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4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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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后雖然換了新手機,但是她也沒有弄那個東西,自然不知道里面的情況。 按照李玫說的,夏暖登錄內(nèi)部網(wǎng),看到上面白靜的口述,夏暖差點有種想撞死在鍵盤上的沖動。 平時看白靜一副溫柔可人的樣子,但是真要惡毒起來,跟她的面孔簡直成為鮮明的對比。 誣陷,純屬誣陷! 夏暖對著桌面捶了一下拳頭,對著李玫說:“這件事是污蔑!” 李玫說:“你跟我說沒用,關(guān)鍵是現(xiàn)在全公司的人都知道你是主動勾搭吳文杰,并且在跟白靜爭風(fēng)吃醋的時候,失手打傷了白靜的罪魁禍?zhǔn)??!?/br> 夏暖抱著李玫的胳膊,垂著腦袋問:“那怎么辦?” 李玫慎重的看著夏暖說:“老實交代,你跟吳文杰是不是真的有一腿?” 夏暖撅著嘴說:“連你也這樣認(rèn)為?” 李玫看到好友生氣,連忙拍著她的肩膀說:“好了,好了,我知道你不可能,但是現(xiàn)在全公司的人都知道這件事,現(xiàn)在影響這么大,很難辦?!?/br> “那怎么辦?”夏暖知道網(wǎng)路傳播的速度,自然明白它的后果多么嚴(yán)重。 李玫鄭重的說:“除非你能主動讓白靜開口說這一切是個錯誤?!?/br> 能讓她開口承認(rèn)自己的錯誤,除非鐵樹開花。 夏暖皺著眉頭,不知道該怎么辦。 就在這時,忽然響起的鈴聲拉回了夏暖的思緒。 看到上面顯示著大寫的l,夏暖忙不迭滑下接聽鍵。 “上來一趟?!彪娫捓飩鱽黻懕∧昴歉挥写筇崆僖羯纳ひ?,低沉且又迷人,落在夏暖的耳朵里蕩起了層層漣漪。 將耳朵從他的聲音里解救出來,夏暖問:“什么事???” “讓你上來就上來,哪那么多廢話?” 聽聞老板大人不悅,夏暖忙不迭站起來說:“我知道了,我這就過去?!?/br> 陸薄年一臉陰鷙的放下手機,眼睛繼續(xù)盯著公司網(wǎng)站看去。 李玫看夏暖的神情像是老鼠見了貓一般,不由啞然的問:“暖,誰的電話啊?看你緊張的?!?/br> 在說白靜的事情她都沒那么緊張,但是卻因為一個電話就變得那么魂不守舍。 不對勁,絕對的不對勁。 夏暖沒法解釋那么多,沖李玫擺了一下手說:“陸總找我?!?/br> 果然如此! 她說夏暖怎么反應(yīng)那么大呢,原來是陸薄年找她! 想著自己來公司那么多年,還從未被陸薄年親自召見過,她心中的嫉妒又忍不住上涌起來。 夏暖,為什么,一無所有的你能被陸薄年另眼相待呢? 她不相信自己比不上夏暖。 她拿出包里的鏡子,打開鏡面對準(zhǔn)自己的這張臉,鏡中的那張臉精致,年輕,彈性十足,雖然不至于太過傾城傾國,但是她上大學(xué)的時候好歹也是系里一枝花,怎么就選上張利軍了呢? 李玫不甘心! 她盯著鏡子中的自己,手不由自主的撫摸上去,她一邊摸一邊想,如果陸薄年叫的是自己,那他首先要做什么? 此時她的腦海中居然升起一抹香艷的畫面,而那種香艷的畫面,讓她的身體情不自禁的熱起來,而身上的某一處,也因為自己的想法,而滋生出一抹渴望被填滿的感覺。 她閉上眼睛,陷入自己的幻想中。 她想她見到陸薄年擁抱她,親吻她 這么想著,那種想要他的感覺更加強烈起來。 她幻想著陸薄年會蠻橫無理的撕開她的衣服,沒有前奏直接做起來,她閉上眼睛迷失在自己制造的幻想之中,待到忘情之處,她忍不住呻吟出聲來—— 待反應(yīng)過來,自己都嚇了一大跳! 她臉色騰的一下燒的燙手,扭頭環(huán)視一圈,發(fā)現(xiàn)大家都沒網(wǎng)這邊看,她慌忙低下頭,收起鏡子忙起工作。 夏暖剛?cè)ネ偨?jīng)辦,就覺得面前掃過一陣陰風(fēng),抬眸就對上陸薄年幽深無底的眼神,她順間低下了頭,像是一個做錯事情的孩子。 第兩百二十三章 受了委屈,為什么不找我? 下巴被人用手指頭抬起來,夏暖被迫看向陸薄年,然后就聽到他大提琴一樣的音色說道:“夏暖,你最好給我個解釋!” 迎上他那沒有溫度的視線,夏暖心里咯噔一下:“我不知道會這樣?!?/br> 看她的表現(xiàn),陸薄年真想忍不住掐死她,明明自己受了委屈不主動告訴他,還等著他來詢問,真不知道這個女人腦子里是怎么想的。 他冷哼一聲說:“如果你不知道,那這些事情自己平白無故的跑到公司網(wǎng)上的?” 面對他的質(zhì)問,夏暖嘆了一口氣,抬起眼眸看著陸薄年說:“我沒有勾搭他?!?/br> “白靜住院了?!标懕∧暌会樢娧闹赋鰡栴}所在。 夏暖狠狠的咬了一下貝齒,氣憤的說:“我只是推了她一下,怎么可能住院?” 陸薄年黑眸危險的瞇了起來,言辭令色道:“夏暖,你跟人爭風(fēng)吃醋,竟然在公司大打出手,成何體統(tǒng)?!?/br> 夏暖倔強的看著陸薄年說:“你信了?” 陸薄年幽深的目光閃了閃說:“你覺得呢?” 夏暖心里漫起一絲委屈,或許她在陸薄年的眼中就是那種不知廉恥的女人,所以他怎么可能不相信呢? 一股尖銳的痛從心尖油然而其蔓延到四肢百骸,她慘淡一笑說:“陸薄年,我——” “唔” 夏暖話未說出口,唇就被人狠狠的堵上。 陸薄年的大手扣住夏暖的后腦勺,深沉的嗓音夾雜著憤怒:“夏暖,我在你眼中就這么不值得你信任?!” 呃? 夏暖腦子一懵,呆呆的看著陸薄年,他相信自己?他真的相信自己? 就在她愣神的時候,陸薄年再次狠狠的掠奪起她的粉唇,這個欠揍的女人,她到底有沒有心的? 若不是看了視頻,他根本不知道原來吳文杰很久之前就開始糾纏夏暖。 想著視頻里的畫面,陸薄年身體里充斥著戾氣,恨不得將面前的女人狠狠的揉碎塞進(jìn)他身體里! 他的女人,他自己都舍不得傷害,現(xiàn)在居然是全公司的公敵! 若不是排查公司里安裝的攝像頭,他根本不知道夏暖在公司的處境竟然那么艱難。 想著那些安裝在夏暖身上的攻擊性字眼,陸薄年承認(rèn),在那一刻他很生氣。 他一直在等待夏暖的求援,但是沒有,什么都沒有。 難道在她的心中,他就那么的不值得她信任? 一個懲罰的吻結(jié)束,被吻的七葷八素的夏暖抬頭看著臉色陰鷙的陸薄年說:“陸,陸薄年” 她糾結(jié)了半天,也沒糾結(jié)出要說什么話。 陸薄年松開夏暖,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她問:“為什么不找我?” 夏暖心尖一動,睜大眼睛看著陸薄年,心,被他的話一點一點的填滿。 眸底,氤氳起層層霧氣,夏暖被感動的半天沒有說話。 陸薄年很有耐心的看著夏暖,一字一頓道:“被人污蔑,受了委屈,為什么不找我?” 夏暖本來就覺得很委屈,這會兒又聽到他這么說,那種委屈一下子無限放大,鼻子忽然一酸,低著頭說:“我不想給你造成困擾?!?/br> 看吧,這就是夏暖,即便被人傷的體無完膚,還是倔強的不想去求任何人,包括陸薄年。 陸薄年伸手將這個女人撈進(jìn)懷中,緊緊的擁抱著她,下巴擱在她腦袋上,深沉的口吻說道:“這件事交給我處理。” 夏暖抽著鼻子問:“你怎么處理?” 眸底迸出一道犀利的光線,陸薄年的手穿過頭發(fā)扣住她的后腦說:“這個你不用管?!?/br> 夏暖被他的話溫暖的不行,沉默一會兒說:“陸薄年,你不會開除他們吧?” 陸薄年冷哼一聲說:“公司不需要那些無用的人?!?/br> 夏暖心尖一抖,不安的看著陸薄年問:“你真的要開除他們?” 陸薄年溫柔的摸了摸她的長發(fā),漫不經(jīng)心的說:“該行使權(quán)力的時候你放著不用,當(dāng)我是擺設(shè)?” 他始終未說的是,傷害夏暖的人他會慢慢算回來! 聞得他意有所指的話語,夏暖的臉騰的一下紅到了耳根,她以為這樣的事情與她是奢侈的,卻沒想到老天讓她再次遇見陸薄年。 更沒有想到陸薄年會像從前那般護她。 果然是老天憐憫她嗎? 夏暖感動的稀里嘩啦,伸手圈住陸薄年的腰部,放肆的將自己埋在他的胸膛上,聞得他那強壯有力的心跳聲,她閉上眼睛,任由淚水浸濕他的衣衫。 眼淚順著純手工定制的西裝外套往下滑落,她渾然不知,只想著時光在這一刻靜止該多好。 陸薄年抬起略有薄繭的指腹擦拭一下她的眼淚,心疼的無以倫比,幽深的眼眸鎖在她被淚水浸濕的臉上,半晌才說:“傻丫頭?!?/br> 愛之深,才會恨之深。 那他是從什么時候開始,將心中對她的恨移駕為愛了呢? 他一點都看不得夏暖的委屈,一點都舍不得她受傷,他想既然自己這么愛她,那不如順應(yīng)自己內(nèi)心的心聲,就這樣吧。 所以他接受了現(xiàn)在的夏暖,同時也接受了凌小寶的存在,就算凌小寶不是他的孩子那又如何? 既然走不出她的棋局,那就只能將她禁錮在他的世界中,哪怕最后的結(jié)果是下地獄! 兩人誰都沒有說話,夏暖就這樣抱著陸薄年,待心情平靜下來,她松開手,歉意的對他說:“那個,對不起啊,我一時沒控制好自己的情緒,所以才你不要笑我?!?/br> 陸薄年幽深的眼眸鎖在夏暖被淚水打濕的臉上,晃似不經(jīng)意的問:“什么叫一時沒控制好自己的情緒,你給我解釋一下?!?/br> 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