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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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這么一打斷,周思危倒是來不及說出“我認輸”這三個字。 江容易,“我認輸。” 底下的觀眾感覺收到了欺騙,一個個都倒喝彩了起來,轟著擂臺上的人下來。 江容易一點不好意思都沒有,直接將噓聲當作了夸獎,還向下面的人揮了揮手。 這雖然有作弊的嫌疑,但擂臺上的人親口說出了認輸,此次的比賽還是記錄了有效。 廣場光幕上的流光一閃,抹去了江容易的名字,只剩下了周二狗。 下了擂臺后,周思危攔在了江容易的面前。 江容易揶揄道:“我以為你不想見我了?!?/br> 周思危想到了昨天晚上發(fā)生的事,一瞬間就紅了耳朵,“我……” 江容易見他磨磨唧唧的,直接問:“你剛剛想說什么?” 周思危想了一個晚上,本想到了白天就和江容易說清楚——他已經(jīng)有喜歡的人了,不能移情別戀,只能辜負一片心意了。 可到了江容易的面前,所有想好的腹稿都忘得一干二凈,什么都說不出來,只能憋出一句,“我會拿下第一名的?!?/br> 第23章 經(jīng)過一天激烈的比拼,場上的勝出者只剩下二十五位。 在短暫的休整過后,即將迎來摘星大會的最后一輪比拼,在其中決出第一名,榮登天下潛龍榜。 這最后一輪的規(guī)則倒也簡單,守擂之戰(zhàn)。 身為第一名的修士立于擂臺之上,任由其余二十四名修士接連挑戰(zhàn),如果打敗了頭名之人,便自動成為擂臺主守擂,如果無人能戰(zhàn)勝,就能摘得摘星大會的桂冠。 車輪戰(zhàn)說起來不公平,但天下潛龍榜上有名的人無一不是天才絕艷之輩,以一敵十以一敵百不在話下。 若是連這都做不到,也上不了潛龍榜。 修士們大多都知道摘星大會的規(guī)則,短暫的喧鬧過后就安靜了下來,目光都注視到了排名第一的修士身上。 身為守擂之人的田畫面帶微笑,一點沒被影響,神情自若的搖了搖手中的折扇。 在萬眾矚目的最后一輪比拼開始之前,摘星樓擺下了宴席宴請八方來客。 只要是排名前一百的修士都可參與,享靈果靈酒,并奉上摘星樓悉心準備的禮品。 亭臺水榭,雕欄玉砌。 摘星樓向來財大氣粗,光用來照明的燭臺用的都是鮫人燭,由鮫人血rou熬制而成,千年不滅,燭火香氣能夠凝神聚心。 這么個足以當作傳世之寶的東西,只是用來照亮這一堂的觥籌交錯。 江容易深吸了一口氣,頓時覺得神清氣爽,再低頭一看小幾上的瓜果。 呦呵,這摘星樓還是一如既往的炫富。 全是百年份的靈果,食用一枚即可漲十年修為。 他拿起一個白桃,還未到嘴邊就聞到了一股子的清甜香味,桃子足足有手掌這么大,只能湊到邊上咬下一口。 桃rou雪白細膩,夾雜著一抹淡淡的水紅色,咬下去后立刻就迫不及待的溢出透明的汁液。 可謂是軟綿多汁,果香濃郁。 周思危往身邊看了一眼,就再也挪不開目光。 倒不是桃子誘人,而是吃桃的人—— 粉嫩的汁液染上了蒼白的嘴唇,宛如涂了一層透明光澤的口脂,引得人想去嘗嘗到底是什么味道。 江容易感覺到一道熾熱的目光在自己的臉上來回轉(zhuǎn)動,還以為是誰在試探,轉(zhuǎn)過頭卻看見了坐在身邊的周思危。 “怎么,你也要吃桃子?”江容易還壞心眼的伸出點殷紅的舌頭舔了舔嘴角。 周思危頓時不敢再看,立刻正襟危坐,好似什么都沒發(fā)生過一樣。 江容易嗤笑了一聲,繼續(xù)吃著手中的桃子。 這一場宴會可謂是賓主皆歡。 時間過半,堂中修士紛紛交談了起來。 “不知能否一睹摘星樓主的真容?!?/br> “正是,這天下美人圖第三,也不知道是何模樣。” “我倒覺得天下美人圖全是胡謅,排名其上的什么白玉京天女、摘星樓主都是些接觸不到的人物,就是她們丑若無鹽,我們也見不著?。 ?/br> 有個修士多喝了幾杯酒,就膽大包天的議論起了摘星樓主的容貌,本以為會有人符合他的言論,沒想到話音落下,整個大堂都安靜了下來。 修士還以為犯了忌諱,酒醒了不說,還冷汗淋漓,一句話都不敢多說。 絲竹聲遙遙響起。 一群侍女手捧錦盒魚貫而入,將東西擺放至每位修士的面前。 侍女散去后,又走入一位身材高挑的女子。 她容色秀雅,遠遠走來,說不上有多么的艷壓群芳,只讓人覺得是三伏天飲下的一口清泉,令人通體舒坦。 天下美人圖第九,摘星仙子慕容憐心。 摘星樓主的親傳弟子,也是曾經(jīng)周思危的未婚妻。 其實慕容憐心的這個排名內(nèi)含水分,當初天下美人圖的后四位美人莫名消失,生不見人死不見尸,只能再替補上另外四位美人。 慕容憐心是靠著與周思危曾經(jīng)的關(guān)系,才勉強評上了一個第九美人。 但她的名氣卻比前面幾位大得多了,她與周思危的故事傳遍了修真界的每一個角落。 幾乎每一個人提起慕容憐心時的評論都是,目光狹隘的女人,撿了芝麻丟了西瓜,忘恩負義的白眼狼。 或許是被這些流言紛擾,愿被天資還不錯的慕容憐心一直止步不前,被困于一個境界中,已有近百年未有突破了。 慕容憐心一走入就有人認出了她。 借著絲竹之聲,悄悄的響起了嘈雜的聲響間或有幾聲嘲笑聲。 “是她?” “就是這個女人,曾經(jīng)上衍宗宗主的未婚妻。” “嘖嘖,做出這些事情以后,不知道她有沒有后悔。” 修士們自以為交談的隱秘,但都被慕容憐心收入耳中,幾百年來,什么難聽的話都已經(jīng)聽過了,現(xiàn)在聽到這些話再也不會受到影響,面若無事的走上了首席。 慕容憐心端起了席上的一只酒杯,朝著下面的各位修士說:“第一杯,代表摘星樓敬各位年輕有為的修士。” 這句話一出,所有人都止住了話,他們可以嘲笑慕容憐心,但不可能嘲笑摘星樓這個龐然大物,紛紛舉起了酒杯回敬。 第一杯酒喝盡,慕容憐心又將白玉酒杯倒?jié)M,轉(zhuǎn)向了離她最近的田畫。 “第二杯,代表師尊敬摘星大會第一名?!?/br> 田畫一直是以極大的優(yōu)勢遙遙領先,目前還沒有人能夠超越他,說是第一名也沒有錯。 不過田畫倒是沒想到回來這么一出,片刻后才舉起了酒杯,隔空一碰,感嘆了一句,“美人美酒美景,自然是要痛飲三大白。” 說完后,果然爽快的直飲了三杯酒。 摘星大會的目的其實是為了招攬有潛力的修士。 田畫對外的身份是無門無派的散修,正是慕容憐心所要招攬的對象之一。 慕容憐心見田畫如此上道,朝著他微微一笑,也將杯中酒飲得一干二凈。 江容易一直在觀察著那邊的動靜,見到慕容憐心與田畫之間的互動,忍不住用手肘推了推身邊的人。 周思危不明所以的轉(zhuǎn)了過來。 江容易朝他勾了勾手指,示意他湊到跟前來。 周思危挪到了身邊,“什么事?” 江容易嘻嘻一笑:“有沒有覺得頭上有點綠?” 周思危并不懂“綠”是什么意思,面露不解之色,江容易還貼心的為他解釋,指了指了上方的兩個人。 周思危順著手指的方向看了過去。 慕容憐心與田畫交談甚歡。 一個有心相交,一個刻意奉承;一個楚楚動人一個翩翩公子,看起來還有幾分相配。 周思危皺起了眉。 一見到這個女人,就有一種不舒服的感覺。 但是這個女人的面容十分熟悉,像是以前見過。 他轉(zhuǎn)開了目光,頓時覺得頭部傳來了一陣疼痛,幾個畫面從腦海中浮現(xiàn)了出來。 周思危凝神觀看著這些過去,連打翻了面前的酒杯都沒有察覺。 那是一個風雨交加的日子。 周思危失了父母親人,丹田被歹人所毀壞,數(shù)年來修煉的靈氣毀于一旦,變?yōu)榱艘粋€普通人。 一個不能再繼續(xù)修煉的普通人。 年幼的周思危無處可去,只能捏著定親信物去未婚妻的家族尋求庇護。 周思危當然不是為了讓未婚妻繼續(xù)旅行婚約,他已經(jīng)失去了修煉的天賦,不可能再讓一個無辜的少女跟著他受著凡人的磨難。 他只是想找一個棲身之處,至于婚約,自然會取消。 可是萬萬沒想到,周思危連未婚妻家族的門都沒進,就被下人們趕了出來。 “呸!什么臟的臭的都上門來打秋風!”下人們推搡著小小少年,沒好氣的說。 周思危已有多日沒有吃東西了,身體羸弱,被人一推就摔倒在了地上,一塊玉佩從手中跌落而出。 下人見了,生怕惹上責任,罵罵咧咧的走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