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00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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王新志看著他笑了笑:“差不多是你一個月工資吧?!?/br> 司亞任看著盤子里被自己吃了一半的魚翅傻了眼:“這也太貴了吧,這錢要是買成豬rou夠吃好兩三個月的呢?!辈贿^回味了下剛才入口的滋味,司亞任又有些能理解這道菜這么貴的原因:“不過確實好吃,燉一鍋豬rou也比不了這個味?!?/br> “這就和我們生產(chǎn)的幸子衫似的?!陛栎栊χ园咽O碌聂~翅盛給了司亞任:“雖然貴的讓人覺得有些不值得,但是它確是年輕女人最夢想得到的一件衣服,只要自己喜歡,偶爾奢侈一次又有什么關(guān)系呢?” 想起自己女兒寧愿省吃儉用也要花大半個月工資買那件衣服的樣子,司亞任多少有些理解了:“這就是王廠長說的流行吧,其實之前王廠長也指點過我,我也想追流行來著,可是好像總追不對。” 蓁蓁笑了:“作為購買者可以去追求流行,但是我們作為生產(chǎn)者,也去追求流行難免會慢人一步,我們要做的是帶動和改變流行,而不是去當(dāng)跟在流行后頭吃灰的人?!?/br> 王新志聽到這句話眉峰略微動了動似乎有所領(lǐng)悟,蓁蓁吃了口菜,問王新志:“廠里招設(shè)計師這件事怎么樣了?” 王新志立馬回道:“從廠里的職工中發(fā)現(xiàn)了一個小伙子挺有設(shè)計天賦,只是他沒有學(xué)過正統(tǒng)的美術(shù),很多理念不錯但卻沒法畫出來,我已經(jīng)幫他請了個美術(shù)老師進行系統(tǒng)的教學(xué)了。兩外還招了兩名美術(shù)專業(yè)的學(xué)生,基本功很扎實,對服裝也有自己的想法,只是設(shè)計還稚嫩些,我讓他們先和老師傅們學(xué)做衣服?!蓖跣轮驹趪馍线^大學(xué)的人,星條國在服飾上領(lǐng)先國內(nèi)一步,雖然王新志不是專業(yè)學(xué)服裝設(shè)計的人,帶在眼光上卻比這三個年輕人高出許多。 “還是見識的太少?!陛栎鑷@了口氣:“你和他們簽好相關(guān)的合同,然后幫他們準(zhǔn)備護照簽證……” “護照?簽證?”司亞任雖然沒出過國,但是如今已經(jīng)有認識的廠長到國外考察了,司亞任自然聽說過這些詞語,王新志回頭和司亞任解釋了下:“廠里打算派幾名設(shè)計師到國外去交流學(xué)習(xí)一下時尚理念和服裝設(shè)計,老板已經(jīng)和法國的一所時裝院校以及幾家大型服裝公司聯(lián)系好了,對方愿意邀請我們過去學(xué)習(xí)訪問?!?/br> “出國去學(xué)習(xí)啊?”司亞任對這幾個年輕人的際遇十分羨慕,也對服裝廠的未來充滿了信心:“李記……李老板,別看你年紀小,可你這魄力一般人都比不上,就是這些國有的大廠子送一個人出去學(xué)習(xí)都覺得花錢太多舍不得,你一個私人廠子居然能一口氣送出去三個新人去培訓(xùn),光這點我就服你?!?/br> “學(xué)習(xí)什么時候都是不能停止的?!陛栎杩粗鴥扇苏f道:“以后我們廠里的優(yōu)秀員工包括你們管理人員都有機會參加各種各樣的培訓(xùn),只有我們個人的能力提升下去了,廠里才有更廣闊的發(fā)展空間。” 見兩人都有所悟的點了點頭,蓁蓁又從包里掏出一個名單來給王新志:“這幾個人是我自己找的設(shè)計師,他們有的已經(jīng)開始接觸服裝領(lǐng)域這一塊,有的對這個行業(yè)一無所知,不過不要緊我們都可以從零開始培養(yǎng),我看中的是他們身上對服裝設(shè)計獨有的靈氣?!?/br> 王新志對蓁蓁挖掘人才的能力是很信服的,想當(dāng)初他剛回國的時候,原本打算的是自己創(chuàng)業(yè)的,可誰成想剛回家父親就因為意外突然去世,母親又因此深受打擊得了重病,連著搶救了一天一夜才救回來,可后續(xù)的治療費用也不便宜,短短半個月就就把家里的積蓄用光了了。因為這一連串的變故,原本在眾人眼里算是富裕人家的王家頓時門庭冷落起來。 那時候王家不但拿不出錢給王新志創(chuàng)業(yè),反而需要王新志賺錢給母親看病。剛回國就面臨這樣讓人束手無措的局面,王新志雖然捧著發(fā)光的學(xué)歷,可帝都卻沒有一家單位愿意多看他一眼,只冷漠地告訴他還不到招工的時候。 就是這個時候蓁蓁出現(xiàn)在他的面前,她不僅直接給了王新志一個副廠長的職位,還預(yù)支了半年的工資讓他給母親看病。要知道那時候家具廠可不像現(xiàn)在的服裝廠這樣窮困潦倒,當(dāng)時家具廠對外出口實木家具對內(nèi)熱銷床墊和組合家具,已經(jīng)成為帝都炙手可熱的好單位了。有著預(yù)支的一大筆錢,王新志的母親才得以繼續(xù)治療直到轉(zhuǎn)危為安。 當(dāng)初在家具廠的時候王新志還和廠長孫仁德一起聊過自己被蓁蓁找到的經(jīng)歷,當(dāng)年孫仁德可比王新志慘多了,不僅沒有工作也沒有親人愿意理他,一日三餐都沒有著落,要是蓁蓁晚去兩日,只怕孫仁德都找根繩子把自己吊死了。 雖然王新志不知道蓁蓁是通過什么渠道知道自己和孫仁德的,并且那么相信他們有管理之才的,愿意把那么大的一個廠子交給只有幾面之緣的他們。但是在這幾年的接觸中,蓁蓁在王新志心里已經(jīng)被神化了,王新志覺得只要是蓁蓁做的決定就沒有不對的,世界上的事就沒有蓁蓁不會的,只要是蓁蓁看上的人,那指定都是人才。 不過這幾個人確實是在未來大放異彩的服裝設(shè)計師,只是現(xiàn)在還沒有顯露他們的天分罷了。雖然現(xiàn)在就把人簽下來,廠里需要花大價錢去培養(yǎng),但是蓁蓁覺得,和他們未來創(chuàng)造的財富和成績相比,這些培訓(xùn)費用都是可以忽略不計的。 王新志很快按照蓁蓁寫的地址從全國各地挖了過來,除了帝都的兩個人以外,其他地方的那六個人王新志都費了不少口舌。雖然這個年代到帝都去上班還是讓人十分向往的事,但是突然有一個人登門點名道姓的要把自家孩子帶走,而自己家的孩子除了年輕以外看著也沒啥特別能耐,有的別說設(shè)計衣服了,連做衣服還不會呢,擱誰也得懷疑啊,就算是王新志帶著介紹信人家都不相信,懷疑他是自己刻蘿卜蓋的章偽造的介紹信。最后王新志索性把那幾個人的爹媽也邀請到帝都,一家人看了廠子以后才放心的讓自己的孩子跟服裝廠簽了合同。 這八個人到廠以后白天跟著老師傅學(xué)做衣服,晚上在廠里的小會議室里和請來的老師學(xué)美術(shù)。不過王新志也怕他們累壞了,中午給他們一個半小時的午睡時間,平時五點半準(zhǔn)備下班,晚上從六點半上課到九點半,除此之外一日三餐葷素搭配,保證他們不會虧了營養(yǎng)。 這八個人和之前的三個人一起雖然知道自己是單獨培養(yǎng)的什么設(shè)計師,但卻也沒覺得自己有什么不同,反而因為自己得額外請老師上課有些惶恐不安,一個個都十分努力的學(xué)習(xí),生怕自己沒學(xué)到本事給廠子浪費了錢。 王新志每天晚上都來會議室外面看看,私下里也問問老師傅和老師詢問情況,見他們一個個進步飛快,也十分欣慰。 轉(zhuǎn)眼到了年底,美容院的三層小樓建好了,內(nèi)部裝飾也按照凌秀藍的意思全部收拾利索了,凌秀藍從國外定制的豪華浴缸也都安在了三樓的浴室里。等完工以后,凌秀藍和蓁蓁帶著家里人來美容院參觀。 美容院一進門口是接待部和等候區(qū),一個個造型獨特又十分舒服的沙發(fā)錯亂有致的擺放著,旁邊是一排雜志架,上面有凌秀藍從世界各地訂購的時尚雜志。至于看不懂文字沒關(guān)系,大量清晰的圖冊印刷,光看上面一個個精致的發(fā)型和妝容就足以讓來做美容的人松不開手了。 接待區(qū)和美容美發(fā)去區(qū)用一連排的大玻璃窗隔開,兩側(cè)各有玻璃門,一個寫著美容,另一個寫著美發(fā)。往美發(fā)那邊去,是蓁蓁按照后世的理發(fā)店理念設(shè)計的,最后面一排洗發(fā)椅,是騰達家具廠特意按照蓁蓁的要求為美容店生產(chǎn)的,而洗發(fā)椅前段也都安裝了噴頭,直接連和熱水器相連,保證任何時候都有溫度適宜的熱水用。 每個理發(fā)臺前都有一個漂亮的大玻璃的梳妝臺,旁邊一個定制的裝美發(fā)用品的架子,上面擺著吹風(fēng)機和各種剪刀梳子,另外還有一排燙發(fā)的設(shè)備整整齊齊的擺在空著的墻角處。另一側(cè)的美容廳因為設(shè)備還沒到還略顯的有些空曠,里面八個房間是做美容的場所,外面一個個的梳妝臺則是化妝的地方。 通過接待區(qū)到二樓和三樓則是貴賓區(qū),舍得花錢的人來這里可以享受一套貼身的服務(wù),除了美容服務(wù)外,還有按摩師浴缸和專業(yè)技師幫忙洗澡按摩,也有手藝最好的老師傅給理發(fā),還有最好的化妝師給化妝,更有國內(nèi)國際當(dāng)季大牌的衣服和金銀珠寶可以挑選,只要你出的起錢保證你能享受到最專業(yè)最舒適的服務(wù)。說白了,哪怕一個灰頭土臉宛如從工地出來的丑小鴨只要有錢到二樓三樓來,保證出門的時候已經(jīng)蛻變成讓人不敢直視的白天鵝了。 李老太和王素芬聽了有些咂舌:“這么一趟下來又買衣服又買首飾的,不得千八百的呀,這能有人來嗎?” 凌秀藍笑了:“這二樓三樓自然不是老百姓消費的起的,但是在帝都有錢有底蘊的人家啥時候都不缺,別的不說起碼像我那幾個妯娌,或者你大兒媳婦一個月來一次肯定沒問題,而我們在帝都還不算是有頭有臉的人家。大娘,我和您說,往后來咱們店做美容,無論是老百姓還是那些夫人太太都會以來咱這做美容為榮。” 李老太雖然聽不懂,但也知道蓁蓁和凌秀藍起的這攤子生意不小。確實也是如此,光這美容院前期重建和人員培訓(xùn)蓁蓁已掏出了上萬元,這還不包括從國外訂購的設(shè)備以及人員出去培訓(xùn)的費用。 不過投入大收益也會大,這塊市場雖然還是空白,蓁蓁決定要從一開始就把美容店往高端上引領(lǐng),將高端美容院的形象刻畫在帝都百姓的心里,這樣后續(xù)就是有仿效的,也拿不出那么雄厚的資金和自己比拼。 美容人員經(jīng)過一段時間的培訓(xùn),凌秀藍選出五名最優(yōu)秀的員工準(zhǔn)備帶她們到國外學(xué)習(xí),另外她和蓁蓁從帝都、魔都、津島幾個大地方聘請了不少手藝精湛的理發(fā)師傅,雖然凌秀藍的美容美發(fā)理念讓他們有些瞠目結(jié)舌,但這里高額的工資最終還是打動了他們。 兩個廠子和美容店去國外培訓(xùn)的人員已經(jīng)訂好了,但是臨近春節(jié),蓁蓁和幾個負責(zé)人商量了下,決定把計劃推遲到年后,畢竟在華國過年可是一件大事,更何況這是蓁蓁嫁給郗俊杰第一個春節(jié)。 轉(zhuǎn)眼進了臘月,緊接著就到了蓁蓁生日這天。深夜里,蓁蓁和郗俊杰已經(jīng)睡熟了,墻上鐘表的三個粗細不一的指針隨著一分一秒的流逝終于在十二點處重合,此時一道淡的不易讓人察覺的光芒從月亮上直射過來,穿過窗簾灑在蓁蓁的身上。只是光芒并沒有持續(xù)太久,幾乎只有半分鐘的時間就消散了,蓁蓁也似乎有所察覺的睜開了眼睛。 蓁蓁醒了,但她并沒有坐起來,而是依舊保持著躺著的姿勢用意識檢查自己的異能情況。 自打蓁蓁出生以來,每年生日的時候就是異能升級的時候,可前些年的生日,蓁蓁除了意識覆蓋的范圍越開越廣以外并沒有新的異能產(chǎn)生。雖然現(xiàn)在蓁蓁用意識可以隨時用意識看亞洲版圖的任何一個地方,但一直沒有更新異能這件事還是讓她有些失望。而這次在異能升級剛剛升級完,睡夢中的蓁蓁就察覺出自己有所不同,輕輕睜開眼睛,蓁蓁用意識看著自己的身體,似乎沒有哪里不一樣,可是又有種讓自己說不出的不同。 到底升級了什么異能呢?蓁蓁百思不得其解。 既然一時半會參悟不透,蓁蓁索性不去再想了,反正到能用這個異能的時候自己也能察覺到。轉(zhuǎn)過身看著睡夢中的郗俊杰,蓁蓁微微一笑,輕輕湊過去在他唇上吻了一口,這才又閉上眼睛進入了夢香。 瞅著離過年越來越近,李老太和王素芬的心里空落落的,這結(jié)了婚小兩口每晚吃了飯就過來轉(zhuǎn)轉(zhuǎn),周末的時候兩家就合在一起吃,也不覺得蓁蓁像是嫁出去似的??蛇@過年就不一樣了,到時候蓁蓁得和郗俊杰父母一起回老宅,這么大的宅子可就空了一半了。 蓁蓁平時雖然大咧咧的,可對爹媽和李老太那是一百個心細,眼看著三個老人就有些空落落的,蓁蓁趕緊給明東、明西和明北打電話,讓他們先把孩子送過來。 明東早都放假了,但是桂花和rou包越到年底下越忙,連豆包也跟著去幫忙。如今生活好了,但凡家里寬裕點的人家,過年都得買身衣服,大年初一穿上新衣服和別人嘮嗑腰板也挺的直。要是一家人還穿著去年的舊衣裳,別人不說,自己先都臊的慌,這日子一看過的就不行。因此不止桂花和蓁蓁的服裝店,就是服裝廠在年前生產(chǎn)的一批新衣裳都被幾個商店一搶而空。 明東和糖包在家里大眼對小眼正覺得膩歪的時候,蓁蓁的電話來了,明東立馬套上大衣招呼糖包:“趕緊的,咱上你奶家去?!?/br> 糖包頓時就樂了,一邊穿棉襖一邊樂滋滋地問明東:“我姑在家嗎?” “在家?!泵鳀|給糖包戴了個帽子:“就是你姑打的電話?!?/br> 明東領(lǐng)糖包出門前先繞道隔壁院子和桂花的爹媽打個招呼:“媽,我?guī)前ニ棠碳??!?/br> “好,替我向你奶和你爹媽問好。”桂花娘囑咐了明東一聲,又從外面的蓋簾里掀開一層紗布,把凍著的粘豆包裝了一兜遞給了明東:“我昨兒自己做的,帶給你奶嘗嘗?!?/br> 都是自家做的東西,也不是什么貴重的,明東也沒推辭爽快地接了過來,朝屋里一看見桂花爹躺沙發(fā)上睡覺呢,明東也囑咐了兩句:“那你和我爹可記得吃午飯,晚上桂花他們娘三個回來的時候您替我說一聲,我吃了晚飯回來。” “我知道了,你甭惦記了,等下午我多做點飯,叫他們來這邊吃?!惫鸹锝o糖包脖子上的圍巾又往上拽了拽,這才又說道:“趕緊去吧,路上慢點,別摔著糖包。” 明東應(yīng)了一聲騎著自行車帶著糖包走了,與其同時明西和明北帶著孩子們也都去了四合院。 一群大大小小的孩子瞬間把李老太的屋里擠得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李老太看到自己的重孫子重孫女后臉上樂的都開了花了,連王素芬也沒空傷懷了,一邊趕緊囑咐廚房中午多做些菜,一邊又挨個問都在家干啥。 李老太看著這群孩子,又看著坐在人群里也不知說啥笑話笑的前仰后合的蓁蓁,終于忍不住問了一句:“我說蓁蓁啊,你和俊杰都結(jié)婚這么長時間了,咋還沒懷個孩子呢?” 蓁蓁險些被剛放進嘴里的瓜子仁嗆到,在一陣驚天動地的咳嗽后,她忽然摸著自己的肚子頓悟了,自己居然多了這樣一個異能! 原來大地之母還能主宰生孩子,蓁蓁覺得自己有點頭暈。 第121章 蓁蓁和郗俊杰剛結(jié)婚的時候就商量好了,趁著年輕多打拼下事業(yè),等二十五六歲的時候再要孩子也不遲。郗長波和凌秀藍也不是那種沒孫子不行的傳統(tǒng)公婆,在他們二人眼里,小兩口要不要孩子、什么時候要孩子都是他們自己的事,他們做父母的沒有權(quán)利干涉太多。甚至為了讓蓁蓁更自在些,凌秀藍還特意在郗老太太面前替蓁蓁找了借口,說是多兩年要孩子更穩(wěn)妥。 既然在長輩前都過了明路了,蓁蓁從結(jié)婚起就一直避孕。剛才李老太突然問孩子的事情,蓁蓁摸著自己的肚子忽然有所感覺,似乎只要自己想要孩子,甭管想懷一個還是雙胞胎三胞胎多胞胎,不管是生男孩還是想要女孩都能實現(xiàn)。這個感覺很詭異,蓁蓁糾結(jié)的看了看自己的手,又試探著放到王素芬的肚子上,剛才那種奇妙的感覺又來了,似乎只要自己一個意念,王素芬就能老蚌懷珠,生幾個都沒問題要男要女也都不是事。 看著蓁蓁奇怪的舉動,李老太激動的兩眼直冒光:“你這是懷上了?” “沒有!”蓁蓁滿臉驚悚地搖了搖頭,李老太氣的拿手伸手直戳她腦門:“你那是什么表情,你說你這孩子,懷孩子咋也不上心呢?!?/br> 蓁蓁訕笑著摟住李老太的胳膊:“我這也是孩子呢,要什么孩子?”看著李老太有些擔(dān)心的模樣,蓁蓁笑著搖了搖她的胳膊:“奶,你放心,這事我心里有數(shù)?!币宦犨@話李老太又想瞪眼睛了,蓁蓁連忙解釋了一番:“我和俊杰都商量好了,過幾年再要孩子,和我公公婆婆也都說了。我婆婆說過幾年也好,年紀輕輕的正是干事創(chuàng)業(yè)的時候,比光窩在家里生孩子強。” 李老太聽見凌秀藍沒什么意見這才松了口氣,臉上也多了幾分笑模樣:“要不咋說我家蓁蓁福氣好呢,擱別的婆婆恨不得這個月結(jié)婚下個月就懷上,晚兩三個月都有擺臉色的。你這婆婆倒好,你一桿子支出去好幾年,她還樂呵呵的夸你的想法對?!?/br> “如今時代不一樣了,現(xiàn)在政策這么好不多想想賺錢的門路,把精力都放在生孩子帶孩子上多虧的慌?!陛栎枰Я艘豢谔O果,理直氣壯地說道:“再一個我婆婆心里明鏡似的,她的心思可不在盯兒媳婦生孩子上。” 李老太想到凌秀藍最近忙的都不著家的樣子,琢磨著她也沒心思給蓁蓁帶孩子,便在蓁蓁耳邊小聲嘀咕:“你婆婆是不是沒空幫你們帶孩子呀?蓁蓁你別擔(dān)心,奶最喜歡你了,你啥時候想生孩子只管生就是,有我和你媽呢,我倆幫你帶?!?/br> 蓁蓁瞅著一屋子鬧哄哄的孩子,忍不住笑著問道:“都鬧成這樣了您還沒帶夠呢?!?/br> “你懂什么?”李老太白了她一眼:“這上了年紀就喜歡這樣的熱鬧,要是光我和你爹媽在家,甭提多膩歪了,一點鮮活勁兒都沒有?!?/br> 看著餃子和燒餅倆鬧的一腦門子汗,蓁蓁認同的點了點頭:“是夠熱鬧的。” 幾個男孩子都在客廳瘋,三個女孩子則在李老太屋里過家家,糖包帶著兩個小堂妹坐在李老太的床上,拿著一堆蓁蓁買回來的娃娃哄著她倆玩。 這兩個小丫頭分別是明西和明北的最后一個孩子,前后腳出生的,還都是女孩兒。遇到這么走運的事,哥倆一商量給兩個女孩子起個一聽就像姐妹倆的小名,一個叫點點一個叫心心,雖然比各種包子餃子好聽多了,但是也沒跑出吃的隊列。 如今兩個小丫頭三歲了,長的白白嫩嫩軟綿綿的,看著就招人疼。明北每次聽到他家心心用又軟又糯的聲音叫爸爸,都會露出二傻子似的笑容,如果他屁股后頭長根尾巴,指定能搖天上去。 聽到屋里面?zhèn)鞒鰜淼闹貙O女又甜又軟的笑聲,李老太在外面有些坐不住了:“我得瞅瞅那兩個小丫頭去。” “哎呦呦,有了重孫女就不要孫女了?!陛栎韫室庾龀鲆还沙源椎臉幼訐u頭嘆氣的:“剛才你還說最喜歡我來著,轉(zhuǎn)眼就忘了?!?/br> 李老太聽這腔調(diào)頓時忍不住笑了:“行行行,最喜歡你,這么大的人了還和小侄女爭寵也不怕臊得慌?!崩罾咸焓掷栎柰堇镒?,嘴里不忘叨叨著:“我家蓁蓁福氣老好了,自打有了蓁蓁咱家才轉(zhuǎn)了風(fēng)水了,要不然哪能有一代三個女孩子這么好的事?!?/br> 熱鬧了一會就到了中午吃飯的時候,因為晚上要回老宅,中午郗俊杰特意過來陪著李老太吃飯,還不忘給幾個小的把過年的禮物帶來。李老太、李木武和王素芬的衣服、首飾、補品早就送來了,這是給孩子們買的。郗俊杰拿出一包新衣服,按照上面貼的名字給他們分了,另外上學(xué)的孩子一人有一個新書包和一套課外書,沒上學(xué)的給的都是玩具和零食。點點和心心抱著一個比自己還高的娃娃,樂的一人往蓁蓁臉上送了一個濕嘟嘟的吻。 吃完午飯,小兩口回到家時凌秀藍已經(jīng)午睡了,一家人計劃下午四點去郗家老宅。此時雖然離過年還有兩天,但是一般這個時候老太太就給保姆們都放假了,做飯打掃衛(wèi)生這樣的活都是自家人做。 郗家老宅雖然足夠大,但是郗老太太三個兒子又有不少孫子,因此一到過年老宅就滿滿登登的。其實人多點不怕啥,只要沒有極品就行。好在蓁蓁和郗家接觸的這幾年里,唯一比較極品的親戚就是郗素美一家,而過年的時候是看不到他們的。 這幾年郗老太太日子越過越順,對整天看誰不順眼的小女兒和那個滿腦子算計的外孫女的容忍度越來越低了,過年過節(jié)過壽這種大日子是一定不許她們來的。平時她們想過來,郗老太也都避開周日或者周六晚上,不愿意郗素美攪合了自己一家的團聚。 郗素美的三個哥哥一個jiejie早就對她冷了心腸,最多的時候一年多不見一次也不覺得想念,反而差點忘了這個人。郗素美的閨女尚清冉曾經(jīng)打過和蓁蓁做朋友再從蓁蓁身上撈錢的主意,不得不說尚清冉的想法很美好,可蓁蓁壓根不給她實行的機會。蓁蓁對于這種臉上就差寫著“我想算計你”的人素來沒啥好感,不過她也沒空和她們撕逼扯淡,有那功夫自己可以多賺多少錢呢,何必把時間浪費在這種人身上。 因此蓁蓁對尚清冉的方法就是躲。有空間和異能在,只要蓁蓁不想見一個人,那個人就是找到死也找不到到她。時間一天天過去,蓁蓁的廠子是越做越大,而這個時候尚清冉給蓁蓁當(dāng)閨蜜的計劃依然還憋在蛋里,一直沒有機會孵化。 小兩口手拉手回到自己的小院,對于難得清閑的下午,郗俊杰還是很期待的,剛進屋就想拽著蓁蓁去滾床單。蓁蓁笑著把郗俊杰推到床上,一轉(zhuǎn)身自己起來跑了:“有生意伙伴給我從南方帶了些好東西,我先去拿回來?!?/br> 郗俊杰從床上上爬起來剛想說什么,蓁蓁已經(jīng)跑的不見蹤影了,只能郁悶地把自己塞回被窩。 蓁蓁用意識看著一家人都在床上睡午覺,便直接到空間換了身夏天的衣服來到了華國的最南端島嶼。如今這個小島還沒有后世的繁華的模樣,但碧綠清澈的海水和一排排野生的椰子樹卻比后世美多了。 從空間里放出一只木頭船,蓁蓁穩(wěn)穩(wěn)地坐在上面,此時海面上并沒有什么風(fēng),但海水依然推著小船快速地朝大海深處駛?cè)?。蓁蓁閉著眼睛躺下船上,意識則深入到海底,控制著浪花把海里的梅花參、鮑魚、海膽、基圍蝦、青蟹、花蟹、石斑魚、芒果螺、象牙蚌等海鮮準(zhǔn)確無誤地放在船上一個又一個的桶里,小船才駛出去二十分鐘,蓁蓁腳底下的幾個桶已經(jīng)放的滿滿當(dāng)當(dāng)?shù)牧恕?/br> 海鮮們在桶里擠的都轉(zhuǎn)不過身來,但因蓁蓁異能的原因,一個個都活蹦亂跳的。這么多海鮮,兩家即便是分一分也足夠吃了。蓁蓁正打算離開此地,忽然意識里看到幾只特別大的龍蝦從自己腳底下的海綿游過,蓁蓁的口水頓時泛濫成災(zāi)了。把這幾桶海鮮挪到空間里去,蓁蓁又取出個空桶,很快十只張牙舞爪的大龍蝦被海浪送到桶里,聞著海鮮獨有的腥味,蓁蓁笑的眼睛都彎了。 因為下午還要去老宅沒有太多時間欣賞海上美景,蓁蓁一揮手帶著小船和龍蝦消失在海面上。一桶桶消失的海鮮此時都乖乖地蓁蓁的空間里呆著,蓁蓁從洋樓里拿出一雙棉手套,快速地把打回來的海鮮一分為二,裝在了幾個木頭箱子里。 從空間出來前,蓁蓁依然不忘往家里看看,郗長波和凌秀藍屋里靜悄悄的估計還沒有起床,郗俊杰抱著蓁蓁的枕頭睡的正香,家里的保姆早就放假了,諾大的宅子里此時靜悄悄的。把自家的海鮮先放在了前院,一會兒去老宅的時候可以直接放車里。 剩下五箱是給爹媽和奶過年吃的,蓁蓁去隔壁院子把幾個小子都叫了過來,讓他們來搬海鮮,李老太正看電視了,看見蓁蓁神神秘秘的嗎,也穿上衣服跟著去看熱鬧。 五個木頭箱子,每個都有二十來斤沉,幾個小子都抬的氣喘吁吁的,蓁蓁一邊跟在后面叮囑一邊不住地搖頭:“你們這體力都不行啊,這才多重的東西就抬不動了,有點丟人啊。” 幾個小子都知道自己姑姑勁大,因此誰也不敢吭聲,直到把東西放到廚房里,這才如釋重負地松了口氣。 “這都是啥吃的?。俊崩罾咸珡澲犞绢^箱子里面似乎還有些刺啦刺啦的聲音十分好奇:“咋還有動靜呢?” 蓁蓁隨手把聲音最大的那個箱子外頭的繩子剪斷,幾只憋屈了半天的大龍蝦立馬爬出來了,給這群小子嚇得鬼哭狼嚎的自處逃竄。 蓁蓁笑著把龍蝦撿起來丟到一邊的桶里,看著幾個侄子哭嘰尿嚎的樣子直樂:“太沒出息了,回頭不給你們吃。” 明西和明北也聽到動靜也都過來了,一看這架勢就知道弄了不少海物,兩個人很自覺的挽袖子找剪刀,準(zhǔn)備把箱子里的東西都收拾出來,省的捂壞了。 誰知連著打開幾個箱子,除了石斑魚看起來剛死以外,其他的都還活著,明北驚訝地問蓁蓁:“這么老遠從南方弄來居然都還活著,這咋整的呀?” 蓁蓁一臉高深莫測地表情:“你懂什么,人家大老遠送來就是為了走關(guān)系,要是送死魚死蝦這不得罪人嘛,我估摸這都是帶著海水加著氧氣運來的,等送人前再裝箱就成了。行了,我不和你說了,你抓緊把東西分著裝好,再放些清水,死了就白瞎了?!?/br> 看著明北和明西緊著收拾,蓁蓁和李老太打了聲招呼:“奶,我先走了,估計我公公婆婆這會兒該醒了,我們還得去老宅呢。” “去吧去吧?!崩罾咸Σ[瞇地說:“替我和俊杰他奶奶問好,順便幫我問問她啥時候領(lǐng)著你大娘來咱家打麻將?!?/br> 凌秀藍自打和蓁蓁決定合伙開美容院以后,固定的牌搭子就三缺一了。凌秀藍的大嫂常樂晴正愁自己婆婆每天不著家呢,結(jié)果老太太轉(zhuǎn)眼把她也給拽去了。婆媳兩個上午跟李老太、王素芬打牌,中午一起吃了飯以后倆人回凌秀藍給老太太準(zhǔn)備的屋子歇上一覺,下午起來再唱會戲,早出晚歸的比郗市長上班還忙。 蓁蓁聽李老太還惦記著打麻將的事,不禁一臉黑線:“這大冷天的坐沙發(fā)上看看電視多好,打麻將一坐倆小時腰不酸?。俊?/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