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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辛子闌卻立即擺手,挑眉笑道,“小妤,你忘了我是誰嗎?我可是當(dāng)今天下第一神醫(yī)!雖然你這病情確是有些棘手,可只要是你心中所愿,那我就一定會幫你實現(xiàn)!” “要如何做?”黎夕妤連忙問。 辛子闌又笑著擺了擺手,“小妤你便無須cao心了,再過些時日,待你這病情徹底穩(wěn)定了,我便啟程去尋靈藥。待我將靈藥尋回后,就能替你治愈心口的血rou?!?/br> 聽聞此言,黎夕妤心底不免有些擔(dān)憂,“辛子闌,你要去何處尋藥?尋何種藥?可會有危險?” “不會不會!”辛子闌笑得更加燦爛了,眼底是自信滿滿,“那處地方,我可來往過無數(shù)回了,半點危險也沒有!” 見辛子闌不似在說謊,黎夕妤這才稍稍安了心。 她正想再問些什么,眼角卻突然瞥見了一道頗為熟悉的身影。 是聞人貞駕著云若,正向大營出口狂奔而去。 而聞人貞離開后不久,聞人玥也駕馬沖了出去,這兄妹二人一前一后,皆有些匆忙。 見此,黎夕妤心頭一沉,直覺不妙。 “辛子闌,可是軍中出事了?”她連忙問。 辛子闌迷茫地?fù)u搖頭,“我先前一直在替你煎藥,并未四處走……” “壞了,一定是少爺出事了!”未等辛子闌說完,黎夕妤猛地站起身,將竹簡塞進(jìn)袖中,抬腳便要走。 “小妤,你冷靜些。”辛子闌拽住她的手臂,安撫著,“你家少爺此刻正在練兵場,能出什么事?” “可聞人貞素來沉穩(wěn),我從未見他如此慌亂過。”黎夕妤蹙眉道。 辛子闌聽后,正了正神色,“既是如此,那我便陪你走這一遭。” 二人再無遲疑,趕到馬廄牽了馬,便直奔練兵場而去。 到得練兵場外,但見所有士兵都停止了cao練,齊齊望著某個方位。 黎夕妤循著將士們的目光望去,一眼便瞧見了那道熟悉的身影。 司空堇宥負(fù)手而立,筆直地站著。在他對面,是高抬下巴滿面囂張的甄劍。而在甄劍的身側(cè),一身穿黑衣的男子被縛了手腳,正跪在甄劍的腳下。 聞人貞與聞人玥正向著司空堇宥趕去,黎夕妤瞧見聞人貞的雙眉緊擰,而聞人玥的面色則十分陰沉。 見此,黎夕妤立即下了馬,也向著司空堇宥的方向跑去。 雖不知究竟出了何事,可單看甄劍那副成竹在胸的囂張模樣,她也知曉,司空堇宥遇上麻煩了。 第七十七章:誣陷 黎夕妤剛跑出沒幾步,突然被辛子闌一把拽住,“小妤,眼下情勢不對,你別靠近了,我們便在此處觀望便好!” 黎夕妤眉頭一蹙,想要甩開辛子闌的束縛,卻未能如愿?!靶磷雨@,你放開我!” “小妤,你冷靜些!”辛子闌也隨之蹙眉,面上一派凝重,“眼下尚不知究竟出了何事,你即便是去了,也未必能夠幫上什么。倒不如先靜觀其變,看看那甄劍究竟想要做什么!” 聽了這番話,黎夕妤終是停止了掙扎,漸漸冷靜了下來。 她站定在原地,周遭盡是士兵,距司空堇宥約有數(shù)十步之遙。 她凝望著那人,見他的神色無半點變化,仍是慣常的淡漠。 她深吸了一口氣,斂了所有的心緒,觀望著事態(tài)的變化。 而這時,宋琩也聞風(fēng)趕了來,他大步走至司空堇宥與甄劍身側(cè),瞥了眼跪在地上的黑衣人,面上閃過幾分狐疑。 “好,既然宋將軍也來了,那本將軍今日便當(dāng)著眾將士的面,揭開司空將軍的嘴臉與陰謀!”甄劍高高揚起了下巴,傲慢地掃視周遭,眼底卻透著幾分陰邪之氣。 而他這番話說出口,軍中的氛圍卻陡然間一變。 所有人都凝眸望著司空堇宥,皆露出了疑惑的神情。 “小妤,你別擔(dān)心?!蓖蝗?,辛子闌一掌拍在了黎夕妤的肩頭,出聲安撫著,“我看那甄劍實在是愚蠢至極,與司空堇宥相比啊,當(dāng)真是差遠(yuǎn)了!” “恩!”黎夕妤重重點頭,心底的擔(dān)憂也漸漸褪去,“我相信少爺!” “甄將軍此言何意?”待場中氣氛升至巔峰時,宋琩終于開了口,問道。 黎夕妤眸色一變,心中卻已了然。 這個宋琩,他出現(xiàn)的時機(jī)十分巧,而眼下又與甄劍一唱一和,這二人……顯然早就謀劃好了! 但見甄劍伸手指著跪地的男子,面色陰沉,憤然道,“此人昨夜擅闖大營、行事鬼祟,后被本將軍制服。經(jīng)由本將軍一番逼問后,他終是親口承認(rèn)!他乃敵國士兵,昨夜冒著生命危險潛入我營,只是為了見到司空將軍,給他送封信!” 甄劍說著,便伸手探入懷中,取出了一封信件。 而后,他將那信件交給宋琩,道,“還是由宋將軍為大家念讀這信上的內(nèi)容吧!” 宋琩接過信件,將其內(nèi)的宣紙取了出來,展露在眾人眼前。 但見黃紙黑字,約莫三兩行的模樣,卻因相距較遠(yuǎn),令人看不真切。 而宋琩再看過信上內(nèi)容后,竟神色大變,下意識轉(zhuǎn)眸望著司空堇宥,面上盡是不可置信。 司空堇宥卻只是冷冷地瞥了他一眼,一言不發(fā)。 片刻后,宋琩抖了抖手中的宣紙,開始念讀其上的內(nèi)容,“堇宥賢侄,距上次相見已有數(shù)日,伯父心中甚是掛念。眼下你我二人約定之日將近,還望你早做準(zhǔn)備……” 宋琩讀著讀著,話語驀然一頓,神色有些復(fù)雜,眉頭緊蹙,仍是不敢置信。 而所有人都豎直了耳朵等著他接下來的話語。 于是他深吸了一口氣,繼續(xù)道,“還望你早做準(zhǔn)備……帶著你麾下的三十萬大軍,早些投靠我古陽國……到時伯父定會在圣上面前替你美言……” 而后,宋琩頓了頓,念出了最后三個字,“司寇坤?!?/br> “嘶……” 一時間,黎夕妤聽見周遭盡是吸氣聲。 隨后,將士們議論聲起,嘈雜不休。 “司空將軍怎會與敵軍勾結(jié),竟要帶領(lǐng)我等一同投奔敵營……” “前些日子才與敵軍戰(zhàn)過一場,那時司空將軍帶領(lǐng)著眾將士,可是大獲全勝了的……又怎會……” “是啊,當(dāng)時我們還自敵營搶奪了諸多糧草與輜重……” 黎夕妤細(xì)細(xì)聽了片刻,好在她聽見的皆是些質(zhì)疑之詞,將士們皆在回憶司空堇宥先前所做種種。 “司空將軍,不知對此,你欲作何解釋?”甄劍自宋琩手中奪過宣紙,而后置于司空堇宥面前,“這信上字字真切,又由宋將軍念讀,司空將軍看清楚了,可莫要誣陷本將軍肆意更改了這信上的內(nèi)容!” 司空堇宥只是淡淡掃過那信上的字跡,而后便垂眸望著跪地的男子,終是開了口,沉聲問,“你當(dāng)真將一切都招了?” 男子聽后先是一怔,而后面露悲戚,竟給司空堇宥磕起頭來,“將軍,是我對不起你,又連累了司寇將軍,請你殺了我吧!否則即便活著回去,司寇將軍也定不會叫我好過!” “殺你?”卻見司空堇宥挑眉,唇角勾起一抹冷戾的弧度,周身散布著危險的氣息,“你肆意誣陷本將軍,確是該殺!” “來人!”只聽司空堇宥一聲厲喝,道,“此人滿口胡言,肆意詆毀本將軍,給本將軍殺了他!” “是!”司空堇宥話音一落,便見聞人玥上前兩步,自腰間拔出一柄佩劍,刀劍出鞘的聲響劃破天際,傳進(jìn)每個人的耳中。 眼看聞人玥越走越近,男子終是面露懼意,向甄劍腳邊縮了縮,開始求饒,“別殺我……別殺我……” 而甄劍見狀,一時也有些怔忡,似是事態(tài)并未照著他所預(yù)料的方向發(fā)展。 聞人玥的動作十分利索,她此刻已走至男子身前,舉劍便要揮下。 “住手!”甄劍立即出聲制止,“怎么,司空將軍是想殺人滅口嗎?” 見甄劍開口維護(hù)自己,那男子立即給他磕起頭來,“這位將軍,求你救救我,我還不想死……我還不想死……我說,我全都說,司空將軍與司寇將軍勾結(jié)的原委,我全都招……” “休得胡言!”聞人玥突然一聲歷喝,揮劍便指向男子的鼻尖,“我家將軍衷心家國,衷心圣上,你若再敢胡言亂語,我便殺了你!” “阿玥,”司空堇宥驀然抬手,制止了聞人玥,竟道,“且聽他說說,看他究竟能說出什么來!” 聞人玥這才憤然地收了劍,轉(zhuǎn)而退后兩步,站定在司空堇宥身后。 黎夕妤瞧著司空堇宥那一副泰然的模樣,便知曉對于今日之事,他已有對策。 “既是如此,那你便說說看,司空將軍是如何與司寇將軍結(jié)識的?他二人又是何時開始勾結(jié)的?你要知道,你此刻所說的每一句話,都關(guān)乎兩國間的利益。故此,倘若你敢說半句謊言,本將軍饒不了你!”此時開口的人是宋琩,但見他理了理衣襟,好整以暇地站在一邊,擺出了一副作壁上觀的姿態(tài)。 男子聞言,連連點頭,“如今我的性命全在諸位將軍的一念之間,我是萬萬不敢說謊的!” “少廢話,快說!”甄劍眉頭一蹙,已有些不耐。 男子身形顫了顫,抬眸望著司空堇宥,說了起來,“我并不知司空將軍是何時與司寇將軍結(jié)識的,但司寇將軍一月前被派來邊境,而司空將軍也是在那時率大軍來了這蠻州城。起初,兩軍對壘,司空將軍一心對敵,無半點異心??珊髞怼?/br> 男子話音一轉(zhuǎn),而司空堇宥正冷冷地盯著他,令他再不敢與其對視,立即垂下了腦袋,卻繼續(xù)道,“后來,就在前不久,司空將軍曾前往京鄉(xiāng),私下里會見了司寇將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