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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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樣的陸薄年散發(fā)著妖孽般的俊美,只是太過冷酷,讓人不敢靠近。 陸薄年凝視她半晌,忽地笑了,但是那笑容比刀鋒還要冷上三分,看起來妖孽之極:“這樣的破手機,你拿出去不覺得有損陸氏顏面?好歹陸氏也是全球五百強,若讓外人看到員工竟然使用這么廉價的手機,你覺得會怎樣想?” 他、說、廉、價、的、手、機? 這部手機還是他攢了幾個月的錢特意為她買的,如今到他口中竟然一文不值? 難道過去對他來說,竟然那么不堪回首嗎? 夏暖深吸一口氣,努力保持著鎮(zhèn)定,但是上下起伏的胸口還是出賣了她的心,她深吸一口氣說:“陸總如果覺得我不夠資格勝任這份工作,可以辭退我?!?/br> 何必用這么爛的理由來搪塞她? “辭退你?”陸薄年嘴角勾起一抹邪佞的冷笑:“暖暖,你別做夢了!在你沒有還清之前,休想離開!” 就在他開門的瞬間,陸薄年扭頭看向她:“收拾一下,等一下去工地!我不希望有任何意外出現(xiàn),最好十分鐘后出現(xiàn)在我面前!” 不等夏暖有任何反應,只聽砰的一聲響,陸薄年與她已經(jīng)是兩個世界。 目送陸薄年離開,夏暖委屈的蹲下身子,撿起地面上的手機,在蹲下來的瞬間,眼淚不經(jīng)意滑落,摔在了地毯上,瞬間滲透在地毯中。 將殘骸拿進房間,她安裝了好幾次,可是手機卻是一點反應都沒有,果然,壞了! 看著這堆破爛再也拼湊不出原來的模樣,夏暖呼哧站起來,拿起那堆破爛扔進了垃圾桶中。 既然那個人不在乎,她還在乎個屁! 夏暖準備好之后,才收拾好心情,抱著文件夾站在了陸薄年的門口。 剛轉身,就看見他房間門開了一條縫,隱約間可以聽見里面?zhèn)鱽淼穆曇簟?/br> 貌似有女人的聲音? 夏暖很不想好奇,可是光天化日之下,她這樣站在門口,不算偷聽吧? 等到夏暖反應過來的時候,她的腳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到了陸薄年房間門口。 “年,你來上海怎么不說一聲,我也好去機場接你呀?!?/br> 房間里,一位身材高挑,一襲長裙加身的梅貝爾,正閃動著紅唇,對著陸薄年說著話。 陸薄年面帶微笑,優(yōu)雅的說:“這次主要是做研討會,時間比較趕?!?/br> 梅貝爾飄飄然一笑,抬手理了理垂下來的長發(fā):“年,晚上我做東,你必須得賞臉?!?/br> 陸薄年笑看著梅貝爾,沒有答應,也沒有反對,眼睛不經(jīng)意掃向門外的時候,看到那一抹剪影,他嘴角勾了勾說:“我盡量?!?/br> “不是盡量,而是必須的!”梅貝爾風情萬種的說,眼睛盯著陸薄年,眉眼里全是柔情。 陸薄年斜睨了一下門外,“站在門口做什么,還不進來!” 正靠在門口的夏暖,聽見陸薄年的聲音,心中納悶,他有透視眼嗎?怎么知道她在門外。 在梅貝爾的注視下,夏暖走到陸薄年面前,不卑不亢的說:“陸總,請問我們什么時候出發(fā)?” 陸薄年沒有回答,而是吩咐道:“煮兩杯咖啡過來?!?/br> 夏暖心尖一窒,直到現(xiàn)在,她的心情還沒有平復下去,憑什么他說煮,她就乖乖的聽話去煮? “還不快去!”陸薄年再次開口。 不想將對陸薄年的那種不滿表現(xiàn)的太過明顯,這里畢竟有外人在,夏暖放下文件,開始去茶水間煮咖啡。 梅貝爾暗自打量著夏暖,看她往茶水間去,笑看著陸薄年問:“年,這你的秘書?看起來挺可愛的嘛?!?/br> 陸薄年沒有評價,而是跟梅貝爾說起了別的事情。 夏暖在茶水間里,聽著他們時不時飚起的設計專業(yè)術語,整個人凌亂在檔口。 陸薄年讓她過來,只是單純的讓她來當愛迪生,還是故意羞辱她? 是,她早已經(jīng)不是過去那個高高在上的公主,而是地上的一團非常不起眼的泥巴,可是即便是作為泥巴,她也有屬于泥巴的自尊好伐? 讓她特意煮咖啡,真的不是故意讓她看他們打情罵哨? 十五分鐘之后,夏暖端起煮好的咖啡走到他們面前。 她先端起一杯咖啡放在了陸薄年面前,又端起了一杯送到梅貝爾面前,笑容清淺道:“您的咖啡,請慢用?!?/br> 梅貝爾邊伸手去端咖啡,邊沖陸薄年贊賞的說:“年,你這個秘書咖啡煮的很地道,聞起來很香哦,我回國這么久都沒遇到手藝這么好的人?!?/br> 夏暖的父親對咖啡情有獨鐘,自然帶出來的徒弟差不到哪去。 陸薄年還未來得及說話,只聽一道低呼聲傳來,只見夏暖手中的咖啡灑在了地上,咖啡杯子摔在地板上瞬間四分五裂。 梅貝爾歉意十足的說:“對不起,我不是故意的,我以為我接住了杯子?!?/br> 陸薄年沒等梅貝爾說完,已經(jīng)站起來沖到夏暖面前,看著她手上的紅印子,劈頭蓋臉的訓斥道:“一個咖啡都端不好,還能做什么?!” 夏暖很委屈,委屈的夏暖很難過,她明明已經(jīng)將咖啡遞給了梅貝爾,可是不知道怎么搞得,咖啡居然灑了! 不偏不倚,就灑在了她的手上。 第四十章 不見不散 “年,都是我的錯,快看看有沒有燙傷?”梅貝爾說著就拉起了夏暖的手,看到上面起了一層紅色,愈發(fā)的內疚說:“都紅了,我?guī)闳タ瘁t(yī)生?!?/br> 夏暖忙抽回自己的手,“不用,我自己上下藥就好?!闭f完,她沖到洗手間,將手放在水龍頭那里用冷水沖了一下,才轉身出了洗手間。 出來的時候,聽梅貝爾說:“年,真的很抱歉,我不知道會這樣?!?/br> 陸薄年清涼的聲音說:“你沒事就好?!?/br> 簡單的五個字,卻讓夏暖的心蕩起絲絲縷縷的疼,伴隨著血液,流淌到全身,晃似置入冰窖。 原來她在他心中,竟然是那么的一文不值! 看著手背上紅腫的地方,夏暖的眼底氤氳起一層薄霧,愈發(fā)的蒼白無力。 梅貝爾不經(jīng)意掃了一眼夏暖,扭頭抱著陸薄年,對著他的臉輕輕一吻,銀鈴般的嗓音說:“那晚上不見不散?” 陸薄年微笑點頭。 梅貝爾離開房間之前,沖夏暖微微一笑,便消失在門外。 過了大約五秒,陸薄年邁著大步走到夏暖面前,用力的拉起她的手,看上面紅紅的印子,眉宇間劃過一道冷銳的光:“咖啡都端不好,你還會做什么?!” 夏暖用力收回自己的手,聲音輕的晃似是另外一個她說話:“對不起,讓陸總擔心了,我皮糙rou厚燙不壞?!?/br> 一股陰郁之氣,陡然間席卷他全身,陸薄年陰鷙冷魅的眸子盯著夏暖,那神情態(tài)度,仿佛馬上要一口吃了她! “夏暖,我怎么可能會擔心你,你別做夢了!就是全天下的人都死光了,我也不可能會擔心你!”話語從陸薄年牙齒縫里蹦跶出來,一字一頓,帶著不容置喙的威力! 倏地,夏暖笑了,露出一排細白的牙齒,輕松的,挑釁看著陸薄年說:“沒能讓陸總擔憂,實在是我的失敗。” 他們只是上下級外加債主的關系,除卻這些,是真的沒有任何關系! 陸薄年陰沉的臉上掛著一層冰霜,咬著牙齒說:“夏暖,誰給你的優(yōu)越感,認為我會擔心你?!” 夏暖心尖一窒,笑吟吟的看著他,硬生生的將淚水逼了進去,“請問陸總,我們能出發(fā)去現(xiàn)場嗎?” 陸薄年狠狠的看了一眼她,轉身,邁著大步離開。 夏暖皺著眉頭,看著地上灑落的咖啡杯碎片,正要蹲下身子收拾,身后就傳來一道重重的話語。 “你是想要酒店服務人員失業(yè)嗎?” 一句話說的夏暖沒了下一步動作,她站起來,忍住手上的疼,跟上陸薄年的腳步前往工地。 在樓下遇見高總時,陸薄年停頓下腳步,對著他吩咐一下,高總扭頭看了一眼夏暖,忙說:“陸總,我這就去辦?!?/br> 夏暖跟陸薄年一起,出發(fā)去工地。 上海的這家酒店選址離市區(qū)有一段距離,上任總裁還在的時候,他們就已經(jīng)開始動工,建了五年之后,最后被爛尾,就在總裁離任之前,又吩咐人重新做了一個規(guī)劃,正好落在了陸薄年肩膀上。 夏暖站在陸薄年身后的不遠處,順著他的肩膀往上看去,就看到藍天下剛完成的酒店。 施工總監(jiān)走了過來,“陸總,你看酒店已經(jīng)竣工,那些拖欠的工程款什么時候能撥給我們呢?不瞞你說,工人們就指望這點工錢生活,這一拖欠,就拖欠了五年?!?/br> 眼睛盯著面前的工程,陸薄年薄唇微抿,“工程款為什么批不下來?” 施工總監(jiān)為難的說:“一層一層批下來難啊,加上各種級別的人再從中克扣,到了我們手里,別說發(fā)工人工資了,就是買材料都不夠啊。” 陸薄年看了一眼他說:“這個工程以前誰負責?” 施工總監(jiān)看了一眼周圍,才小聲的說:“是尤總?!?/br> 陸薄年沉默一下說:“我明白了,工程款我會盡量撥下來?!?/br> 施工總監(jiān)如沐天恩一般,“謝謝陸總,你真的是我們的救命恩人啊?!?/br> 陸薄年沒有吭聲,邁著長腿朝里面走。 氣喘吁吁的高總從外面走了進來,將手中的東西遞給了陸薄年。 陸薄年跟他交代了幾句話,高總開始忙活去了。 在進入工地辦公室開會的時候,陸薄年放慢腳步,迎上身后站著的夏暖,將手中的東西扔到她手里。 看著上面寫著的碩大的燙傷靈三個字,夏暖眼神兒瞬間黯淡了下去,好容易平復的心再次疼了起來,她咬著下唇,固執(zhí)的說:“抱歉,我不用?!?/br> 因為她根本用不起呀,她不知道陸薄年的下一個報復會什么時候來,唯一能做的就是跟他保持距離。 她打定主意,這次回去之后,無論如何她都要辭職了。 看著她如此的疏離,陸薄年眉頭皺的更深了,嘴角勾起一抹涼薄的弧度:“頂著那一只廢手,能做什么!” 心狠狠顫了顫,夏暖沒說的是,她手變成這樣,那不是你害的? 不知道是誰要讓她煮咖啡,不然怎么會變成這樣? 低頭看著手背紅腫的位置,別說,那個地方還真特么的疼啊! 將藥膏重新遞給陸薄年,夏暖倔強的說:“謝謝陸總,待會兒完事兒之后我會自己買?!毖酝庵猓愕乃粫?。 陸薄年薄唇一勾:“既然如此,那就把錢直接給我?!?/br> 靠! 這話他怎么好意思說出口的! 夏暖很氣憤,若不是地點場合不對,她真想拿把刀沖上去,直接對陸薄年的心臟來一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