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9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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而這種感覺,沒有隨著時間的流失變淡,反而愈發(fā)的嚴重。 去到醫(yī)院的陸薄年,問過主治南宮瑾的醫(yī)生,才知道原來剛做完穿刺手術的她產(chǎn)生排斥反應,現(xiàn)在被送去急救。 聽完消息的陸薄年,心里登時一沉,南宮瑾被接出監(jiān)獄來醫(yī)院治療,他沒有告訴夏暖。 一旦發(fā)生什么,他怎么跟夏暖交代? 最重要的是夏暖現(xiàn)在的電話打不通,萬一見不到南宮瑾最后一面怎么辦? 他憂心忡忡的準備去病房看南宮瑾,走到病房門口,透著玻璃,他可以清晰的看到那個瘦到皮包骨的女人,此時正毫無生氣的躺在床上。 他的心莫名一動,一股難以描述的情感再次鋪天蓋地的侵襲上來。 伸手擰開門把,陸薄年推門走了進去,剛走到病床那里,外面就傳來一道敲門聲。 伴隨著陸薄年的目光,從外面走過來一個身穿白大褂的男子。 當看到病房里站著的陸薄年時,他腳步陡然停了下去,沉默一下,才抬起腳步,從口袋里拿出一支注射器,口中說道:“我來給病人打針?!?/br> 看著他伸手撈起南宮瑾那瘦弱的手臂,陸薄年的視線落在了醫(yī)生的手上面,潛意識的問:“打的什么針?” “哦,抗生素?!贝┲状蠊拥尼t(yī)生輕描淡寫的說。 隨之對著南宮瑾的手腕推送藥水。 陸薄年盯著他的動作沒有吭聲,然,他從這個醫(yī)生的手腕上看出一片露出來的青色紋身,目光一緊,當即犀利的目光看著他問:“你是哪個科室的醫(yī)生?” 這個人并不說話,將注射器里面的藥水盡數(shù)的推送到她的手臂上,他極快的收回注射器,轉身離開。 看他不說話,陸薄年已經(jīng)在懷疑了,這會兒又看他的表情,陸薄年的心里竟然產(chǎn)生一抹不好的預感。 在那個人擦身而過的時候,陸薄年想都沒有想的,伸手就抓住他的肩膀,凌厲的聲線說道:“說,你是誰?” 醫(yī)生腳步停頓一下,忽然舉起手中的注射器朝陸薄年扎了過去,陸薄年側身閃過,可就這么一個空隙,那個人脫離陸薄年的掌控,整個人快速的朝門外飛奔。 陸薄年隨后跟上。 那個人回頭看了一眼身后的陸薄年,心中閃過一道恐慌,在電梯的那個位置停了一下,發(fā)現(xiàn)電梯還需要時間等,他迅速折身朝樓梯的位置跑去。 追到樓梯那里,陸薄年胳膊撐在樓梯欄桿上,縱身往下一躍,將那個人一下子踢到了樓梯下面。 那個人順著樓梯滾了兩層臺階,爬起來之后再次想要往下跑。 陸薄年飛身而起,伸出長腿對著那個人的腿部踹了過去。 只聽一道慘叫聲響起,那個人被陸薄年踢到樓梯下面,他猛然抱著自己的腿嚎叫起來。 陸薄年上前一把揪住他的領口,凌厲的視線落在他的身上:“說,你剛才給南宮瑾打的什么針?” 那個人疼的直冒冷汗,抱著腿只有嚎叫的功夫,哪里還有回答他話語的時間? 陸薄年抓起他的手臂往地上一扯,抬腳踩在他手臂上,說:“你是誰派來的?” 那個人疼的齜牙咧嘴,渾身直冒冷汗,囁嚅著聲音說:“我是這個醫(yī)院的醫(yī)生,剛給她打的是抗生素。” “醫(yī)生?哼。”陸薄年冷笑,如果真的是醫(yī)生的話那就好說了,可是這個人無論從行為還是表情上面,都告訴了他,根本不是醫(yī)生! “你不信的話可以去查。”那個人說。 陸薄年伸手一把扯下他的口罩,這個人的臉面就這樣展現(xiàn)在陸薄年眼皮子底下。 看著他的顏面,陸薄年覺得很熟悉,但是一時又沒有想起在哪里見過。 他打個電話,讓黎明冉將人帶走,好好的審問。 做完這一切之后,他轉身進入病房,正看到醫(yī)生來為南宮瑾做檢查,他當即說道:“醫(yī)生,麻煩你檢查一下她的身體,我剛剛看到有人給她注射了這一種藥?!?/br> 說著便將剛剛得到的東西拿了出來。 醫(yī)生接過陸薄年手中的注射器,說:“好的,陸先生,我等一下會送過去化驗?!?/br> “結果什么時候能出來?”陸薄年問。 醫(yī)生說:“我會安排檢驗室,盡快檢查出結果,結果一出來,我就送過來?!?/br> 陸薄年嗯了一聲,沒有再說話,轉而將視線落在南宮瑾的身上。 在醫(yī)生沒走多久,從南宮瑾的口中發(fā)出一道聲音。 雖然聲音很細小,但是陸薄年卻清晰的聽到了,連忙走過來問:“你醒了?” 南宮瑾的眼珠子轉了轉,聚焦的眼眸看清楚面前站的人是陸薄年,她微微愣了一下,抿著唇瓣并未開口講話。 此時的南宮瑾臉上哪里還有在監(jiān)獄里的那種猙獰恐怖的畫面,取而代之的是一種平和寧靜的樣子,將她本來不茍言笑的臉上鋪了一層柔光。 “有沒有哪里不舒服?”陸薄年問,心中在想,剛剛那人給南宮瑾注射的不知道是什么,也不知道有沒有副作用。 南宮瑾眨了眨眼睛,視線越過陸薄年看向門口,讓她遺憾的是,并未看到夏暖的身影。 像是知道她心里怎么想的,陸薄年說:“暖暖去接小寶放學?!?/br> 南宮瑾再次眨了眨眼睛,過了好大一會兒,才從她干澀的唇里吐出一行字:“陸薄年,你是不是還愛著暖暖?” 似乎沒有想到南宮瑾一開口是說這樣的話,陸薄年稍稍有些意外。 迎著她的目光,他并未反駁,點頭默認。 南宮瑾瞇了瞇眼睛,嘴角揚起一抹淡笑,那干澀的眼睛里,竟然掉落兩滴清淚,順著她的臉頰滑落出來。 【硯舞會努力提升劇情的進展速度,感謝大家的支持,謝謝你們。】 第四百四十六章 到底是人是妖還是人妖? 南宮瑾向來沒有在人面前暴露過哪怕一絲一毫的情緒,卻在陸薄年面前輕易爆出了內心的情緒。 陸薄年站在病床前看著她,并未開口講話,也沒有過多的動作,因為他知道南宮瑾不需要。 又過了一會兒,南宮瑾才低聲的開口:“陸薄年,我要你幫我辦一件事情。” 剛從病房里出來之后,陸薄年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看到是黎明冉打來的電話,陸薄年抬手滑下接聽鍵,“怎么說?” “四少,那個人是奉了廖方平的命令,過來給南宮瑾打針的。” 陸薄年握手機的手一緊,眸底迸射出一道冷冽的寒光,一字一頓的說:“問出是什么藥劑了嗎?” 黎明冉有些遺憾的說:“問了,不過他也不知道,只知道過來給她打針,事成之后廖方平會給他一百萬,看到有錢,他就做了?!?/br> 陸薄年沉默一會兒,說:“看好他,多派點人手守在醫(yī)院,閑雜人等不讓進入南宮瑾的病房,我先去接兒子了。” 兒子? 那邊的黎明冉聽兒子這兩個陌生而又遙遠的字眼從陸薄年的口中說出來,整個人驚訝的嘴里能塞進一只雞蛋。 他瞪大眼睛,匪夷所思的開口:“四少,你啥時候生的兒子,我怎么不知道?” 沒等他話音落下,手機里傳來一陣滴音。 看到被掛斷的手機,黎明冉臉上的表情可謂是豐富多彩到極點。 陸薄年去到學校,等了半天沒有等到凌小寶出來,去到老師辦公室才得知,原來凌小寶中午的時候就被他奶奶接走了。 聽完老師的話,陸薄年身上的氣壓驟然沉了下去,一雙陰鷙冷魅的目光射向李老師,聲音冷冷的說:“誰讓你沒經(jīng)過我的同意,就讓人接走我兒子的?” 李老師所見的陸薄年,一直都是那種優(yōu)雅的,矜貴、高高在上的,猛然聽到他用這種口吻跟自己說話,她一時驚在那里,半晌都沒有做出反應。 陸薄年冷冷的看了她一眼,內心煩躁不已,唇線緊繃,沒有再說話,轉身邁著大步離開。 留下驚魂未定的李老師站在那里不知所云。 出了學校,陸薄年拿出手機就給夏暖打電話,可是那邊的電話沒打通。 陸薄年本來就郁悶的心情,愈發(fā)的煩躁起來。 坐進車里,陸薄年想了想,給凌天打去電話,那邊依然是無法接通的狀態(tài),陸薄年抬手對著方向盤捶了兩下,差點摔掉手機! 想了一會兒,陸薄年又拿出手機調出一個號碼打了出去。 那邊沒響三聲就接了起來,里面?zhèn)鱽硪坏烙獾呐暎骸袄洗?,有什么指示??/br> 陸薄年眼眸盯著前方,開門見山的問:“廖方平那里最近有什么舉動?” 小玉很認真的想了想說:“沒發(fā)現(xiàn)有什么舉動啊,怎么了?” 陸薄年眸色驟然一冷,說:“廖方平剛剛在醫(yī)院差點派人殺死南宮瑾,你竟然一點消息都沒有,這段時間是怎么跟的?” 說起這個小玉就想淚奔,她哭喪著臉說:“老大,我不是沒想過要接觸,甚至為了幫你套取情報,我差點連美人計都使上了,關鍵是——”說到這里她停了下來。 陸薄年問:“關鍵什么?” 小玉扭捏了一會兒,才吞吞吐吐的說:“我發(fā)現(xiàn)那個人喜歡男人?!?/br> “所以呢?”陸薄年冷冷的說。 小玉當即說道:“我跟你說,我不是排斥同性戀,我發(fā)誓我沒有歧視同性戀,主要是我看到他最近又跟陸小姐走的親密,所以我,我,我實在沒找到機會下手。” 陸薄年還沒有說話,就聽小玉在那邊念叨著:“老大,你說那個廖方平到底是什么人種啊,為什么能做到喜歡男人的同時,又跟女人在一起?難道不怕做的時候膈應的慌?” 陸薄年臉上的肌rou狠狠的抽搐一下,正準備問小玉是哪個陸小姐的時候,他還沒來得及開口講話,小玉的聲音又飄了過來:“老大,我不跟你說了,我看到廖方平出來了,就這樣,先掛了?!?/br> 說完她迅速掛斷電話,陸薄年便沒有機會問了。 因為夏暖的事情,陸薄年心中郁結,又因為南宮瑾的事牽扯到廖方平,陸薄年臉上寫滿疑慮。 南宮瑾這幾年的監(jiān)獄探測記錄他做了一份調查。 發(fā)現(xiàn)幾乎每隔一段時間都會有人來探望她,那個人明著的身份是心理醫(yī)生,暗中則為廖方平做事。 想到廖方平,陸薄年的眼眸逐漸轉深,到最后變得冰冷。 他清楚的知道,夏暖父親的死亡跟這個人脫不開關系! 就在他開車等紅綠燈的時候,手機響了起來,拿起來看到是醫(yī)院那邊打來的,陸薄年抬手滑下接聽鍵。 “陸先生,檢測結果出來了,那藥只是一種催眠藥?!?/br> 催眠藥? 陸薄年內心直覺沒那么簡單。 但是醫(yī)生既然這么說,那是做了科學依據(jù)的,所以他也沒有多說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