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70節(jié)
如今跟向思菡說這些,恐怕已經(jīng)是聽不進(jìn)去了,所以季薄荷沒有去費這個口舌,而是決定跟阮文雨說,即使阮文雨這個人偏強勢,但是她至少明事理,也知道大局,而不是像向思菡,已經(jīng)完全是自私的為自己了。 聽出季薄荷話里的意思,阮文雨看向她,“你希望我怎么做?” “很簡單,現(xiàn)在開始,我希望向姨能夠花時間看著思菡,我不希望在婚禮期間,我的弟弟和我的弟妹,出任何的意外,或是如何,這件事情我也不會告訴薄涼,畢竟我也不希望他煩心,若是到時候他知道的話,依照他疼愛妻子的性格,不會這么簡單就罷休的,畢竟未雨綢繆,我也一點都不覺得思菡是在開玩笑,”季薄荷看著阮文雨,說話的時候語氣淡漠了幾分,“在她出過車禍之后,一醒過來,想到的第一件事情就是薄涼,并沒有考慮到在車上,因為她的原因,而昏迷不醒的韓亦辰,還有自己肚子里的孩子,這樣的人,我不敢去評價她的人品,只能說太過于可怕?!?/br> 說到這,季薄荷看了看時間,彎了彎唇角,“我希望在醫(yī)院修養(yǎng)好之后,你會像你說的一樣,帶著她離開m國不要再回來,這樣你好我好,大家都好,不要在一錯再錯,這沒有任何的好處,當(dāng)初如果不是你們做父母的在縱容,思菡也不會到現(xiàn)在還如此,已經(jīng)三十歲的人了,結(jié)過婚離過婚還流過產(chǎn),有些道理,還不如我那個才二十歲的弟妹,想得透徹?!?/br> 這番話說下來,并不算好聽,只是向思菡的命也算是季薄荷救的,加上剛剛兩母女的對話,剛好讓季薄荷聽到,她現(xiàn)在這么說,倒也是正常。 阮文雨縱使面子上有些過不去,不過這幾天來,丟面子的事情也發(fā)生的多了,這番話聽了面色燥熱,卻還是點了點頭,“我明白你的意思,我也不希望思菡在這么錯下去?!?/br> 看阮文雨給了自己保證,季薄荷也沒再繼續(xù)這個話題,隨后道:“這邊我會安排一些護工過來照顧思菡,放心都是專業(yè)的,肯定是比傭人來的要好,畢竟是坐月子,女人這方面不能馬虎?!?/br> 說是說照顧,事實上也還是不放心阮文雨,準(zhǔn)備安排一些人來,這樣也好起到雙方面的監(jiān)督,這對于阮文雨來說,也能接受,她點了點頭。 兩人達(dá)成共識之后,季薄荷才離開了這邊的病房,事情她沒跟季薄涼說,打了個電話給葉言祎,那邊接的很快。 季薄荷淡淡道:“葉言祎,你那邊找?guī)讉€人來醫(yī)院,幫我看著一個人?!?/br> “誰???還要我出馬?”葉言祎嬉皮笑臉的說著話。 看他這樣子,季薄荷翻了個白眼,“讓你找你就找,哪那么多廢話。” 聽到季薄荷這語氣,葉言祎嘆了口氣,“我還以為你來請我吃飯的呢,結(jié)果竟然是讓我?guī)兔?,態(tài)度還那么差?!?/br> “那你別幫了,我去找別人。”季薄荷的性格比較風(fēng)風(fēng)火火,最討厭的就是磨磨唧唧,作勢就要掛電話,那邊忙叫喊了起來。 “我開個玩笑啊,放心要幾個就給你幾個?!?/br> “不用太多,兩個就夠了,在病房外頭看著就行,”季薄荷找了護工,還是有些不放心,畢竟像向思菡如今,有些破釜沉舟的感覺,作為女人的第六感,自然是越多人看著越好,以防萬一,“就先這樣吧,我還有病人,先掛了?!?/br> “等等,”葉言祎叫住了季薄荷,隨后道:“晚上一起吃個飯吧?!?/br> 季薄荷挑眉,“看我心情?!?/br> 不過幾天。 向思菡就發(fā)現(xiàn),原本只有阮文雨和傭人在照顧她,結(jié)果現(xiàn)在無端端多出了兩個護工,而外頭則是有兩個人高馬大的人站在那,有時候向思菡想出門,兩個人都會緊跟其后,絲毫甩不掉。 這么幾天下來,她算是明白了,絕對是找來監(jiān)視自己的。 一日。 等阮文雨來醫(yī)院看向思菡的時候,目光就落在了中午的飯菜上,依舊是滿滿的,絲毫沒有動過,她的眉頭皺起,在看傭人那副畏畏縮縮的模樣,打電話來時,跟她說向思菡絕食的事情。 她這才匆匆趕來。 向思菡躺在病床上,聽到動靜才坐起來,看到阮文雨,只是冷冷的看著自己的母親,“這些人是不是你找來看著我的?就怕我對季薄涼和夏暖星做些什么?你到底還是我親媽么?” ------題外話------ 三更十點前~ 第431.我就是個廢人(三更) 一周左右。 韓亦辰蘇醒過來,卻方發(fā)現(xiàn)自己下半身沒有絲毫的感受,不痛不癢甚至無法動,這對于韓亦辰來說,是非常難接受的,至此之后,他把自己關(guān)在病房里,誰都不見,拿進(jìn)來的飯全都丟出去,一心想死。 擔(dān)心韓亦辰的身體狀況,韓父韓母憂心忡忡,能想到的只是去找蘇瑾遇幾個,這幾天蘇瑾遇在景秀待著,聯(lián)系上他,也已經(jīng)有是兩三天后了,知道韓亦辰的情況之后,就決定去醫(yī)院探病。 作為一起長大的兄弟,季薄涼和江離然自然也是準(zhǔn)備一道去,而夏暖星不想一個人在家,就跟著季薄涼幾人一道去了,等到醫(yī)院的時候,還沒靠近韓亦辰的那間病房,就聽到里面?zhèn)鱽磬枥锱纠驳穆曇簦S后便是怒吼聲。 “你們都出去,都給我滾,讓我自生自滅,讓我死了算了!如果下半生注定要躺在床上生活,不如讓我就這么死了!” “阿辰!”看韓亦辰如此,韓母哭的不能自已,抓著韓父的手臂,沒想到會這樣,她還在試圖解釋,“醫(yī)生沒有說你要一輩子躺在床上,只要你做復(fù)健,就可以的,你聽mama的話,好好休養(yǎng)身體,到時候一定可以站起來的?!?/br> 韓亦辰自嘲的笑,“媽,我不是三歲孩子了,你怎么會愿意跟我說實話,我的腿我自己感覺得到,我的下半身沒有絲毫的感覺,我這輩子就是個廢人了。” 說到這,韓亦辰又看向韓母,“媽,思菡呢?為什么你們不讓她來見我,當(dāng)時出車禍的時候,她也受了傷,她肚子里的孩子怎么樣了?我這輩子……” 他不由苦笑。 那個孩子,或許就是自己的希望了,要是他再也站不起來,又怎么在為韓家培育下一代呢? 看韓亦辰自從醒來,這幾天里除了扔?xùn)|西,說一些自暴自棄的話,就是在問向思菡的人,看著他到現(xiàn)在,還為了向思菡執(zhí)迷不悟,韓父不由厲聲道:“你現(xiàn)在這個樣子,就是向思菡那個女人害你的,你還要見她做什么?那么嚴(yán)重的車禍,孩子早就已經(jīng)沒有了,現(xiàn)在你和向思菡根本沒有一點可能性,你別再想了?!?/br> “爸,如果不是你,宣布取消訂婚宴,現(xiàn)在又怎么會變成這樣,”韓亦辰靠在病床上,只覺得痛苦,“我就是個廢人,如今我不僅不能照顧你們,甚至還要你們來照顧我,現(xiàn)在我還活著有什么意思?” “誰說你是廢人的,”蘇瑾遇忍不住走了進(jìn)去,看他這么自暴自棄,不由道:“不過就是一場車禍,你又不是死了,只是傷了腿罷了,更何況也不需要截肢,康復(fù)的可能性比那些截肢的人要多太多了,你有必要這樣么?你怪伯父伯母又有什么意義,要不是當(dāng)初你要跟向思菡在一起,讓她婚外出軌,事情會這樣么?” 這件事情到了現(xiàn)在這個局面,已經(jīng)是沒有辦法的局面,誰都不想這樣,可是既然如此了,能做的不是像韓亦辰這般。 聽到蘇瑾遇的話,韓母有些擔(dān)心的想要說幾句,卻被韓父拉了出去,正好對上走進(jìn)來的季薄涼和夏暖星,他朝著兩人點點頭,“有心了,你們先坐吧?!?/br> “有勞?!?/br> 看父母走后,韓亦辰索性拿被子裹住了自己,不愿意在面對外界,看著他這個模樣,季薄涼卻是在這時開口,“瑾遇說的沒有錯,當(dāng)初這是一件錯的事情,我已經(jīng)跟你說過很多遍,也試圖阻止過,可你是怎么做的選擇?現(xiàn)在這般,我只希望你好好的反省,至于腿不是說沒有可能康復(fù),只是看你愿不愿意去做復(fù)健?!?/br> 韓亦辰?jīng)]有說話。 江離然也忍不住開口,“還有向思菡你就別再想了,她掉了孩子之后,都沒有來見過你,擺明了就是把你當(dāng)做跳板,只是想要跟夏景炎離婚罷了,這場車禍說得難聽,要不是因為她的話,你也不可能會出事,而她在危急時刻,卻是選擇把你送去撞卡車,這樣的人,愛的都是自己。” “孩子……掉了?”韓亦辰喃喃。 而江離然的這些話,韓亦辰又怎么會不明白,醒過來的時候,想起在面對卡車的時候,身邊女人慌張的轉(zhuǎn)動著方向盤,而自己則是被犧牲的那個,撞上去的那一剎那,除了痛以外,就是安靜。 他到那一刻才知道,這個女人從來都沒有愛過自己,從小她們就認(rèn)識,向思菡很優(yōu)秀,也很努力,她的完美,讓韓亦辰移不開眼,只是他卻知道,這個女人喜歡的,一直以來都是自己的好朋友。 正是因為這些,韓亦辰什么都不敢做,什么都不敢說,不想讓人發(fā)現(xiàn),自己是喜歡向思菡的,以前的她們是那么的好,因為這份喜歡,想要留有這份美好,所以韓亦辰愿意幫向思菡。 當(dāng)夏暖星出現(xiàn)的時候,他有動過歪心思,因為他看出了季薄涼對夏暖星的不同,若是兩人在一起的話,這樣或許向思菡就會心寒,可是后來,他跟她一道吃飯的時候,才知道向思菡對季薄涼的愛,因為漫長的歲月,變得更為偏執(zhí)了起來。 在之后,他開始幫向思菡,在季薄涼的面前說夏暖星的不好,想要阻止兩個人在一起,只是一切事與愿違,等到了后來,在向思菡的面前,他一次又一次的把兄弟情出賣,為的只是幫那個自己心愛的女人。 最后得來的,是向思菡要嫁給夏景炎的消息。 之后的情不自禁,道德良知和愛情發(fā)生了沖撞,他心疼向思菡,愿意為她做任何的事情,然后,這個女人從來不愛自己。 醒來后,除了下半身的沒有感知外,更多的是對沒有在出現(xiàn)過的向思菡,從希望到絕望的一個過程。 韓亦辰閉了閉眼睛,眼淚掉落了下來。 耳畔是蘇瑾遇的聲音,“你們現(xiàn)在這樣是最好的,一切都?xì)w于原點,如今的一切,是因為當(dāng)初的一時快意,而得到的懲罰,你該回到現(xiàn)實了,阿辰,不要再為了一段不該有的愛情,讓我們的友誼越走越遠(yuǎn)。” 感覺到肩膀被拍了拍。 這種感覺讓韓亦辰明白,即使自己當(dāng)初做了這些錯事,可他們從來都沒有因此而放棄自己。 看韓亦辰如今變成這樣,站在季薄涼旁邊的夏暖星,多少也有些唏噓,還記得剛開始見到韓亦辰的時候,他對自己的厭惡顯然易見,還有時不時的針對,在看現(xiàn)在的他,形成鮮明的對比。 韓亦辰在護工的攙扶下,重新坐起身,抬眸剛好看到夏暖星,想到之前自己對她的成見,真誠的說了句,“對不起?!?/br> 看到韓亦辰對著自己,夏暖星下意識的看向季薄涼,而身邊的男人只是握住了她的手,回頭朝韓亦辰道:“夏夏的性格一向來單純,不會記仇,如今你出了事情,她作為孕婦是可以不來的,不過還是想著來看看你,希望能讓你早點康復(fù)?!?/br> 聽到夏暖星懷孕的消息,韓亦辰的目光里多了一絲黯淡,自己的孩子早已經(jīng)沒了,而現(xiàn)在自己下半身不能動,能不能康復(fù)也還是個問題,或許往后都不可能再有孩子。 看出韓亦辰的心不在焉,撇去先前他對自己的態(tài)度,其實韓亦辰對向思菡倒是真心,只是可惜,如今兩人走到了這步田地,不過做錯了就是做錯了,兩人在一起的身份不對,強行在一起,只會讓大家都痛苦。 夏暖星手機響了起來。 她跟季薄涼說了一聲,就走去了外面,看了一眼顯示屏,才發(fā)現(xiàn)是夏景炎的電話,她微微蹙起了眉頭,接了起來,“喂,有事?” “先前我在國外有個項目,這段時間一直沒在國內(nèi),今天才下的飛機,知道前段時間,我母親去鬧了向家和韓家,”夏景炎揉了揉眉眼,一回國就是漫天的新聞報道,加上他之前的風(fēng)流程度,在圈子里的知名度并不低,“從我母親那里知道,那天你也在,我……” 其實夏景炎自己都不知道為什么,要打這通電話給夏暖星,只是再知道自己被戴綠帽子的事情眾所周知之后,他下飛機的第一個想法,就是打電話給夏暖星,只是一時之間,這通電話打的又沒有任何的意義。 第432.她瘋了?(一更) 聽到夏景炎的話,夏暖星想著他被戴綠帽子,估計心里不太好受,回了句,“現(xiàn)在向思菡和韓亦辰都出了車禍在醫(yī)院里,估計這樁婚事也黃了,你現(xiàn)在先避避風(fēng)頭吧,記者最近對這件事情抓的挺緊的,我現(xiàn)在在醫(yī)院,來的時候,還看到不少記者蹲守在那。” 出車禍的事情,他也在新聞上看到了,應(yīng)了一聲,才掛了電話。 放回手機,夏暖星回了病房,韓亦辰情緒冷靜下來許多,吃過飯和藥之后,便睡下了。 本來就是過來看韓亦辰的,如今看他好了許多,季薄涼便準(zhǔn)備帶著夏暖星回去,只是回去的路上,卻是剛好路過向思菡的病房,這邊的動靜也驚擾了在休息的向思菡,門是打開著的。 她看了過去,一眼就瞧見了季薄涼,眼底多了一些希翼,顧不得自己還要臥床休息,就朝著季薄涼沖了過去,護工幾個都沒看住她,想要去攔已經(jīng)來不及了。 “薄涼,你是來看我了對么?你是來找我的對么?我就知道你不會不管我的,薄涼,我媽找了人監(jiān)視我,你帶我走好不好,我不要帶在醫(yī)院里,我媽要帶我去m國,我不想去m國,我要跟你在一起!” 向思菡像是發(fā)了瘋一般的,就朝著季薄涼沖過去,門外頭有人看著,將她牢牢的牽制住,而看到向思菡如此,季薄涼只是護著夏暖星,防止她的一時瘋狂會傷害到夏暖星。 被人攔住,向思菡尖叫,“放開我,你們放開我!” 看著向思菡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夏暖星一時之間有些詫異,而此時走廊上傳來腳步聲,她們回頭看去,就見一身白大褂的季薄荷走了過來,看到幾人,朝著他們點了點頭,隨后身邊的小護士就拿著針筒上前。 這是鎮(zhèn)定劑。 向思菡像是察覺到什么一般,瘋狂的推搡著,卻沒有絲毫的辦法,最后還是被抓住打了針,不過幾秒鐘,就昏睡了過去。 被護工帶了進(jìn)去。 看出幾個人的疑惑,季薄荷嘆了口氣,“從向思菡醒來的時候,她就已經(jīng)有些偏執(zhí)和幻想,再找人看著她幾天后,她就已經(jīng)開始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能認(rèn)人,但是覺得誰都要害她,估計精神方面出了一點問題,今天沒想到你們會出現(xiàn),她現(xiàn)在最信任的就是薄涼?!?/br> 曾經(jīng)的天之驕女,變成了現(xiàn)在這個樣子,一時之間讓人唏噓不已,蘇瑾遇也沒想到向思菡竟然已經(jīng)變成這樣,他不由問了句,“那還能治好么?” “國內(nèi)的環(huán)境肯定不行,她現(xiàn)在是自己走不出來,加上出車禍撞到了調(diào)節(jié)神經(jīng),很多東西都很難自我調(diào)節(jié),到時候我推薦她去國外的心理科,看看能不能有所好轉(zhuǎn)?!?/br> 事情變成現(xiàn)在這個樣子,誰都不想的,幾人點了點頭,對于向思菡也沒有在有其他的想法,那些恩怨,到她現(xiàn)在變成這個樣子,已經(jīng)結(jié)束了。 鎮(zhèn)定劑的效果,維持到了晚上,向思菡醒過來之后,就變得安靜了起來,互動喂她吃完飯,她就坐在床上發(fā)呆。 有人走進(jìn)來。 是季薄荷帶著護士,查她現(xiàn)在的情況,問了幾個問題,向思菡都呆呆的回應(yīng),這會兒阮文雨也走了進(jìn)來,看到季薄荷在,便關(guān)心的問了句,“現(xiàn)在思菡怎么樣?” “冷靜許多了,”季薄荷回應(yīng)了一句,“不過也別掉以輕心,現(xiàn)在這種安靜是一時的,還是得她好一點之后,去看看心理科,要是不行的話,可能就得看精神科了。” “薄荷,你的意思是,思菡真的……瘋了?”阮文雨還是有些不敢相信,自己好好的一個女兒,竟然就這么瘋了。 季薄荷斟酌了一番,才道:“或許有這方面的隱患,但是具體還要看這方面的專家怎么說?!?/br> 等季薄荷走后,阮文雨再看自己傻呆呆的女兒,一時之間有些說不出的難受,無論向思菡做錯了什么,可她畢竟是自己的女兒,誰都不愿意看到自己的孩子,變成如今這個樣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