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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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耽誤了你去帝宮賣的時間?”陸薄年冷冷一笑,聲音抑制不住的怒氣,“夏暖,我告訴你,現(xiàn)在我是你的上司,以后不管在什么場合,什么地點,沒有我的允許,你不能提前離開,更不許你跟別的男人眉來眼去!” 夏暖很無語,她跟誰眉來眼去了? 她深吸一口氣,盡量平靜的,輕松的表情看著他,“請問陸總,我可以走了嗎?” “家里有野男人等你,你這么迫不及待的想要離開?”陸薄年聲音涼薄的說。 夏暖再也忍受不住,爆發(fā)起來,“陸薄年,你不要把別人想的這么齷蹉好不好?我家有沒有野男人關(guān)你屁事,你至于這么cao心!” 陸薄年嘴角勾起一抹涼薄笑意,如墨一般的眸子冷冷的鎖在她的身上,“跟我的屁沒關(guān),跟你有關(guān)!” 夏暖滿腔的火焰,被他這么輕描淡寫的一句話澆滅。 “陸氏好歹也是一個跨國公司,你掛著一張清湯掛面的臉,不覺得有損陸氏顏面?還有你這黑眼圈,不知道的以為你夜里偷了多少人!一旦因為你影響了公司的門面,那接下來的損失有誰負(fù)責(zé)?你嗎?!”陸薄年慢條斯理道。 夏暖的臉唰的紅了,她能說,為了省出生活費,這幾年,她幾乎沒有用過化妝品嗎? “從明天起,我要檢查你的儀容儀表,一旦發(fā)現(xiàn)不合格,扣工資!” 夏暖愕然的看著他,怎么都想不到,陸薄年何時變得這么刻薄! 曾經(jīng)清風(fēng)朗月,如同星輝一樣的他,如今變得殘暴不說,還是一個萬惡的資本家! 再說了,她化不化妝跟他有什么關(guān)系! 她動了動嘴唇,最終低眉順眼的說:“是,陸總?!?/br> 陸薄年薄唇微抿,目光涼薄的看著她:“滾!” 夏暖立馬對著他鞠了一下躬,快速的出了總經(jīng)辦。 在經(jīng)過拐角處,剛準(zhǔn)備進(jìn)電梯,她的胳膊被人抓住,夏暖嚇了一跳,抬頭對上一臉菜色的蘭子鈺,她微微蹙眉道:“特助,你怎么了?” 蘭子鈺揉著他的老腰,一臉郁悶道:“夏暖,我的半條命要毀在你手里了?!?/br> 夏暖打了一個激靈,蘭子鈺憤然道:“我以為你請我吃飯是誠心實意的跟我道歉,沒想到你那是借刀殺人啊,夏暖,我怎么沒發(fā)現(xiàn)原來你那么有心計!” 夏暖心臟差一點撞上了胃,她眨了眨眼睛,“特助,一頓飯而已,沒你說的那么嚴(yán)重吧?” “怎么沒有?你知不知道,我吃完大排檔,拉了一夜的肚子,你今天還能見到活的我,那是我福大命大?!碧m子鈺郁悶道,去醫(yī)院檢查,原來是犯了急性腸炎,完全是大排檔的功勞。 夏暖愕然的看著蘭子鈺,噗嗤一笑,恍若漫天的星辰落入她的眼中,差點晃花了蘭子鈺的眼睛,她意味深長道:“特助,你該補補了?!?/br> 蘭子鈺臉色一黑,“夏暖,你的生殺大權(quán)掌握在我手中,你知不知道,我分分鐘鐘就能滅了你!” 夏暖很認(rèn)真的表情說:“嗯,不過我相信特助英明神武,不是一個隨便欺人的人。” 總經(jīng)辦大門被打開,一身清冷的陸薄年從里面走出來,帶刺兒的眼神狠狠剮了一眼夏暖,“你很閑?” 夏暖見到他像是老鼠見貓一樣,忙低下頭說:“陸總,我這就去工作?!?/br> 蘭子鈺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說:“老大,現(xiàn)在不是下班時間嗎?” 陸薄年冷冷的掃了一眼蘭子鈺,蘭子鈺嚇的立馬噤聲。 跟著他進(jìn)入電梯,蘭子鈺擺正了說公事的態(tài)度:“老大,今天商會那邊設(shè)宴,要請你過去吃飯?!?/br> 陸薄年眉峰一挑:“都有誰?” “都是帝都城里排得上名號的人,聽說公司被你收購了,要跟你聯(lián)絡(luò)下感情。”蘭子鈺道。 陸薄年點頭:“你安排?!?/br> 夏暖從電梯里出來,設(shè)計部的人都走的差不多了,她回到座位里,眼睛盯著面前的水杯,內(nèi)心焦慮不堪,這些天比較忙,她一直都沒有來得及去找兼職。 如今醫(yī)院那邊催療養(yǎng)費,她現(xiàn)在必須要再去兼職,不然凌小寶的學(xué)費都成問題。 而陸薄年那里的期限,也只有十二天。 十幾萬,她要到哪里去找十幾萬? 她拿著手機,打了幾個電話,之前兼職的地方都不需要人手,夏暖的心更加糾結(jié)。 想來想去,她決定重回帝宮,不管姚姐怎么挖苦諷刺,她都認(rèn)了,誰讓帝宮里的提成最高,拿錢最現(xiàn)? 電話打通之后,夏暖率先開口,“姚姐,我是夏暖,請問你那里還需要人手嗎?” 姚姐冷嘲熱諷一番,之后說:“正好缺人手,你過來吧?!?/br> 聽到她的話,夏暖感激不盡,就差沒把姚姐供起來。 她在路邊吃了點東西墊肚子,快速往帝宮的方向而去。 去到之后,姚姐已經(jīng)在那邊等候,“看你這長相,只做兼職簡直埋汰了,我看你不如入行吧,那樣來錢更快。” 夏暖忙搖頭:“姚姐你知道的,我已經(jīng)結(jié)婚了。” “好了,我也只是打個比喻,今天你去西江月那個包房,別說姚姐沒有照顧你,要是再發(fā)生上次那樣的事情,你就是跪在地上來求我,我都不能再用你了?!币銍诟赖?。 夏暖點頭,姚姐拍了拍她的肩膀,往另一個方向走了。 今天夏暖運氣不錯,西江月包房里的客人好說話,在離開的時候,給了夏暖一千塊小費。 清完臺之后,姚姐讓她去了另外一個包廂,夏暖看時間還早,便同意了。 剛端著托盤將酒擺在桌面上,就聽見一道聲音傳來。 “暖暖,是你嗎?” 夏暖抬頭,就對上一個人的視線。 那個人有著一頭油光四濺的頭發(fā),緊緊的貼在頭皮上,面部鋪上一層粉面,迎著包廂里昏黃的燈光,像是涂了一層白蠟,身上噴灑的古龍香水,順著呼吸直接卷入她的胸肺里,她忍不住打了個噴嚏。 說起他來,夏暖不可謂不熟悉,夏暖與他的淵源,可以追溯到很久之前—— 第十八章 有錢的才是大爺 當(dāng)年,秦昊曾對她展開過強烈的追求,但是她的不屑一顧,使秦昊吃了不少閉門羹。 看著他,夏暖本能的想到一句話——不是冤家不聚頭。 時過境遷,她已經(jīng)不是那個高高在上的公主,所以他叫自己的時候,夏暖想裝作不認(rèn)識。 “先生,你認(rèn)錯人了?!?/br> 秦昊是誰啊,只要是美女,怎么能逃過他那雙火眼金睛?尤其是曾經(jīng)讓他念念不忘的夏暖。 他挑眉一笑:“暖暖,別人我能認(rèn)錯,你我怎么可能認(rèn)錯?!?/br> 夏暖無語,感情被他認(rèn)出來有著無上榮耀似的。 “暖暖,你不會淪落到這里做陪酒小姐吧?”秦昊桃花眼一瞇,本就小的眼睛,幾乎陷入了皮rou中。 夏暖淡然一笑,雖然身著服務(wù)員穿著,但是她骨子里流瀉出來的那份高雅還在,“秦公子,我是這里的服務(wù)員?!?/br> “說的好聽的是服務(wù)員,還不是出來賣的?!鼻仃慌赃叺娜苏f道,在看到夏暖時,眼睛流露出來的賊笑,幾乎鋪滿了他那張長期欲求不滿的臉。 “既然是老相好,那得喝一杯了?!?/br> 夏暖推脫道:“不好意思,服務(wù)員不能喝酒,如果你們要喝酒,我請專門陪酒的過來?!?/br> “你懂不懂規(guī)矩?不懂的話,讓你們經(jīng)理過來好好教教你規(guī)矩?!鼻仃慌赃吥莻€賊眉鼠眼的人說道。 夏暖并未說話,這樣的場景,她早就習(xí)以為常,當(dāng)她雙腳邁進(jìn)這里的時候,她的自尊早就隨風(fēng)飄散。 然而為了生存,自尊算什么? “倒酒?!鼻仃欢酥票?,眼睛盯著夏暖。 看著秦昊的酒杯里還有大半杯的紅酒沒喝下去,夏暖稍微添了一些,正準(zhǔn)備收回去,下巴被人捏住。 只聽秦昊的聲音從頭頂砸了下來,夾雜著酒氣:“暖暖,你那寶貝男朋友不要你了,讓你過來賣?” 說完,秦昊又恍然大悟道:“也對,你嫁給凌天了,只是凌天命薄,還沒結(jié)成婚,就一命嗚呼,年紀(jì)輕輕的就當(dāng)了寡婦,可惜,真是可惜?!?/br> 夏暖忍住心尖的刺痛:“秦公子,你說完了嗎?” “你說你當(dāng)年要是跟我多好,現(xiàn)在就是豪門闊太太,吃香的喝辣的,比你在這里賣要強上一百倍。”秦昊不無調(diào)侃的說。 夏暖就這么看著他,臉上浮現(xiàn)出一抹悲涼,慢慢的轉(zhuǎn)為嘲諷,“你窮的也就剩下錢了。” “不知道有錢的才是大爺嗎?”秦昊絲毫不掩飾高高在上的優(yōu)越感。 話不投機半句多,夏暖懶得跟他理論,拿著酒瓶正要走,忽聽他說道:“慢著!” 夏暖瞇著眼睛看著她,秦昊將手中的酒杯往茶幾上一放,擺出大爺?shù)脑煨?,“把酒喝了?!?/br> 想著這酒杯被秦昊用過,夏暖胃里一陣惡心,“我不喝酒。” 秦昊身邊的人不懷好意道:“我們秦公子讓你喝你就喝,一般人想喝還喝不到?!?/br> 感情還是圣恩了。 夏暖眉頭微皺,她需要錢,不能跟秦昊起爭執(zhí),萬一惹怒他,她以后沒法來這里兼職了。 正在想著的時候,啪的一聲,茶幾上甩上一疊錢,秦昊指著那疊錢說:“一杯酒一百塊,喝?!?/br> 夏暖明白,他這是羞辱自己。 若說從前,她對秦昊這樣的二世祖還有對抗的資本,如今,她上哪里找那樣的驕傲去? 她唇角微斂,“一百塊,有失秦公子的身份吧?”她賣一瓶酒的提成是一千,一杯酒一百塊,雖然不少,但是秦昊既然要羞辱她,她也要他大出血! “嫌少?也是,暖暖從前可是枝頭上的鳳凰,一百塊對你來說是少了點,那就一千咯?!鼻仃荒闷疱X來回?fù)芾X幣在空氣中散發(fā)著好聞的味道。 這種味道,夏暖最為熟悉不過。 她重新拿過一個杯子,倒入紅酒,滿滿的一杯純紅酒,當(dāng)著他的面,幾口進(jìn)了肚子。 仰頭喝的時候,紅酒順著她的嘴角流出來,蔓延到脖子下面,順著衣領(lǐng)消失不見,這種感覺,最易引發(fā)雄性的渴望,秦昊身邊的那人眼睛幾乎直了。 秦昊對著他的頭敲了一下,那人縮回脖子,他扭頭看著夏暖,大爺范兒十足的說:“夠爽快,我喜歡!” 夏暖抹了一下嘴角的酒說:“酒喝完了,錢呢?” “少不了你的,給本公子繼續(xù)喝!”秦昊說完,數(shù)了十張,放在她面前。 夏暖繼續(xù)倒酒,喝酒,不一會兒她剛打開的一瓶紅酒完了。 相應(yīng)的,秦昊面前的那一疊錢也數(shù)完了。 他又拿出一疊,在夏暖面前揚了揚,“暖暖,酒量練的不錯?!?/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