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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眼看著一個女衛(wèi)兵拿著皮帶要去抽一個京劇大家,蓁蓁連忙控制著她腳底下的土地鼓起一個包,女衛(wèi)兵一個不妨摔倒在地上。 趁著她從地上爬起來的時候,蓁蓁盡可能的從附近召集所有的鳥類,好在京城什么鳥比較多,尤其是烏鴉成片成片的。 這當這群女衛(wèi)兵再一次甩起皮鞭掄起棍子的時候,密密麻麻的鳥兒像烏云似的壓了下來,它們瘋狂地啄著這些衛(wèi)兵的臉和手,而又能在它們掄起腰帶的時候靈巧的閃開。 這群鳥兒將被批判的大家們擋住,用尖利的鳥喙和爪子驅(qū)趕著衛(wèi)兵,把它們一路攆到文廟外面,這群衛(wèi)兵被鳥啄的臉上手上都是口子,一個勁兒的往外冒血。她們心里氣的牙根子都癢癢,可看著盤旋不走的鳥群就是素手無策,誰都不敢上前。 “忘我今天怎么沒來,不是叫他今天來報到嘛!”一個女衛(wèi)兵去舉起胳膊:“我們?nèi)グ淹易セ貋?。?/br> 似乎找到了借口一般,一群人立馬調(diào)頭就走,浩浩蕩蕩的來到忘我家??赏曳蛉藚s茫然地表示,忘我一早走了,一直沒有回來。一群人進屋搜刮了一番,實在是沒到人,這才罵罵咧咧地走了。據(jù)說過了一日,有人說見到忘我一早往野湖那邊去了,女衛(wèi)兵們特意去找了一圈,一個放鴨子的老人說倒是看到了這么一個人,后來一轉(zhuǎn)眼就不見了,估摸是跳湖了。 找不到忘我,又打不著文廟里的那些人,這些女衛(wèi)兵們也急壞了,后來也不知是誰提議要拿槍來打鳥。這個時候雖然不禁槍,但是也沒有那么多。這么多人里,也只有戰(zhàn)斗隊的頭頭家里有一把,她連忙從家里把槍拿出來,對準帶頭的那只大烏鴉,拉開了保險拴。蓁蓁隱藏在一邊,連忙控制著幾塊大小合適的飛快地飛進了槍膛里。 “砰!”的一聲,槍發(fā)出一聲悶響,子彈沒打出來,槍倒是炸膛了,頓時女衛(wèi)兵手鮮血淋漓。 有人受了傷自然得趕緊上醫(yī)院,看著天上呱呱叫黑烏鴉,這群女學(xué)生心里都犯了嘀咕,覺得這事有些邪性。不過這個時候誰也不敢說這話,借著送去醫(yī)院的借口大家都一哄而散了。 文廟里的人互相對視了一眼,皆露出了爽快的笑聲,甚至有一位京劇大家,還高興的唱了兩句。 旁邊有一個女作家連忙拽了他一下,壓低聲音勸道:“別叫人聽見,否則又要惹出新亂子?!庇挚戳丝雌渌藛柕溃骸霸凼遣皇强梢宰吡耍俊?/br> 一個老作家頂著被剃的亂糟糟的頭發(fā)走到門口望了一眼,見女衛(wèi)兵們都走了,連忙招呼他們:“趁她們都不在,咱們現(xiàn)在趕緊走?!?/br> 其他人看著地上的書籍,心疼的不知如何是好:“那這些東西怎么辦?都是珍貴的書籍文物啊?!?/br> “難道能搬走不成?被搜出來就是新的罪證,到最后也是一把火燒掉的命運,咱們救不了這些書,走吧!”一群人嘆了口氣,再次看了眼地上的珍藏,一個個失魂落魄的離去。 見人都走光了,蓁蓁迅速地瞬移到這里,一揮手把地上的東西都收到空間里又趕往下一個圖書館。 ***** 忘我一覺睡到下午四點,他睜開眼睛,看著雪白的天花板再轉(zhuǎn)頭看周圍精美的裝飾,一時間有些摸不著頭腦。從枕頭邊找到眼鏡戴上,他從床上下來,走到窗口往外望去,只見此地一片鳥語花香,不遠處又有高山作為屏障,似乎像世外桃源一般。 忘我猜測這里是那個叫蓁蓁的小姑娘家里,她生怕自己的到來給她家人帶來影響,連忙推開房門,問了一句:“有人嗎?”可是小樓里靜悄悄的,沒有人回答他,只有空曠的回音在樓里響徹。 忘我順著樓梯走到客廳,他在茶幾上看到一張白紙,連忙拿了起來,只見上面用稚嫩的字體寫著:忘我爺爺,廚房有面條和番茄牛rou,起來以后熱一下就能吃;浴室有熱水可以沐浴,主臥的衣柜里有可以換洗的衣物;書房里有紙筆和書籍,供您無聊消遣之用??傊@里非常安全,沒有人能進來,您可以在這里安心養(yǎng)病,只是這里沒有電,所以只能委屈您用煤油燈了。——蓁蓁 忘我看完紙條沒急著去廚房,他走出大門像四周望去。只見這里四面都是山,團團的把中間這塊地方圍住,忘我沒走過去細瞧,單憑目測確實找不到出入的地方。 看著蹲在蘋果樹上的鳥、草地上奔跑的兔子,房前的鮮花,這里的一切都讓忘我感到十分舒適,他轉(zhuǎn)身回到房里,直接把鍋里剩的面條吃盛在碗里,呼嚕呼嚕吃了兩大口,忘我靠在椅背上,露出了舒心的笑容。 蓁蓁忙活了一天,估摸著快到五點了,連忙匆匆買了治療外傷的藥品藥回到空間。不得不說忘我十分愛書,即使他傷成這樣,可一看到書房里的書就邁不開步了,拿起一本坐在桌前忘我的讀了起來。 蓁蓁敲了敲房門,忘我抬起頭見到蓁蓁來了,連忙站起來迎了上去,深深的鞠了一躬:“感謝蓁蓁小友救命之恩?!?/br> “別別別!蓁蓁連忙躲了過去,有些不好意思地搔了搔頭:“您是受人尊敬的文學(xué)大家,哪能朝我鞠躬呢?” 忘我搖頭苦笑,但并沒有說太多,而是問出了自己心中的疑問:“蓁蓁,這是哪里?我不是在湖邊嗎?看著這里四處不通的,怎么會有出現(xiàn)一座洋樓呢?” “哦!”蓁蓁眨了眨眼睛,一臉天真的笑道:“我也不知道這里叫什么,有一次我追野兔來到這里的,當時我好奇就走了進來,還找到了一封信。信上說主人要去他鄉(xiāng),特將此地贈送能發(fā)現(xiàn)的有緣人。我想著您被別人打了,應(yīng)該想找個沒人的地方靜養(yǎng),就想把您帶來。因為地方比較遠,我回家找我爹的時候您睡著了,我爹趕著大車把我們送過來的,又把您扛到了樓上?!陛栎杩戳丝赐?,遲疑地問了一句:“您是想回家嗎?可是我覺得你現(xiàn)在回去不太安全?!?/br> “是啊,你說的對,我回去不但我不安全,還得連累他們?!蓖铱粗栎?,忽然鄭重的詢問道:“蓁蓁小友,請問我可否借住在此地,我雖然沒有錢,但是有一肚子知識,你若是不嫌棄我愿意當你的老師?!?/br> 蓁蓁拼命的點頭,小臉都樂開花了:“嗯嗯,我愿意!我愿意!” 第56章 忘我是個傲骨很強的文人,向來尊崇“寧為玉碎不為瓦全”的思想,同時他又很單純,相信且信賴一切的美好。也許是逃避心里,他不知道自己睡熟后被人用大車拉著走了多遠,但他完全不想多打聽,人家連自己的命都救了,問那么多干什么。 想到夫人和子孫,忘我嘆了口氣,夫妻多年早就貌合神離,自己以前沒能好好照顧他們,現(xiàn)在還連累他們受罪。如今這里可以養(yǎng)傷,又瞧著像避世之地,正好借此機會躲起來,也省的牽連他們,就讓他們以為自己死了吧。 忘我看了蓁蓁一眼,他沒想到救自己性命、給自己溫暖的居然是這樣一個小讀者,忘我覺得,就憑這個,這些年的文章沒白寫。 “我看你年紀不大,都能看我懂的文章啦?”忘我笑著問她,一邊任由蓁蓁處理自己的傷口。 “我家?guī)讉€哥哥都上學(xué)的,三四歲就教我認字給我讀書?!陛栎栊α诵Γ骸拔移鋵嵰膊惶靼咨顚拥囊馑迹揖陀X得文字很美,故事很好聽。” 忘我點了點頭,忽然背后的傷口一陣劇痛讓他忍不住哎呦了一聲,蓁蓁連忙說道:“老師您忍一忍,這塊傷口比較深,處理不好容易出膿?!?/br> 忘我悶哼了一聲,想起交往多年的那些文友、大家還在受苦,忍不住向蓁蓁打聽道:“你知道文廟那邊怎么樣了嗎? “哦,那邊好像散了?!陛栎枞魺o其事地繼續(xù)涂著藥:“我聽人家說那邊今天出亂子了,一群烏鴉小鳥護著那些人,把衛(wèi)兵啄的遍體鱗傷,后來不知道咋還鬧出槍來,不過又炸膛了,聽人說可邪乎了?!?/br> 忘我瞬間精神了起來,連連笑道:“這可是好事,大家終于都逃過了一劫?!?/br> 蓁蓁幫他把傷口處理了,又放了些消炎藥在茶幾上,囑咐忘我說:“這藥是一天三頓飯后吃的,老師千萬別忘記。您身體不太好,這些日子還是少看書多休息,沒事圍著洋樓都出去走走,樓后有很多青菜,您想吃什么自己摘就行。若是這里沒有的,您告訴我,我從家里拿來。 忘我含笑點頭:“這已經(jīng)很好了,我吃東西素來簡單,不用那么麻煩?!?/br> 蓁蓁看著忘我挺精神的,便提出告辭:“這里比較偏,我爹還在外面等我呢,我先走了?!?/br> 忘我本來想見見蓁蓁父親,可話到嘴邊又咽了下去,人家不愿意進來肯定有深層的顧慮,自己何必做那不知趣的人,再者說重活一次又能在這么美的地方養(yǎng)傷,已經(jīng)是上天眷顧了,自己應(yīng)該知足才是。忘我點了點頭,起身和蓁蓁說:“麻煩你替我對你的父親轉(zhuǎn)達謝意?!?/br> 蓁蓁抓來抓腦袋,咧嘴一笑,忽然她想起什么似的,連忙問道:“要我?guī)湍憬o家里捎封信嗎?” 忘我想了想,緩緩地搖了搖頭:“他們可能不太想見到我的信,倒是等局勢緩和一些可以幫我給朋友捎幾封信?!陛栎椟c了點頭,和忘我告辭后飛快的離開了空間,關(guān)閉了通道。 和對面的藏寶的空間一樣,兩處空間都是隨著蓁蓁心意變動。蓁蓁讓這里也出現(xiàn)日夜星辰、四季變化,食物也會隨著時間推移變涼腐敗,一切都調(diào)的和外界一樣。 忘我身上傷多,只能暫時讓他在這里養(yǎng)傷,等尋到可以藏身的地方再給送出去,起碼后年的諾貝爾文學(xué)獎不能讓日本人占了便宜。 哼著小曲回到家里,晚飯已經(jīng)做好了,桂花無奈的看著她直笑:“你可真野,你四哥都回來了,你還沒到家。” 明北拿著根黃瓜一邊啃一邊問蓁蓁:“你上哪兒去了,我今天在水解廠找半天也沒看見你?!?/br> 蓁蓁含含糊糊地說:“我有個同學(xué)家里在水解廠有親戚,我們在她家復(fù)習(xí)功課來著?!?/br> 明北震驚地看著她:“上小學(xué)就復(fù)習(xí)功課,你可嚇死哥了。” 蓁蓁沒好氣地朝他翻了個白眼,一邊洗手一邊問道:“你去水解廠干啥了?” “這不問問高中的事嗎?人家今年沒下錄取通知書,只貼了一個通知單在大門上,幸虧我去了,要不就錯過開學(xué)了。”明北把手里的黃瓜根扔進垃圾桶里,得意洋洋地說:“我考上水解廠一中了,那個啥,我也看到你晚秋姐的名字了,我倆一個班。” 蓁蓁看著明北那滿臉蕩漾的樣子忍不住噗嗤一笑:“那就恭喜四哥了,只是以后你上學(xué)太遠了。” “那怕啥,不過是早走點的事,再說我自己走路可快了,一個小時就能到。”明北看了看蓁蓁的小短腿,撇嘴搖了搖頭:“以前是你腿短,太耽誤事?!?/br> 蓁蓁剛摸起黃瓜啃了一口,聽見這話惱羞成怒地把黃瓜朝明北扔去,明北手忙腳亂地把黃瓜接?。骸鞍ググ?,好懸掉了,咋能拿黃瓜打人呢,敗家孩子?!?/br> 家里人少,桂花做的菜也簡單,一大盆蘸醬菜,一大盆土豆燜豆角就是家里的晚飯了。飯桌上一家人又說起水解廠招聘的事,如今已經(jīng)傳出話來,估計九月初就可以報名了。一家人說起這個消息都十分興奮,連明西似乎也想開了,和明南討論著報考的事。 許是家里大小伙子都在,張德福一家倒是挺消停,直到李老太一家人回來也沒沒敢冒頭。只是蓁蓁看著空間里堆的越來越多的書籍有些遺憾:奶,你回來的也太早了。” 李老太沒好氣得瞅了她一眼:“我不回家你好出去野去是不?” 蓁蓁嘿嘿嘿一笑:“我這叫天性自然?!?/br> 桂花一邊幫著李老太等人打水洗臉,一邊問他們安北那邊的情況,李老太說:“沒明西他們說的那些邪乎,除了貼了些字報,其他的看著和平時沒啥區(qū)別。明東住的地方也挺好,是個單人間,食堂吃的菜也不孬?!惫鸹ㄊ媪丝跉猓@才放了心。 轉(zhuǎn)眼間到了開學(xué)的日子,明北一早起來洗了頭,把漿洗干凈的衣服穿上、蹬上刷的泛了毛邊的布鞋,抓起兩個餅子就跑了。 李老太看著明北的背影,有些摸不著頭腦:“這么多年第一回 上學(xué)這么積極,還知道自己打扮打扮,知道的是開學(xué)不知道的還以為是相親呢。” 明西幾個立馬悶笑起來,李老太一頭霧水地看著他們:“你們樂啥?” 明南笑著搖了搖頭,神神秘秘地說:“奶,您就瞧著吧,以后明北指定是咱家最愛干凈的人,我估摸他一天能洗一個頭?!?/br> 李老太把明北用過的殘水順手潑到院子里去:“他指定不能,也就勤快這一回。再說,天天洗頭,多費我香皂啊。” 明北上了學(xué),那邊水解廠也報名了,李木武帶著明西、明南兩人去報名,蓁蓁難得沒有出門,一個人坐在院子里剝毛磕。 忽然兩個身穿軍裝的人敲了敲大門,十分客氣的問道:“小姑娘你好,請問李明西同志是住在這里嗎?” 蓁蓁連忙把手里的毛磕放在盆里,站起來請人進來:“是這里,快請進。”然后又扯著嗓子喊了一聲:“奶、娘,部隊來人了?!?/br> 一聽部隊來人了,李老太、王素芬兩人都興奮地沖了出來:“解放軍同志,趕緊屋里坐。” 明西退伍回家這一個月魂都和丟了似的,一家人都知道明西人雖然離開軍校了,但是心還在部隊里??蓪τ谶@種事,誰也沒法子,甚至連安慰的話都不敢多說,只默默等著明西自己能走出來。 王素芬是最按耐不住的,她端上兩碗白糖水就迫不及待地問道:“解放軍同志,你們是帶我們家明西回部隊的嗎?” “是的。”其中一人點了點頭,面帶微笑地說:“只是不知道李明西同志在不在家?” 王素芬懊惱地一拍大腿:“這不我們這的水解廠招工,他一早去報名了,那啥解放軍同志,你們可別不要他,他也是不知道你們要來?!?/br> 看著王素芬滿臉急切的樣子,解放軍連忙溫和的說:“不要緊,我們兩個這次就是專接他一個人的,我們在這等等他就可以?!?/br> 王素芬立馬樂了,她從凳子上站起來,興奮的不知怎么才好:“那啥,娘我去做飯,你陪著解放軍同志好好嘮嘮。” 兩人連忙站起來阻攔:“這可不行,我們有規(guī)定的。” “這怕啥,又不是外人家里?!蓖跛胤疫种熘睒罚骸霸僬f也不是啥好東西,都是山里采的自家種的,不花錢?!?/br> 李老太也點頭附和道:“明西去這一趟怎么也得下午回來,難道你們還餓著肚子干等著不成?” 兩個解放軍低頭商議了一番,才點頭說道:“那麻煩大嫂了,請務(wù)必做的簡單一些,我們付錢和飯票給你?!?/br> 王素芬剛要退卻,李老太攔住了她,她是從抗日的年代過來的,知道他們“不能拿老百姓一針一線”的規(guī)定:“就按解放軍同志說的辦,明東娘,你把山里那些采的東西做幾樣給解放軍同志嘗嘗鮮,再弄上一盆蘸醬菜,貼點餅子煮一鍋苞米就行?!?/br> 李老太說完問解放軍道:“你們看這樣行嗎?”一聽說都是粗糧野菜兩位同志連連點頭,從口袋里掏出錢和糧票放在柜子上,算是飯資。 李老太也沒去看多少,起來出去洗了一盆黃瓜洋柿子野果請他們吃:“都是自家種的,山上摘的,快嘗兩個。”說完怕解放軍不吃又補了一句:“這個算給的飯票里的?!?/br> 第57章 吃了飯到下午兩點來鐘,明西一行人才到家,王素芬聽見動靜連忙出來招呼:“明西快進來,部隊來人了?!?/br> 明西一愣,撒丫子就往屋里跑,幾步竄進東屋,看著站起來的兩個解放軍,立馬站直行了個軍禮。兩名解放軍回了個軍禮,上前和明西握手:“李明西同志,你好,我們這次來是有要事和你說?!?/br> 李老太見狀連忙把家里人都帶了出去,還貼心的關(guān)上房門,王素芬扯著脖子看了看,悄悄地拽 了拽李老太的袖子:“娘,你說他們來是干啥呀?明西不是畢業(yè)了嗎?” 李老太抽了口煙袋,沉默了片刻才說:“估摸著還是讓他回部隊,這種事都是機密,你別瞎打聽也別多嘴問?!?/br> 王素芬連連點頭:“娘說的是,我都知道,指定不多嘴?!?/br> 明西和解放軍在里面談了半個多小時才開門出來,其中一個解放軍朝李老太和李木武夫婦說道:“國家有個研究任務(wù)需要一批從軍校畢業(yè)的學(xué)生,李明西同志在校期間成績優(yōu)異又是優(yōu)秀畢業(yè)生,得到了上面的認可,所以李明西同志這次被上面點名特招回部隊?!崩罾咸屯跛胤覍σ曇谎郏樕隙际窍采?,連連點頭說好。 王素芬看著明西臉上的笑容止都止不住,當即笑的就合不攏嘴:“這可太好了,解放軍同志你不知道,我家明西在家這一個來月魂都丟了似的,這回能重回部隊也算是了了他心愿了。” 明西看著王素芬高興的神情有些欲言又止,李老太看出異樣忍不住問道:“這是咋了?” 明西看著家人的神情十分復(fù)雜:“奶,我這一走可能很多年都沒法回來。” 話音剛落,一家人的笑容都凝固在臉上,王素芬率先受不住,扭過臉去掉下了淚,李老太從腰間摸出了煙袋鍋子抽了幾口,頓時屋里一片沉默。 王素芬哭了幾分鐘,終于控制住情緒,她轉(zhuǎn)過頭來用粗糙的手掌擦了擦臉上的淚水,哽咽地說:“明西,你跟著解放軍同志去吧?!?/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