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99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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最后調(diào)查得出的結果是,這一切都是星空傳媒旗下的經(jīng)紀人劉銳私下做的,星空傳媒的其他高層領導并不知道此事。 又有記者問:“那你們對于楚依萱只出劉銳讓她拍三級片的事,杜總裁在場這事怎么看?這件事是否是杜總裁一手策劃指使的呢?” “這是無稽之談,楚依萱和杜總裁的關系大家都知道,試問杜總裁怎么可能讓自己孩子的母親去演三級片呢?” 不管外界的媒體如何發(fā)酵,最后這事都以劉銳一人背黑鍋而告終。 星空傳媒也將劉銳損害公司名譽等原因,將他告上法庭。 這事還真就是劉銳一個人做的,但這事杜景坤是一點都不清楚嗎? 他不清楚的是劉銳居然喪心病狂到給手下藝人下藥,因為圈內(nèi)勾引杜景坤想要獲得資源的人太多,是以他一直以為有些藝人在你情我愿的情況下,自己愿意付出些什么獲得資源,他也不會管。 但是他也不想想,他才二十八歲,又英俊多金,還是中盛集團二公子,那些女生勾引他真的只是為了資源嗎?那是想當中盛集團二少夫人。 可惜這一點杜景坤是想不到的,也不會有人告訴他,他也對私底下有些潛規(guī)則的事情睜一只眼閉一只眼,但沒有想到,這件事會直接讓星空傳媒元氣大傷。 劉銳以強迫賣yin罪處以十年有期徒刑。 星空傳媒旗下的藝人當中受影響最大的,就是他手下已經(jīng)有了一定名氣的米嬌、熊媛媛、江琴。 甚至網(wǎng)絡上出現(xiàn)很多的‘知情人士’爆料,將米嬌三人寫成明碼標價的高級交際花,圈內(nèi)人人都能上的公交車。 又因為米嬌是三人當中長的最漂亮,人氣最高,知名度最高的,同時一直以來走的又是清純玉女的形象,受到攻擊最狠的也是她,對她的人氣是極大的打擊。 反而因為之前熊媛媛就有‘校雞’的緋聞,這次的攻擊對她只是一筆帶過。 江琴也是,江琴相貌是三人中最差的,性格也最為低調(diào)沉默,一雙鋒利的眉眼看著就兇兇的,網(wǎng)絡上對于她的攻擊也很少。 看著網(wǎng)上的言論,米嬌氣的將房間內(nèi)所有東西都砸光了,趴在床上一陣大哭。 她隔壁房間的熊媛媛臉上卻露出痛快的笑容,將最后一筆錢給電話那頭的人轉(zhuǎn)過去后,就將手機商的信息都刪光了。 她坐在昏暗的房間里,先是咯咯的笑,笑了一陣忽然莫名的落了眼淚,眼淚一顆一顆的落在手背上,擦都擦不盡,之后又笑了,望著米嬌的房間,笑的陰險又愉快。 熊媛媛自從被全網(wǎng)黑成‘校雞’之后,整個人就性格大變,人前還是可愛的鄰家小meimei,私底下卻陰沉了很多,三個人雖然住在同一個公寓,熊媛媛卻經(jīng)常晚上有事出去。 江琴勸過她,她卻冷笑了起來:“我和你不一樣,沒有一個好爸爸?!?/br> 江琴的父親是圈內(nèi)的音樂人,雖算不得什么大富大貴,在圈子里卻也有一些人脈。 江琴勸不動她,也沒再多提。 米嬌一直都知道她為什么會這樣,要不是她攀上了總裁那根高枝,讓劉銳以為她是杜總裁的人,只怕她也逃不開。 可人的心理就是很奇怪,自己躲過了的事,見別人身在泥潭,她不僅不會想要拉一把,還會以一種幸災樂禍的姿態(tài)看好戲,看著身邊的人在泥潭里掙扎,自己卻帶著一股子優(yōu)越感。 她之前對熊媛媛就這樣。 劉銳的出事讓熊媛媛心中大為痛快,整天心情好的不得了。 也不再像之前那樣動不動就發(fā)火了,不能出去的她,買了許多零食在房間里,沒有了劉銳的壓制,她現(xiàn)在想吃零食吃零食,想喝可樂喝可樂,短短一個月時間,她的臉就以可見的速度圓了起來。 劉銳被判刑那天,熊媛媛也去了,她做了喬裝,因為整個人都胖了一圈的緣故,居然沒有被人認出來,她摘下墨鏡,盯著劉銳的眼睛仿佛帶著毒汁一般,滿是快意。 相較于米嬌的焦急憔悴,熊媛媛的報復快意,三人之中,江琴要冷靜的多。 她一直以來的目標就是音樂,除了音樂,對其它的,她都不是很關心。 哪怕不能出去,她每天依然在房間里寫歌、聽歌、彈琴、唱歌,只要有音樂陪伴,她的心就可以很靜。 因為這段時間的變故,她整日待在房間不能出門,反而有更多的時間可以放在音樂上,可以專心寫歌。 她的父親看到媒體上的消息,怕女兒經(jīng)受不住打擊,打電話給她,問她要不要回家。 她想了想說:“我還好,只要不出去就沒事,你別太擔心了,對了,我還寫了兩支歌,您幫我看看。” 她的狀態(tài)讓她的父親很是欣慰。 京市的紛紛擾擾終于告一段落,此時又到了每年的大雪紛飛的季節(jié),路上行人都紛紛穿上了厚厚的棉衣和羽絨服。 楚朝陽此時正帶著小澄光坐在去老家貧困山區(qū)的路上。 半年時間,楚父和他的老同學劉國強的兩個工程隊,在老家的兩個貧困山區(qū),建好了兩座澄光小學,今天,就是澄光小學竣工,楚朝陽帶著小澄光去為澄光小學掛牌的時間。 四個金光閃閃的金屬大字早已打造好,只差最后一步,將它們掛在教學樓的墻體上。 縣委縣領導,教育局領導,鎮(zhèn)領導今日都來了,楚朝陽的車一到,他們就熱烈的迎了上來,感謝她為家鄉(xiāng)做貢獻。 楚朝陽也說了很多客氣話,稱為家鄉(xiāng)做點事情是應該的。 揭牌儀式由楚朝陽和幾個縣委領導一起做的,楚朝陽抱著小澄光,握著他的小手,讓他來掀開那層紅布。 還來了記者,但楚朝陽明確表示,這件事她并不想讓媒體知道,如果要報導的話,希望不要透露她的名字,并將有她的鏡頭全部剪切。 縣委領導并沒有勉強。 有人為家鄉(xiāng)貧困山區(qū)捐建小學,于他們來說,也是政績,是以都十分看重。 記者們在采訪和拍攝縣委領導的時候,她在保鏢和助理的保護下,抱著小澄光在人群之后,指著這座三層樓高的澄光小學告訴他:“看,寶貝,這是mama送給你的禮物,這個學校以你命名,以后會有很多人記住你,每個人都會知道,mama最愛我們小澄光?!?/br> 小澄光烏黑明澈的眼睛望著眼前滿目溫柔的女人,然后抬頭看向那一棟矗立在山腳下的學校。 冬日上午的陽光溫暖柔和,像是給學校披上了一道金光,學校正前方的國旗正在所有人的莊嚴肅穆的注視下冉冉升起,工程隊的工人們正在學校的樓上,用繩子一點一點將‘橙光小學’四個筆小澄光還高的大字往樓上拉,最后穩(wěn)穩(wěn)的掛在學校的墻體上,金色金屬字體在陽光的反射下,散發(fā)著耀眼的金色光芒。 楚朝陽站在那里,牽著小澄光的手,發(fā)表講話,她講的話也非常簡單,沒說想給家鄉(xiāng)建設做一點貢獻,只說,這棟學校承載的,都是她對她孩子的愛,她為學校起名為澄光小學,就是想告訴每一個在橙光小學讀過書的孩子,她愛她的孩子,她的孩子名叫澄光,也希望這份愛能夠被傳遞下去,讓更多的人知道。 由于行程緊張,這邊的掛牌儀式結束之后,他們又立刻趕往了另外一處,兩座學校,一個在早上九點,一個在上午十點半,雖然時間緊了些,但因為離的并沒有太遠,還是準時趕到了。 之后一行人又坐車回到老家。 這年頭房價還沒漲,正好劉國強之前在給一個房產(chǎn)公司開發(fā)一個小區(qū),有個內(nèi)部價,楚父在老家買了一棟小別墅,不大,總共才三百多平,勝在環(huán)境清幽,清靜,小縣級市的房子,價格也不貴。 他們每年都要回家祭祖,總不能一直住在酒店,俗話說落葉歸根,等以后女兒從娛樂圈退了,終歸還是要回來的,總得有個自己的房子。 經(jīng)過女兒欠高額債務的事,他們對于女兒的未來很有危機感,恨不得將女兒后路打理的妥妥當當?shù)?,替她理好財?/br> 他們是知道女兒的計劃的,建學校的計劃是要一直做下去的,他們也見識了女兒這手松守不住財?shù)募軇萘?,就想好好替她未來多想想,趁著現(xiàn)在有錢,將女兒的各種養(yǎng)老保險、醫(yī)療保險全部買了,還有小光的各種保險。 楚父楚母想的沒錯,她確實是個手松守不住財?shù)模笆浪鸵恢备F的很,掙多少花多少,反正那么多年,一直拼命掙錢,她自己身上也沒存下多少。 老家這邊風俗是年三十要祭祖掃墓,墓地都在鄉(xiāng)下,鄉(xiāng)下老家還是族群居住,整個姓楚的大族住在一個鎮(zhèn)子上,名叫楚家鎮(zhèn),楚依萱的爺爺奶奶大伯他們都住在這個鎮(zhèn)子上。 和去年門庭冷落半點不同,今年他們?nèi)ゼ雷娴臅r候,幾乎是所有的親戚族親們都出動了,像看大熊貓一樣來楚家老宅觀看,將楚家老宅的外面圍的嚴嚴實實。 大多都是年輕人,一問,全是無名的粉絲。 對于無名就是楚依萱的事,他們還有些不敢相信,聽說楚依萱回來了,知道消息的人都跑過來,想問問無名這件事是不是真的。 楚朝陽一到老家,就先去拜訪楚爺爺和楚奶奶。 楚爺爺楚奶奶都是快八十歲的人了,他們并不知道什么明星不明星,在他們眼里,明星就是戲子。 早幾年因為楚依萱演的角色還算討喜,讓老兩口在鎮(zhèn)子上還挺有名字,有個當明星的孫女。 可當楚依萱被潑糞事件出來后,楚依萱的名聲一下子在楚家鎮(zhèn)臭不可聞,幾乎所有人看到他們都會指指點點說楚依萱什么什么,還有直接在老兩口面前吐口水的,誰見到老兩口,都要在他們面前說點什么,說他們怎么教出這樣的孫女,連帶著整個老楚家在鎮(zhèn)子上都抬不起頭來。 楚爺爺還為此大病了一場。 之后楚依萱又欠了一屁股債,楚父厚著臉皮回來借錢,差點沒讓老爺子老太太舉著拐杖給打死。 現(xiàn)在楚朝陽來拜訪二老,他們也不愿意見,說沒有這個孫女。 他們是在屋里說的,楚朝陽并不知道,楚母怕楚朝陽聽到傷心,先拉著她去了她大伯家。 和鎮(zhèn)上老人態(tài)度不同的是,年輕人都極為崇拜楚朝陽。 如果她真的是無名的話。 “陽陽,你真是無名???”堂嫂給她端來一大碗雞湯面,目光好奇又熱情。 一旁堂叔家的小堂弟和小堂妹看著她的目光又害羞又興奮。 楚朝陽客氣地笑著點頭:“是啊。” 堂弟和堂妹還不相信,問:“那你會唱無名的歌嗎?” 楚朝陽眨了眨眼,逗他們:“會呀?!?/br> 兩個高中生撲閃著兩個興奮的大眼睛,一臉激動的看著她。 楚朝陽無辜地回看著他們,就是不唱。 還是堂嫂噗嗤一聲笑了,催她:“坐了一天的車肯定餓了,趕緊吃吧?!?/br> 楚朝陽謝過她,拿出包里給小澄光單獨帶的碗筷,燙過之后喂小澄光先吃。 堂嫂過來要接她手中碗筷:“你吃飯,我來喂吧。” 楚朝陽客氣地笑道:“謝謝嫂子,沒事,我來吧。” 堂嫂看完后,出去就和親戚們感嘆道:“那些黑心肝的記者,就會亂說,陽陽疼小光那勁兒,要說會虐待他,我頭都能給他!” “報上不都澄清了嘛,是被保姆陷害了!” “那保姆真壞,我跟你說,我一個親戚啊……” 外面全都是在討伐壞人記者和保姆的,完全忘了,在楚依萱出事的時候,罵的最狠恨不得將楚依萱趕出楚家,和她家老死不相往來的,也是她們。 這是楚朝陽第一次帶小澄光回老家祭祖,也是她人生當中,第一次祭祖。 去年她和楚父楚母在京城的過的年,并沒有回來。 前世她無祖可祭,每年到了清明節(jié),院長和阿姨們都會帶領他們自己動手扎花圈,去祭拜英雄烈士墓。 原主楚依萱對老家的記憶極淡,她從小在城里長大,每年只有過年的時候才會被爸媽帶到鄉(xiāng)下祭祖,她極不喜歡鄉(xiāng)下,鄉(xiāng)下的路是爛泥潭,鄉(xiāng)下的廁所又臭又臟,她不喜歡。 受楚依萱記憶的影響,楚朝陽也對這里沒有什么歸屬感,但是楚父說,既然小光跟了他們家姓楚,就是楚家的人,要將小澄光記到楚家的族譜上,以后就是楚家的子孫,永世享受楚家的香火。 香火。 作為一個八零末出生的人,楚朝陽原本是不應該這樣迷信的,可是年齡越大,就越會相信一些無法理解的東西,就像她穿越來到這個世界,有了小澄光。 她不曾有過這些關于‘家’關于‘族’的感受,但她希望小澄光有。 所以她來了。 因為之前楚依萱的事,在媒體上造成很多負面的影響,連帶著他們對楚依萱的印象都很不好,恨不得家族里沒有出過這樣一個人。 現(xiàn)在雖然洗清了罪名,可在鄉(xiāng)下這樣的地方,很多人是不關注媒體的,對于他們這些老人來說,楚依萱依然是媒體上那個讓他們臉面丟盡的人。 即使楚父提出愿意將鎮(zhèn)子上所以的泥土路全部鋪上水泥,族長依然沒有松口。 鋪不鋪上水泥對他們來說影響不大,鎮(zhèn)上的路本來就是石子路和水泥路,只是年限久了,路面壞了,混了很多黑色泥水而已。 楚家鎮(zhèn)并不貧窮,也不需要捐建什么小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