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63節(jié)
這也許是一場巨大的龐氏騙局嗎? 起碼到2017年07月07日那一天,它是可以兌現(xiàn)的。 一樓,曾經(jīng)是一架子一架子的古樹茶葉,現(xiàn)在那批茶葉又被運到了北京的四合院里。書勤說:“書恩說你采摘茶葉也是廢了心的,當(dāng)初怎么就擺在云起這兒了?” 楊帆說:“這樣你才看的到啊,看的到,才有機(jī)會去喝啊~” 書勤感覺心有些燙。 走上二樓,還是只有股票室里那四個奇奇怪怪的人在上班,其他的辦公室都空空的,云起的辦公室也空的,他竟然不在。 透過云起辦公室的玻璃,看到大大的真皮老板椅后面的墻上掛了一幅大字:書山有路勤為徑,學(xué)海無涯苦作舟。 再細(xì)看,“書”字的中間,“勤”字的中間,畫了個紅紅的小心心。 厚實的紅木辦公桌上,嗯?書勤一眼瞄到了一個小招財貓,這招財貓帶了個紅色的小圍脖,圍脖前面掛一個金鈴鐺;貓貓左手拿著:招財進(jìn)寶;右手拿著:金運招財;肚皮前面是一個聚寶盆。 特別精致! 她也有一個! 原來,當(dāng)初,是云起,放在她辦公桌上的。 書勤不禁淚目。 他將心意包裹起來,她終是辜負(fù)了。 他以為她是牛叉牛叉的不行的人,他的心意也是錯付了。 回身要走,看到云起對門的辦公室已經(jīng)掛上了牌子,牌子上只刻了兩個字:上官。 這間辦公室,她也不知何時會用了… 回住了二十年的老房子打掃祭拜了一番,和父親母親說:現(xiàn)在她可好了,書恩可好了,姥姥可好了,您們就放心吧! 回潤園接上姥姥,胡絹已經(jīng)將行李打點好,臨走,楊帆去每個屋子的地板下套出一堆的玉石,往袋子里一裝。 楊帆說:“裝修的時候我順便做了一個養(yǎng)生的陣法,這玉石就是陣眼,你什么時候回來住了,我再按上。” 哦,原來如此,怪不得姥姥身體越來越好,越活越年輕了呢。 四個人一起去機(jī)場。 在排隊要進(jìn)安檢口的時候,云起氣喘吁吁的跑到,遠(yuǎn)遠(yuǎn)的喊:“店花!店花!店花?。?!” 書勤回頭,轉(zhuǎn)頭對楊帆說:“我…我還有事要和云起交代…” 第155章 楊帆松開手, 用目光示意:去吧。 他從阻止書勤和云起接觸。 也許, 是大度。 也許,是自信。是他的, 終歸的是他的;不是他的,他不強(qiáng)求。 書勤走出安檢隊伍,走向云起, 云起氣呼呼的問:“哎!你說要請客, 我百忙之中抽身開了好久的車去了龍井草舍,湯盛業(yè)和謝佳說你又早跑了!你!這是請客的樣子嗎???” 因為,她不想與他見面。 書勤問:“房子賣的怎么樣?” “?。俊?/br> 他沒有在兌澤樓, 他是去賣囤的那兩個樓盤去了, 投資股權(quán)真是很費錢啊,他想將那兩個樓盤連本帶利收回來, 拿去投資股權(quán)。 這樣的好事, 這樣的好意,云起就是不說。 就不說。 書勤回憶了回憶,呵,是往前回憶, 她說:“云起, 樓市和股市都是有周期的,大約是七年一個周期。樓市這一撥會漲到2010年, 隨著國家出臺一個又一個的限制政策, 樓價會逐漸走平,甚至陰跌, 直到2015年底才開始抬頭。2016年2017年大漲,2018年除了特殊的幾個新一線城市大體是平的?!?/br> “新一線城市就是除了現(xiàn)在的北上廣深四個之外,還有十來個潛力巨大的城市,二線之上,一線之下,被稱為新一線。” “股市總是比樓市早個一年或者半年發(fā)力,股市的下一個爆點是2015年,那一波牛市持續(xù)時間很短,最高點才5000多點,崩的很快,2015年下半年股市就崩了,然后錢都流去樓市了。” “兌澤樓一樓挖的幣,你2017年7月份也全拋光了吧?!?/br> “因為”書勤一笑:“因為以后的走勢我也不清楚了,我就這點能力了?!?/br> 云起越聽越不對味兒,說:“干嘛?。拷淮笫掳??不就是去個北京嘛?我…我在北京還有一個大樓盤呢!又不是再也不見了!” 書勤搖頭笑著說:“是我怕自己的記性不好,哪一天就忘記了,就完全幫不上你了?!?/br> 云起愕然:“這么大的事還能忘了?你是有多健忘?” 書勤不語。 云起抬頭看看遠(yuǎn)處的楊帆,再看看書勤:“店花,曾經(jīng)眼里只有錢死要錢的你去哪里了?店花,我比他有錢啊,有很多錢啊…”他伸出雙手,想抓書勤的胳膊。 然后他的手腕就被一股大力攥住了。 又是胡絹! 云起氣惱:“哪兒哪兒都有你!” 胡絹明明是小個子,又瘦,氣場卻有兩米八,神情也拽的二五八萬的,她乜著眼睛:“是我啊,怎么地吧?你打我?。看虻倪^嗎?放馬來試試啊!” 用力拽了一下,也沒有拽出來,云起索性不掙了。他終于明白為什么胡絹自見到他那一刻就明目張膽的針對他了:楊帆!夠陰!自己當(dāng)好人,派手下來使絆子! 楊帆遠(yuǎn)遠(yuǎn)的站著看。 云起惡狠狠的瞪了胡絹一眼:“狗腿!” 突然手機(jī)響了,手機(jī)在右口袋里,可他右手被胡絹緊緊的攥著,幸虧他腿長胳膊也長,他左手繞過來從右口袋里掏出手機(jī),放耳朵上。 不知道對面說了什么,云起惡狠狠的說:“鍋炒熱了才有好菜吃,干!在市場里干就是往死里干!讓大家知道人云亦云的兇悍的莊家就是紙老虎!” “我專治各種不服!” 是他的手下在請教股市資金的cao作。 “云起,時間不早了,我必須要去安檢了…”書勤說完,轉(zhuǎn)身走了,他在后面喊就喊吧,他那么牛叉叉的,值得也牛叉叉的女人全心全意的愛他。 到了北京,將姥姥安排在南房,胡絹說她住后罩房或者前院都行,她說:“我還是住前院吧!方便有人叫門了,開門。 “那哪兒行呢,姑娘,咱們這里就不是住不下,這么好幾間的大屋子呢!”這段時間胡絹照顧姥姥,互相之間有了感情。 “沒事兒沒事兒?!焙亪詻Q推辭,拎著小包袱就跑了。 胡絹行李極少,就是一個小包裹,簡直浪費了她的神力。 姥姥說:“哎呀呀,這大姑娘,怎么在咱們家委屈的跟舊社會的小丫頭似的!” 姥姥來北京休整了兩天,華旦就帶著爺爺和華箏登門看望了。 華浦昌老了,縱使國家給配著營養(yǎng)師,終是敵不過歲月的消磨,年輕時拼命留下的傷也開始折騰他了,以殺累積的煞氣給他帶來了威勢,也帶來了苦痛。 他來拜見大嫂。 兩個老人,隔了半世紀(jì)再相見,感慨頗多!唏噓不已! 姥姥說:“哎呀呀,你這么個身份怎么好親自登門的呀?” “退了,退了,我把手中的權(quán)全都交出去了,一點都沒剩,都半截要入土的人了,還留戀那個做啥?” 華浦昌活到生命的盡頭,看透了,富貴權(quán)貴到頭來一場空啊! 華浦昌看看比他還大幾歲的大哥之妻說話中氣十足的勁頭,比他這個每天吃什么喝什么都有醫(yī)療小組定的人,養(yǎng)的還好! 華浦昌驚訝:“大嫂啊,您身體看上去很是康健??!” 姥姥哈哈笑,笑聲氣足的能傳出一里地去:“哎,我這不是享了子孫福了嘛!” 是外女外孫。 華浦昌去看書勤,也感慨:“大嫂啊,您有個好外孫女啊,要是鄭大哥還在…” “那倔老頭哪有我這福氣!等我再給他上墳時和他說說他沒享著我享著的福氣,能把他羨慕的再活過來!”姥姥又互夸:“華老弟,你別說我,你大孫子也好??!” “是啊~”華浦昌言含深意:“大嫂,我有一個好孫子,您有一個好外孫女,一對好孩子啊?!?/br> 聽這話,姥姥眉頭抖了一抖,她是活了多大歲數(shù)的人啦,忙說:“華老弟啊,要說我這福氣,一般是享書勤的,一般還是享書勤對象的呢!” 華浦昌一驚,書勤已經(jīng)定了?哎呀呀,都怪自己一猶豫,就失了先機(jī)!但是這個老人年輕時候多戰(zhàn)多勝,就是因為他的優(yōu)點:審時度勢!果斷! 書勤定下了,還有書恩啊,他立馬去看書恩。 姥姥也笑呵呵的看華箏。 兩個老人笑呵呵的對視一眼,達(dá)成一致! 送走訪客,晚上,坐在院中乘涼,書勤還給姥姥尋了一把大蒲扇,姥姥坐在院子中心扇著蒲扇,其實院子里一點都不熱也不冷,也沒有蚊蟲。 就是要那股坐搖椅扇大蒲扇的勁兒! 書恩在旁邊煮茶。 姥姥感嘆:“想當(dāng)初,同意讓你媽嫁給你爸,就是看上你爸是個會干家務(wù)的,不是那種大男子主義在家里油瓶子倒了都不帶扶的。唉!要說你媽跟著你爸那十幾年,也算是沒有吃什么虧受什么氣,唉!就是沒有享福享到老!” 后面還有更多的感慨,姥姥將話咽回去了,說這些引孩子們傷心的話做什么? 姥姥坐在搖椅上,扇著蒲扇,轉(zhuǎn)了個話題:“勤啊,姥姥的姥姥跟姥姥說呀,咱們祖上啊就是住在這皇宮邊上的四合院,就這樣式的!” “勤啊,姥姥怎么就覺得啊,說不定,這四合院就是咱們祖上的,這是轉(zhuǎn)了好幾世,又讓你買回來了,又回來了!” 書勤笑說:“有可能,姥姥,你覺得是,它就是了!” 鄭融帶著幾個支教回來的小年輕,打了雞血似的找創(chuàng)業(yè)項目。 他們把找回來的項目給書勤看,100個項目,也就有2個項目有投資價值,讓他們接著跟進(jìn),她可以坐在辦公室里吹著空調(diào)掙大錢了。 人生巔峰四條大道:踏實工作 閑錢投資 長線持有 按時吃飯。 傾家蕩產(chǎn)四大捷徑:追漲殺跌,期貨杠桿,融資融券,短線神cao作。 張導(dǎo)的新戲已經(jīng)開始張羅起來了,書勤將書恩、“憂郁王子”、“小圓臉”都塞進(jìn)去,讓周旋帶一帶。尹康現(xiàn)在三天兩頭的往午陽里跑,一個月了也看不見他身邊有錐子臉陪伴了,他三心二意的坐在書勤的辦公室里,眼睛往外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