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57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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蘇宓見是秦衍,心下驀然一松,竟是下意識地站起,“督主,您怎么那么早回來了?!?/br> 秦衍看向眼前令他生氣的女子,剛進門時,他就聽出了她語氣中的膽怯,想著要多嚇一陣,可那話里一帶起哭音,他便不知為何,橫跨出了屏風(fēng)。 只這一眼,秦衍的喉頭幾不可見得輕顫了一下。 漆黑沾了水珠子的長發(fā),垂在她白皙瑩潤的肩頭,襯得凝脂一般的肌膚剔透無比。 素色長巾沾濕帶水,這般裹著根本遮不住那飽滿的春.光,胸.前的兩團紅玉,被狠狠地勒箍住,然而那擠壓出來的深深溝.壑,反而更讓人口干舌燥。 熱騰騰的水汽熏的蘇宓的雙眸微紅,紅暈蔓延至眼尾,濕漉漉地看向他的時候,比嬌花更媚,好似是一種邀請。 秦衍不自覺地朝著木桶走去。 蘇宓見秦衍這般直接的走來,想到自己身上沒什么遮蔽,一時有些羞意,雖說在南院那晚她主動如斯,可那也是晚上躲在被窩里,哪像現(xiàn)在這樣大白日的,不帶遮掩。 待秦衍一步步走近,褪開了水汽,蘇宓才瞧出了他神色的不同,怎么似乎是在生氣的模樣,可是她最近都沒出過門,難道是氣她占了這凈室? “督主,你也是想沐浴么,我馬上就好了的?!?/br> 蘇宓說完,看向秦衍,誰知他只是沉眸,還是不說話。 秦衍走至蘇宓身前,看了看眼前隔在他和蘇宓之間的那木桶的棱板,他的手略一施力,木桶便與院門一般被震裂四散,熱湯一下子涌下,滲透進青石板的埔墁。 蘇宓櫻唇微張,吃驚地看著自己四周散了架的木桶殘片,她再后知后覺,也知道秦衍是當(dāng)真生她的氣了。 “督主,你怎么了?我是哪里惹你生氣了么?!?/br> 沒了木桶的相隔,秦衍走近蘇宓,高大的身軀在蘇宓的身上籠下一片陰影,他終于是沉聲開口, “你與他說了幾句話。” 蘇宓心忖,督主說的是誰? 其實蘇宓今早壓根沒見過虞知秋,她又哪里想到去猜秦衍問的人就是虞知秋。 她不知道怎么回答,就只能咬唇冥想。 秦衍看著蘇宓貝齒咬唇的嬌俏模樣,一想起她今日見的人是差一點就能娶到她,也就是差一點能看到她現(xiàn)在這般模樣的男子,他心里好不容易才壓下去一點的怒意,又開始毫無道理的冒了起來。 他的聲音冷冽,“說,你與他到底說了幾句話?!?/br> 蘇宓被秦衍嚇了一跳,可也終是想出了一個說話的人來,那就是門房來通傳的小虎子,一共說了幾句,她記得倒不清楚。 蘇宓膽怯地向后,微微拉開些距離,抬頭道:“督主,沒說多久的,大概就三句吧?!?/br> 蘇宓說完心里也有些委屈,門房來人稟報,她怎么能不說話,以往督主都沒說什么,怎的今日突然就不高興了。 “三句....” 秦衍默念了一次,再抬頭時,眸里的暗色讓蘇宓心跳不由自主地加快。 她的腰上忽然就覆上一只有力的手,把她勾扯起,一路往前,直至將她抵到了墻壁的夾角。 秦衍的身量修長,寬肩窄腰,將蘇宓困在墻角里動彈不得,而他自己則竟是在層層寬衣。 他的右手松下腰際玉帶,纖長的十指翻動,外袍便被褪去了一件。 “我說過,不許見第五次?!?/br> “也說過不要惹我生氣?!?/br> “你以為,我就不能罰你么?!?/br> 秦衍的話緩緩說完,聽起來似乎是平和的語調(diào),但蘇宓就是能聽出那隱隱含著的怒氣。 督主說的第五次,應(yīng)該是虞知秋吧,可她沒見過啊。 ... 當(dāng)最后一件外衫褪盡,只余下淺杏色的里衣,襟帶還剩最后一個結(jié)扣,被秦衍挑在食指。 他指節(jié)一勾,兩襟忽爾散開。 蘇宓的呼吸不由得一滯,他們靠的近,她看的便比那日要清晰的多,秦衍的身軀,玉色的肌理,胸膛好看的起伏弧度,窄勁的腰身...還有..為什么又好似長得不同了。 從秦衍進門開始到現(xiàn)在,蘇宓滿腦子疑惑,她覺得她說的和秦衍說的,根本就不是一回事,可每每想到些什么,她又被他吸引去了注意力,來不及細(xì)想。 蘇宓的心里想著亂七八糟的,竟未覺自己的視線一直停留在了他下面那處。 “看夠了?” 蘇宓恍然回神,收回視線后臉咻得緋紅,她點了點頭,又搖了搖頭,耳尖紅的好似快要滴血。 秦衍的手掌撐在壁沿,低頭覆上蘇宓的耳朵,“等會兒罰你的時候,你哭都沒有用。” 話落,他的手倏的一扯蘇宓身上的長巾,向左一揮,鋪在了離浴池不遠的黃柏木樆紋躺幾。 一個旋身,蘇宓已經(jīng)被秦衍帶上了那木條幾上,壓在身下。 雙手被禁錮的感受,還有夭.禾處熨燙如鐵的觸感,讓蘇宓莫名有些害怕,尤其是秦衍此時看著她的時候,明明還是那般好看的容貌,可眼眸深處的火,仿佛能將她燃燒殆盡。 “督主,我知錯了,你能不能放我下去?!?/br> 秦衍手勢未松,撐伏在蘇宓上方,聲音喑啞,“晚了。” 他低頭覆上蘇宓的櫻唇,比起上一次,他的吻愈加霸道和深入,似乎根本不需要蘇宓的回應(yīng),只顧自己不斷的索取,舌尖掃過她的貝齒,風(fēng)卷殘云一般不留任何余地,只是不斷地逼退防守,纏繞上她。 蘇宓不由自主地輕吟出聲,她喜歡與秦衍這般的親近,一點都不疼呢,酥酥癢癢的能竄進骨頭心里。 她試著回應(yīng),可那生澀的回轉(zhuǎn)和勾扯,徒徒引得身上之人的一陣輕笑,下一息,一切便又重回他的掌控之中,她就像是勢單力薄的那一方,只能丟兵卸甲,任他予奪。 室內(nèi)是春.光無限,旖.旎不絕,就在此時,門外驀地傳來一陣敲門聲。 馮寶無奈地看著宮里頭來的傳旨太監(jiān),苦著臉對著門口喚道:“督主,皇上派人來傳旨,要您進宮呢?!?/br> 皇上?蘇宓被秦衍吻的七暈八素,聽到這兩字,才回過了一點清明,她下意識地要推開秦衍。 就是這么一個輕微的動作,讓秦衍才好一點的心情,又有些陰沉,這種時候,她還敢想其他人么。 “督主,是皇上喊您進宮..”蘇宓半開闔著美目,她本意是想叫秦衍去做正事,可她不知這般的語調(diào)媚態(tài)叫秦衍看來,更像是欲迎還拒,那聲音濕濕熱熱,氤氳著水蒸氣,勾的秦衍全身的血液都朝一處灌去。 “讓他給我等著?!?/br> 秦衍壓低在蘇宓的耳側(cè),喘氣聲里是難以再持的深重欲望,他輕咬上她的耳珠,舌尖在耳廓描繪形狀,激起她一陣戰(zhàn)栗。 “現(xiàn)在,懂男女之事了么?!?/br> 蘇宓被撩撥地已是不知秦衍在說些什么,順從著點了點頭。 “我看,你還不夠懂?!?/br> 秦衍說完,眸色幾暗,他一個挺身,沒有半分猶豫的,破城而入。 ... 馮寶站在屋外,等不到回應(yīng),原本還想多說什么,忽聽得蘇宓一聲驚叫,嚇得他立刻噤了聲。 春梅雙眼通紅,門被督主鎖了,她什么都看不見,也不知道小姐在受什么折磨.. 這一等,便等到了翌日清晨。 凈室內(nèi),躺在長幾上的女子額角香汗淋漓,睫如羽扇,上面還掛著晶瑩的淚珠,曲線誘人的身軀上布滿了紅痕咬印,而她身下的白巾帶著星點血跡也昭示著她經(jīng)歷了什么。 嘶—— 蘇宓吃力地睜開雙眸,清澈的眼底還帶著盈盈水光,她的身上像是被碾壓過一般,腿.心處撕裂般的疼痛侵襲而來,昨日,縱是她哭著求著,秦衍還是來回了三次,直到她昏睡過去。 秦衍昨晚對她做的事,還有虞氏說過的話,她已然能想明白他不是尋常的宦官??涩F(xiàn)下她頭腦昏沉,四肢百骸酸疼無比,秦衍的身份到底如何,她根本來不及去思索,她只一件事最想知道,那就是督主還生不生她的氣。 蘇宓躺著微微側(cè)過頭,看向右側(cè),“督主,你現(xiàn)在還生我的氣么?!?/br> 秦衍一夜未睡,此時正在系外衫的襟帶。聞言,他看向蘇宓,她身上遍布著的印記都是他留下的,她的身體內(nèi)外,都存著他的痕跡,明明已經(jīng)折騰了她那么久,可他還是覺得不夠。 他將朱色的官袍提起,蓋到了蘇宓的身上,“不生你的氣了。” 是他開始生自己的氣。他對蘇宓有著近乎極限的占有欲,所以他無法忍受她見任何其他肖想她的男子。 可現(xiàn)在看到她這般可憐的模樣,秦衍心頭泛起了一股陌生的疼惜之感,他竟然在后悔,后悔昨日那些無度的索求。 “等我回來?!?/br> 秦衍走出門外時,春梅和馮寶已經(jīng)站的腿都麻了,他看向春梅, “你進去照顧她。” 春梅得了這句,終于是沖進了凈室。 “小姐?!?/br> 蘇宓昏昏欲睡,頭重的厲害,“嗯,春梅,我,沒什么事,你替我再備水沐浴。” “可是小姐,你臉上那么紅,”春梅服侍慣了蘇宓,不似男子那般的粗心,她將手一覆上去,guntang傳至手心。 她驚呼道:“小姐,你染了風(fēng)寒了!” 第六十七章 秦衍出凈室之時, 身上只得一件刻絲直綴, 但神色卻終于是恢復(fù)如常。 在他與春梅說話的當(dāng)口, 馮寶已經(jīng)去書房取了一件抽絲披風(fēng)過來。 至于回來時穿著的官服還在凈室內(nèi)何處, 何時去取,馮寶現(xiàn)下是不敢多問的。 秦衍走至院門口時, 宮里的傳召太監(jiān)顫顫巍巍地站在院門外, 他回過一趟宮里回稟, 看起來皇上也沒生氣, 可他還是膽顫的緊, 兩邊可都是他得罪不起的, 只求著這個祖宗早點進宮,好叫他了了這個差事, 他當(dāng)真是頭一次見要皇上等的人呢。 秦衍跨過門檻時,垂眸向后,對著那傳召的太監(jiān)道, “走吧?!?/br> “是, 督主?!?/br> *** 宮里派出的馬車轆轆而行,秦衍的眉頭從上車時,就一直攏著未舒展。 昨日到后來,他已經(jīng)不是在生蘇宓的氣, 而是食髓知味之后, 近乎本能的索求, 教他不想放了她。 原本他不過是準(zhǔn)備回去小加懲戒, 然而在看見她的那一刻, 欲.念卻似乎不受控制一般深重的讓他無法自持。 她看起來是真的很疼,可昨日,連她的哭聲,竟然都能讓他感受到極致,教他不能停止。 秦衍想起蘇宓方才看向他的模樣,心尖處第一次感受到拉扯,她素來有些怕他,那是不是以后都要怕極了他。 待馬車在宮門口停定,秦衍強壓住無名煩躁,沉斂下神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