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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看來以后他要避免與那個‘西瑞爾’見面了。 在他沒有足夠的自控力之前。 而且訓(xùn)練計劃必須要快點端上日程了。 第24章 洗澡——發(fā)情期倒數(shù)第26天 來到這座監(jiān)獄已經(jīng)第七天了。 陸玦拿著衣服和肥皂向著澡堂走去。 今天陸玦起的很早,這個時候監(jiān)獄里大部分人都還在睡夢中,少部分人起床了也會直接去食堂吃早飯,很少會有人在剛起來的時候特意去澡堂洗澡,這是梅爾告訴他的。 雖然經(jīng)過這兩天發(fā)生的事故,一層大部分人都聽到了有關(guān)他的傳聞,很少會有不長眼的上來招惹他,但是在人擠人人挨人的澡堂里洗澡被視\jian卻是免不了的。 陸玦原不是那么矯情的人,只是當他發(fā)現(xiàn)很多alpha知道他洗澡規(guī)律特意撞在他洗澡的時候來到澡堂觀摩,就不勝其擾了。 梅爾是個極有眼力見的人,見到洗完澡回到牢房卻陰沉著臉的陸玦,瞬間就想明白陸玦為什么心情不好,于是立刻試探性的建議陸玦將洗澡的時間定在早上。 陸玦聽到梅爾的建議,沒有多想便同意了。 澡堂離著工廠很近,循環(huán)水通過工廠冷凝降溫帶走大量熱量變成熱水,這便是澡堂洗澡水的由來。也因為如此,即使在人氣極為低迷的早晨澡堂也依舊是霧氣朦朧的。 早晨果然沒有人在洗澡。 陸玦稍微松了口氣,不由自主的想起了昨天的事情,他對那個‘西瑞爾’的感官此刻已經(jīng)差到了極點。 雖然只是遷怒。 陸玦站在花灑下,干脆的脫掉了衣服,澡堂霧氣朦朧很影響視線,就在他準備打開花灑的時候,突然地板上一小簇鮮紅液體從遠方匯集到他的腳下。 陸玦猛地抬眼,環(huán)顧四周,并沒有發(fā)現(xiàn)任何異常。 此刻萬籟俱靜,隔壁工廠機器的轟鳴聲飄遠,周圍朦朧都是武器,慘白的日光燈忽閃了兩下暗了下來,似乎是電壓不穩(wěn),讓明明身處溫度適中澡堂的陸玦平白多了些寒意。 他幾乎是下意識的想起了在原來世界看得什么午夜x鈴、x怨之類的恐怖電影以及傳說,作為堅定的無神論者,哪怕從小到大一直面對著來自世界的惡意,陸玦也是不相信鬼神的。 然而這次穿越事件讓他不由得對鬼神靈異之說打上了一個問號。 也許這個世界上真的有鬼魂幽靈這種東西?畢竟就連借尸還魂這種極不科學(xué)的事情都發(fā)生了,這個想法在陸玦腦海里打了一個轉(zhuǎn)彎,隨即陸玦生生打了個寒顫。 若真的有類似電影小說里那樣的怨魂,以他那可憐無比的倒霉程度,被纏上就是分分鐘發(fā)生的事情啊。 而且這監(jiān)獄里每天都有大量兇惡的犯人死亡,整個監(jiān)獄又是在外星空間站這種極為封閉的環(huán)境中,簡直就是靈異事件發(fā)生的標配啊。 這么想著,陸玦不由得向后退了一步,一腳踩上了大片的血水。 周圍血腥味頓時濃重了幾分,陸玦垂眸,腳下紅色的血水冰涼順著地磚的縫隙也許是因為地勢的原因向著他所在的地方匯攏了過來,冰涼的小水洼刺激著他的腳底,陸玦寒毛直豎。 就在這時從不遠處傳來了輕微的響動。 陸玦這時才發(fā)覺一個黑影正從他視覺的盲點向著他走來。 幾乎是當機立斷的,陸玦側(cè)身做出了戰(zhàn)斗準備。 那個黑影似乎是發(fā)覺了陸玦的動作,反而大大咧咧的,光著的腳丫踩在澡堂地磚上的水漬里,讓這個安靜十足的澡堂中出現(xiàn)了十分不和諧的聲音。澡堂光線昏暗,霧氣朦朧又空無一人的情況下突兀出現(xiàn)的黑影,讓陸玦不由得更緊張了幾分,陸玦放緩了呼吸頻率,靜靜的聽著從前方不遠傳來的聲音。 一步兩步,更接近了,陸玦默默的退后三步,在逃跑與站在原地等待做著激烈的思想掙扎。 一方面本能在催促著他快點逃跑,另一方面他又有些好奇,傳說中的怨靈究竟是什么樣的。而且萬一眼前這玩意不是幽靈而是個活人,那么他此刻逃跑了可就面子里子一塊丟了。 陸玦繼續(xù)做思想斗爭。 然后他決意留下來看看情況。 畢竟要真的是鬼怪之類的東西,以他的霉運早就應(yīng)該遇上了,不會特意等到今天才發(fā)生。 隨著黑影的走近,霧氣也遮掩不了視線,一個青年男人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 高挑完美的身材,被洗澡水打濕的柔順亞麻色的短發(fā),水珠順著發(fā)絲滑落,流經(jīng)臉頰、鎖骨、人魚線,劃出一道性\感的痕跡。 對方五官輪廓不是很深刻,皮膚白皙,面容英俊,然而最惹人注目的卻是那雙黑色的眸子,幽深銳利閃著讓陸玦看不透的光。陸玦以前在一些書籍上看到過,評判歐洲與亞洲人種的區(qū)別并不在于膚色和發(fā)色,而在于五官輪廓的深淺。 意識到這一點,陸玦難得的對眼前這人多了些好感,畢竟在這個金發(fā)碧眼洋人居多的監(jiān)獄里,難得看到一個亞洲混血人種,就有了些老鄉(xiāng)見老鄉(xiāng)兩眼淚汪汪的感覺,而且對上這人的眼睛,陸玦總有種揮之不去熟悉感。 然而這種感覺只出現(xiàn)了一瞬間。 陸玦見到那人正用他那雙讓人看不透的漂亮的黑色眼睛微笑著上下看了他一眼,然而下一秒,他便被人撲倒了。 真的是被撲倒了,對方幾乎是驟然發(fā)難,速度快的讓人咋舌,即使陸玦當即發(fā)覺也閃避不開,因為重力和慣性被狠狠的壓在了地上,背部撞擊澡堂冰冷的地磚發(fā)出一聲沉悶的碰撞聲,鈍痛傳來,想必明天背后一定會污紫一大塊。 陸玦抬眼對上對方的眸子,直到這一刻他才發(fā)覺這莫名的熟悉從何而來,在他來到監(jiān)獄的第二天早上,他們兩人見過。 那時候?qū)Ψ绞帐傲藙偙环峙涑蔀樗矣训哪莻€一直在飛船上聒噪的家伙,而幾個小時候陸玦也不出意外在洗衣房見到了那個倒霉家伙的尸體。 極度危險的男人。 這是陸玦對上那人眼睛的第一反應(yīng)。 然而也的確不出陸玦預(yù)料,這男人比他想象的要強大很多。 與陸玦一般同屬于技巧性武者,但是因為天賦的肌rou與關(guān)節(jié)獲得了難以想象的強大快速爆發(fā)力,力量雖然只屬于均衡形卻比陸玦此刻長期不良的身\體高出太多。 這是個高手。 陸玦非常無奈的做出了判斷。甚至就算杜尤特對上他,也不一定能討到便宜。不,杜尤特一定會落敗,并不是杜尤特不夠強,而是對方正好是杜尤特最應(yīng)付不來的那種類型。 陸玦握了握拳,然而對方很明顯熟于壓制,力氣根本使不上。兩人距離極近,強烈的alpha信息素味道涌了過來,讓陸玦忍不住開始手腳發(fā)軟頭昏腦漲,他咬咬牙,第一次開始痛恨這可悲又柔弱的身\體。 武器就在不遠處的衣服里,陸玦惱怒于自己的大意,畢竟來到這個充滿爭斗和危機的世界不過七天,長久浸潤在和平社會的陸玦還不適應(yīng)隨時攜帶武器做好戰(zhàn)斗準備。 陸玦閉了閉眼,將那一瞬間的懊惱完全扔掉,他絕對不是輸不起的人。他已經(jīng)做好了會受重傷甚至保不住節(jié)cao的心理準備。 然而出乎他的預(yù)料,來人對他的掣銬突然放松了些,同時一只冷冰冰的手掌握住了他的腳腕。 發(fā)覺到這一點,幾乎是同時陸玦飛起一腳踹了過去,隨即那人快速后跳一步,與他拉開了距離。陸玦幾乎是瞬間翻身到了不遠處的衣服旁,握住了他鋒利的手術(shù)刀。 “聽說你在找人?”冰冷的男音響起,無人能聽出其中的真實情緒。 “是。”陸玦垂眸盯著對方,若不是眼前這人與他身量相仿,他都快要懷疑對方是不是就是他要找的克雷里的。沒有想到,這座監(jiān)獄還真的是臥虎藏龍。 不知道這一次能不能順利逃脫,陸玦心情凝重的想著。 第25章 線索——發(fā)情期倒數(shù)第25天 “先生,恭喜您懷孕了。”帶著眼睛的一臉慈藹的女醫(yī)生如是說。 “小陸,我們有寶寶了?!倍厒鱽硪粋€極為陌生的男音,語氣帶著極大的興奮。 陸玦下意識的看向自己的肚子,只見原本應(yīng)該是腹肌的肚子凸了出來,像個圓滾滾的皮球…… 皮球…… 球…… 我靠?。。?! 陸玦猛然坐起,大口大口的喘著粗氣,他下意識的捂住額頭,才發(fā)現(xiàn)已經(jīng)滿是冷汗。 原來是個夢啊。意識回籠,陸玦心有余悸的喘了口氣。光線很暗,依舊是他一層牢房的床鋪,泛著難聞的霉舊味與各種alpha信息素混雜的臭味。陸玦摸了摸肚子,雖然沒有腹肌,但肚子平平,并沒有發(fā)生像夢中那樣可怕的情況。 陸玦下意識的舔了舔有些干澀的嘴角,微微瞇了瞇眼,瞥了眼手腕。手腕上手表的時間顯示此刻才凌晨三點零七分,上面中鋪杜尤特均勻的呼吸聲傳來,陸玦嘆了口氣,靠在床沿上,睡意全無。 他平素是不吸煙的,但是今天卻特別想點一根。 嘆了幾口氣,陸玦的呼吸也平緩了下來。身上稍有些發(fā)涼,原來他在睡夢中不知不覺間已經(jīng)出了一身冷汗。 陸玦不由得想起昨天早上發(fā)生的事情來。 昨天洗澡的時候被人襲擊了,襲擊他的人名叫郁文,不常見的姓,但卻又很普通的名字。但可惜的是這人是個變\態(tài),還是個武力值極高的變\態(tài)。 昨天早上,當他拿到手術(shù)刀的時候,就發(fā)現(xiàn)那人明顯興奮起來了。 這種興奮很難以言喻,然而當時的他還未意識到這一點。陸玦只看到在他拿著手術(shù)刀,拉開兩人的距離的時候,郁文瞇了瞇眼,表情變得危險了幾分。 在被莫名其妙問了句話之后,就在陸玦以為兩人可以稍微交流停戰(zhàn)的時候,郁文再度向他沖了過來,隨后便是一系列的近身搏斗。 從之前接觸后得出的結(jié)論那樣,郁文與他一樣同屬于技巧性對手,然而坑爹的天賦卻給了對方更優(yōu)秀的肌rou和關(guān)節(jié),還有那明顯yin浸了成千上萬次生死搏斗的戰(zhàn)斗技巧。哪怕是沒有穿越前的陸玦對上這樣的對手都要頭痛好久,畢竟生存在和平社會的他是很少有機會遇到與對手與命相搏的情況。 陸玦的落敗是必然的。哪怕他還拿著武器,頂著從來未曾系統(tǒng)鍛煉過的弱雞身材與一個經(jīng)驗豐富同時還是極為麻煩類型的高手戰(zhàn)斗,原本就是一件難以想象的事情。無論是肌rou還是運動神經(jīng)以及最關(guān)鍵的體力,他都完全跟不上對上。而陸玦之所以還能堅持一會兒的原因在于,長久以來面對著來自周圍無處不在的死亡意外,所造就的對于危險超乎尋常的敏感能力以及應(yīng)變能力。 陸玦再度被壓制住了,然而與之前不一樣的是,他已經(jīng)沒有多余的力氣反抗對方了。 陸玦喘著粗氣屈辱的躺在地上,任憑對方的咸豬手在他的腳上摸來摸去? 很顯然,在接下來的二十分鐘里,他失掉了他兩只腳的貞\cao…… 直到他離開澡堂遇到梅爾之后,他才知道那個叫郁文的家伙是這座監(jiān)獄里有名的足\控變\態(tài)。 郁文經(jīng)常會在他心情好的時候莫名其妙狩獵一些看起來肌rou均勻的人,把他們揍翻在地,然后剃掉獵物的腿毛,玩弄他們的腳丫,所以郁文還有一個外號,叫做腿毛殺手。 不過由于郁文很少會遇上合他心意的腳丫,所以一般情況下作為郁文的獵物下場都十分凄慘,幾乎都會被他玩死弄殘,再加上他那明顯十分不正常的心理狀態(tài)以及可怕的武力值,所以在這所監(jiān)獄里即使是三層的罪犯也不敢輕易惹怒他。 畢竟誰都不想被一個無所顧忌的瘋子盯上。 所以如果遇到郁文,快速逃跑才是最正確的選擇。 聽到梅爾那些描述,陸玦下意識看向了自己穿著拖鞋的腳丫,以及監(jiān)獄風(fēng)十足的條紋囚褲。因為這該死的omega體質(zhì),他的體毛很稀疏,若是穿個短裙出去,大概沒人會懷疑那是雙遭老爺們的腿,大概就是因為這樣他才避免了經(jīng)歷刮腿毛的厄運。 陸玦心情有些復(fù)雜。 他想,郁文大概對他的這雙腳是很滿意的吧。 畢竟在郁文離開前,陸玦站在原地,眼神復(fù)雜的看著濺到他腳上的白濁,郁文倒是一臉饜足的從上到下把他看了一遍,目光最后停留在他的腳踝處,表情稍有些可惜。 “克雷里的話,五天前我曾在西區(qū)一層遇到過他。下次見了,小beta?!庇粑碾S意的披上衣服,扔下這句話便走了出去。 留下聽到這話愣在原地的陸玦,眼神不自然的瞥向腳邊的白濁,聽說這玩意遇到熱水很容易堵住浴室的下水道。 雖然他貌似也沒有遭遇到什么實質(zhì)性的損害。 但是他是被嫖了呢,還是被嫖了呢。 陸玦的心情十分微妙。而且直到第二天的現(xiàn)在,一旦想起發(fā)生的那件事,他心情依舊十分復(fù)雜。 陸玦起身,走到洗漱臺前,光線昏暗,缺了一角的鏡子只有一個黑乎乎的影子,陸玦打開水龍頭,大概因為距離工廠比較遠的關(guān)系,水很冰。陸玦隨意的洗了洗臉,又拿起牙膏準備刷牙。 身后杜尤特與梅爾的呼吸聲依舊均勻的響著,聲音不大,但是在這靜謐的凌晨,顯得格外清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