲半?! “是啊,差四個月就三歲了,剛才話還沒說完呢,這會兒肯定傷心了?!壁w易安說著撥了許若斕的電話。 “媽,墩墩兒呢,剛才有點事兒,現(xiàn)在才得空。”趙易安對著電話說道。 “剛才哭了一會兒,這會兒睡了。你什么時候來?”許若斕問道。 “馬上坐車,下午六點前到,先掛了,到了再說?!壁w易安說道,掛了電話。 “你把我手機扔了,照片你暫時看不到了,跟我去看,我們的兒子。”趙易安對龐銘說道。 “我們的?兒子?”龐銘問。 “兒子,我們的。你聽我說…”趙易安笑,將龐銘走后的事情說了下。 “孩子是剖腹生的,這條疤痕是當(dāng)時留下來的?”龐銘摸到了趙易安腹部的一道橫著的細(xì)細(xì)疤痕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