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6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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粉絲們完全想不到自家愛豆居然這么給力,在國內(nèi)刀光劍影腥風(fēng)血雨烏煙瘴氣的時候,居然這么穩(wěn)得住,不聲不響的就跑到海外,將一座座重量級獎杯通通收入囊中?。?/br> 原本還有幾家為無名發(fā)聲的媒體也都高興瘋了,這幾家媒體在之前的所有主流媒體的打壓中,宛如滔天巨浪中顫顫巍巍的小舟,隨時都會被主流巨浪給掀翻,現(xiàn)在一下子被所有粉絲們注意到了,在媒體圈的地位一下子有所提升,刊物的銷量也在急速上升。 而媒體從來都是最沒有節(jié)cao的,最具有唾面自干的精神,就在無名將他們臉都打腫了的同時,他們相是完全忘了,他們之前是怎樣將無名黑的一文不值,甚至將她打上賣國賊的帽子,現(xiàn)在集體像是失憶一般,忘了這件事,而開始全體轉(zhuǎn)變風(fēng)向! 干什么? 罵金曲獎?。?/br> 《這一屆的金曲獎,是金曲獎永遠無法洗去的恥辱!》 《金曲獎欠無名和古裔正一座公正的獎杯!》 《金曲獎驚現(xiàn)不可告人的內(nèi)幕!》 各種狂黑金曲獎的標題都寫了出來。 而這一屆金曲獎的受益人盧悠然,更是被媒體們拖出來鞭尸般狂黑,說這屆金曲獎明顯有內(nèi)幕,盧悠然這張專輯雖然銷量也不錯,但是到現(xiàn)在為止,她的總銷量也不到兩百萬,而無名的首月銷量就已經(jīng)將近八百萬,現(xiàn)在銷量還在增加,而從海外傳回來的消息可知,無名的這張專輯,全球銷量已經(jīng)超過了一千五百萬! 首張一千五百萬?。∵@是什么概念? 這是那些全球現(xiàn)象級的國際巨星才有的銷量??! 而無名,首張專輯一千五百萬這樣恐怖的銷量,金曲獎居然只給她一個最佳新人獎!年度最受歡迎女歌手,和年度最有價值女歌手的兩座重量級獎項,卻被一個銷量連無名一個零頭都沒有的盧悠然得了去。 要說沒有內(nèi)幕,你會相信嗎? 原本都相信的媒體們此時全部自打嘴巴,不相信! 內(nèi)幕,一定是有內(nèi)幕! 這時候就有一些無節(jié)cao無底線的小媒體出來發(fā)聲了,說自己之前會跟風(fēng)黑無名,是收了某些人的錢。 這個‘某些人’他們并沒有指名道姓,開玩笑,指名道姓要吃官司的啊,他們又沒有證據(jù)是誰花的錢。 更有甚者,根本就沒有收過錢的小媒體,也出來蹭熱度發(fā)聲,說自己也收了‘某些人’‘某些公司’‘某些勢力’的錢,為的就是把無名趕出娛樂圈,因為無名太火了,火的讓他們感到害怕,火的觸及到他們的利益。 就連金曲獎的主持人柴欣衿都被拉出來躺槍,被堵在家門口問這屆金曲獎黑幕的事情。 柴欣衿也是個非常聰明的女人,在這波熱潮當(dāng)中,她立刻趁機在里面蹭了一把熱度,在媒體采訪中向廣大的群眾道歉:“因為知道太多的黑幕,又無力反抗,對此我感到非常痛心,也決定以后都不會再主持金曲獎的晚會?!?/br> 金曲獎自這一次黑幕之后,估計有很長一段時間都會一蹶不振,她既然要想從這次的黑水中脫身,必然要和金曲獎脫離關(guān)系的,既然都已經(jīng)脫離了,不如黑的狠一點,爭取觀眾們的好感。 她這一波道歉,果然使得觀眾和粉絲們對她好感倍增,紛紛去她博客下留言說:“好心疼柴姐?!?/br> “柴姐也是無辜的受害者?!?/br> “柴姐辛苦了?!?/br> “和柴姐無關(guān),柴姐的主持很棒!” 啪!盧悠然家的花瓶又碎了! 第68章 饒是盧悠然養(yǎng)氣功夫高深,也著實被氣的不輕,家里剛剛換上的一批新花瓶,又碎了。 保姆就覺得,盧小姐家里的花瓶報廢率太高了。 還好這些花瓶不值什么錢,這要是古董,那還不得破產(chǎn)了啊。 唉,這盧小姐看著那么清麗秀雅的一個人,這發(fā)起脾氣來可不小,她們這些保姆在盧小姐面前都戰(zhàn)戰(zhàn)兢兢,大氣都不敢出。 做演員的也太會偽裝了,在外面誰能看出來,盧小姐私底下會是脾氣這么壞的人呢?還有她和她那個經(jīng)紀人,她都看到過很多次嘍,那經(jīng)紀人就在盧小姐房間里,整宿都不出來,床單還是她換的呢。 保姆一邊收拾著碎了一地的花瓶碎屑,一邊清理地毯。 這么好的地毯,盧小姐也舍得砸。 楚朝陽已經(jīng)很久沒有回國了,在外人都以為無名現(xiàn)在可慘快憂郁癥的情況下,無名正帶著小澄光滿世界玩呢。 本來出去工作,她是沒打算帶孩子的,可是在她和小澄光說了要出去幾個月,可能不回來的時候,小澄光一下子就哭了。 一直對外界反應(yīng)不大的他,突然像個正常孩子一樣,緊緊抱著她的大腿,臉埋在她的大腿上,眼淚簌簌的浸濕她腿上的衣褲。 無論她怎么說,他就是不放手,就連早上楚朝陽醒來,他也立刻驚醒,立刻爬起來抱住她的大腿不放手,她走到哪兒他跟到哪兒,委屈著小臉眼巴巴的跟著。 無論楚父楚母怎么哄都不行。 他也不會大哭大鬧,就是會看著你默默的掉眼淚,晶瑩的淚珠像水晶一般一顆一顆砸在地上,烏黑的大眼水潤潤的。 而且自從知道她要出去這么久后,小家伙就開始不吃飯,無論楚母怎么哄他,怎么喂他,都不吃,必須mama喂。 楚朝陽哪里經(jīng)得住這陣仗,實在被他搞得沒辦法,給黃曉泉打電話,問能不能帶上他。 黃曉泉考慮一下,“行,你帶上吧?!?/br> 早在楚朝陽專輯發(fā)行第二周的時候,他就已經(jīng)開始著手在海外宣傳的事,這段時間一直在香江、寶島、大馬、加新國等四地跑,他本身就在那邊長大,對那邊環(huán)境十分熟悉,自己背景又身后,他剛來到大陸第二年,就打開了大陸的市場,誰都給他幾分面子,那邊的海豹唱片幫助宣傳的事早已經(jīng)提前安排好。 帶上小澄光,倒也沒有太大問題。 于是就這么地,他們這趟行程加了一個小家伙。 由于臨時加的,他的很多準備都不足,楚朝陽畢竟是個新手mama,第一次帶孩子出來玩,有很多東西不了解,在這過程中也出現(xiàn)很多不便,手忙腳亂了一段時間,比如由于尿不濕準備不足,楚朝陽正打算解開安全帶,帶小澄光去洗手間解決。 小澄光不開口說話,連尿急了也不說,只是不安地在座位上動來動去,還是楚朝陽察覺到他不對,連忙問他:“寶貝怎么了?是不是餓了?渴了?尿急?” 問到尿急的時候,小家伙才一臉焦急地看著她。 她明白了,他這是要上廁所,連忙將他身上的安全帶解開,抱起他想問空姐洗手間在哪兒,一個轉(zhuǎn)身,小澄光就一泡童子尿,尿了后排靠走廊位置的男子一身。 “哎,抱歉抱歉,真的不好意思。”楚朝陽手忙腳亂,不好意思極了,真的不知道該怎么辦了。 小澄光一雙烏溜溜的大眼睛,一臉無辜的看著那男子。 “沒事?!蹦悄凶拥皖^看看身上被淋濕的衣服,抬頭看看小澄光,頗為和煦地問:“這是你兒子?” 楚朝陽見這男子沒有生氣,才松了口氣,這人家要是生氣太正常了,也確實是她沒有準備充足。 “是的,這是我兒子。”楚朝陽不好意思地說。 “真是不好意思,”她拿了紙巾給這男人擦衣服,“你要不要去換身衣服?” 男子笑了笑,“我腿腳不方便?!?/br> 男子和楚朝陽坐的都是頭等艙,兩人的座位挨著。 黃曉泉已經(jīng)提前一步去了香江。 楚朝陽這才注意到,眼前男子有些面熟,突然靈光一現(xiàn),“誒?我上次在體育館是不是見過你?在3號門的特殊通道內(nèi)!” 男子面上露出些許詫異之色,“是你?”他瞳色很淺,睫毛很長,笑的時候眼睛略彎,像是有光聚在他眸中似的,“當(dāng)時你還借了我手機,對嗎?” “真的是你呀?”楚朝陽臉上露出幾分驚喜之色,剛才的尷尬頓時消散了不少。 她臉上還帶著口罩,他沒認出她來很正常,只是她沒有想到世上還有這么巧的事,居然再次遇上。 心中不禁感嘆世界很大,世界又很小。 像這樣在沒有約好的情況下,兩個人能再次相遇,真的是一件幾率非常小的事。 “我到香江,你到哪兒?”楚朝陽一邊動作熟稔地給小澄光屁股上拍無塵粉,將他外面淋濕的褲子給換下,一邊和身邊的人閑聊。 “我也去香江?!?/br> “就你一個人嗎?你家人呢?”她會這樣問,是因為眼前的男子腿腳不方便。 男子明白她的意思,笑道:“到了機場會有人來接我?!?/br> 坐在自家老板旁邊的張誠輝:…… 張誠輝沒想到世界會這么小,這趟飛機的機票是他定的,但是他真不知道楚小姐也在這趟飛機上啊,還是前后座。 他看看自家老板,再看看前座。 頭等艙的座椅很高,他也看不到前面什么,就是覺得吧,緣份這玩意兒,真是妙不可言。 之后一路上楚朝陽和身后的男子都沒有過交談,一直到飛機到站,楚朝陽站起身,一邊用背包帶將小澄光背在懷里,一邊客氣地問了后座男子男子一句:“需要幫忙嗎?” 年輕男子也沒虛偽客氣,說:“那麻煩你了?!?/br> 額……她真是隨口客氣一句。 話已經(jīng)說了,自家娃又尿了對方一身,反正就一順手的事。 飛機上的人都陸陸續(xù)續(xù)下飛機。 張誠輝神色復(fù)雜地看了自家老板一眼,也先下了飛機,只剩下帶著孩子的楚朝陽和年輕男子。 年輕男子大約是因為腿腳不方便,坐在座位上一直沒有動,看樣子是想等其他人都下飛機了,再動。 楚朝陽也就抱著小澄光坐在座位上,一直等人都下去了,才站起身,將小澄光放在座位上,叮囑他:“寶貝坐著別動,mama扶一下后面的叔叔再來抱你?!?/br> 她看了一圈,“您的輪椅……?” 男子道:“你扶我一下,我已經(jīng)可以自己行走?!?/br> “這樣啊,那你等會兒,我先把寶寶背上。” 她將小澄光綁在身前,將兩根綁帶放在肩膀上,自己扣了一下,因為要托著小澄光,扣不上,想找空姐,空姐在機艙的另一頭,她干脆在他面前蹲下,背過身:“麻煩你幫我把后面的安全扣扣一下,謝謝?!?/br> 她回頭對他笑了一下。 現(xiàn)在乘客都下飛機了,她已經(jīng)摘了口罩,露出了全部面容。 她肌膚瓷白紅潤,眼睛清澈明亮,回眸一笑時,她自己并沒有感覺,杜景明卻覺得仿佛所有的光芒都一下子聚集在她那雙干凈的眼眸里。 恍然間腦中閃過那句話:回眸一笑百媚生。 他拿起她后背的黑色安全扣,“是這個?” 他嗓音低沉悅耳,仿佛大提琴拉出的低音,楚朝陽聽在耳里蘇到心里。 “嗯,對,就是這個?!背栒f。 杜景明拿起安全扣扣緊,楚朝陽站起身顛了顛懷中的小澄光,確定綁帶安全結(jié)實,才拿了自己的背包背在后面,過來扶這年輕男子。 “我該怎么做?”她小心翼翼地攙扶著他的胳膊。“你可以嗎?要不要我叫乘務(wù)人員來幫你?” 杜景明額上漸漸沁出些細密的汗液,“沒事,我可以?!?/br> 他一只手扶著椅背,一只手扶著她的胳膊,借用她胳膊上的勁,撐起他的身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