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89節(jié)
胡絹又抬望向場內(nèi)和吳帥笑語宴宴的沈月,沉聲說了一句:“這孩子真是老壽星吃砒/霜活的不耐煩了!” 嚇的丹娜一抖! 胡絹又垂眉看丹娜,回她兩個字:“快了?!?/br> 第84章 沈月和吳帥越談越投機(jī), 都快互訴衷情了。 沈月有可能專門修過心理學(xué),也有可能是工作訓(xùn)練,談話技巧很高, 都把吳帥生命中沉重婉轉(zhuǎn)至不可說的心事都套了出來,吳帥就差宣布隱婚了。 時間流逝,訪談到尾聲, 沈月站起來和吳至臻對視, 握手。 四目相對。 在野外,有兩只動物四目相對,說明有一方要被吃掉了。 在室內(nèi), 男女之間四目相對, 再加上雙手一握, 肢體零距離接觸,等于肌膚相親。特別是沈月是深諳其道的老手,眼中含情脈脈, 見慣了美女的吳至臻都覺得心跳加速。 就在此時,一個中老婦人突然沖了進(jìn)來,只見這婦人面色枯黃、形容憔悴、眼圈發(fā)黑,頭發(fā)都稀稀拉拉的露著頭皮。中老婦人目標(biāo)明確,直奔沈月,一手抓頭發(fā),一手扯衣服,動作粗暴熟練。 有些衣服美則美矣,縫合強(qiáng)度明顯不合格!又或是中老婦人的力氣大?一把下去, 沈月的內(nèi)衣就露出來了。中老婦人想再加一把,攝影的化妝的等工作人員都過來拉架。 中老婦女伸長著胳膊往前夠著打沈月,夠不著,就開罵,罵的語言要多低俗就多低俗,要多惡心就多惡心,超出了滿屋子人的想象力!什么你bi癢了想找cao了,我給你牽頭驢來… 罵的一屋子人都目瞪口呆! 一是沒有想到罵人能罵這么低俗! 二是沒有想到這么低俗的話的是罵沈月! 沈月氣的臉通紅通紅通紅!她再有手腕,再會婊,再有手段也是針對男人,面對這么會罵的村婦,她回罵也不是,不回也不是。 從夾雜著各種生殖器官的叫罵中,大家都聽明白了,沈月是小三,或者叫二奶?這個中老年婦人是大婦! 站在道德的高地,況沈月這段時間又狂又傲,傷了不少人的心,工作人員就假假的拉著中老年婦人,只讓她打不到沈月。 現(xiàn)在的沈月恨不得地上裂個縫,讓她鉆進(jìn)去,只因為吳至臻還沒有走?。。。?/br> 沈月打電話求救,救她的人很快就來了,是一個中年的男人,個子不高,很敦實,四方臉,五官倒也不丑,鼻子短而寬肥,穿著都是國外一線的奢侈品牌。 中年男人后面還跟著兩個黑衣壯漢,鼓鼓的肌rou透著:我是保鏢,我是保鏢!我們是保鏢! 敦實的中年男人進(jìn)屋,看看沈月,沈月一手虛虛的遮著內(nèi)衣,看見男子目光過來,還用手壓了壓內(nèi)衣,擠出來一道白膩膩的溝。 中老年女人一見自家男人來了,想哭裝弱,眼淚兩道,鼻涕兩道,她手被沈月的工作人員按著,又沒有辦法擦鼻涕,看得敦實男人皺了皺眉。 男人也沒有說話,往沈月之前坐的椅子上深深的一坐,將手中的車鑰匙往茶幾上一扔,好幾個車鑰匙串在一起,卡宴,法拉利,蘭博基尼。 男人咳了一下,后面的保鏢,一個準(zhǔn)備煙,一個準(zhǔn)備打火機(jī)。 叼上,點火,男人旁若無人的吸煙。 得襯多少錢,才有這股氣勢?。?! 被這氣勢鎮(zhèn)的工作人員也不敢拉中老年婦女啊,畢竟這是大婦啊!中老年婦女一脫離控制,就沖著沈月去了:你個狐魅子,還在這里裝楚楚可憐!我非揪了你頭發(fā),□□的眼睛,揍歪你的鼻子! 大婦手都伸到沈月頭發(fā)邊上了,沈月竟然連躲都沒有躲,冷冷的看著大婦,無聲嗤笑。 敦實的男人就在這時說話了,聲音也不大,語速也不快:“你動她一下試試!” 這一句話,看出來敦實男人的偏向,其實,在場的所有男人心里都有一個偏向,偏向年輕貌美、有文化內(nèi)涵、氣質(zhì)超群的女主持人??! 沈月嗤笑更明顯,大婦揚著手停在半空中,憤怒卻不敢發(fā)怒,一股悶氣憋在胸口,憋的臉成豬肝紅色。 怪不得大婦形象是如此的糟糕,如果自己同床共枕十幾年的丈夫發(fā)達(dá)了之后,找小三,包二奶,還在眾人面前向著小三二奶,換成誰,誰也情緒低落,食不甘味,夜不成寐,沒幾年就能成大婦這樣的黃臉婆。 男人一棵煙快抽完了,他將汽車鑰匙串上面的蘭博基尼卸下來,扔給沈月。又對保鏢說:“把她帶走?!?/br> 敦實男人前腳走,兩個保鏢駕著大婦離開,大婦哭都不敢出聲! 事情解決之后,沈月驅(qū)散人群,再也無心撩吳至臻,撩也撩不到了。 回家的路上,丹娜小聲嘟囔:“昨晚還說讓我看戲…結(jié)果沈月掙了一輛蘭博基尼…” 丹娜覺得沈月不夠慘啊! 胡絹一個眼刀打過去:“不是不報,時間未到!” 經(jīng)此一事,沈月更難伺候。 沈月也郁悶:是把看到她出丑的人都開除?開除了怕這些人會出去亂說,不開除吧這些工作人員的眼神都怪怪的! 怪個腦袋了啊,這個圈里當(dāng)小三被包養(yǎng)的又不是她沈月一個!被大婦找上門的來的也不是她沈月一個!不還有被大婦當(dāng)街扇耳光的嗎?不是有被原配當(dāng)著媒體面潑油漆的嗎? 丹娜臉色一天比一天黑,還經(jīng)常當(dāng)著胡絹的面假哭,假哭了好幾天,胡絹突然說:“你愿意看戲就跟著沈月,反正我沒有興趣?!?/br> 什么意思什么意思? 胡絹不做解釋,回自己的臥室。 丹娜找書勤,書勤笑笑擺手,人的一生時間有限,時機(jī)一縱即逝,書勤只想在有限的時間里抓住時機(jī)變強(qiáng),變強(qiáng),變強(qiáng)! 丹娜跟了沈月兩天,有一天晚上回來的很晚很晚,回來之后跑到書勤的屋里,抱著書勤瑟瑟發(fā)抖,書勤問:“怎么了?走夜路遇到壞人了?” 丹娜還是抖。 抖了十分鐘,丹娜說:“沈月完了,沈月完了…” “沈月太慘了,太慘了…” 沈月真倒霉了?胡絹讓丹娜跟著看戲,真看到了? 丹娜接著抖:“胡絹姐太厲害了…” “沈月果然是吃了干的想稀了,吃了甜的又想咸的…” 丹娜好像被嚇的神經(jīng)有些小錯亂了,書勤也不問,靜等她自己正常。 過了好一會兒,丹娜是一個藏不住事兒的人,忍不住將事情的來龍去脈像倒蹦豆似的說了出來。 沈月讓丹娜將一份預(yù)采訪送到她家,不讓進(jìn)家門,把文件從門底下塞進(jìn)去就行。 這段時間沈月總是這么折騰丹娜,一點點小東西就一趟一趟的讓丹娜送。有時,剛送到,沈月的門就開了,露出頭來說:“哎!丹娜,我剛才忘說了一份材料,你再回辦公室拿一趟!” 烈日當(dāng)空,丹娜也沒有辦法,生無可戀的拖著腿再跑一趟。 丹娜想:若是,這一次再送到,沈月又說還有資料要拿,她就將資料甩沈月臉上,雙手一叉腰:老娘不干了?。?!辭職?。?! 但是這一次,沈月說的是:“哎!丹娜,你第一次拿的那文件我看完了,你再送回辦公室!” 丹娜一口氣賭在胸口,腦子里全都是:我胡絹姐說老壽/星吃砒/霜,沈月是活得不耐煩了,我忍,我忍,我忍! 這一次丹娜小心翼翼的將沈月要的資料在門縫底下塞進(jìn)去,門突然打開了,丹娜心里想:再讓我這么溜腿,老娘是真不干了!??! 開門的不是沈月,是一個肌rou鼓鼓的黑衣男,男人伸手就將丹娜提進(jìn)屋里。 屋里還有四個人,沙發(fā)上坐著的是曾經(jīng)給沈月蘭博基尼的敦實男人,他身后站著的是另一個肌rou鼓鼓的黑衣男,地上跌坐著衣衫不整的一對,女的是…沈月?男的是…大明星曹大帥哥??。。?/br> 這是…很明顯的…抓jian… 當(dāng)時看沈月采訪吳至臻的時候,就覺得她很會撩男人,對了!沈月采訪過曹大明星!撩到了。 敦實男人頭上有些綠,他也不氣,或者看起來不氣,他很平和的看著沈月,問兩個保鏢:“喜歡嗎?” 兩個保鏢有些不好意思,男人誰沒有正常需求,何況是女主持人這種極品!這些出了名的女人聽說叫出來吃頓飯也要多少萬多少萬的! 敦實男人一笑:“歸你倆了。”又看看曹帥哥,吩咐:“讓小白臉看著?!?/br> “??!不要不要…”沈月跪爬著,爬到敦實男人身邊,抱著敦實男人的腿:“邢哥,我錯了,我錯了,邢哥,我知道錯了,邢哥…我生孩子…我給您生孩子…” 敦實男人一笑,嚇的沈月一抖,都不敢再搖他腿了。 敦實男人笑的極其溫柔,說:“想給我生孩子的女人很多啊~” 沈月好像看到了一絲絲的希望:“邢哥,我生兒子,我閨蜜有秘方,我保證能生兒子,真的!” 邢哥還是笑:“你生的兒子我不知道姓邢還是姓曹啊~” 這下沈月是真的怕了,緊緊的抱著邢哥的腿不放手,只要她抱著邢哥的腿,那兩個保鏢就投鼠忌器不會來拉她。 跟著邢哥不是一天兩天了,沈月還是不了解這個男人!沈月哭著求:“邢哥,我還可以給您掙錢啊,我是當(dāng)紅的主持人,我一年能掙……” 邢哥笑問:“我缺錢嗎?” 沈月愣住,腦子再搜刮她還有什么籌碼? 突然,還在笑著的邢哥,抓起一個杯子摔在沈月的膝蓋邊:“去nmd的當(dāng)紅主持人!還不是老子捧出來的!” 沈月是真怕了,怕的上牙不停的碰下牙,發(fā)出“的的的的…”的聲音。 邢哥說:“小月,你知道我最不喜歡哭哭啼啼的女人~” 沈月不哭不行呀。 “那么…”邢哥說,沈月耳朵一抖,還有轉(zhuǎn)機(jī)?她手心都是汗,緊緊的攥著曾經(jīng)金主的褲腿腳。 邢哥看曹大帥哥,說:“小月,你去問問你心上人,他愿不愿意替你伺候李虎李豹?這兩兄弟可是男女不忌的?!?/br> 夫妻還大難臨頭各自飛呢,何況只是偷歡的露水姻緣,連沈月都知道曹帥哥不會替她受刑。 邢哥沒有了耐心,對身后兩個肌rou鼓鼓的黑衣男說:“李虎李豹,拿出點男子氣概來,別被那個嚇尿褲子的小白臉比下去,不行就叫小白臉教教你們怎么討小月喜歡。” 一屋子的哭喊都與武力無法抗衡。 退去文明的外衣,將法律擋在門外,武力強(qiáng)的說了算。 客廳里只剩下兩人。 臥室的哀嚎,臥室里的嘶聲裂肺,邢哥充耳不聞,他笑著轉(zhuǎn)頭看丹娜,溫和的說:“不好意思,讓丹娜小姐看鄙人的家丑了。” 丹娜也嚇的發(fā)抖,動了動腦子,上牙打下牙,說:“您放心,您放心,我嘴巴很牢的,不會往外亂說?!?/br> 邢哥說:“沒有關(guān)系,你隨便說,又不是老婆在外偷/人。” 笑的如此的溫和,說話如此的不緊不慢,心如此的狠!所謂的笑面虎就是如此吧! 這地方不能留,不能待,丹娜腳尖開始移動,邢哥立刻發(fā)現(xiàn)了,紳士的問:“有車嗎?今天日頭大,晚上了還這么熱,需不需要我送你?” “不用,不用…不用…”丹娜逃也似的跑出沈月的公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