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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周思危回想了一下:“好像是白玉京的天女?” 經(jīng)過周思危這么一提醒,江容易才有了一點印象,他摸了摸下巴,評價道:“果然是欺負(fù)了小的,又來了大的。”說著,抬眸看了眼身邊的人,“這個白城深,打得過嗎?” 周思危果斷的說:“可能打不過。” 這個白城深,是他到達(dá)仙界以來,唯一一個感到有壓迫力的人。 還未等江容易開口,周思危又添上了一句:“說不定你親我一下,我就能打過了?!?/br> 江容易沉默了。 真是無可救藥,都什么時候了,還想著嘴上占便宜。 “行吧……”不過江容易想了想,還是同意了,“等你贏了他再說?!?/br> 周思危問:“什么再說?” 江容易的目光移向了其他地方,壓低了聲音回答:“你想……什么都行?!?/br> 周思危的眼睛瞬間就亮了起來,一改之前的模樣,變得十分有信心,“好,那你等我?!?/br> 第71章 等待了片刻后,廣場的人漸漸多了起來。 徐貞英自然也是通過了試練來到了第二輪, 她對于和兩位師兄走散的這件事十分懊惱, 一見到兩人就止不住的抱怨。 “什么破秘境嘛?!毙熵懹⒕锲鹆俗? “一點也不好玩?!?/br> 顯然, 徐貞英所獲得的任務(wù)對她來說沒有任何的難度。 江容易聽完了她的抱怨,問道:“你知道白城深嗎?” 徐貞英一聽這個名字,就好像要炸毛一般,差點就跳了起來,口中一連問出了數(shù)個問題:“你們遇到他了?他在哪里?對你們做了什么?” 江容易安撫了下徐貞英,讓她先不要這么激動,等她平靜了下來后才接下去說:“你和他交手過?” “交手過一次?!毙熵懹⒂行瀽灢粯返狞c了點頭, 沒有隱瞞的說了出來, “我輸了, 并且輸?shù)煤軕K?!?/br> 徐貞英已經(jīng)是地靈境四層的修為,聽她說的,是輕而易舉的就被白城深給打敗了。 那這白城深不知是何實力? “他修冰霜之力?!毙熵懹⒆屑?xì)回想了一下,“只要他想, 便可以隨時隨地的突破, 雖然還在地靈境,但已經(jīng)能碾壓與天仙境一層的修士”說完后還不清不愿的夸了一句,“他算得上是天道眷顧之人。” 天道眷顧之人? 一聽到這句話,江容易就下意識的看向了周思危,若是說天道眷顧,誰也不可能比得上面前這位。 周思危還以為江容易在擔(dān)心他, 開口說道:“放心,我有幾分把握。” 江容易已經(jīng)放心了。 比天道眷顧,周思危是不可能輸?shù)摹?/br> 交談了幾句后,就見天色漸漸黯淡了下來,空中翱翔著的兩只三足金烏重回扶桑樹上,只在天際留下一抹金燦燦的尾羽,微風(fēng)乍起,吹散漫天碎金。 就在這日落月升的時分,最后一名通關(guān)了秘境試練的修士也來到了廣場上。 白玉京境內(nèi)響起了一聲悠長的鐘聲。 于此同時,每個人的識海中都展開了一卷嶄新的畫軸,上面寫明了下一場試煉的內(nèi)容。 攻塔游戲。 塔有九層,按照通過第一場秘境試練的速度來定從哪一層開始攻塔。 第一層為八百名至一千名,第二層為六百名至七百九十九名,第三層為五百名至五百九十九名,第四層為四百名至四百九十九名…… 以方法確定攻塔層數(shù),直至第九層,守塔人為第一名,白城深。 每一層塔中都有一枚鑰匙,奪下鑰匙之后可以通向一層塔,最終抵達(dá)第九層塔并擊敗守塔人白城深,便能獲得此次萬宗盛會的頭名。 當(dāng)然,若是抵達(dá)第九層塔的修士沒有打敗白城深,那頭名就是白城深所有。 這個攻塔游戲,不僅要奪下自己所屬層數(shù)的鑰匙,還要以防在前一層塔的修士先拿到鑰匙,可謂是運氣和實力缺一不可。 此條規(guī)定一出,就有人表示了異議。 “這樣一來,是不是不太公平?”不知道哪里響起了這么一個聲音,為了以防萬一,說話的修士使用了秘法,讓別人發(fā)現(xiàn)不了他在什么地方,“若是在第一層,豈不是機會渺茫?!?/br> 這個疑問聽起來確實有幾分道理,不免符合了幾句。 更有人以極小的聲音說:“每次萬宗盛會的頭名都屬白玉京……”未盡之語,不用說大家都清楚了。 但隨即有人反駁:“若是你有機會直面白城深,你打的過嗎?” 這下所有人都閉上了嘴,那些個青年才俊,沒有一個人敢說能夠打敗白城深。 短暫的喧鬧過后,站立在廣場上的人紛紛感受到地面的震動。 整塊白玉石鋪成的地面上龜裂開了一道道的縫隙,裂縫中心所在的地下好像有什么東西要破土而出,驚得附近的修士都往后推開,遠(yuǎn)離了那片區(qū)域。 地面先是塌陷了一部分,隨后一塊塊的白玉迸濺出來,一陣隆隆聲響,一座白玉塔如春筍一般冒了出來,直直插、入了云霄之中。 一道余霞似錦緞般灑在了晶瑩潤澤的塔身之上,留下了一道玫瑰色的痕跡。 “進(jìn)塔——” 伴隨著這句話,白玉塔上緩緩的打開了一扇門。 有一名修士離得最近,他略微遲疑了片刻,就第一個走了進(jìn)去。 其余修士生怕落后別人一步,也緊跟著走入塔中。 江容易舉起玉牌看了看,第兩百八十三名,周思危也是這個排名,那他們應(yīng)該是在第六層,必須要以最快的速度拿下第六層的鑰匙,才有機會去爭奪第七層第八層的鑰匙。 徐貞英說:“我也是第六層?!?/br> 那就是三個人在同一層,機會稍微大了一些。 見其他修士都進(jìn)去的差不多了,江容易開口:“走吧?!?/br> 三個人一同進(jìn)了白玉塔之中。 白玉塔門口不知布了什么陣法,一走進(jìn)去后,還未看清里面是什么模樣,就發(fā)現(xiàn)眼前的景色扭曲了一下,出現(xiàn)在了一個封閉的地方里面。 白玉塔中的空間比外面看起來大了許多倍,里面足足容納了七八十人,也不見得擁擠。 江容易掃視了一圈,沒有發(fā)現(xiàn)有鑰匙的存在,看樣子鑰匙并沒有出現(xiàn),得到這個結(jié)論后,他轉(zhuǎn)而去觀察身處同一層的修士。 那些修士都在警惕得看著周圍的人,有獨狼,也有三五人合作的。 江容易默默的數(shù)了一下,這一層之中一共有八十九人,剛剛數(shù)完,就見不遠(yuǎn)處的空間泛起圈圈漣漪,又出現(xiàn)了幾個人。 九十一、九十二……九十九! 人到齊了之后,中心處憑空出現(xiàn)了一把青銅鑰匙,靜靜的懸浮在那里。 這把普普通通,甚至還有點點鐵銹的青銅鑰匙,吸引了在場所有人的目光,沒有人立即出手,而是先觀察著周圍的人。 有一個離得較近的人終于按捺不住,率先出手,朝著那枚鑰匙而去。 槍打出頭鳥,幾乎是瞬息之間,各色的法決通通打到了這個人身上。 這個修士敢第一個出手,也是有所倚仗,只見他身上出現(xiàn)了一層透明的屏障,擋住了四面八方而來的所有攻擊。 但這個屏障似乎堅持不了過久,不過三息時間,屏障就止不住的顫抖,差一點就要消散于無形了。 還要更快一點! 那個人只離青銅鑰匙只有一步距離,只要再向前一點點,就能將晉級的鑰匙握在手中。 可就是差這么一點點,身上的屏障堅持不住,破碎在了空中,一道法決擊中了他的背部,即使是身體搖搖欲墜的情況下,他還是堅持著要拿下青銅鑰匙。 就在快要觸碰到了那一剎那,一個小姑娘出現(xiàn)在了他的面前,朝他微微一笑,臉頰上出現(xiàn)了兩個小酒窩。 要是在平時,他見了還會夸上一句可愛,可現(xiàn)在他的心中只有……恐懼! 徐貞英白白軟軟的小手一揚,青銅鑰匙就落入了手中,她的身體極為靈活,一扭動就躲開了在前面阻攔她的人。 “拿到了!”徐貞英朝著一個方向喊道,將手中的東西拋了出去。 有一部分修士下意識的望了過去,徐貞英就趁著這個機會來到了江容易的身邊,青銅鑰匙還在她的手中,剛才只不過是一個障眼法。 江容易接過了鑰匙,打開了面前的一扇門,成功的進(jìn)入了第七層。 這個門能通過的人數(shù)有限,等進(jìn)入了三個人之后,其余修士都被阻攔在了門外。 不過瞬息功夫,三人就抵達(dá)了第七層。 這里已經(jīng)經(jīng)歷了一場混戰(zhàn),受重傷或者死亡的修士都被白玉塔傳送了出去,在場不過寥寥十幾人,這些剩下的修士都各自待在一個地方,沒有輕舉妄動。 中間依舊是漂浮著一把青銅鑰匙。 江容易等人的進(jìn)入,無形之中打破了這一片平衡。 因為第七層剩下的人都是獨狼,而他們,一看就是一個隊伍的。 那些修士不動聲色的對視了一眼,不約而同的打算先聯(lián)手鏟除這三個從第六層上來的人,但不是所有人的心都是一齊的,還是有人在一旁觀望著,打算渾水摸魚,獲得通往下一層的青銅鑰匙。 周思危與江容易背對背而站,周圍的敵人實在是太多了。 不過周思危沒有感覺到一點緊張,反而有閑暇時間去回想從前—— 那時也是這樣,少年鮮衣怒馬、恣意飛揚,只需手中有劍、身旁有他,便無懼天下。 “你在想什么?”江容易察覺到了身邊人的走神,手握十獄劍一揮,擋住了周思危面前的一道靈決。 周思危回過了神,手掌在江容易的腰間搭了一把,兩人瞬間換了一個位置,抬手砍斷了破空而來的一根銀弩。 “我在想……”周思危這才抽出空來回答,“你的少年時?!?/br> 纖細(xì)的少年,紅衣烈烈,眉目間是無所畏懼的少年意氣,可就算是囂張跋扈也是讓人心頭一動,可愛得很。 奇怪的是,周思危的心中突然涌上了莫名的后悔,他在后悔……沒有早點喜歡上江容易。 若是再早一點,是不是能夠不錯過他的少年時的一顰一笑。 周思危沒頭沒腦的來了這么一句,反而讓江容易的動作一頓,直到一股熾熱的火光到了眼前才反應(yīng)過來,側(cè)身躲開。 這道火光威力十足,在白玉石壁上留下了長長一道焦黑,江容易瞥了一眼,回頭大喊:“你到底在瞎想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