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1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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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句話,讓夏暖的心蕩起漣漪,為什么她覺得這話含義那么多? 好吧,她承認(rèn)是自己想多了的說。 于是乖乖坐在那里,感受著這片刻的溫存。 他的氣息就這樣傳入她的鼻腔,順著她的呼吸卷入心扉深處,只覺得整個人神情氣爽起來。 明明什么都沒做的,但是光聞著他的呼吸就那么的沁人心脾。 夏暖覺得自己一定是魔怔了,不敢跟這樣的陸薄年相處,她慌忙站起來說:“我想我該走了?!?/br> 陸薄年手中的雞蛋應(yīng)聲而落,他挑高眉頭看著夏暖說:“你眼睛沒好,去哪去?” 去哪也比跟你呆在一起好。 夏暖看了一眼陸薄年說:“你不上班?”總裁不是日理萬機的嗎,為什么你這么閑? 他當(dāng)然要上班,只不過某個罪魁禍?zhǔn)诪榱藢⒐ρa過,拼命的在做陸薄年的工作罷了。 不過這話他自然不會說給夏暖聽。 放下手中的雞蛋,陸薄年漫不經(jīng)心的說:“今天休息?!?/br> 這話要是被蘭子鈺聽見,鐵定捶胸頓足,老大也忒沒人性了,為了一個女人,就這么犧牲兄弟的時間,他很忙的好吧。 夏暖淚奔了,她無比糾結(jié)的看著陸薄年說:“你怎么不早說?” 她忘了,即便早說,她有的選擇嗎? 陸薄年一臉無所謂的看著她,并不覺得有什么不妥,對著她說:“你也可以走出去,事先你能安全回到市區(qū)?!闭f完他上下掃了一眼夏暖的穿著,輕搖一下頭,眼中的意思不言而喻。 夏暖忙抱著自己的胸口,警惕的看著陸薄年,“是你帶我來的?!毖酝庵?,你要送我出去。 陸薄年骨節(jié)分明的手指抬起夏暖的下巴,別有深意的說:“取悅我,說不定我高興了就送你離開。” 靠,還能玩嗎? 夏暖大腿那里一陣抽搐,她憤恨的看著陸薄年,一句話都說不出來。 末了,她試探性的開口:“陸薄年,那個,咱們是扯平了吧?” “嗯?”陸薄年深邃的眸子發(fā)出一道流光,頗帶威脅的目光看著夏暖。 被他的目光逼退了兩步,夏暖提著心肝說:“昨天說的很明白,我陪你一夜,從此咱們互不相欠。” 好一個互不相欠。 長臂一拉,陸薄年將夏暖的身體攬入懷中,密密麻麻的吻落下來,對著她的粉唇使勁的蹂躪著。 “唔,陸薄年,你放開” 夏暖越是開口說話,他的吻愈發(fā)的瘋狂而有力,跟她的那一抹溫軟糾纏在一起,似乎要將這個女人吞吃入腹。 感覺到來自某人身上的獸變,夏暖覺得好像聽到卡車從身上碾壓而過的聲音,她嚇的直接要逃,可是被他強勁的臂膀拉著,她能去哪里? 她別扭的說:“陸薄年,咱有話好好說,行嗎?” 陸薄年唇對著夏暖耳珠的敏感部位輕輕咬了一下,懲罰性的口氣說:“互不相欠?我有答應(yīng)嗎?” 夏暖傻在那里! 她睜大眼睛看著面前的人,咬著牙齒憤怒的說:“陸薄年,你出爾反爾!” 陸薄年冷笑:“我什么時候也沒同意這筆交易,是你自己眼巴巴的貼過來?!?/br> 游戲規(guī)則一開始就是他定的,什么條規(guī)律例還不是他說的算? 這個女人一度的想要逃離他,也得能逃走! 他不松手,她永遠(yuǎn)別想逃! 夏暖的心陡然一沉,整個人僵在那里,半晌說不出話。 她引以為傲的自尊,就這么拜倒在陸薄年手中。 她很想哭,可是讓她意外的是,她竟然沒有眼淚。 她笑了起來,可是笑著笑著就流出了眼淚:“我明白了?!?/br> 被她嘴角的笑容刺痛,陸薄年居高臨下的看著她,臉上掛著一抹冷岑之意,將他整個人顯得像是剛從地獄走出來的修羅,帶著跟人間不相符的氣息。 “這件事,到此為止。”沉默一會兒,陸薄年薄唇里吐出幾個字。 正在悲傷的夏暖,聽到陸薄年這么說,為之一愣,他決定放過她? 她沒有聽錯吧? 看她發(fā)楞呆萌的樣子,陸薄年瞥了她一眼,面無表情的說:“我說這件事,到此為止?!?/br> 真得到想要的答案了,為什么,她反而有種悵然若失的感覺呢? 將那種失落斂去,夏暖正要離開,忽聽陸薄年說:“我現(xiàn)在要跟你談的,是另外一件事。” 第一百六十八章 卑鄙一點那又怎樣? 腳步頓在那里,夏暖揚眸看著陸薄年:“什么事?” 陸薄年恢復(fù)到之前的沉穩(wěn)睿智,深邃的眼眸掃了一眼夏暖,薄唇里吐出兩個字:“凌天?!?/br> 凌天? 夏暖啞然的看著他。 陸薄年寡淡的聲音說道:“凌天的死,不是意外。” 夏暖為之震驚! 她驚悚的看著陸薄年說:“警局不是已經(jīng)定案說是意外了嗎?” 陸薄年嘴角緩緩勾起一縷極淡的笑意,“也就他們認(rèn)為是意外。” 夏暖心理咯噔一下:“那個肇事司機我見了,他一口咬定是自己不小心撞上去的,并且承擔(dān)了所有的損失?!?/br> 當(dāng)年凌天車禍昏迷不醒,人在鬼門關(guān)外徘徊,凌家的老管家找人在醫(yī)院弄了一具假的尸體送去火化,然后秘密的將重傷不醒的凌天送到了美國。 當(dāng)年凌如海還為凌天舉辦了隆重的追悼會,是以所有人都以為凌天死了,然而他們不知道的是,那個人其實一直在美國接受治療。 本來凌天才是凌大集團(tuán)的繼承人,但是在他‘死亡’之后,那個繼承人的位置,自然的就落在了凌天的二叔凌如海手中。 加上楊詩怡也一并出了車禍,為了救治楊詩怡,夏暖被迫跟凌如海簽下合約,放棄有關(guān)凌大集團(tuán)的一切。 等楊詩怡出院之后,凌大集團(tuán)盡數(shù)落入凌如海的手中,而有關(guān)凌天名下的所有財產(chǎn),不動產(chǎn),全部被法院凍結(jié)。 從此,夏暖跟楊詩怡開始了顛簸的生活,也讓凌小寶跟著一起受難。 有關(guān)凌天的事,夏暖不想讓太多的人知道,所以當(dāng)陸薄年提出凌天的車禍不是意外的時候,她雖然內(nèi)心震驚,但是表面上卻是一臉平靜。 就算是不是意外,她現(xiàn)在也沒有心情去想那么多,所以,她對陸薄年說:“已經(jīng)不重要了。” “你就不想查出誰是兇手,為你的男人報仇?”陸薄年在說‘男人’二字,是用了力氣的。 夏暖心尖一窒,沉默一會兒,說:“兇手是誰?” 陸薄年看魚兒已經(jīng)上道,繼續(xù)說道:“當(dāng)年肇事司機是為當(dāng)年的事付出代價,但是你不覺得很奇怪?” 夏暖疑惑的看著他,不明白他為什么這么說。 陸薄年盯著夏暖,循序漸進(jìn)的誘惑著問:“你覺得凌天死亡,對誰最有利?” 夏暖動了動嘴唇說:“凌天的二叔。” 陸薄年長指在膝蓋上敲打兩下,漫不經(jīng)心的說:“看來你笨的也不是那么離譜。” 夏暖無語,她有那么笨嗎? 陸薄年挑眉看著夏暖:“你就沒有懷疑過?” 夏暖哪有時間懷疑啊,她的時間都用在如何下一頓餓不死上面,哪里還有工夫想那些? 就算她想,她也沒有能力啊。 人生已經(jīng)如此艱辛了,她不想讓自己的生活過的那么沉重。 夏暖說:“雖然你說的很有理,但是凌如海是凌天的親二叔,我不相信他會做這樣的事?!?/br> 陸薄年黑眸淺瞇起來,涼涼的口氣說:“舌頭跟牙齒還有打架的時候,更別提叔侄了?!?/br> 夏暖低下頭,據(jù)理力爭道:“陸薄年,你如何讓我相信你說的是真的?” 陸薄年深深的看了一眼夏暖,艱難困苦的生活并沒有消滅她對人性的懷疑,反而保持著那種天真,他的心漸漸流露出一抹復(fù)雜。 商場如戰(zhàn)場,像這樣的戲碼他見了多了,才會留心當(dāng)年的車禍。 他不查還好,一查,才發(fā)現(xiàn)當(dāng)年的事出現(xiàn)很多疑點。 那個肇事司機當(dāng)年被判的是兩年的刑期,他只坐了不到半年就從牢里出來不說,從牢里出來之后,直接進(jìn)了凌大集團(tuán)上班,并且負(fù)責(zé)凌大集團(tuán)的碼頭運輸工作。 像那樣的肥缺,對于一個殺死自己親侄兒的肇事司機來說,怎么都不可能得到。 但是凌如海卻輕易給了他,這不得不讓陸薄年懷疑。 所以他動用了一點小小的伎倆,很快查出肇事司機跟凌如海的關(guān)系其實并不一般。 之所以現(xiàn)在按兵不動,只是他并無十足的證據(jù)是下定論。 陸薄年道:“凌大集團(tuán)負(fù)責(zé)的碼頭運輸幾乎壟斷了整個帝都的外貿(mào)生意,每年創(chuàng)下的紅利至少有幾十個億,它不像其它公司是股份制,凌大是個家族企業(yè),凌如海長期被自己的大哥壓著,對于一個有野心的人,你覺得他會一直甘心輔助一個剛成年的毛頭小子?” 越聽他說下去,夏暖越心驚膽戰(zhàn),她咬著下唇說:“這都是你一己之詞,我憑什么相信你?!?/br> “當(dāng)然,你可以選擇不相信我?!标懕∧昕粗鴦訐u的夏暖,兀自說道:“為了爬上頂峰,動一點手腳不是不可能。換算成大方位來說,企業(yè)就像是一個國家,多爾袞不就是最好的例子?” 夏暖無語,多爾袞都被他提出來了。 想著楊詩怡這些年來吃的苦,受的罪,想著凌天到現(xiàn)在還躺在病床上不知今夕是何夕,夏暖的心一點點的往下墜。 當(dāng)年老管家要將凌天送走時就說,他覺得凌天的死亡不是意外,但是又沒有實質(zhì)證據(jù),為了留下凌家的后代,他瞞著所有人,動用那些能夠動用的關(guān)系,將凌天送了出去。 送走之后,務(wù)必讓夏暖發(fā)誓,絕不說出凌天還活著的事實。 因為那時候誰都不知道,凌天到底能不能活下來。 萬幸的是,凌天活過來了,但是人卻陷入昏迷,醫(yī)生說他變成了植物人,至于以后能不能醒來,誰都說不準(zhǔn)。