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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寶寶,原諒他,好嗎? 只要給他多一點時間,再多一點時間,他肯定會結(jié)束這一切,讓他們輕輕松松的在一起。 陸薄年沒有再去看那個哭泣的女孩兒,而是轉(zhuǎn)身將車往另外一個方向開去。 夏暖不知道哭了多久,直到她再也沒有眼淚流出來之后,她才站起身,看到面前來了一輛公交車,她抱著箱子上了車,刷完卡之后,找到一個位置坐下。 渾渾噩噩中,她一直面無表情的坐著,手中摟緊那個紙箱子,直到師傅的聲音響起,她才知道原來已經(jīng)到站了。 不僅到站了,而且是終點站。 夏暖仿佛沒看到周圍有點荒涼,外加有點偏僻的景色,只知道,她想找個地方,將內(nèi)心的陰郁給吼出來。 然而,當(dāng)她走到河邊,想大吼一聲的時候,卻發(fā)現(xiàn)張嘴怎么叫都發(fā)不出聲來。 太陽早就鉆進(jìn)了云層里,已經(jīng)是十一月的天氣,天空顯得格外清冷,她恍若不知,站在那里眼睛盯著遠(yuǎn)方看著,一直到眼睛再次蓄滿淚水。 陸薄年處理完手頭上的工作之后,已經(jīng)是晚上十點多。 期間梅貝爾曾經(jīng)過來要求陸薄年一起去吃飯,但是被他拒絕。 放下手中的簽字筆,陸薄年拿起手機(jī)給夏暖打起電話。 聽到那邊傳來的無法接通時,他心里有些慌亂,猛然站起身,拿起車鑰匙離開陸氏大樓,發(fā)動車子直往夏暖住的地方飛奔而去。 還未去到夏暖住的地方,天空砸下一道驚雷,緊接著大雨嘩啦啦的落了下來。 車子雨刷器不停的揮舞著手臂,但是陸薄年卻未因為大雨的緣故而放慢車速。 將車子開到夏暖的樓下,打開車門直接沖到樓上,一路飛奔到三樓,陸薄年抬手對著夏暖的房門敲了過去。 一分,兩分,三分鐘過去了,夏暖依然沒有開門的痕跡,就在陸薄年準(zhǔn)備踹門的時候,對面的門打開了。 陽陽mama發(fā)現(xiàn)有人在敲夏暖的門,忍不住開門說道:“你找誰?” 陸薄年說:“我找夏暖,她在家嗎?” “哦,她還沒有回來,你有事嗎?”陽陽mama看他的穿著也不像是小偷一類的人,所以放松了警惕。 陸薄年說:“我找夏暖有急事,如果她回來的話,麻煩你告訴我一聲?!?/br> 他想了想,從口袋里拿出那支隨身攜帶的鋼筆,正是以前夏暖送給他的,將他的號碼寫在門上的廣告紙上,對陽陽mama說:“拜托你了。” “好的,暖暖回來了,我告訴你一聲。” “謝謝?!标懕∧暾f。 陸薄年離開,準(zhǔn)備開車出去尋找夏暖,卻在下樓的時候,看到面前赫然出現(xiàn)一個被淋成落湯雞的女人。 她的手中依然抱著一個紙箱子,但是卻在大雨的蹂躪之下,皺成了一團(tuán),雨水順著她的發(fā)絲汩汩的往下落,將她本就瘦弱的身體顯得格外消瘦。 只一眼,陸薄年就認(rèn)出眼前的女人是夏暖。 他的夏暖! 陸薄年連忙拉過夏暖,擔(dān)憂的口吻問:“暖暖,你去哪了?” 夏暖木然的抬起眼睛看著面前出現(xiàn)的人,發(fā)現(xiàn)是陸薄年,唇角翕動一下半晌沒有說出話,眼睛一閉,人暈過去了! 第二百六十六章 深情不負(fù) 陸薄年抱著眼前淋成落湯雞的夏暖,心疼的不行,連忙從她身上翻出她家里的鑰匙,將她抱了進(jìn)去,把她放在沙發(fā)上,他開始去弄熱水。 進(jìn)入洗手間里拿出一塊毛巾,端出來一個水盆,開始對夏暖擦起臉來。 由于長時間呆在雨中,夏暖的嘴唇泛著煞白的光澤,而她的身體也因為雨水的原因變得冰冷至極。 這樣的夏暖無疑是讓人心疼的,陸薄年心揪在一起,脫去夏暖身上的濕衣服,陸薄年找來她的睡衣穿在她身上,頭發(fā)上的水珠用干毛巾擦拭一下,然后在她房間里找到吹風(fēng)機(jī),開始對著她吹起頭發(fā)。 頭發(fā)半干之后,陸薄年抱著她上了床,蓋上被子之后,他去到廚房開始幫夏暖燒姜水喝。 他清楚,夏暖這樣子明天不生病才怪! 唯一做的先行預(yù)防,一切等她醒了再說。 姜水燒好之后,陸薄年端著姜水進(jìn)入她房間。 一點一點將姜水灌入她口中,陸薄年掀開被子上床開始幫她捂身體。 只是夏暖的身體像是冰塊,許久都沒有反應(yīng)。 陸薄年著急的不行,聽到外面?zhèn)鱽碛甏虼皯舻穆曇?,他心里升起一抹憂慮。 這個女人到底在外面淋了多少時間的雨? 她多大的人了,難道不知道被雨淋會生病嗎? 尤其這個時候是冬季,天氣那么冷 一股惱怒油然而起,忍住想要掐死這個女人的沖動,再次將她抱在懷中取暖。 好在她的身體薄年才放下心來。 將她放在床上,他趕緊下床去幫她尋找感冒藥跟退燒藥,這個時候她不發(fā)燒才怪! 在客廳里找到醫(yī)藥箱子,從里面琳瑯滿目的藥品里面翻出了退燒藥之后,他重新回到房間,再次幫她喂起藥來。 所有事情做完之后,陸薄年只余一身的精疲力盡。 在她對面的椅子上坐下,陸薄年幽深的目光盯著床上的夏暖,看著她泛著白光的面孔,內(nèi)心一陣心絞痛。 盯著夏暖的面孔,大約過了有半個小時,陸薄年準(zhǔn)備起身去看她有沒有發(fā)燒,眼角的余光發(fā)現(xiàn)她床鋪下面放著一個鐵盒子。 之所以被他吸引,是因為鐵盒子上面放著一把小鎖。 陸薄年的注意力一下子被吸引到鐵盒子上去了,他彎身,長臂一伸,將鐵盒子拿在手中。 看到上面的那把小鎖,陸薄年目光再次轉(zhuǎn)深。 他凝視著鐵盒子許久,決定打開盒子看一眼,只一眼,他這么想著。 只不過當(dāng)看到盒子上的小鎖時,陸薄年摸了一下那把小鎖,最終沒有打開,將鐵盒子重新放在原來的位置。 如果陸薄年打開鎖,看到里面的東西,也許一切都變得那么簡單明了。 也就沒有后來那么多事情,但是他卻沒有打開,將盒子放回了原來的地方。 半夜的時候,陸薄年被夏暖身上guntang的熱度給燙醒,就知道會這樣! 陸薄年趕緊起床將床頭準(zhǔn)備好的藥弄給夏暖吃,卻發(fā)現(xiàn)那個女人嘴角緊抿,怎么都掰不開,沒辦法,他喝了一口水,將藥丸包在口中,覆上她guntang的嘴唇,將藥送進(jìn)她的口中。 夏暖咕嚕一下將藥喝進(jìn)口中之后,迷迷糊糊中,翻了一下身,口中嘟囔一句:“陸薄年,藥好苦?!?/br> 有那么一瞬間,陸薄年以為夏暖醒了,但是看著她緊閉的眼睛,知道她依然處于睡眠之中,的內(nèi)心好像被什么震到一樣,所有的疲憊一哄而散,取而代之的則是濃烈的柔情。 溫柔的注視她一會兒,陸薄年放下手中的杯子跟藥,重新坐在床上躺在她身邊。 睡的那張木床經(jīng)過時間的洗禮,發(fā)出咯吱咯吱的聲音,好像在控訴陸薄年的行為。 眼睛盯著這個女人,眉眼里全部都是柔軟的神態(tài),在這一刻,陸薄年的心軟的一塌糊涂。 過了一會兒,陸薄年摸到夏暖身上退燒了之后,才放下心來,再次給她喂了一些水,重新躺在她身邊睡下,不過這會兒卻沒有了睡意。 睜著眼睛看著她房間屋頂,心卻飛到許久之前。 他的耳邊滿滿的都是夏暖的呼喊聲:“陸薄年,你等等我,陸薄年,你慢點走” 可惜的是,這樣的聲音他再也聽不到了,伸出手在夏暖的臉上描繪她的樣子,陸薄年的一顆心疼的難受。 翌日,夏暖醒來的時候,頭疼欲裂,嗓子那里冒火,渾身疼痛像是被大卡車碾壓過一般,她試著張嘴,卻發(fā)現(xiàn)嗓子疼的說不出話。 轉(zhuǎn)了轉(zhuǎn)眼珠子,在床頭那里看到擺放的水杯跟藥,她楞了一下,想到昨天夜里回來的時候貌似看到陸薄年,這些東西是他留下來的嗎? 夏暖不確定,掀開被子下了床,因為身體太過虛弱,差點摔倒在地上。 陸薄年剛做完早餐,進(jìn)來看夏暖,就發(fā)現(xiàn)她不知道何時已經(jīng)起床,辛虧發(fā)現(xiàn)及時,扶住她,才沒讓她跌倒在地。 “暖暖,醒了。”陸薄年說。 聽見他的聲音,夏暖猛然松開他的手,重新坐在床沿上,面無表情的說:“你怎么會在這里?” 仿佛沒有看到她臉上的冰冷,陸薄年溫和的嗓音說道:“你生病了?!边@話的畫外音是,她生病了,所以他留下來照顧她,天經(jīng)地義。 夏暖抬眸,冰冷的眼神兒看著他,嘴角勾起一抹冷笑:“所以我應(yīng)該感謝你照顧生病的我了?” “陸薄年,你走吧,我不想再見到你?!?/br> 不見,便不會為他心傷。 “暖暖,我會走,但是在我走之前,你把這些藥給吃了?!标懕∧昴闷鸫差^上的藥說。 夏暖一把揮開他的手,藥片應(yīng)聲而落,“不用了,我死不了?!?/br> 這話從她靈魂深處說出來,不僅陸薄年聽著不舒服,就連她自己聽著都不好受。 “暖暖,你何必那么固執(zhí)?”陸薄年耐著性子說:“我看到你吃完藥跟早餐,我自己會離開?!?/br> “現(xiàn)在就走?!毕呐眢w猛然打了一個激靈,再不走,她真的快要裝不下去了。 果然,在陸薄年面前,裝也需要道行嗎? 看到陸薄年轉(zhuǎn)身,夏暖猛然開口:“等一下?!?/br> 第二百六十七章 世間安得雙全法 在夏暖說完那句話的時候,陸薄年停下腳步。 夏暖越過他的身體,走到了客廳,在客廳里找到那個還泛著雨滴的包包,打開包,她從里面袋子里拿出一把鑰匙,轉(zhuǎn)身遞給陸薄年說:“這個,還給你?!?/br> 天知道,這五個字,幾乎是從夏暖牙關(guān)深處發(fā)出來的。 陸薄年的眼眸瞬間變得幽深起來,緊抿著唇瓣,戾氣圍繞在周圍,幾乎凝固了周圍的空氣。 他并未去接鑰匙,而是說:“暖暖,我會給你個交代。” 夏暖抬眸看了一眼他,淡淡道:“不必了?!?/br> 她這么輕描淡寫的一句話,就足以扼殺掉陸薄年內(nèi)心所有的希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