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1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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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能理解為你怕了?”陸薄年冷笑一聲說。 這完全不是怕不怕的問題好吧。 跟這個人說不通,夏暖不想在浪費自己的唾沫。 看到車子開往上山的路上,夏暖連忙說:“陸薄年,我不要跟你上去?!?/br> 陸薄年眉峰邪佞一挑,淡漠的表情看著夏暖,并未開口說話。 夏暖說:“陸薄年,小寶還在家里等我,我要回家?!?/br> “不是等著見你男人嗎?”陸薄年尖銳的聲音滑進夏暖的心臟,將她那隱形的傷口再次重新撕裂開來,血水流了出來,遍布四肢百骸,讓她有苦難言,卻又無法辯解。 “我是你什么人?”陸薄年黑眸危險的瞇了起來,眼睛盯著夏暖,似笑非笑的說。 夏暖看了他一眼,轉(zhuǎn)身,甩他一記后腦勺,眼睛盯著車窗外。 她知道當陸薄年不打算放她走的那一剎,這個時候她無論如何都是走不掉的。 她清楚陸薄年的固執(zhí),一如清楚自己的心。 “是不想回答,還是回答不出來?”陸薄年再次開口。 夏暖緊抿著唇瓣,并未開口說話,實則內(nèi)心蕩起層層難過感覺。 陸薄年冷睨了一眼她的后腦勺,唇瓣抿成一道線,幽深的眼眸里看不出任何情緒。 當車子開到別墅的大門里之后,終于停了下來。 陸薄年熄滅車子,坐在駕駛室的位置,對夏暖命令式的口吻說道:“下車?!?/br> 夏暖不動。 陸薄年黑眸半瞇,淡淡道:“既然你這么想呆在車里,那就呆著好了。”反正他是不準備奉陪,并且有的是時間來消磨夏暖的耐心。 “陸薄年,你明知道我——” “唔”夏暖的話還沒有說出來,就盡數(shù)掉進了陸薄年的口中。 那一抹溫軟霸道的撬開她的牙關(guān),大手扣住她的后腦勺,讓她更好的來承受自己的進攻。 夏暖剛想張嘴說話,卻發(fā)現(xiàn)所有的話語,在這一刻,全都變得不重要了。 眼前的人的吻,才是最重要的。 一股酥麻的感覺從心底深處悄然而起,順著血液循環(huán)的速度,很快遍布全身。 夏暖猶如一團蒲草一般被他捧在手心,陸薄年的吻急迫而又霸道,夾雜著酒氣,鉆入她的心肺里,這一下,整個肺部全部充滿著屬于陸薄年成熟男子的氣息。 當然,也混合著nongnong的荷爾蒙的氣息。 面對他瘋狂而又熱烈的吻,陸薄年身體里的血液跟著叫囂,想到中午的經(jīng)歷,他的心中產(chǎn)生一股巨大的憤怒,心臟某個位置被挖空的感覺,現(xiàn)在逐漸一點一點的被填滿。 當那種空缺完全被填滿的時候,陸薄年覺得自己活過來了。 大手扣住夏暖的后腦勺,以便于她更好的承受來自自己的吻,不過這會兒,一個吻,顯然不足以解渴。 陸薄年迫切的想要更多,從他喉嚨深處發(fā)出一道低吼聲,這道聲音嚇的夏暖渾身打了一個激靈,整個人瞬間清醒過來。 她睜著迷離的眼眸看著陸薄年,輕聲的說:“不要?!?/br> 這一聲軟軟的糯糯的,落在陸薄年的心中,沒起到任何作用不說,反而更像是催化劑,再次加深了陸薄年想要要她的那種感覺。 “不要這樣,要哪樣?”陸薄年摩挲著她的臉蛋,性感到爆棚的聲音,渾然天成的誘惑著。 夏暖無力的想要推開他,但是內(nèi)心里卻產(chǎn)生一種渴望,渴望那種跟他碰撞的感覺。 但是她清楚,前方就是萬丈懸崖,她必須要懸崖勒馬。 她硬生生的逼著自己不要去想那么多,清冷的聲音說道:“陸薄年,你知道我什么意思?!?/br> “原來你喜歡那樣?!标懕∧曛苯訉⒏瘪{駛位置的夏暖拉過來,一個打包橫抱,便抱著夏暖離開了車,邁著大步往別墅里面走去。 雖然許久未曾回來,但是里面卻有人定時打掃,剛進去,就聞到一股清新的味道。 但此時,她卻沒有欣賞的能力。 夏暖扭動著身體想要逃離即將到來的情況,她不知道,她的無意識扭動,對陸薄年來說意味著什么。 “別動,難道你想直接在這里?我不介意?!标懕∧晷镑鹊纳ひ袈湓谙呐亩淅?,嚇的她頓時不敢再動。 順著身體的本能,她抬手圈住陸薄年的脖子,說:“陸薄年,你放我下來?!?/br> “你確定?”陸薄年邪氣的聲音說,里面卻夾雜著鋪天蓋地的冷意,他要用力的懲罰這個女人,懲罰她一直以來,將他當成傻瓜一樣的可惡樣子! 發(fā)覺他手臂已經(jīng)松開,夏暖擔憂自己直接跌落在地上,會摔的屁股痛,是以用力的抱緊他的脖子。 她的動作,沒有讓陸薄年停下,反而讓他玩性大發(fā),愈發(fā)的想要逗弄這個小女人。 這個女人就像是毒藥,一旦沾染上之后,再也無法根除的毒! 一個他戒了七年,都未曾戒掉的毒! 第三百二十七章 你當初怎么沒有放過我? 看著陸薄年眼底的散發(fā)出來的邪氣,夏暖心尖一抖,將自己的頭蜷縮在他胸膛前,再也不敢亂動。 直到自己被放在臥室里面的那張大床上,夏暖才覺得安全,不,遠沒有安全。 陸薄年居高臨下的俯視著夏暖,眉宇間卷起來的戾氣,愈發(fā)顯得他邪魅無邊。 面對他幽深的目光,夏暖身體打了一個機靈:“陸薄年,你要干什么?” “干——你!”隨著陸薄年的話音落下,他的身體跟著壓了下來。 心倏地一顫,夏暖忙不迭的往另一邊跑去,想要逃離這個危險的家伙。 陸薄年邪魅的聲音說道:“暖暖,你以為在我的眼皮子底下,你還能跑到哪里去?” 的確,這里是他的地盤,她縱使想跑,最終卻逃不開他的五指山。 她絕望的停下動作,警惕的表情看著陸薄年說:“我要回家!” 陸薄年想到夏暖提著的菜,心窩里的火氣不打一處來,怒瞪著夏暖,幽深的目光幾乎要凌遲她:“你老公一頓不吃餓不死他!” “可是小寶需要吃飯?!毕呐噲D用凌小寶來喚醒陸薄年心中為數(shù)不多的善意,可是最終她敗北了。 陸薄年眉頭一挑,邪佞的目光看著他說:“作為小寶的親生父親,你覺得你那位死而復(fù)生的老公會讓他餓肚子??” 夏暖嘴角抽了抽,他能不能張嘴閉嘴都提‘死而復(fù)生’這四個字? 夏暖雖然知道陸薄年是故意的,但是還想不想跟他共處一室,這明顯的舉動,怎么能不讓她知道接下來會發(fā)生什么事情? 她抿唇沉默一會兒,對陸薄年說:“陸薄年,你放了我好嗎?” “你當初怎么沒放過我?!”陸薄年聲音驟然沉了下去,目光鎖在夏暖臉上,鋪天蓋地的冷意席卷了過來,凍的夏暖直打哆嗦。 夏暖沉默。 緩緩坐在床沿上,等待陸薄年的火氣。 意外的是,陸薄年并未有下一步動作,他復(fù)雜的眼神兒盯著夏暖的表情,一言不發(fā)的樣子,讓夏暖捉摸不定他到底想要干什么。 良久的沉默之后,夏暖的手機忽然響了起來。 夏暖下意識朝陸薄年看去,發(fā)現(xiàn)他并未阻止自己接電話,滑下接聽鍵接起電話。 “喂?” “mama,你在哪?怎么還沒有回家啊。”電話里傳來凌小寶的聲音,落在夏暖的耳朵里,讓她不安的心暫時得到舒緩。 “哦,mama還在超市,等一會兒就回去了。”明知道陸薄年不會輕易的放自己離開,夏暖還是忍不住這樣說,試圖讓陸薄年能夠‘迷途知返’。 可惜,她想多了。 電話掛斷之后,陸薄年的聲音就飄了過來。 “你怎么不跟他說你在我這里?”陸薄年說這話的時候,頭猛然湊過來,嚇了夏暖一大跳。 她條件反射般的后退一下,不安的看著陸薄年說:“陸薄年,你也看見了,我兒子讓我回家。” 陸薄年唇畔溢出一絲冷笑,坐在床上,犀利的目光射向夏暖,一字一頓道:“來了這里,你覺得還能走的了?” “陸薄年,你到底要鬧哪樣?”夏暖悲憤的說。 陸薄年冷冷的瞅了她一眼,抿著唇線并未開口說活話。 斂去身上的不滿,夏暖帶著一絲委屈看著陸薄年,小聲的說:“那我什么時候能走?” “等我高興?!标懕∧晟涞穆曇粽f道。 “那你要是不高興呢?”夏暖急忙的問了一句。 陸薄年深深的看了一眼夏暖,說:“那只能待在這里了。” “?。俊毕呐@呼一聲。 陸薄年瞇著眼睛說:“即便在這里住,也不是免費的?!?/br> 夏暖憤然的盯著他,試圖用兩只眼睛的威力將他的身上戳出兩個窟窿出來。 很可惜,她眼睛威力的瓦數(shù)不夠,陸薄年依然完好無損的坐在那里,造成的氣場使得夏暖呼吸不暢。 聽完陸薄年說的,夏暖很想說,你干脆找個保姆好了,陸薄年卻說,保姆需要付工資。 夏暖忍不住郁悶,自己的地位連一個保姆都不如。 陸薄年卻說,保姆不能暖床,至少夏暖還能起到暖床的作用。 聽完他說的之后,夏暖爆炸了,但是面對陸薄年的威壓,縱使心有不滿,卻無法發(fā)泄。 “我餓了?!标懕∧暾f出這話的時候,站起了身準備出門。 夏暖心想,你餓就餓吧,跟我說有什么用。 然而在收到陸薄年投射過來的視線時,夏暖明白了他的意思。 感情那人是讓她來做飯是吧。 夏暖扁扁嘴,表示完全不想動的節(jié)奏。 她仰面躺在床上,睜大眼睛看著頭頂上的天花板,想著凌小寶等不到自己回去怎么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