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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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名男子不過二十七八歲的年紀,看起來年輕俊朗,但修真之人容顏常駐,指不定一個蹣跚學(xué)步的小童就是活了不知多少歲月的老不死。 蘇東凰不敢大意,連要捉拿的獵物都顧不上,只能看著面前這個男子,“龍淵君?!?/br> 被稱為龍淵君的男子出場方式可謂是仙氣十足,但是他對蘇東凰表現(xiàn)得十分不客氣,對著這位傾城佳人捏著鼻子說:“老遠就聞到了一股臭味,我當(dāng)是誰,原來是你這只雜毛鳥?!?/br> 蘇東凰的臉上又青又紅,還是硬生生的忍住了想要打龍淵君一掌的沖動,僵硬著臉說:“打擾龍淵君了。” “都知道是打擾了?!饼垳Y君揮手扇了扇鼻子旁邊的空氣,“還不快滾?!?/br> 蘇東凰身為東凰妖后的身外化身,哪里受過這種折辱,但又不是面前之人的對手,“實在打擾龍淵君,只是這個人,今日我要帶走?!?/br> 龍淵君看了眼底下的兩人,又轉(zhuǎn)過頭看向了蘇東凰這位大美人。 “嘖嘖。”龍淵君露出了一個難以形容的表情,“你說你,都是妖后了,一把年紀還追著兩個男人跑,要不要臉?” 蘇東凰只是想要抓這個擁有天生萬道體的男人回去,用以修復(fù)本源傷勢而已,可到了龍淵君口中,卻變了個味道。 好像是蘇東凰不要臉倒貼別的男人,別人還避之不及的樣子。 蘇東凰幾乎要咬碎了一口銀牙,不欲與龍淵君胡攪蠻纏,“不管怎么說,還望龍淵君手下留情?!?/br> “別人明明就是一對,你個雜毛鳥來湊什么熱鬧?”龍淵君說教了一番,干脆利落的說,“不留?!?/br> 蘇東凰無法,只能說了一聲,“恕罪。”就越過了龍淵君,要伸手抓住江容易。 龍淵君不耐煩的一袖子甩了出去,凌厲的攻勢都被化解,隨后將蘇東凰排斥出了這個空間,口中還自語,“不吃了你都算我給東凰妖后面子了。” 龍,本就以鳳凰為食,兩者算是天敵。 龍淵君忍著不吃掉這個身外化身,已經(jīng)是很給面子了。 處理完蘇東凰后,龍淵君轉(zhuǎn)身看向了這兩個人族修士。 “好了?!饼垳Y君的目光轉(zhuǎn)了一圈,停留在了困龍劍上,“你和我兒珂珂是什么關(guān)系?” 若不是感受到了女兒龍珂珂的氣息,龍淵君才懶得出手相助。 龍珂珂? 當(dāng)然有關(guān)系。 只是這種關(guān)系讓人說不出口,是從拔了她的逆鱗開始說起,還是從…… 這位龍淵君能夠隨意一招就壓制住那個女人,顯然不是平凡之輩,萬一讓他知道江容易曾經(jīng)拔了龍珂珂的逆鱗,還不知道會發(fā)生什么事。 龍淵君等了一會兒,沒有等到回答,心中突然產(chǎn)生了一個恐怖的想法,他就像是吃了什么惡心的東西一樣,艱難的問道:“莫不是我素昧平生的……女婿?” 問完以后,龍淵君露出了一個落寞的表情,“我兒珂珂才九百歲,你竟敢對她下手,她還是個孩子……” “誤會,誤會了?!苯菀走B忙解釋,“我們只是拔了珂珂的逆鱗?!?/br> “那就好,不是女婿就好。”龍淵君說到一半才反應(yīng)過來,瞪大了雙眼,“什么?逆鱗?” 眼看著龍淵君要發(fā)怒,周思危持劍擋在了前面,主動認下了這件事:“我拔的?!?/br> 龍淵君袖子一甩,雪白的衣角到了周思危的面前,來勢洶洶,根本無法抵抗。 身后的江容易驚呼,“思危!小心!” 還好龍淵君并未做出什么,只是柔軟的袖子一卷,從周思危的識海內(nèi)卷出了所有關(guān)于龍珂珂的記憶。 龍淵君查閱完畢后,知曉了來龍去脈,沒有對他們做什么,反而說:“不打不相識,也算是我兒珂珂的朋友了?!?/br> 龍淵君得知了身處下界的龍珂珂的訊息,對這兩個人族修士也有了幾分好臉色。 “說不定那只雜毛鳥還在外面等著?!饼垳Y君的神識一掃,果然蘇東凰還在的外圍等著,干脆好人做到底,開口問,“你們要去哪里?我送你們一程。” 江容易與周思危都對仙界不怎么了解,目前最好的去處就是人族修士的聚集地了。 聽到這個要求,龍淵君想了想,“好像就是北洲了,離得也不遠,我送你們?nèi)??!?/br> 明明是跨越了兩個大洲,可在有大神通之人眼中,也不過是咫尺距離。 龍淵君伸出了一根手指,在空中劃了一個圓圈,就見到指尖所落之地畫出了一個扭曲的黑洞,可以察覺到通向某個地方。 “多謝前輩?!?/br> 正在要進入傳送陣法之時,龍淵君好似想起了什么,叫了一聲,“等等?!?/br> 周思危下意識的覺得是在呼喊自己,停下腳步轉(zhuǎn)過了身。 龍淵君的指尖沁出了一滴金燦燦的龍神血,甩向了周思危手中的困龍劍。 只見原本被蘇東凰震出了裂痕的劍身被龍神血覆蓋,等吸收完這一滴血后,劍身便恢復(fù)成光滑無暇的原樣。 周思危拱手,“多謝前輩。” 待兩人進入傳送陣法中后,龍淵君雙手背在身后,看著空中黑洞消失于無形。 以龍淵君這般的境界,已經(jīng)能夠窺見幾分未來的軌跡,他搖了搖頭,“也不知道他能否……” 后面的聲音越說越輕,到了幾乎不可聞的地步。 龍淵君又停留了片刻,身影才慢慢扭曲消散。 原來來的不過是龍淵君的一個虛影,他的本體還在鎮(zhèn)守著一處極為兇險的地方,這樣的狀態(tài)也不知道持續(xù)了多少歲月,期間一步不能離開。 但是,最近“那里”的情況也每況愈下,不知光靠著這樣能夠堅持多久。 等到身影完全消散后,空蕩蕩的山脈中回響起了一聲嘆息。 穿越了一段黑暗的通道,兩人進入了一片雨林之中。 郁郁蔥蔥的草木立在身邊,一滴晶瑩剔透的露珠從最上方的樹葉滑下,摔落在下方的一朵半開的花朵上,摔成幾瓣碎片后,最終掉到了一旁走過的人臉頰上。 江容易感受到臉頰上一涼,隨即掛上了點點水漬,他還未來得及拭去,就被一旁的周思危伸手抹了下來。 在短短的幾日內(nèi),又是經(jīng)歷了危險莫測的古戰(zhàn)場,又是被一個實力強橫的女人追殺了數(shù)千里,此刻一下放松了下來,江容易是覺得昏昏欲睡,只想在現(xiàn)在倒頭就睡上一覺。 周思危扶住了面露疲態(tài)的人,分出一縷神識掃了一圈,并未發(fā)現(xiàn)什么危險的生物,于是提議道:“不如先休息一下?” 沒有等到身邊人的回應(yīng),周思危低頭看了一眼,才發(fā)現(xiàn)江容易已經(jīng)閉著眼睛靠在了他的肩膀上。 周思危干脆將人攔腰抱起,走向了剛剛神識掃過的一處地方。 那是一個小山洞,入口處有些狹窄,等往其中走了幾步后就能發(fā)現(xiàn)其中別有洞天。 最深處有一個足夠容納十幾人的空曠之地,其中還有一張石頭所雕刻成的床榻,周思危輕手輕腳的將懷中之人放了上去。 放下后,他看了一圈這個小山東,發(fā)現(xiàn)中間的石壁上倒掛著一枚鐘乳石。 鐘乳石的尖端出有一滴乳白色的液體,將掉未掉,散發(fā)著一股迷人的清香,而鐘乳石的下方有一個巴掌大小的水洼,里面裝滿了滴下的液體,一看就不是凡品。 周思危嘗了一口,當(dāng)乳白色液體倒入口中的時候,能夠清晰的感受到龐大的仙靈之氣進入體中,連日來的疲倦之意一掃而空,還隱隱有突破之意。 在試過這東西只有益處,周思危摘下一片碧葉裝盛了一小碗,想要喂給躺在床榻上的江容易。 可江容易陷入了沉睡中,嘴角緊閉,根本喂不進去。 周思危坐在床前,想了一會兒,直接將碧葉中裝著的液體直接倒在了自己的口中,用口口相接的方式渡了過去。 他品嘗著柔軟的嘴唇,不經(jīng)意間想到了那天晚上發(fā)生的事情。 這幾日經(jīng)歷了太多了奇遇,導(dǎo)致周思危都沒有空去問……去問那天晚上發(fā)生的到底是真還是假的。 是不是只是他做的一場夢境。 第58章 江容易還在睡夢中,突然就感受到口中渡過來一團濃稠的液體, 散發(fā)醇厚的香味。 他以為是在做夢, 還沒等到品嘗出來到底是什么東西, 那團液體一入口就化作了仙靈之氣, 在身體里面到處流竄,將疲憊一掃而空。 這才發(fā)現(xiàn)并不是夢。 江容易睜開了雙眼,剛醒來的人還有些遲鈍,盯著眼前的人發(fā)了會兒呆。 周思危察覺到了動靜,抬頭望了過去。 不知道石壁上生長著什么植物,在暗無天日的黑暗中散發(fā)著閃閃亮光,照射的范圍并不大, 正好將旁邊的石床點亮。 江容易就看見了被淡薄如霧的光芒籠罩著的周思危。 平心而論, 身為主角, 周思危長得不錯。 以江容易所處的地方,正好能夠細細觀看這個人的樣貌,他有著英挺濃密的眉毛,輪廓并不柔和, 反而透露著一股冷清孤傲的氣質(zhì), 但這些都是對待旁人而言。 江容易這才回憶起來,這個人無論面對誰,都是一副不假辭色的樣子,嘴角總是拒人于千里之外的緊緊抿起,可到了他面前,這人…… 江容易專門看了一眼, 周思危好似想起了什么事情,嘴唇的冰霜化開,勾起了一個弧度。 “你在想什么?”江容易下意識的開口。 周思危就順著這個疑問將心中所想說了出來:“在想那天晚上……” 話說到一半,周思危才反應(yīng)過來,立刻止住了嘴。 可江容易已經(jīng)聽出了未盡之語,那天晚上,還有哪天晚上? 江容易從牙縫中擠出了兩個字:“怎么?” “沒、沒什么?!敝芩嘉5拖铝祟^,不敢與江容易直視。 畢竟那天晚上…… 周思危的腦海中閃過幾個零碎的片段。 對于那天晚上的記憶,周思危并不清晰,只是隱隱察覺到發(fā)生了什么。 所以他一直不知道是確實發(fā)生過的,還是都是他的幻想。 畢竟……在之前無數(shù)個日日夜夜,他也曾經(jīng)做過這樣真切的夢境,但夢醒之后,就會發(fā)現(xiàn)一切不過是心魔作祟。 復(fù)雜的思緒在腦海中轉(zhuǎn)了一圈,周思危稍微平靜了一些,抬眸望了過去。 正好看見江容易脖子處未退下的紅意,順著這一抹撩人的淡紅一路向下,周思危伸出了手指,撥開了阻攔視線的衣物。 被遮攔著的是光滑白皙的肌膚,除了那抹紅意外,還能看出一道即將消去的青紫。 周思危將手指覆了上去,正是他留下的痕跡。 “容易?”周思危向江容易求證,“是真的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