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8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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聽到這話,隆城突然快步越過陸玦,擋住了陸玦的去路。作為一個omega,陸玦這具與他原本身高相同身體的身高已經(jīng)非常離譜,幾乎算得上罕見了,就算是在陸玦原來的世界,陸玦這樣的身高也已經(jīng)讓許多小伙伴羨慕了。然而來到這個世界之后,陸玦才真正體會到了挫敗。 并不是他不夠高,實際上他的身高在占有世界人口絕大多數(shù)的beta中、甚至在大多數(shù)的alpha算是很不錯的一撥人了。但是人比人得死、貨比貨得扔,誰讓他整天與一大波alpha還是那種alpha之中的精英群里混在一起呢。造成的結(jié)果便是他的身高只能算是中游水準,這個中游還需要打上一點折扣。 剛才陸玦沒有意識到,此刻回想起來,陸玦反而覺得挺有趣。在會議室,坐在他右手邊的人絕大部分都比他矮一點,而坐在他左手邊的人,則大部分人比他高一點。 不期然的,陸玦想起了與他身高相仿的涅爾瓦、司賢翎兩人,那兩人大概在這件事情上與他同樣尷尬吧。這么想著,陸玦的心情莫名的好了起來,他決定下一次若是見到那位聯(lián)邦元帥,一定要與他比較比較身高。 似是發(fā)覺了陸玦那一瞬間的走神,隆城居高臨下的湊近了陸玦一些,他身上的血腥味以及屬于隆城的侵略性極強的alpha信息素的味道直接刺激的陸玦忍不住后退一步。 “你似乎忘了一件事?!标懌i聽到隆城開口,在陸玦皺起眉頭的時候,隆城已經(jīng)抱著雙臂直起身,他盯著陸玦的眼睛,不知為何,陸玦覺得今晚的隆城心情一直都挺不錯,而且意外的十分配合。 “什么?”陸玦下意識的詢問。 隆城并沒有說話,只是示意陸玦目光向下,然后陸玦就掃到了隆城胸前已經(jīng)空空如也的口袋了。 嘖,他突然想起來隆城指的是什么了。 見到陸玦一副‘你竟然是這樣小氣的人嗎’的嫌棄表情,隆城聳肩,然后身體前傾,在陸玦耳邊輕笑一聲“而且說起來你在送走那個半人蟲的時候已經(jīng)沒打算和他再見面了吧?!?/br> 聽到這話,陸玦微微向左不著痕跡的閃躲了幾分,隆城這種類似,無論是從哪個方面來說,都是他十分不擅長應(yīng)對的類型,不擅長程度僅次于郁文。 “所以別忘了你欠我個人情。有空我們一起將那頓飯補上吧?!闭f著隆城直起身,與陸玦擦肩而過“我很期待?!?/br> 陸玦下意識的轉(zhuǎn)身,就看到隆城瀟灑走開的背影,那家伙的確應(yīng)該回去了,即使現(xiàn)在天氣較冷,身上濺了那么多血也快要發(fā)臭了,陸玦亂七八糟的想,將剛才隆城那算是越界的舉動扔出腦后,繼續(xù)向著他臥室的方向走著。 此刻走廊里已經(jīng)空蕩蕩的了,只有克雷里一聲不發(fā)的跟在陸玦身后,陸玦下意識的瞥向自己右手的食指,食指的皮膚光滑完整,沒有任何曾經(jīng)受傷的痕跡,就仿佛那一晚發(fā)生的事情只是因為從高空墜落受傷昏迷所做的一場荒誕不經(jīng)的噩夢,夢醒了,而他卻沒有分清現(xiàn)實。 但那一刻的疼痛并非假裝,那一刻的恐懼也并非虛幻。 陸玦其實都快要遺忘這件事了,直到他今晚見到了楉圖,那雙一模一樣的并非人類的漂亮的不可思議的眼睛。 陸玦不可抑制的想起了聯(lián)邦第一監(jiān)獄淪陷那一天他所見到的場景。 與楉圖不同,那是強力的、自信的、擁有幾乎超出人類想象極限力量的存在,美麗又極為神秘的神奇生命。 存在人類基因之中貫穿著從類人猿走向現(xiàn)代人類的,便是人類對黑暗的敬畏與好奇,對神秘事物的憧憬。 陸玦有一種預感,那一次的見面并非終極,這個想法讓陸玦毛骨悚然的同時,又忍不住有所期待。陸玦并不知道,若是再見到一次那樣的生物,他是否還能保住本心,不會陷入狂熱的失去理智的狀態(tài)。 這些陸玦一概不知。 這么想著,陸玦不由自主的掐上中指處那個曾經(jīng)留下傷口的地方。陸玦垂眸,在無人可以看到的角度,無人知道他究竟為了不造成創(chuàng)口忍耐到了何種程度。 陸玦的確在害怕,這種害怕毫無緣由,又無人可說。這種害怕的唯一依據(jù)僅僅只是他在第二次遇到楉圖的時候,中指沒有刺痛感傳來。 這聽上去很矯情,沒有痛感也許只是因為傷口中曾經(jīng)留下的造成痛感的東西已經(jīng)消失,或者那個痛感僅僅只是一時的幻覺。 但陸玦卻覺得這更想是在傳遞某一個訊息,這個訊息是,我已經(jīng)來到。 而這個時候,走廊已經(jīng)走到了盡頭。 走廊的盡頭是一扇落地窗,臨近深夜,外面很暗,因為燈光光線的原因,陸玦以及身后克雷里的影子倒映的清清楚楚。停下腳步,抬眼,看到的則是面無表情的自己。 他的預感越發(fā)糟糕,而上一次出現(xiàn)這么糟糕感覺的則是他穿越到這個世界的那個上午,那個時候他正計劃著找一份兼職。 其實那個生物若真的有什么行動,他根本無力阻止,想到這里,陸玦對著鏡子笑了笑,鏡子中的年輕人同樣也露出了一個微笑,這么想著,陸玦將腦中亂七八糟的一切拋之腦后,轉(zhuǎn)身看了克雷里一眼。 “有點晚了呢?!标懌i半真半假的抱怨一句。 克雷里莞爾。 “回去睡覺。”被小弟看到自己竟然因為走神走錯了路,實在有損他這個帶頭大哥的顏面。萬幸看到這么個糗事的是不愛說話的克雷里,否則傳出去笑點意外很低的毒蛇又要笑出聲了,陸玦在心里自我吐槽。 今夜注定陸玦能做個好夢。 而另一邊,在晚餐時間遇上本該晚餐后處理多項事物的涅爾瓦殿下提前離席這種突發(fā)事件的西瑞爾繼續(xù)安靜的吃晚餐。 他是甜食黨,與肖墨欽那種一看就知道喜歡在豆腐花中放鹽的妖艷賤貨完全不一樣。西瑞爾面無表情的想著。 他當然知道他的殿下去找誰了。 那個特工資料還是他呈交的。 西瑞爾原想著,如果有了那個特工,他家殿下大概就不會一日三餐般惦記那個阿列克謝耶維奇的beta了。其實有關(guān)這一點,西瑞爾難得的與肖墨欽意見一致,他并不期望他的殿下與陸玦在一起。 他的殿下很快就會了解,來自兩個足以影響這個世界姓氏的阻力究竟有多么巨大了。 愛情可以因為一時沖動互相產(chǎn)生,但是婚姻卻絕對不是簡單又天真的事情。 事實證明肖墨欽的想法是正確的,在有了特工相助之后,他的殿下想要去見陸玦的想法明顯減少了許多,西瑞爾對此十分欣慰,即使他發(fā)覺殿下對于所佩戴的光腦的熱情度支線上升。 今晚注定是一個不平靜的夜晚。首先在他們第一次用晚餐的時候,他的殿下受到了一份簡訊。他的殿下看到簡訊發(fā)出者的名字的時候,表現(xiàn)的很高興,即使那僅僅是放下餐刀的速度比平??炝?.03秒。 那時候的晚餐才剛剛開始,就在他的殿下將簡訊打開之后,剛過三秒,他的殿下將桌子上的杯子捏碎了。 玻璃破碎的聲音以及他的殿下信息素的波動驚動了侍從與護衛(wèi)長,護衛(wèi)長直接招來了醫(yī)生,只是幾道劃傷,很快就處理完畢,只是晚餐需要重新開始了。 大抵經(jīng)過這么一個小插曲,他的殿下想明白了某件事,心情又重新歸于平靜。直到那個該死的特工又再度發(fā)來了一則簡訊。 想到此,西瑞爾喝完最后一口濃湯,古妮雅廚師的水平顯然不如弗拉維烏斯,不過他的殿下都可以忍耐,他也沒有什么嫌棄的立場。 西瑞爾反對他的殿下與那位陸玦交往的第二個理由則是那個beta很顯然并不喜歡他的殿下,這對于從出生開始就以涅爾瓦為中心的西瑞爾這類的臣子們來說,是極難忍受的事情。西瑞爾可以想象的到,他的殿下已經(jīng)趕去了那個beta身邊,然而不論他的殿下做出什么樣的行為,那個beta依舊不屑一顧。 此刻西瑞爾已經(jīng)完成了他的餐桌禮儀,面無表情的起身,就在這個時候,西瑞爾接到了他的殿下調(diào)動了一小股軍隊的通知。 西瑞爾承認,在那一刻,他對陸玦動了殺念。 西瑞爾卻再度坐了下來。 因為他了解他的殿下,也明白今晚的事情并不會這么簡單就結(jié)束,然后他看到了那份宣言。不過出乎他預料的,聯(lián)邦和圣諾尼亞那兩人家伙也摻和到這件事情中來了。 真是水性楊花。 西瑞爾十分有偏見的想到。 他的殿下其實很天真,即使十分有能力,是一個極為英明的君主,也掩蓋不了他的殿下是個理想主義者這個現(xiàn)實。不過即使如此,也沒有什么關(guān)系,他的殿下還有很長的時間,以及足以讓他任性的資本。他的殿下總會徹底長大,成為一個冷血無情冷靜睿智的完美君主,而這個小beta,或者說這個阿列克謝耶維奇,就是他的殿下將要面對成長的第一課,即使內(nèi)容對于此刻的殿下來說有些過于殘酷。 只可惜,在這一課上,作為臣子他無法參與。西瑞爾起身,預想著今晚他的殿下必然不會想起那些公務(wù),西瑞爾向著他臥室的方向走去。 第99章 請客 一覺醒來意識模糊的坐起, 突然發(fā)現(xiàn)自己房間多了一個人是一件很可怕的事情。陸玦便被嚇了一跳,隨即勉強辨認出對方是肖墨欽,才心有余悸的松了口氣。 肖墨欽不知何時開始就已經(jīng)站在陸玦臥室的窗戶旁, 溫暖的太陽光灑在他身上, 仿佛鍍上了一層金色。將陸玦那一瞬間驚嚇的表情收入眼底,肖墨欽依舊帶著他那讓人不爽的貴族式的假笑, 在陸玦清醒過來的那一瞬間, 陸玦分明瞥到了肖墨欽眼神中的嫌棄。 沒錯,的確是嫌棄。 陸玦抽了抽嘴角。縱然他的確沒有做到老大該有的寵辱不驚,但也不不至于這么嫌棄吧。陸玦在心里腹誹, 而且作為下屬,肖墨欽也不該在他睡覺的時候闖進來啊,就算是朋友關(guān)系, 這一點也算是失禮了。 似是看出了陸玦的腹誹,肖墨欽只是看向了另一邊, 陸玦下意識的循著肖墨欽的目光看過去,正好看見了距離肖墨欽不足半米背靠著墻壁坐下的郁文,因為角度的關(guān)系,以至于陸玦一直都未發(fā)現(xiàn)這家伙的存在。 見到陸玦終于看向這邊, 郁文露出一個難以言喻的讓陸玦惡寒的笑容, 打了個招呼。 “早上好?!?/br> 然而隨著郁文話音的落下, 肖墨欽卻抬起手中的手杖, 直接戳中了郁文的腹部, 在陸玦的角度, 很清楚的看到郁文被肖墨欽戳了之后發(fā)出了一聲吃痛,連臉上的笑容都變得勉強了幾分,露骨的眼神也收斂的很多。 看來在他睡著的時候,郁文被肖墨欽收拾了一頓。 陸玦輕咳了一聲,起床,至于剛才腹誹肖墨欽不經(jīng)過他同意闖入他私人空間的想法,陸玦十分自覺的將它吞進肚子里了。 換衣服、洗漱、打理自己,雖然房間內(nèi)多了一雙露骨的盯著他看的眼睛,但隨著他的行動,肖墨欽的手杖擊打在比較堅硬的肌rou骨骼上傳來的悶哼聲,反而讓陸玦沒有一絲不自在的感覺。 徹底打理好自己之后,剛從衛(wèi)生間出來,就看到肖墨欽將早餐擺在桌子上,轉(zhuǎn)身又去打開了窗戶。 熱氣騰騰的紅茶、一些比較清淡的糕點,不甜不膩,十分營養(yǎng)的早餐。肖墨欽坐在陸玦的對面,他的面前同樣放置了一杯熱氣蒸騰的紅茶。 陸玦拿起杯子,嘗了一口,味道還不錯。不過他還是更希望早上和杜尤特一起啃包子饅頭。這么想著,陸玦不自覺的瞥向了手腕上的光腦,光腦的時間顯示此刻已經(jīng)是早上九點一刻,克雷里與杜尤特換班的時間剛過,然而不僅是克雷里,就連杜尤特陸玦都未曾看見。 這么想著,陸玦抬眼掃了一眼正在慢條斯理喝茶的肖墨欽,肖墨欽會出現(xiàn)在這里,定然不是為了與他一起用早晨。 “出了什么事?”陸玦狀似無意的發(fā)問。 聞言,肖墨欽將手中的杯子放了下來,面無表情的看向陸玦。“有關(guān)昨晚的事情?!?/br> “涅爾瓦他們又發(fā)表了什么腦殘宣言?”陸玦幾乎是不假思索的問了出來,然而話音未落,他就后悔了,很顯然肖墨欽不至于為了這種小事早上就來他的臥室打擾他。 “咳?!标懌i也知道自己反應(yīng)過于激烈了,稍有些尷尬的咳嗽了一聲,見此肖墨欽勾了勾嘴角,并沒有其他表示。 “你直接說吧,是什么事情。”陸玦喝下一口茶,緩解自己的尷尬“如果是為了那群omega的話,你知道我的態(tài)度的?!?/br> “殿下,弗拉維烏斯與聯(lián)邦有異動。”肖墨欽垂眸,表示他明白陸玦的意思,直接奔入了主題。 “殿下您看,這是這兩方的軍隊目前的變動情況。”說著,肖墨欽摸了摸手杖,從他的光腦處傳來了一個投影,投影分成紅藍兩個小點,密密麻麻的散布在津?qū)幊切窍档男亲鶊D上,而與那紅藍小點相對的,則是一大片黑色陰影,那是蟲潮的位置。若是任何國家的情報機構(gòu)見到這么一副詳細記錄兩個國家軍\事變動的地圖,一定會如獲至寶,可惜在場的三人,除了肖墨欽本人之外并沒有人知道它的真正價值。 陸玦并不喜歡肖墨欽的猜謎游戲,所以他只是瞥眼等待肖墨欽的具體解釋。肖墨欽一直想要培養(yǎng)他獨立思考決斷的能力,陸玦對此表示理解,但依舊不耐煩。 “殿下,目前統(tǒng)領(lǐng)弗拉維烏斯只有一位最高長官?!币姶耍つ珰J并沒有什么表示什么,只是一邊說著,一邊在光腦投影出的屏幕中點了點,調(diào)出了涅爾瓦的資料。資料內(nèi)容十分官方,只有他的頭銜,甚至連真實面貌都隱藏了。弗拉維烏斯的儲君殿下從不允許媒體發(fā)布他的真實模樣,這一點與弗拉維烏斯歷任皇室成員全然不同。 “而在這位長官之下,則是以內(nèi)務(wù)大臣、護衛(wèi)軍\團長為首的實權(quán)官員?!边@么說著,肖墨欽同時調(diào)出了一排官員的資料,然后又著重點出了其中兩人?!皳?jù)弗拉維烏斯的官方通告以及情報看來,此次出行津?qū)幍某四俏粌钕乱酝?,隨行的只有西瑞爾與顧子羽兩人。” “我分析過這兩人的行為模式,顧子羽幼年從軍,屬于穩(wěn)健派將領(lǐng)的典型?!毙つ珰J頓了頓,見到陸玦興致缺缺,又圈出了西瑞爾的資料“而這位內(nèi)務(wù)大臣,則是儲君殿下智囊團的一員。這樣的成員配置有一個缺點,他們會將長官大人的生命作為最優(yōu)先的位置?!?/br> “所以你的意思是……”陸玦突然抬眼看向肖墨欽,后者依舊是面無表情,陸玦掃了眼桌子上的三維立體星座圖,標記著后勤補給軍艦的位置明顯發(fā)生了變動,不論是屬于弗拉維烏斯的,還是聯(lián)邦的,兩者的唯一區(qū)別只是弗拉維烏斯的更明顯些罷了。 “弗拉維烏斯準備避戰(zhàn)?”陸玦得出了這個讓他十分不確定的結(jié)論。 “圣諾尼亞方面應(yīng)該還在觀望,而且因為派系內(nèi)斗越來越嚴重,不排除那位歐鄭彥將軍已經(jīng)失去對軍隊領(lǐng)導權(quán)的可能性?!闭f著,肖墨欽調(diào)出了圣諾尼亞代表的資料,為首的除了歐鄭彥外,還有另一個中年人,不過那一天陸玦并未在會議中見到。 “殿下,請您重新考慮昨日撤離的提議。”肖墨欽垂眸。 聽到這話,陸玦終于皺起了眉頭。肖墨欽所說的撤離并非指的是昨晚他大鬧一場之后為了不讓亞比里與古妮雅雙方面子難看主動避開這種性質(zhì)的轉(zhuǎn)移,而是真正的撤離。不論是弗拉維烏斯聯(lián)邦這些國家,還是肖墨欽都對這次數(shù)國抗擊蟲潮的聯(lián)合行動并不看好。肖墨欽在告訴他,津?qū)幊沁B同整個星系可能都會淪陷。 想到此,陸玦避開肖墨欽的目光,掃到了桌前放置方糖的碟子上,比起紅茶,咖啡更合他的口味。陸玦食指扣了扣桌面,意料之外的并沒有任何情緒。他十分清楚津?qū)幊菧S陷對整個人類世界來說意味著什么,同樣也明白對他來說意味著什么。 “那就這么做吧?!辈⑽椽q豫,陸玦聽到自己這么說“這個行動你可以不過問我的意見。不過,你知道我想做什么吧,肖墨欽。” 陸玦看著肖墨欽的眼睛,在得到確定答案之后,勾了勾嘴角。 “克里雷與托米麗司大概也要等急了?!边@是趕人的意思了。聽到這話,肖墨欽便十分有眼力見的告退,還順帶帶走了一只今天早上妄想襲擊陸玦的變\態(tài)。 見此,陸玦再度輕咳了一聲。目送的肖墨欽和變\態(tài)走出房門。 克雷里與托米麗司一同走了進來,如果忽略他們同為alpha的身份,兩人說是金童玉女也不為過,然而現(xiàn)實卻是殘酷的,那即使被主人努力壓抑也迎面向陸玦撲來的信息素的味道無時無刻不再提醒著眼前這個漂亮的御姐是個alpha的現(xiàn)實。有著大丁丁可以讓他懷孕的alpha的現(xiàn)實。 在陸玦還未起床之前,肖墨欽就已經(jīng)安排好了接下來的行動,克雷里與托米麗司現(xiàn)在出現(xiàn),也只是將結(jié)果報告給陸玦獲得許可,所以事情談的非常順利。如果想神不知鬼不覺的入侵津?qū)幊撬幉膬鋷觳⒉皇羌唵蔚氖虑?,需要做的準備很多,陸玦覺得他大概有好幾天都不會再見到克雷里了。 此刻陸玦的早餐已經(jīng)吃完,而克雷里與托米麗司也早已離開。陸玦坐在餐桌之前,竟然不知道他該做些什么。 陸玦想起今天應(yīng)該是杜尤特換班,正想著杜尤特會不會給他帶一份熱氣騰騰的早餐,這才后知后覺的想起杜尤特被他安排著去保護那群omega了。 也只有杜尤特去做這件事陸玦才真的放心。也并非他在質(zhì)疑克雷里的人品,只是在陸玦看來克雷里并不適合做這件事。至于其他人,那大概就是把一只狼和一群綿羊關(guān)在一起,只是想想都覺得蛋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