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原來愛你那么傷、婚情告急:惡魔前夫放開我、西幻種田了解一下、食色生香:盛寵農家妻、我男人只有臉、重生之錦瑟為嫁、Omega叛亂中(星際)、[綜影視]陶之嬌嬌、美人皮,噬骨香、溫柔像羽毛一樣
“少爺,您先前才與敵軍言和,今日倘若親自上陣,先前所做的一切不都白費了?”只聽聞人玥如此問道。 司空堇宥目光一沉,瞥了眼聞人玥,沉聲道,“阿玥,當初與敵軍言和,并非是我怕了他!而今日事態(tài)不同,即便我不發(fā)兵,敵方也認定了是我做的。況且單憑一個司寇瑕,又如何能夠牽制司寇坤?這戰(zhàn)事,即便不由宋琩挑起,也終有一日會由敵軍發(fā)動!” 聽了司空堇宥的解釋,聞人玥點了點頭,不再言語。 聞人貞則立即拱手,道“少爺思慮周全,這一月來軍中諸事也已處理妥當,開戰(zhàn)與否,全在少爺您的計劃之中。” “恩。”司空堇宥輕輕點頭,又望向聞人玥,問道,“阿玥,早前派你查的事,現(xiàn)下可有眉目了?” “回少爺,已有些眉目了,只是還需一個契機。待時機成熟后,屬下定能將那叛徒揪出來,任您處置!”聞人玥一派肅穆,沉聲回道。 “好。”司空堇宥又點了點頭,滿意地道,“你們兄妹二人辦事,總是令我十分放心。待日后完成大計,我必然不會虧待你們?!?/br> “能替少爺排憂解難,乃我兄妹二人應做之事,不求任何回報?!倍诉B忙拱手,齊聲道。 約莫一柱香的時間后,派出去的使者回歸。 帶回的消息自然如同司空堇宥預料的那般,敵方不愿放人,更不會撤兵。 司空堇宥沉眸望著遠方,突然瞧見宋琩被人綁在一架十字木樁上,推向了戰(zhàn)場正中。 見狀,他再無半刻停留,迅速下了城墻,率領著十萬大軍,沖了出去。 聞人玥也去辦事了,城墻上方便留下了黎夕妤與聞人貞二人。 此情此景倒是有些熟悉,早在上一年,她也是這般與聞人貞并肩站在城墻上方,觀望著戰(zhàn)事。 然唯一不同的,今日的黎夕妤再無當初那般的緊張不安,她相信司空堇宥,必然能夠獲勝。 “阿夕?!蓖蝗?,聞人貞出聲喚她。 黎夕妤轉眸望去,眼含疑惑,等著他接下來的話語。 隨后,便聽聞人貞不咸不淡地問,“你與少爺……可是已私定終身了?” 聽了這問話,黎夕妤一時間有些羞怯,臉色立即便紅了起來。 “自一月前你們回歸至今,軍中人都看得出,你與少爺之間,已有什么東西,變得不一樣了?!甭勅素懹值?。 面對聞人貞,黎夕妤很難隱藏內心的情愫。 只因眼前這個人,他的心思太過深沉,他的目光仿佛能夠窺破許多事。 而這一點卻又與司空堇宥不同,聞人貞帶給她的感覺,總有些沉重。 遂,她也不再隱瞞,微微頷首,道,“不瞞聞人兄,我與少爺情投意合,已互表心意。” “如此,那我便也唯有祝福你們,愿你與少爺能夠沖破一切阻礙與磨難,攜手余生?!甭勅素戲嚾还笆?,沉聲道。 黎夕妤也回了一禮,“多謝。” 可她總感覺,此刻聞人貞的眼中,似是摻雜了幾分旁的情愫。 然她讀不懂,更看不透他的心思。 下方傳來陣陣吼聲,拉扯了二人的目光。 黎夕妤轉而望去,便見浩大隊伍的前方,身穿銀盔鐵甲的司空堇宥筆直地坐在馬背上,一身的氣場即便是在遠方的她,也無法忽視。 因著將士們的吼聲,故而她聽不見他的聲音,卻見戰(zhàn)場上的殘兵傷兵正緩緩后退。 而宋琩就在距他不遠處,狼狽地被綁在木樁上,身上的盔甲早已被敵人扒了去,此時只留一身潔白的里衣。 半晌后,但見敵方將領猛地抬手,他身后的萬千將士便齊齊住了嘴,整齊而筆直地站著。 司空堇宥也隨之揮臂,這方將士們也停止了吼聲。 一時間,所有聲響都戛然而止,天地驟然靜了。 “早便聽聞蠻州的司空將軍年輕有為,今日終能得此一見,委實令本將軍稱贊!只可惜司空將軍不愿娶了小女,否則英雄配佳人,豈非美事一樁?”敵軍大將司寇坤開口道。 “司寇將軍威名,在下也早有耳聞。倒是不想,終有一日也能與您在戰(zhàn)場上相見。”但見司空堇宥抱拳拱手,有禮有度,倒是頗令人驚嘆。 而這時,突有一陣馬蹄聲自遠方響起。 黎夕妤極目遠眺,便瞧見了一身戎裝的……司寇瑕! 司寇瑕手執(zhí)長槍,最終停在了其父司寇坤的身側。 “瑕兒,你怎么來了?”司寇坤驚訝極了,“快回去!” “不,爹,這個人欺騙了我,女兒要與他一戰(zhàn)!”卻聽司寇瑕揚聲喝道。 伊鬧鬧 說: 感謝光簡打賞的15個魔法幣~ 第一百零九章:叛徒 “戰(zhàn)場打仗哪是你一姑娘家做的事,瑕兒,還不快回去!”司寇坤雙眉一擰,沉聲厲喝著。 司寇瑕卻絲毫不以為意,一雙眼眸直勾勾地盯著司空堇宥,面上閃過幾分悲痛,問道,“阿宥,你為何要欺騙我?” 司空堇宥面目淡然,冷聲反問,“司寇姑娘一口一個我騙了你,敢問,本將軍可有應允過你何事?” “你!”司寇瑕竟被他那淡漠的目光逼得紅了眼眶,“一月前我們說好了的,你為我描繪丹青,兩國戰(zhàn)事可止!可你今日為何出爾反爾?” 司空堇宥聞言,凜然的目光掃過宋琩,不曾回話。 見他不回話,司寇瑕蹙眉,卻是更怒了,“阿宥,在你心中,我究竟算什么?” 聽見這般問話,司空堇宥眉眼一沉,本想答“我與你無甚干系”,卻又念著兩國將士皆在場,便再度保持了沉默。 而他的沉默卻令司寇瑕愈發(fā)心灰意冷,但見她深吸一口氣,又道,“一月前,你拒絕娶我,卻為我描繪丹青。我本以為,你只是不愿那么早便成家。那么,我可以等,你當初既然收了我的玉佩,便該對我負責!” 此番,司空堇宥終不再沉默,他冰寒的目光瞥向司寇瑕,冷冷地道,“姑娘,你怕是誤會了?!?/br> 再簡單不過的一句話,雖未曾直白地回拒,卻令人更為心酸。 “瑕兒,你還在執(zhí)迷不悟什么?”這時,司寇坤看不下去了,再度呵斥出聲,“這樣一個負心郎,他根本不值得你這般相待!” 聽了父親的言語,司寇瑕的身形顫了顫,她凝望著對面的男子,緩緩開口,“我從初次見你起,便從未掩藏過自己的心意。我一女兒家的全部尊嚴與歡喜,都給了你!阿宥,你若是對我無意,當初又為何要收下那玉佩?” “玉佩?”司空堇宥蹙眉,細細回想了片刻,方才道,“姑娘,你誤會了,我并未收過你的東西。” “你說什么?”司寇瑕驚呼出聲,竟有些不敢相信。 而此時此刻,偌大的戰(zhàn)場上,雙方二十余萬將士們皆齊齊望著這二人,神色不一。 漸漸地,司寇瑕的臉色越來越難看。 她輕咬下唇,驀然揮了揮手中長槍,以槍頭直指司空堇宥,“既然如此,阿宥,拔劍吧!” “瑕兒,此乃戰(zhàn)場,理該是男兒間的對決,你速速退下!”司寇坤臉色鐵青,對于這不聽話的女兒,他可謂是又愛又氣。 “爹,我說了,我要與這人一戰(zhàn)!”司寇瑕說著,拉扯著韁繩上前幾步,距離司空堇宥僅有幾步之遙。 她抓著長槍,憤然地指著司空堇宥,眼眶卻通紅,“你不是想救此人嗎,那么,打敗了我,他便歸你!” 司空堇宥仍是不動聲色,那一身的鐵甲將他襯得愈發(fā)冷漠。 對于司寇瑕,他個人無半點感覺。 無論她多么有氣魄,任她再落落大方,他也依舊生不出半點興致。 故此,與她在戰(zhàn)場上相對,哪怕是拔劍相向,哪怕是決一死戰(zhàn),他也不會退卻。 只不過,司寇瑕想要與他一戰(zhàn),仍需一個合理的身份。 故而,司空堇宥淡淡啟唇,問道,“敢問姑娘是以何種身份與我一戰(zhàn)?” “少將軍!”司寇瑕緊了緊手中的長槍,斷然回道。 而她話音一落,司空堇宥便赫然拔了劍,森冷的銀光刺痛了她的眼。 “得罪了。”他說著,雙腿一夾馬肚,竺商君便邁著步子動了起來。 兩匹馬兒齊齊動了,然它們的行動軌跡卻漸漸圍成了一個圓圈。 司寇瑕的眼中凝著淚,仿佛當真是傷透了心。 隨后,但見她舉起長槍,向他攻了來。 司空堇宥也立即揮劍,接下了她這攻擊。 此時二人相距很近,他卻突然聽見了司寇瑕的低語,“劫持我,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