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01節(jié)
書迷正在閱讀:溫柔像羽毛一樣、這該死的旁白[快穿]、過期合約[娛樂圈]、山神的豪門生活、可是,我只想寵著你、一夜回到七零末、不小心生在六零年、十里春風(作者:舒仔)、反派辭職之后、[綜英美]就說你們?nèi)敝委?/a>
慕千雁清楚的看到了南司的口型,卻突然抬頭與其四目相對,眼眸中帶著詭異的笑意,殷紅如血的唇微微勾起,那一瞬間,臉上的淚水竟也變得妖艷起來。 “好啊,那我們就看看,是慕千憐更痛苦,還是我更痛苦。” 殷紅的唇一張一合,沒有聲音的口型似乎帶著鬼的畫符,深深的烙在了南司的腦海中,詭異極了。 “來人!” 男子那藏在袖中的手猛然握緊,伴隨著骨骼的咔擦聲,面色是壓抑的陰沉。 “不是說要人證物證么?給你!” 南司極力的壓抑住內(nèi)心的慌亂,卻抑制不住的想起方才四目相對的瞬間女子那黑白分明的眸子里不停地拉扯著他的詭異漩渦,比任何人都陰冷,比任何場面都血腥。 好似七年前的那雙眸子,帶著詭異的魅色,卻冷酷,銳利,睥睨天下。 他定是出現(xiàn)幻覺了。 見南司面色不對,梁謹夜微微蹙眉,目光落在仍舊小聲抽噎滿臉委屈的的女子身上,心中生疑,卻依舊無動于衷,面色冷峻。 南司此人陰險狡詐,說是來送人證物證,可誰又不知其本意?他梁謹夜斷是不能讓此人看了笑話去。后宮之事,與他何干! 這般想著,看著底下正要叫人前來對峙的南司,他冷聲道:“媚族藍殺大人何時管起朕宮中的閑事了?你又怎么知道,今日朕要做什么呢?” 這般說著,梁謹夜微微抬了抬手,制止了正要上前把御書房外南司帶來之人放進來的李公公,道:“你如此用心的將證據(jù)帶來,又是居心何在呢?還是說,幾日前私闖朕御書房扔下那包裹的人,便是你!” 說到此,他的臉上帶上厲色,鳳眼微微瞇起,眼神毒辣。 南司卻是沒有絲毫的慌亂,只是做了一揖道:“臣只是認為,有些事情既然知道了,還是上報給皇上比較好。” 見其面色不改,還頗有禮,可那明顯不將他放在眼里的模樣讓梁謹夜愈加惱怒,正要說什么,門外卻傳來通報之聲。 ——將軍府歐陽絡求見。 歐陽絡求見。 慕千雁微微蹙眉,抬眼間卻發(fā)現(xiàn)慕千憐與梁謹夜二人的神色均是不對,兀然明了,那丟失的兵符,這兩人都想要。 第267章 與侍衛(wèi)茍且 可下一秒?yún)s對上梁謹夜向她看來的眼神,那眼神冷靜極了,與之前的暴怒不一樣,帶著些遺憾,憤怒,和嘆息。 對了,她竟是忘了,這一世與上一世唯一不一樣的便是眼前這個擁有整座梁氏江山的男人,對她是動了真感情的。 心中暗笑,面上慢慢停止了抽噎,趁兩人走神的功夫,追問道:“皇上,臣妾只想問你一句話,您是否和藍殺大人不和?” 此話方出,身后便傳來一聲清晰的冷笑,壓的很低,她卻是聽了個明白。 “若是從頭至尾,您都是因著這位大人的一句話而懷疑臣妾,可真是讓臣妾傷心啊?!?/br> “藍殺的話,原來您也是相信的啊……” “寧愿相信他,也不愿意相信臣妾么……” 她站起身,裝作不曾聽到南司的冷笑聲,輕飄飄的說著,剛止住了淚便又控制不住的落了下來,真真是我見猶憐,委屈極了。 梁謹夜卻是不曾有絲毫疼惜的意思,臉上早已收斂了之前嘆息的神色,眼瞼微垂,陰沉沉的不知在思考些什么。 還能想些什么,無非就是歐陽絡那兵符的事情唄。 再和眼前的事情糾纏在一起,足以讓梁謹夜一個頭兩個大了。 可她又怎能如此輕易的就讓對方忽略了自己?這眼前大好的機會,只看能傷敵幾分了! 眼眸微轉,余光卻是在前方微微停頓,隨即那張委屈惹人憐惜的小臉兒上就浮現(xiàn)了一抹生氣的模樣,下巴一抬,便直直的盯住了低頭不敢言語的慕千憐。 她毫不畏懼的看著那坐于上方的一國之母,語調(diào)堅定:“jiejie,不管是剛進宮的時候還是從石屋出來以后,meimei自認從來沒有做過對不起您的事情,您與侍衛(wèi)行茍且之事……” “住口!”那兩個字一出,慕千憐原本隱忍的面色巨變,卻硬生生的憋下了后面的話。 “……與侍衛(wèi)行茍且之事,meimei也不曾落井下石,甚至還幫助于您。皇上更是慈悲,讓您能免受牢獄之苦,坐于高堂之上。可您卻屢番陷害于臣妾,種種手段,讓meimei如何自處?” 似乎不曾聽到,她繼續(xù)說著,語氣卻哀婉極了。 “如今,meimei只想問你一句,只因聽聞您與南司大人關系甚好……” “關系?呵,本宮身為皇后,作為皇上身后之人,自當與他人和睦相處,為皇上籌謀。” 似乎有點冷靜下來了,慕千憐的面容上露出了柔和的微笑,說的話更是滴水不漏。 “也是,與他人和睦相處,既然都和侍衛(wèi)和睦相處了,想必與南司大人也是……” 她佯裝無法無天破罐子破摔的說著,卻在下一秒噎了聲。 “賤人!” “閉嘴!” 幾乎同時,耳邊傳來兩道不同的聲線,一個疾迅冷酷,一個陰沉涼薄。 只感覺脖間一涼,下顎傳來刺痛感,那剩下的話便卡在了喉嚨里、唇齒間,怎么也說不出來了。 她抬頭裝作憤怒隱忍的瞪著眼前狠狠掐著她下巴的男人,眼眸中映出枕邊人那一身明黃的龍袍,如斯傲然強大的氣場。 可脖子上那只冰涼的手卻越收越緊,絲毫沒有放開的意思。她難過的抬高頭,余光微微瞥著身側,卻又看向眼前威嚴而俊美的男人。 鼻尖貼著鼻尖,四目相對,兩張臉近的可以呼吸著對方的鼻息,交織著,隱隱帶著狂暴的氣場。 “公冶玉,朕說過,要安分、守己?!?/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