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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都市小說 - 婚情告急:惡魔前夫放開我在線閱讀 - 第106節(jié)

第106節(jié)

    夏暖笑笑,沒說什么,小敏走過來說:“夏jiejie,剛才郁先生過來問你去哪了,我說你去倉庫了?!?/br>
    夏暖轉(zhuǎn)身往郁北辰經(jīng)常坐的地方看去,那里什么都沒有,只有一杯喝過的咖啡,她點點頭,并未在意。

    當陸氏的總經(jīng)辦大門被推開的時候,夏暖邁著輕快的步伐,從容的走到陸薄年的面前。

    聽到動靜,陸薄年放下手中的文件,十指相扣,慵懶的靠在老板椅中,眼睛盯著夏暖,并未言語。

    夏暖從容不迫的看著他,松開握著斜跨的包包帶子的手,打開包,從里面拿出一張卡,放在陸薄年面前:“密碼100045.”

    陸薄年挑眉,只淡淡掃了一眼那張卡,漫不經(jīng)心的說:“什么意思?”

    看不出這是還你錢的意思嗎?

    夏暖正色道:“卡里有九萬,密碼是我剛才說的那個數(shù)。剩下的,我會想辦法?!?/br>
    說完之后,她便轉(zhuǎn)身準備離開。

    “站住?!标懕∧曷曇艉茌p,但是卻帶著難以抗拒的威嚴:“我有說讓你走了嗎?”

    夏暖沒有回身,心中沒說的是,她不走,難道留在這里被你羞辱?

    她像是沒有聽見,邁起腳步離開。

    “夏暖,沒聽見我的話?”

    聽到身后傳來一道冷颼颼的聲音,夏暖深吸一口氣,頓住腳步,轉(zhuǎn)身笑看著陸薄年說:“陸先生,請問還有什么事?”

    陸薄年冷冷的看著夏暖,如墨的魅瞳似乎要看到她靈魂深處。

    沉默片刻后,他話語里沒有一絲溫度的說:“你逾期這么久,利息算了嗎?”

    夏暖心尖一窒,難過鋪滿心中,果然陸薄年要薄情到如此地步嗎?

    第一百六十章 我有潔癖

    她深吸一口氣,平靜的目光看著陸薄年,說:“陸先生,您說怎么算?”

    陸薄年并未說話,他站起來,伸出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拿起那張薄薄的卡片,意味深長的說:“夏暖,九萬塊你是怎么來的?”

    “跟你無關(guān)?!毕呐淅涞目粗f。

    “我怎么知道這錢是不是哪個男人給你的?”陸薄年涼薄之極的口吻說:“我有潔癖?!?/br>
    夏暖怒了:“陸薄年,你有完沒完?錢我已經(jīng)還給你了,你還想怎樣?”

    這樣挑三揀四的,跟從前的陸薄年簡直判若兩人。

    若不是對他太熟悉,夏暖真真的以為他是被人上錯身。

    陸薄年邁起步子走向夏暖,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說:“我說了,我有潔癖,你拿野男人的錢來忽悠我,你不覺得很臟?”

    靠,還能不能玩了?

    夏暖很生氣,但是她知道,這會兒不是比誰火大的時候。

    她攥緊拳頭,努力壓下內(nèi)心的狂躁跟難過,輕聲的說:“陸薄年,這錢沒你想的那么骯臟?!?/br>
    “是嗎?”陸薄年用卡抬起夏暖的下巴,深邃的眼眸落在她那盈盈水眸中,心中倏然劃過一抹熟悉的浪潮,他用力壓下那種心悸的感覺,說:“你跟郁北辰是怎么回事?”

    之所以他不相信夏暖,是因為他不相信郁北辰。

    只要是個男人,不可能看不出郁北辰眼底隱藏的心思。

    一個秦昊已經(jīng)夠讓他煩躁的了,現(xiàn)在又來一個郁北辰。

    夏暖緊咬著下唇,說:“沒有關(guān)系?!?/br>
    “沒有關(guān)系你會到他店里上班?”陸薄年一針見血的說。

    夏暖楞在那里,無力的辯解道:“我沒有?!?/br>
    沒有才怪!

    能在他施加壓力的情況下,冒著風險用夏暖,除卻郁北辰之外,還能有誰?

    本來他是想借著讓夏暖碰壁,最后只能回到陸氏向他搖尾乞憐,卻沒想半路上殺出來的程咬金,打亂了他的計劃。

    他只動用了一點點關(guān)系,便查到咖啡店的幕后老板其實是郁北辰。

    得知老板是郁北辰,陸薄年心中怒火一下子升了起來,所以他獨自開車去夏暖的巷子口等,等夏暖向他低頭認錯,等她的迷途知返。

    卻沒想到等來這么一種情況。

    陸薄年的猛然湊到她面前,唇幾乎要碰觸到她的粉唇上面,呼出的氣息帶著夏暖熟悉的薄荷香氣,曖昧的聲音渾然天成的誘惑著:“暖暖,你以為你用這三個字就能打發(fā)我?”

    他陸薄年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招惹的,而招惹之后,也不是隨隨便便就能抽身的!

    他的話語明明很溫柔的,但是夏暖卻打了一個激靈。

    還沒來得及說話,她的唇就被他狠狠的掠奪——

    “唔——”夏暖想要推開眼前的人,可是面對他磅礴的怒氣,她竟然半點不敢反駁。

    來自他身上的怒氣,就這樣傳到夏暖的身體里,她的心忍不住顫抖起來。

    為什么,七年后,老天要讓她再次遇見陸薄年?

    難道真的是佛家所說,一切冥冥之中自有注定?

    還是說,陸薄年是夏暖此生逃不出的劫?

    佛主啊,如果你能夠聽見她的聲音,那么終止這一切吧,因為她是那么的,那么的累

    不知道過了多久,久到夏暖以為有一個世紀那么遙遠,陸薄年才松開夏暖,猩紅的眸子鎖在她身上,散發(fā)著絕對的危險跟毀滅。

    陸薄年冷冷的看著夏暖,薄唇微掀,吐字如冰道:“夏暖,別想試圖逃離!后果,你根本承擔不起!”

    夏暖身子哆嗦一下,只聽陸薄年繼續(xù)說:“明天再不出現(xiàn),你應該知道后果。滾!”

    沒有再呆下去,夏暖抱著殘破的心,快速的沖出總經(jīng)辦,一直到出了陸氏集團,她的心還在忍不住狂跳起來。

    她停下腳步,仰頭看著天空,十月的天空上浮現(xiàn)著巨大的云朵,在云朵的上空,有飛機一閃而過。

    她仰頭看天,努力的想要把眼淚逼回去,可是看著看著,她的眼淚忍不住滑落下來,摔在地上,破碎的拼湊不出一個圓。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天上此時能夠下一場稻子雨,將賴在心里不走的那個人剁成rou泥。

    如果可以,她真的想帶著凌小寶離開這里,離開這個曾經(jīng)讓她彷徨,讓她無助,又讓她絕望的地方。

    三十六樓那里的窗戶邊此時正站著一個人,陸薄年寂寥的看著樓下的那個小小的身影,左心房的位置,好像有什么聲音傳過來。

    他只看了一眼,便收起視線,轉(zhuǎn)身朝外面走去,在經(jīng)過走廊的時候,聽見旁邊的隔間那里有人說話。

    “夏暖不是說被同行禁業(yè)了嗎?怎么又來陸氏了?我剛看到她進總裁辦公室了,呆了好久才離開呢?”

    “說是被同行禁業(yè)了,那誰知道,人家之前就跟總裁走的近,這會兒去辦公室,說不定有什么要緊的事呢?”

    “什么要緊的事,我看啊,還不就是——”正在說話的員工看到驀然出現(xiàn)的陸薄年,猛然頓在那里,尷尬的說道:“總裁?!?/br>
    陸薄年幽深的眼眸里此時泛著冰霜,幾乎凝固了周圍的空氣,他凝睇著眼前的人問:“把你剛才說的再說一遍?!?/br>
    員工a嚇了一大跳,低著頭,悔恨的說:“總裁,對不起,我再也不敢了。”

    另外一個員工也忙不迭的說:“總裁,我們知道錯了,求陸總再給我們一個機會?!?/br>
    陸薄年唇線緊繃,從牙齒縫里蹦跶出來一句話:“同行禁業(yè)是怎么回事?”

    員工a解釋道:“我們也是聽人說的,說設計部的夏暖因為擅自用次品材料,冒充好材料用給客戶裝修的房子里,被人發(fā)現(xiàn)后舉報,然后被辭退,并且發(fā)出同行禁業(yè)的指令。

    總裁,我們不是有意要說這些的,請你原諒我們這一次,我們真的不敢了?!?/br>
    陸薄年陰郁的目光看了她們一眼:“我知道了,你們?nèi)スぷ靼??!?/br>
    兩個人松了一大口氣,忙說:“謝謝陸總,我們?nèi)スぷ髁?。?/br>
    重新回到辦公室,陸薄年給蘭子鈺打去一個電話:“不管你現(xiàn)在在做什么,放下你手上的工作,上來一趟!”

    第一百六十一章 果然是個心機女

    接到電話的蘭子鈺,風風火火的朝頂樓的總經(jīng)辦沖去,剛推開大門,聲音就飄了進去:“老大,找我什么事?”

    陸薄年陰沉的目光看著他,身上散發(fā)著來自寒冬臘月般的危險:“夏暖是怎么回事?”

    蘭子鈺心尖一抖,眼神有些飄忽的說:“老大,夏暖不是辭職了嗎?”

    “同行禁業(yè)是怎么回事?”陸薄年換了一種方式。

    “她跟你說了?”蘭子鈺頓時就火了,果然是個心機女。

    他平靜的聲音說:“她讓公司蒙受損失,這樣的員工留在公司影響不好?!?/br>
    看蘭子鈺的表情,陸薄年瞬間秒懂一切,“蒙受什么損失?”

    面對氣場駭人的老大,蘭子鈺有些心虛,想著夏暖那個可惡的女人不知道在老大面前說了些什么,他慌忙解釋道:“老大,夏暖那個女人吃材料商的回扣,她用次品來充當好的材料用在客戶裝修的房子上面,這樣的事當然要杜絕,所以我就開除了她。”

    “是嗎?”薄唇吐出兩個字,陸薄年眼眸凝睇著蘭子鈺,像是要看他靈魂深處。

    被他的目光盯著,蘭子鈺有種無處遁形的感覺,他擦了一下腦門上的冷汗:“老大,其實我覺得吧,你想要什么樣子的女人沒有,為什么是夏暖?她一出現(xiàn),你的心就亂了。”

    這樣,對一個做大事的人是大忌。

    陸薄年瞇著眼睛看著他,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在桌面上敲打兩下說:“答應你的事情我會做到?!?/br>
    “老大,你不要我這個兄弟了?”蘭子鈺心中慌慌的,有種不好的預感,還未來得及說話,就見陸薄年已經(jīng)站起來,拿起外套準備離開。

    蘭子鈺像是一只被遺棄的小狗,可憐巴巴的看著陸薄年:“老大,要殺要剮,你到是說句話啊?!?/br>
    你一個字都不說,這讓他心中很沒底好吧。

    陸薄年再未說一個字,直接越過他,離開辦公室。

    “老大,你去哪?”蘭子鈺忙跟上去。

    陸薄年一個字都不說話,緊繃的唇線表明心情非常不好。

    一直到進入電梯里,陸薄年還是一言不發(fā),蘭子鈺強壓著陸薄年造成的強大磁場,他不安的說:“老大,好歹你說句話啊,你再不說話,我都快要生無可戀了?!?/br>
    陸薄年依然沒有吭聲,深邃的眼眸盯著前方,看不出心中任何想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