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8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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話說這兩人原本打算是下午來找慕千雁喝喝小酒的,畢竟不執(zhí)行任務(wù)的日子當(dāng)真不少,難得可以背著風(fēng)夜喝一次酒不談?wù)?,?dāng)然要抓緊了機(jī)會。 只是沒想到來之時掌柜的告訴他們?nèi)艘呀?jīng)走了,不由有些失望,不過他們倒也發(fā)現(xiàn)了一個好地方,這客棧吧,不在鬧市區(qū),算偏僻,風(fēng)夜隊(duì)長一般找不著這里,而且這里釀的酒當(dāng)真是好喝的緊,可真真是風(fēng)水寶地。 是以,兩人毫不猶豫的在這里做了一個下午,喝的腦子有點(diǎn)發(fā)暈,都醉醺醺的了。 張無存看到這兩人,微微愣了愣,然后看向慕千雁,不知眼前少年打算如何行事。 卻見慕千雁連看都不曾看那兩人一眼,便徑直走到了掌柜的面前,詢問了一番,先付了一半的房錢,就跟著小廝往樓上的空房走去。 客棧的規(guī)矩,剩下的錢是在走的時候付的。 第190章 真他媽見了鬼了 付錢的時候,面目溫潤似水的少年似乎不經(jīng)意間的翻轉(zhuǎn)了一下手腕,絲綢質(zhì)地的衣袖順著手腕滑下,露出手腕上的一點(diǎn)暗色星芒。 她的動作是不經(jīng)意的,只是瞬間便又收回了手,隨意的問道:“怎么,可是還有空房?” “有,有,自熱是有?!闭乒竦木故倾蹲。壑姓痼@之色分明,似乎細(xì)細(xì)的看了一番眼前少年的容顏,這才回過神來,連忙雙手接過房錢,吩咐小廝帶路,到慕千雁原先住的房間去了。 …… 夕陽易冷,慕千雁下樓來吃飯的時候,那酒葫蘆和六子二人依舊在樓下喝著小酒,笑意微醺,好不自在。 少年挑了挑柳眉,淡淡的瞥過下方的座位,尋著一處無人的,便走了下去,才到樓梯口處,那掌柜的便迎了上來,笑瞇瞇的問道:“這位公子,可要吃點(diǎn)什么?” 這掌柜遇著別的客官也不見得有多少熱情啊。 緊隨其后的小廝有些訝異的盯著掌柜的背影半晌,心下稱奇,便搖頭晃腦的離開了。 凡是這家客棧做工的小廝都知道,這掌柜的成天抑郁不樂,對每個前來的客官都沒熱情過,除了收錢,招呼人的事兒永遠(yuǎn)都是小廝們在做,可不見得掌柜對誰熱情過。 大伙兒也都清楚掌柜的家里的事,自然覺得掌柜成天憂郁很是正常,如今突然樂呵了大半天,自然是有些詭異的。 更何況現(xiàn)在又樂顛顛的湊上去問客人吃些什么,這掌柜的可是從來沒有這么做過。 而且就算是開心,那也別湊上去啊,身為掌柜的,這樣不是也太掉價了?畢竟這公子也不是什么了不得的大人物,何必呢。 不過要說那些了不得的大人物啊,也絕對不可能出現(xiàn)在這么偏僻又冷清殘皮的小客棧里。 所以說今天掌柜的行為舉止面容神態(tài)都反常的很,怎一個奇字了得! 怪哉! 卻看那個被掌柜的熱情相待的少年公子,面如冠玉,笑語宴宴,給人的感覺可真是溫潤如風(fēng),好一個翩翩少年郎。 “隨便上幾個小菜吧,錢什么的,不會少了你們的?!蹦角а銚]開手中的折扇,隨意的扇了幾下,輕撩衣袍,施施然在身后掌柜的搬開的座位上坐下,淡淡說道。 這話雖然說得淺顯,可意思倒是絲毫不見得有半分淺顯,在旁的人看來,說這話的分明是囊中有錢之人,只是在炫耀自己的財(cái)富,可掌柜的卻是聽明白了慕千雁的意思,介于聽到的人也不少,只得應(yīng)和了幾句,下去備菜了。 掌柜的本意是覺得眼前少年肯為他診治重病的夫人已是極好,他怎么能再收對方的錢呢?什么好喝什么好吃自然是要上的,錢什么的就不必付了。 可慕千雁又怎么會同意?掌柜的手頭拮據(jù)她不是不清楚,怎么可能再讓掌柜的破費(fèi),是以才這么一說,讓掌柜的不得不收了她的錢去。 不過若說掌柜的為何那么相信慕千雁可以治好自己久病的夫人,那也不是盲目相信的。 年至中年,經(jīng)歷的事情可是多了去了,怎么會輕易相信別人呢?更何況是治病這樣的大事情。 而且眼前少年年紀(jì)輕輕,就算醫(yī)術(shù)好,心下還是有些不放心的,是以掌柜的專門請一個好的大夫看了一下配方。 大夫說:雖然老身對喘癥不大了解,但是寫著配方的人手法定然精細(xì),藥方的配合也有其獨(dú)到之處,你大可放心服用。 原本掌柜的請慕千雁救治只是抱著試一試的心態(tài),然而,那大夫說的話,當(dāng)真是另他信心備至。 吃著小廝端上來的菜肴,另一只手有一下沒一下的敲打著桌面,神情看似悠閑地緊,只是那瑩潤的眸子里偶爾流轉(zhuǎn)的那一抹精光,不容小覷。 “哎喲,六子,別喝了?!?/br> 前幾桌酒葫蘆的說話聲清晰的傳來,慕千雁微微一笑,略微低了頭。 習(xí)武之人,聽力遠(yuǎn)比普通人好上太多,更何況是慕千雁這樣修為精深的人呢? “哼,叫我別喝,你不是還在喝?!绷余饺乱宦?,一手奪過酒葫蘆手里正在喝的酒壺,仰頭就灌了下去。 “你搶我的干啥,喝自個兒的去??!” 酒葫蘆似乎有些火大,上去就揪六子的衣領(lǐng),一邊雙眼迷蒙的盯著六子,一邊說道:“還不是擔(dān)心風(fēng)夜那小子說么,都說好了是背地里偷偷的喝,怎么,怎么可以被發(fā)現(xiàn)?!?/br> 說著,酒葫蘆就打了一個響亮的酒嗝,松開六子的衣領(lǐng),就著重力往后仰去,重重的坐在了身后的椅子上。 “滾蛋吧!” 六子又推了酒葫蘆一把,抱起放在一邊的酒壇子就喝,“怕什么,我們都喝成這樣了,你還妄想能瞞過隊(duì)長?得了吧!瞧,瞧瞧你,沾了一身的酒氣?!?/br> 微微瞇起眼睛,六子覺得眼睛有些迷糊,使勁的揉了兩下,嘴里還叼了一粒花生米,含含糊糊的嘟嚷著:“真是的,你記得今天路過街上的時候看到的那個布告么?” “什么布告?” “就是那個逮捕人的懸賞啊,你不覺得那個畫上的人有些眼熟么?” “眼熟?眼熟?。垦凼烀??”酒葫蘆笑瞇瞇的咧開了嘴,又咪了一口小酒。 “呸,不眼熟,么?”六子使勁的晃了晃腦袋,說道,“那人的名字就在嘴巴邊上,可是老子特么的就是想不起來是誰!” 說著,六子重重的拍了下桌子,震的酒桌也是晃了三晃。 “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