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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夏暖抬頭對上陸薄年泛著霜?dú)獾难劬Γ募庖欢?,不安的看著他?/br> 陸薄年一把揪住夏暖的衣領(lǐng),“回答我!” 夏暖心中一刺,眼睛看著陸薄年,半晌說不出話。 她要怎么回答? 是說凌天現(xiàn)在像植物人一般的躺在醫(yī)院里,還是說其實(shí)當(dāng)年她根本沒有背叛他? 想到當(dāng)年,夏暖的心泛起絲絲縷縷的疼,心臟位置就像是被人拿刀子一下意下的割著,疼的她漸漸的感受不到心跳。 陸薄年就這么看著她,很有耐心的看著她,看著她的無助,看著她的絕望,他的心也忍不住疼了起來。 那種疼,就像是有人用手指頭一下子戳在千倉百孔的心上,明明下一秒心臟就能驟停,可是卻又在垂死掙扎。 久等不到她的回答,陸薄年松開她,“家在哪?” 夏暖回神,再次拒絕道:“謝,謝謝陸總,我自己回去?!?/br> “怕凌天會看到我?還是擔(dān)心被別的野男人看到?”陸薄年極盡挖苦的說:“哦,我看上次那個就不錯。” 他的每一個字敲打在夏暖的心臟上,都帶著剜心的疼,眼淚終于沒忍住掉下來,她別開眼睛,悄悄的擦拭掉眼淚,淡漠的說:“陸總,現(xiàn)在是下班時間。” “關(guān)心員工是老板的職責(zé)?!?/br> 她每說一句,陸薄年總有話來搪塞,夏暖干脆抿唇不語。 從前,她心安理得的享受著陸薄年的關(guān)心,可是現(xiàn)在,當(dāng)七年前那件事情發(fā)生之后,她明白,他們之間的鴻溝像是跨越了一光年的距離。 根本無法逾越。 他與她,早就不可能。 即便陸薄年來關(guān)心她,她也本能的認(rèn)為,這個人是故意想方設(shè)法的來折磨她! 時間靜靜的流逝,街道上的車也漸漸稀疏起來,夏暖的心愈發(fā)焦急不堪。 就在此時,突然響起的鈴聲打破車廂里的寂靜。 夏暖從包里拿出手機(jī),陸薄年發(fā)現(xiàn),她的手機(jī)是諾基亞的牌子,如果沒記錯的話,諾基亞早就停產(chǎn)。 通過磨損的機(jī)殼邊緣不難發(fā)現(xiàn),這部手機(jī)用了很多年。 當(dāng)初他跟夏暖還好著的時候,他用打工攢了三個月的錢幫她買了一部諾基亞最新出的那一款手機(jī),如果他沒記錯的話,正是她現(xiàn)在用的這部。 “mama,你還在加班嗎?”電話里傳來凌小寶的聲音。 夏暖扭頭看了一眼陸薄年,對上他清冽的目光,慌忙移轉(zhuǎn)過去,聲音輕柔的說:“嗯,我馬上回去。” “好?!彪娫挶粧鞌?,陸薄年的聲音飄了過來:“凌天讓你回去?” 夏暖沒有解釋,算是默認(rèn)。 陸薄年一把搶走她的手機(jī),漫不經(jīng)心的看了起來,“夏暖,這都什么年代了,你居然還用這樣的破手機(jī)?” 夏暖語塞,她能說她買不起新手機(jī)嗎? 現(xiàn)代人都玩微信、qq、微博神馬,但是對她來說,她就像是活在原始社會。 七年里她換過兩次號,但是跟陸薄年在一起的電話號碼,她始終沒有扔,也沒有停機(jī),只是被她關(guān)機(jī)鎖在一個小盒子里。 因?yàn)槟菑埧ǎ?dāng)初是他們倆人一起辦的情侶號,這些年雖然沒有聯(lián)系,但是跟陸薄年有關(guān)的一切,都被她極好的收藏起來。 她以為這輩子再也見不到陸薄年,卻不想,真當(dāng)相見之后,居然是那么的難過。 相見真的不如懷念! 陸薄年看著手機(jī),心莫名的煩躁,將手機(jī)扔給夏暖,發(fā)動車子:“地址?!?/br> 繞來繞去,還是繞到這個問題上,不想他看出端倪,她隨口說了個地方。 陸薄年將車停在夏暖說的地方,夏暖拿起包,跟他打了個招呼,飛速的下車,這個地方是以前房子沒被查封的時候所住,雖然過了七年,但是周圍的環(huán)境并沒有變化,所以她還算熟悉。 走入拐角處,她探出頭,看陸薄年的車子已經(jīng)離開,她長長呼了一口氣。 又等了五分鐘,她才從里面走出來,然后快速的朝路口走去。 這個地方是富人區(qū),夜間根本沒有公車,別說公車了,就連出租車都沒有。 夏暖沒有打車軟件,只有重新返回下游才能打車。 她不知道的是,陸薄年根本沒有走,一個人坐在車?yán)锍闊煛?/br> 初秋的夜風(fēng)有些涼,涼風(fēng)吹亂了他的發(fā)絲,卻帶不走半點(diǎn)他身上那份尊貴的氣息,煙頭在指尖泛著腥紅的光,明明滅滅的樣子,像極了他眸底的情緒。 裊裊青煙從他性感的薄唇輕輕吐出,緩緩上升,簡直迷離了他那雙惺忪的漂亮瞳孔。 他的左手搭在方向盤上,眼睛看著前方,晦暗莫深的臉上看不出任何表情。 驀地,發(fā)現(xiàn)眼簾竄來一個人,就見夏暖提著包朝外面跑去—— 第二十一章 當(dāng)年的真相 她跑的很快,也很急,好像身后有什么東西在追著她一樣,陸薄年下意識回頭看去,后面什么都沒有。 他彈開煙頭,準(zhǔn)備叫住她,轉(zhuǎn)念一想,又打住內(nèi)心的想法,他倒要看看,夏暖葫蘆里賣的什么藥! 悄悄的跟在夏暖身后,只見她站在路邊攔起的士。 陸薄年眸光一冷,薄唇微抿,凌厲的視線射向前面那輛車:“夏暖,該死,你竟敢騙我!” 只見車子在一處平民區(qū)停下,夏暖付完車錢,下車關(guān)上車門,然后快速消失在巷子里。 陸薄年坐在車?yán)铮克退谋秤跋?,視線久久都沒有收回來。 夏暖狼狽的回到家里,看凌小寶還在等她,心里忍不住泛起心疼。 看到她進(jìn)來,凌小寶沖到她面前,“mama,你今天怎么回來這么晚?吃飯了嗎?” 夏暖吸了一下鼻子,“mama今天加班?!?/br> “mama,你喝酒了。”凌小寶敏銳的說。 夏暖抬手捏了捏他的鼻子,寵溺的說:“兒子,你鼻子怎么那么靈?” 對于她的夸贊,凌小寶并不感到高興,而是一臉嚴(yán)肅的說:“mama,你以后不許喝酒,不許這么晚回來,知道嗎?” 看著他像個小大人似的訓(xùn)斥自己,夏暖的心被填的滿滿的,情不自禁的抱起他,對著他額頭上吻了吻:“聽我兒子的?!?/br> 凌小寶傲嬌的點(diǎn)下頭:“mama,你去洗手,我給你端飯?!?/br> 夏暖抬頭看著凌小寶,心中所受的那些委屈以及疲憊,全都一哄而散。 果然,凌小寶是上蒼賜予她最好的禮物! 在她最無助,最悲苦,最絕望,最痛苦的時候,凌小寶就這樣降臨在人世間! 她曾經(jīng)想,即便她沒有能力讓凌小寶過著跟自己從小一般的生活,但是要盡自己最大的努力,不讓凌小寶童年感到遺憾。 所以,她一直拼命努力,不顧一切。 看著他的眉目跟一個人重合,夏暖的心蕩起巨浪,不管如何,凌小寶是她賴以生存下去的希望,她不能拱手讓人! 她甚至不敢去想,如果哪天凌小寶不在自己身邊的后果—— 她會真的活不下去的! “mama,你哭了?”凌小寶忽然著大眼睛問。 迎上他那雙清澈透亮的眼神,夏暖忙回過神來,“兒子,mama被你感動的。” 凌小寶太懂事,她的心愈發(fā)的內(nèi)疚。 凌小寶像是大人似的,在夏暖臉上親了一口,拍著她的肩膀,“我是男子漢啊,我要保護(hù)mama跟奶奶——” 本來夏暖收起眼淚的,聽到他稚嫩的語言,擊中她內(nèi)心最深處,眼淚瞬間決堤—— 抱著凌小寶,將頭埋在他瘦小的肩膀上,哭的不能自已。 她實(shí)在無法想象,如果沒有凌小寶,她的生活會變成什么樣子。 所以不能讓陸薄年知道當(dāng)年的真相!堅決不能! 翌日,陸薄年進(jìn)入辦公室,蘭子鈺跟著進(jìn)來,八卦的目光落在陸薄年身上,一臉壞笑:“老大,昨天夜里感覺如何?” 瞥了他一眼,陸薄年云淡風(fēng)輕道:“你很閑?” 蘭子鈺別有深意道:“作為你的貼身助理,我有責(zé)任和義務(wù)知道你昨天夜里去哪了?!?/br> 陸薄年不理,拿起鼠標(biāo),淡定的看著電腦。 “老大,你跟我說說唄,你是不是真的對她有意思?我見你那眼神兒就不一樣?!碧m子鈺繼續(xù)八卦道。 陸薄年面無表情的說:“你這么閑,十點(diǎn)跟地產(chǎn)張總那邊有個臨時會議,你代我出席。” “???”蘭子鈺無語道:“老大,我手頭上還有很多工作沒有做,開會的事,你找別人?!?/br> “你不是我的特助嗎?不然要你做什么?”陸薄年漫不經(jīng)心道。 蘭子鈺頓時哀嚎起來,他這算不算是搬起石頭砸自己的腳? 明明想趁機(jī)要挾的,結(jié)果偷雞不成蝕把米,簡直衰到極點(diǎn)。 蘭子鈺拿起他遞過來的文件,悻悻然離開總經(jīng)辦。 陸薄年視察工作,剛回到辦公室,就接到一通電話。 “四哥,你讓我查的人已經(jīng)查到,資料我發(fā)你郵箱了?!?/br> “嗯?!标懕∧觌S手打開電腦。 “四哥,我不明白,你讓我查一個貪污犯的女兒做什么?” 陸薄年眉心一動,“你話很多。”說完,掛斷電話。 打開電腦,進(jìn)入郵箱,就見到里面躺著一封郵件。 他打開郵件,瑾色的資料映入他眼簾。 瑾色,女,現(xiàn)年二十六歲,??茖W(xué)歷,參加全國二級注冊建筑師考試,現(xiàn)已獲取注冊建筑師資格證。 七年前,母親遭牢獄之災(zāi),關(guān)押在看守所,其父在紐約意外身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