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5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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身為媚族曾經(jīng)的族長,要是連這點東西都看不出來,可就是貽笑大方了。 “你到底是誰!” 女子的臉上出現(xiàn)驚怒的神色,再也裝不下去,握緊了手中的匕首,便站直了身體,眼神探究中帶著一絲恐慌,腳下的步伐卻得不著痕跡地不停的往后退。 眼前的少年突然笑了,笑著,笑著,布衣少年的笑容愈加的燦爛,這樣的笑容出現(xiàn)在一張原本冷漠毫無表情的臉上,顯得異常的詭異。 濃重的夜色之中,月光微弱,少年漸漸逼近了眼前衣著妖媚的黃衫女子,他的聲音低沉,是流水一般的晶藍色,卻莫名絲絲縷縷的勾起了眼前之人的恐慌。 “你,在害怕?” 慕千雁輕笑著,手中的劍對準(zhǔn)了眼前女子細嫩的脖子,突然臉上笑容收斂,那原本平靜的眼神,一瞬間間好似來自地獄的惡鬼,即將奪人心魄。 “衫兒啊?!?/br> 奪命的劍鋒已經(jīng)放在了黃衫的脖頸上,少年的聲音就好像來自耳畔,黃衫想逃,恐懼,卻好像被人貼了定身符似地顫栗的不能動彈。 衫兒……這兩個字只有一個人這么叫過,七年前的那個女人,曾經(jīng)好生溫柔的和她說,“衫兒,你要好好學(xué),媚族習(xí)的雖然說媚術(shù),可媚族的女子自有一番傲骨?!?/br> 可她記憶最為深刻的卻是那水牢之中女子陰毒而蔑視的眼神。 那樣的高高在上,居高臨下,用孤冷而決絕的口吻說:“今日,你幫了慕千憐,那么,別掛我往后刀劍無情!” “衫兒啊……” 那是那個女人最后一次這么叫她,因為從此以后她就再也沒有見過慕千雁。 然,那聲音那么的刻骨,冷冰冰的,像千萬個冰錐子插進她的心底里,陰冷極了。 七年過去,她,至今難忘。 夜色,暗沉。 小巷里本就是月光很難照到的地方,在這個時刻,顯得更加的陰森可怖了。 一個少年慢悠悠的收回了手中的劍,抱劍于胸前,眼神冷冽的看著面前跌坐在地上的少女,笑了。 “你,你到底是誰!”黃衫驚恐至極,原本梳的精致的長發(fā)已經(jīng)披散開來,美的蒼白。 ====================== 梁謹(jǐn)夜趕到的時候,看到的便是這么一個景象。 整個大廳內(nèi)一片雜亂,桌椅東倒西歪,賓客們最倒了一片,大廳的中央和主座之上還有打斗過的痕跡。 原本為了這次生辰特地掛上去的紗布、帷幕搖搖欲墜,地面上一流的血紅表示剛才發(fā)生了一場不小的打斗,只是時間維持的并不長。 “你是誰?” 男子一身紫色的流云長袍,腳踏銀邊鑲玉金靴,自夜色之中而來,身形飄飄的落在了城主府內(nèi)。 “你又是何人?” 絳上上下下打量了一番眼前的男子,不屑一顧,“就算你們再來一千個一百個,也不會是本尊的對手,還是省了那份心吧,爺心領(lǐng)了?!?/br> 一身絳紅衣衫男子,聲音囂張至極,一雙蘊藏著犀利的細長鳳眸微微一挑,便是萬種風(fēng)情,讓人看不分明眼底的神色。 銀白如玉的手指慢悠悠的一遍一遍的輕撫著腰間的白玉笛,那模樣似嗔似怪的看著眼前一身紫色流云長袍的男子,上上下下打量一番,又露出了一抹嫌棄的模樣。 只是那周身若有似無的壓迫感,梁謹(jǐn)夜卻是切實的感受著。 他警惕的看了絳一眼,連他都看不透的人,還是遠離為妙,能不發(fā)生沖突,便不要發(fā)生沖突。 只是這樣子看來,媚族派出的人定然失誤了。 眼色一暗,梁謹(jǐn)夜笑了笑,說道:“這位公子儀表堂堂,想來也非一般人可比?!?/br> “這是自然?!?/br> 原本以為對方會謙虛恭維一陣子,然,令人意想到的是,他的話音放落,對方便極其迅速的接了話音,那眉眼間飛挑的得意幾乎就要溢出來了。 男子俊邪的面容黑了黑,眼底閃過一抹鄙夷,面上卻是笑道:“那麻煩公子讓一下好嗎?” 絳此刻所在的位置,正是進入后院唯一的門。 而另一扇門則是通往府外的。 “哎,不行?!?/br> 他輕笑著搖了搖頭,修長好看的手指在梁謹(jǐn)夜的眼前輕輕的晃著,整一個無賴模樣。 “主子,和這種人你又何必較真,干脆一不做二不休,直接殺了他,踩著他尸體進去便好?!?/br> 一名身著勁裝的男人從外面飛身而入,輕輕的一聲雙腳落地的聲音響起,隨后趕到的齊飛惡狠狠的說道,然后站在了梁謹(jǐn)夜的身后。 然,被他稱為主子的男人卻只是看了他一眼,那眼神就是警告之色分外明顯。 眼前這個高高在上的男人分明就不是一個好惹的角色,要是他們真發(fā)生了沖突,就算他們有兩個人對方只有一個人,那么也會兩敗俱傷,甚至?xí)翢o招架之力。 這么多年過去了,江湖上竟然又出現(xiàn)了一個天才,就這樣突兀的出現(xiàn)在他的眼前,讓他不得不注意,不得不警惕。 對此,絳只是少見多怪的輕哧一聲,雙手抱胸慢悠悠地靠在了身后的門欄上。 這樣的態(tài)度,擺明了不讓他們進去。 當(dāng)真囂張。 那張冠盡天下的容顏之上看不出絲毫的表情,就好像根本就沒有聽到齊飛方才的一番話一樣,悠閑自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