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5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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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抱著自己,陶醉在自己營造的那種浪漫中,無法清醒。 待她下樓去結賬的時候,竟然被告知賬已經(jīng)有人結過了。 李玫楞在那里,問:“你知道是誰結的嗎?” 服務員說:“是一位男士?!?/br> “他是不是姓陸?”李玫眼睛一亮,問。 服務員拿出簽字的票據(jù)說:“你好,是姓陸?!?/br> 李玫又問:“剛才消費了多少?” 服務員看了下單子說:“加上你那瓶酒,一共消費了一萬七千八?!?/br> 湊! 一萬七千八啊,她的腦子猛然懵在那里,一股難以描述的滋味竄到心頭。 就在李玫發(fā)呆的時候,一位身著領班服裝的男子走了過來,笑容可掬的看著李玫說:“李玫,你什么時候交了一個這么有錢的男朋友?請吃飯啊,讓同學也跟著沾沾光?!?/br> 李玫本來想要反駁的,但是看到同學臉上掛著的光澤,那些反駁的話語怎么都說不出了。 一時她的虛榮心得到極大的滿足,她一臉嬌羞的說:“行啊,以后有時間的話請你們吃飯?!?/br> 陸薄年坐進車里,心中那股子郁結還盤旋在心口上不散,憑什么他一個人生氣,而夏暖卻像是沒事人一樣? 當年他跟夏暖的年紀不夠,國內(nèi)無法取得結婚證,所以跟夏暖一起前往拉斯維加斯的她外婆那里,在她外婆的見證下,他們在教堂舉行了簡單的婚禮。 當初他拿著那枚花了五十美金的戒指像夏暖求婚,在牧師的見證下,他將那枚花了他所有家當?shù)慕渲复髟谒种干?,當時他發(fā)誓,這一輩子,定要好好保護他心愛的女孩,給予她世界上最好的東西,避免她風吹日曬,避免她流離失所,執(zhí)子之手,共她一世風霜,吻君之眸,贈她一世深情。 他以為他們會這樣下去,可是她就那樣推開了他,直接將他打入萬劫不復的地獄。 夏暖,難道多給他一些時間都不行嗎?為什么等不及他將自己變得更好?她就那么迫不及待? 他至今還清晰的記得夏暖說的:“陸薄年,你睜大眼睛看看,你的孩子沒了,咱們結束了,我馬上就要跟凌天結婚了,對于你一個窮小子來說活,你知道結婚意味著什么嗎?你醒醒吧,我是不可能跟你在一起,而你,根本不配!?。 ?/br> 這一句話,像是千斤重,直直的砸在他身上,讓他崩潰的同時,也毀滅了他心中建設的那些美好。 那些美好啊,承載他所有的希望,就這么被她的話語零落成泥。 “呵呵——” 陸薄年自嘲的笑出聲來,那笑聲里有無奈,有難過,更多的則是絕望。 他自問自己跟凌天相比,除卻當時的身份之外,并沒有哪里比不上凌天,若說因為錢,只要給他一定的時間,他可以賺很多很多的錢回來! 陸薄年的心疼的厲害,那種爆炸性的疼痛,幾乎要湮滅他的靈魂,他雙手抓緊,手背上青筋爆裂,幾乎要蹭破皮噴射出來。 抬起視線的時候看到眼前閃過一個人的身影,陸薄年眸色一沉,一張俊臉上爬滿陰鷙,腳上油門一踩,車子箭一般的竄出去,直接落在夏暖跟前。 聽到一聲巨大的剎車聲傳來,夏暖嚇了一大跳,然后就見邁巴赫的車門打開,陸薄年從駕駛室里走出來,臉上掛著濃郁的陰霾,像是誰欠了他八百萬沒有還一樣。 他邁著大步走到夏暖面前,也不管夏暖同不同意,大手扣住她的手臂,直接將她用力的塞進車中,然后繞過車頭走回駕駛室。 夏暖人還未反應過來,陸薄年油門一踩,發(fā)動車子離開。 而這一幕,恰好被從游輪里出來的李玫收納眼底,目送車子離開,她一臉若有所思,同時心中居然滋生出一抹前所未有的憤怒。 是的,憤怒! 李玫那種要命的自尊心受到前所未有的打擊,她那么用心,那么努力營造起來的一切,竟然沒發(fā)覺別人早已經(jīng)玩起了暗度陳倉的把戲! 李玫忽然覺得自己被人當猴耍了! 第二百零五章 暖暖,說你愛我 剛才還好好的,只不過轉(zhuǎn)眼的功夫,居然變得這么恐怖,夏暖的心,從坐進車里之后,就在高速運轉(zhuǎn)著,生怕不小心,葬身在他的怒火中。 就在夏暖糾結著要說什么的時候,只聽一道刺耳的剎車聲傳來,因為沒有系安全帶,她身體由于慣性使然,一下子沖到工作臺上。 眼見會來個親密接觸的時候,不想她身子被人大力一拉,上半身猛然撞在一個強有力的臂膀上,隨之唇上傳來一抹疼痛。 他居然在咬自己。 夏暖剛一張口喊:“痛——” 她的張嘴,更方便陸薄年的大肆入侵,那一抹溫軟霸道的撬開她貝齒,席卷著她的,直往最深處掠奪。 兩只手用力的掐著夏暖的身體,幾乎快要掐碎她。 夏暖疼的直冒眼淚,趁換氣的空檔,她抽空叫了一聲:陸薄年,疼——” 她的開口使得陸薄年的動作變得更加狂野,相對應的力道也在漸漸加重。 夏暖心中哀嚎不已,陸薄年,你這個混蛋,你是屬狗的嗎?動不動就咬人,她內(nèi)心很累的好不好? 然而某人并未聽到她的控訴,反而更加大肆侵占,那種力度,幾乎要將這個女人揉碎! 夏暖反抗不了,也根本沒法反抗,只能任由陸薄年為所欲為。 當他直接闖進她身體里的時候,夏暖害怕的渾身發(fā)抖。 從前他們不是沒做過,但是以往的做跟這次不同,若說之前還帶著憐惜,這一次,幾乎要穿透她的身體。 沒有一絲溫柔可說,完全是毫不留情的占領跟掠奪! 她的身體因為他的動作瑟瑟發(fā)抖,也因為他陰鷙冷魅的眼神兒變得更加后怕。 這樣的陸薄年是她所陌生的,陌生的讓她以為眼前的人是邪祟附體。 她不安的看著陸薄年,幾近哀求的說:“陸薄年,你慢點,我疼” 聽見她的哀求,陸薄年的動作更加大肆瘋狂起來,看著她漆黑的眼眸,冰冷的聲線沒有一絲溫度:“夏暖,你這樣的人也知道疼?!?/br> 聽聞他這句話,夏暖的心忽然變得又冷又冰,當初是她傷害他太深,所以他才會那么的恨自己吧。 可是他痛的同時,她又何嘗好受? 她真的想給陸薄年一巴掌,可是現(xiàn)在她有求于他,她能做的只有——忍。 忍到不行還要忍。 心中的憤怒凝聚于眼底,化成璀璨如同鉆石一樣的亮光,她笑著勾著陸薄年的脖頸,聲音輕柔的如同蝴蝶翅膀在閃動:“陸薄年,你說的對,我沒有心,一個沒有心的人怎么會有感覺呢?” 倏地,陸薄年怔住,夏暖他見了很多次,即便他此時心中有無數(shù)的憤怒,但是現(xiàn)在綻放著如同妖精般的夏暖,他還是第一次見。 而此時這個活色生香的妖精正在他身下,讓他恨不得一下子將她撕得粉碎! 吻,帶著恨意狠狠的覆上她的粉唇,將她的身體抵在車座子上面,夏暖嘴角的笑容就這樣湮滅在陸薄年的吻里,也隨之迎來他鋪天蓋地般的掠奪跟懲罰。 他的吻,沒有一絲溫柔可言,更像是發(fā)泄,猩紅的眼眸散發(fā)出的火焰幾乎燃燒了周圍的空氣,修長的略帶薄繭的指腹拂過她滑膩的身體,讓夏暖覺得自己的靈魂正在一點點破碎,一點點流失。 而她,根本沒有反抗的能力! 就像是陸薄年說的那樣,她,根本沒有反抗的資格,只能臣服于他。 而夏暖明白,當她再次將自己送入陸薄年面前時,她已經(jīng)是他拿來做交易的籌碼。 她除卻擁有這個被他虐了很多次的身體之外,唯一附帶著的,還有她茍延殘喘的靈魂。 陸薄年發(fā)現(xiàn)夏暖眼底的泛出無神的光澤,薄唇勾起一抹嗜血的弧度,對著她的鎖骨用力的咬去 夏暖啊的一聲痛的渾身直發(fā)抖,她的指甲狠狠的嵌進他后背的皮rou之中,用來緩解他造成的疼痛。 這一場歡愉沒有任何快樂可言,相反,就像是獅子跟老虎在爭奪誰是王一般,沒有輸贏,有的只是痛和誰比誰更痛—— 吻,順著鎖骨一路向下 直接侵入她面前最柔軟的地方,發(fā)覺到刺痛,夏暖再次忍不住叫起來。 陸薄年猶如鬼魅般的嗓音響起:“暖暖,說你愛我?!?/br> 夏暖的臉色煞白如同薄紙,唇被咬的沒有一絲血色,她閉上眼睛,承受來自陸薄年的狂風驟雨。 看夏暖的表情,陸薄年的動作更加毫無節(jié)制起來,一次又一次的攻略城池,肆意的在她身上馳騁。 他陰鷙冷魅的嗓音再次響起,落在夏暖的耳邊,炸的她暈頭轉(zhuǎn)向:“暖暖,說你愛我?!?/br> 聽得他的話語,夏暖睜開雙眸,正對上泛著猩紅色眼眸的他,她嘴角勾起一抹慘白笑容,動了動嘴唇,到底沒說出那三個字。 該死! 夏暖的態(tài)度再一次刺傷了陸薄年的神經(jīng),也讓他的動作變得更狂野殘暴起來—— 夏暖閉上眼睛,任由淚水從眼角滑落,心中無聲的說道:“陸薄年,愛上你,是我這輩子做的最瘋狂的一件事,但是放棄你,卻是我這一輩子做的最正確的選擇。” 在夜色的掩映下,車子在公路上無聲的上下浮動著,像是在演奏什么美妙的樂章。 可是身為女豬腳,卻清晰的知道,這絕不是一件美妙的事情。 陸薄年終于停下來了,可是卻沒有任何一絲疲倦的樣子,那一雙幽深且極寒的眸子里殘留著殘忍且又冷酷的光澤,他穿好衣服,拿起工作臺上的抽紙扔到夏暖身上:“穿好你的衣服,別臟了我的車!” 聽到他的話,夏暖的心里好像下起了刀子雨,那種冰冷刺痛的感覺好像凌遲著她的靈魂,而她的心,早就變得千倉百孔,拼湊不出一個完整的心臟。 她不敢哭出聲,只能默默的掉著眼淚,無聲的眼淚,好像在訴說她的難過跟心傷。 陸薄年坐在駕駛室,點燃一顆煙抽了起來,猩紅的煙頭在昏暗的車里將他的俊臉映襯的格外冷酷,借著明明滅滅的煙火,可以看到他眼底閃爍著冷魅的光澤。 夏暖在哭,他聽見了。 第二百零六章 親自上來拿人 他猛然抽了一口煙,眸底的悲傷就這樣裸露出來。 夏暖,你痛,他又何嘗不痛? 如果可以,他寧愿當年他們沒有遇見,沒有遇見,便不會有接下來的那些經(jīng)歷。 陸薄年仰頭吐出一口煙霧,睜著迷離的眼眸看著遠處的蒼穹。 在這一場角逐中,誰失了誰的心,又痛了誰? 一支煙燃盡,陸薄年發(fā)動引擎,車子箭一般的滑了出去。 夏暖蜷縮在座位上,抱著自己的膝蓋,將頭深深的埋在膝蓋里,外面的空氣此時成了她的保護膜,然后她可以肆無忌憚的泄露悲傷。 車子停下來的時候,夏暖回神,但是眼睛里卻依舊空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