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75節(jié)
蔣尉神色復雜的看了她一眼,然后于蘇就見他頗為艱難的點了點頭,“也就還行吧,反正我是不明白你們女人一天到晚腦子里都在想什么,盡問一些不切實際的問題?!?/br> 說著見于蘇一雙美目已經(jīng)瞪過來了,他連忙改口,“不過你還好,至少沒問我,你和我媽掉進水里我先救誰這種問題。” “那我和你媽掉進水里你先救誰?” 蔣尉:“......” 因為那天兩家人把所有的事情都談好了,蔣軍和陸婷婷的離婚手續(xù)辦的很順利,在于蘇五個多月的時候,兩人正式離婚了,辰辰也跟著陸婷婷去了陸家。 家里一下子空了下來,陳美娟情緒很低落,經(jīng)常打電話給蔣尉和于蘇,旁敲側(cè)擊的想讓兩人回來住一段時間,一是因為家里突然少了兩個人,陳美娟覺得太冷清,二也是擔心蔣尉一個人沒經(jīng)驗不能好好照顧于蘇。 蔣尉還是挺心疼他親娘的,于是在和于蘇商量后兩人決定回老宅住一段時間,然后等適當?shù)臅r候再回南湖這邊。 得知兩人要回來住,陳美娟那個高興啊,老早就張羅著給兩人收拾房間,就連于蘇肚子里還沒出生的小寶寶的房間她都布置好了。而最近一直黑著臉的蔣奕偉,在得知小兒子和小兒媳要回來住的時候,也難得露出笑臉。 對于搬去去蔣尉的父母一起住,于蘇原本還是有些擔心的,畢竟婆媳關(guān)系向來都是千古難題,之前她和陳美娟沒怎么接觸,自然是距離產(chǎn)生美,可現(xiàn)在要天天住在一個屋檐下,生活習慣不同的兩個人肯定會產(chǎn)生矛盾。 但在相處一段時間后,于蘇發(fā)現(xiàn)陳美娟并不是一個難相處的婆婆,她聽蔣尉說過他的外公外婆早年都是留過洋的,可能是教育方式的原因,陳美娟對這個家里包括自己兒子在內(nèi)的人,都保持著一種基本的尊重。 她不會去刻意窺探你的隱私,比如陳美娟從來不會在于蘇不在或者不同意的的情況下進入兩人的臥室,也不會刻意的干涉你的生活習慣,不會把自己的想法強加到你身上,和于蘇平日里相處也保持著一種讓人舒服的距離,不會顯得疏遠,也不會讓人感覺特別親密。 這讓于蘇松了一口氣,和一個男人結(jié)婚你絕對不是單純的嫁給這個男人這么簡單,除非這個男人父母雙亡,孤家寡人一個,否則有些問題是你遲早是需要面對的。 而且陳美娟是一個很有生活情趣的人,這一點于蘇從她在蔣尉別墅弄的那座花房就能看出來,而正好于蘇受母親的影響,對生活上一些小細節(jié)也很是注意。 于是在家安心養(yǎng)胎的于蘇時不時的就會和陳美娟去參加一些藝術(shù)沙龍,看看畫展,閑暇時還會跟著她學學插花和雕塑,陳美娟偶爾興趣來了也會跟著于蘇一起烘焙學做一些簡單的小糕點。 就這樣家里三個男人都在外忙著各自公司的事,準婆媳兩人在家里今天弄這個,明天弄那個倒也不無聊。 可能是由于之前陸婷婷的事給陳美娟帶來的陰影太大,好幾次蔣尉下班回家,陳美娟都要拉著他囑咐幾句,讓蔣尉不要做對不起于蘇的事,真有什么也不能瞞著,有什么問題兩人說清楚才好解決,溝通很重要千萬別學你大哥。 親娘的嘮叨加上最近幾天于槿國也隔三差五的找自己去問話,旁敲側(cè)擊的警告自己不要做對不起于蘇的事,弄的蔣尉是哭笑不得,晚上和于蘇做過親密運動后,還抱著她吐槽,“我媽老擔心我會做對不起你的事,他們也不想想現(xiàn)在是我求著你,你要是不要我了,到時候帶著我閨女嫁給別人我找誰哭去?” 于蘇的上一段婚姻是以彭華的出軌結(jié)束的,照理說她在這方面應該很缺乏安全感,但奇異的是對蔣尉她從來沒有不放心過,還難得好心情的跟他開玩笑,“誰讓你前科累累,可見你做人有多失敗,連你媽都不相信你!” “我哪里有什么前科?”蔣尉一邊摸著于蘇已經(jīng)漸漸大起的肚子,一邊吐槽:“要說前科,那就是我上大學那會兒沒直接把你給辦了,不然現(xiàn)在咱倆的孩子都會打王者了?!?/br> “那你說這事怪誰?” “怪我怪我!”蔣尉對于自己經(jīng)常挖坑給自己跳這種事已經(jīng)習慣了。 一直到快過年了,周彤、孫涵和蔣軍的事還一直在網(wǎng)上發(fā)酵,由于蔣軍的默認,蔣家人并沒有出手壓下這些消息,所以關(guān)于那個綠帽大佬是奕美集團董事長的事已經(jīng)傳的人盡皆知了。 不少人都在看他的笑話,特別是在和陸婷婷離婚后,圈子里傳的話就別提多難聽了。 之前蔣軍有多優(yōu)秀,現(xiàn)在就被詆毀的多厲害。 對此蔣軍并沒有什么特別的反應,仍然是每天照常上下班,應酬、出差,除了變的比以往更沉默,就連蔣家的人都沒看出來他有什么異樣。 不對,要說異樣那還真有,蔣尉記得于蘇在搬到蔣家后,有一次偶然和自己提起,說她經(jīng)常在凌晨起床的時候看見大哥還在工作,以前蔣軍雖然也忙,但在父親蔣奕偉教導下長大的他,一直奉行的是身體是革、命的本錢,做事要勞逸結(jié)合的原則,像這種熬夜到凌晨的事是很少發(fā)生的。 可見離婚這件事也不是對他沒有一點影響。 所以蔣尉現(xiàn)在對周彤這個女人是又恨又厭,偏偏她還三天兩頭的蹦跶,沒個消停的時候。 于是他讓趙博給周彤寄了一個快遞,里面都是她和一些小鮮rou不可描述的照片,他給了周彤兩個選擇,要么她開發(fā)布會宣布退出娛樂圈,要么自己就把這些照片公之于眾,讓她徹底在圈子里混不下去了。 趙博不明白蔣尉為什么不直接把這些照片放出去,到時候誰還敢找形象盡毀的周彤拍戲上節(jié)目?不等于是變相退圈,何必多此一舉。 但在蔣尉看來,周彤這種人在沒有扯下她那最后一塊遮羞布時她還會顧忌一兩分,一旦連最后的遮羞布都沒有了,那么她也很容易破罐子破摔做出一些突破底線的事,到時候她還得在這個圈子里蹦跶繼續(xù)惡心自己。 她現(xiàn)在宣布隱退,至少還能保存住一點名聲,沒準兒她那些粉絲還能借著情懷洗白一波,要是她和那些小鮮rou的事真爆出去,那周彤的名聲也就徹底爛透了。 周彤最后果然如蔣尉所料,在年前召開了發(fā)布會,正式宣布退出娛樂圈。 然而蔣尉放過了周彤,陸敬霆卻不打算放過她。 最近陸婷婷因為和蔣軍離婚的事,心情一直不好,也不愛說話了,時不時的還會看著侄子出神,他沒想到蔣軍對meimei的影響這么大,恨其不爭的同時又心疼她天天郁郁寡歡的樣子,所以他把氣都撒在了周彤身上。 于是在宣布退圈后準備好好打理剩下的產(chǎn)業(yè),蟄伏等待時機再復出的周彤發(fā)現(xiàn)最近一段時間自己投資的一些項目頻頻出事,不是項目被查出有問題資金鏈斷裂,就是餐館出現(xiàn)衛(wèi)生問題被要求停業(yè)整改。 而因為宣布退圈,她需要支付一大筆違約金給泛美和張行,加上投資的項目頻繁出事,已經(jīng)出現(xiàn)財務赤字的她不得不變賣名下的房產(chǎn)來填補虧空。 周彤日子不好過,她的老情人孫涵情況就更糟糕了。 這件事情在網(wǎng)上鬧的沸沸揚揚,不僅吃瓜群眾看戲看了個心滿意足,圈子里的人幾乎全都知道了蔣尉的大哥被孫涵給綠了,誰也不想冒著得罪蔣尉的風險再用他,加上被認定為過錯方,孫涵名下的資產(chǎn)大多數(shù)給了唐芷瑜,兩個女兒的撫養(yǎng)權(quán)也沒能拿到,他最近過得是異常的落魄。 于是同病相憐的兩人,無奈之下只能一起搬進了孫涵之前在四里屯購置的房子里。 這里原本是他為了方便和周彤偷情才買下來的,沒想到現(xiàn)在居然成了兩人的棲身之所。 這個地段150平米的房子對普通人來說也算小豪宅了,但兩人一個是曾經(jīng)風光無限的一線女星,一個是華國最大娛樂公司的副總,兩人之前哪個一個不是坐擁數(shù)套豪宅,如今被迫蝸居在這套單元房里,心里落差那可不是一般的大。 而在那種偷情帶來的隱秘刺激褪去后,住在一起每天抬頭不見地抬頭見的兩人因為之前網(wǎng)上那些事,漸漸變成了一對不?;ハ嘀肛煂Ψ降脑古肌?/br> 這邊周彤和孫涵相互折磨不得解脫,那邊一直聯(lián)系不上陸克祥的安易內(nèi)心也是惶惶不安,最后無奈的她只能求助于自己的母親安靜。 第54章 最近幾天安易一直聯(lián)系不上陸克祥,想到之前他讓自己做的那些事, 她隱隱有了一種不好的預感。 前一段時間通過陸克祥安易認識了很多人, 軍政商各界都有,這讓她拓展了不少的人脈, 公司的資源也全都優(yōu)先讓她挑選, 陸克祥的重視讓她在泛美簡直是如魚得水,隨著她認識的人越多, 交往的程度越深, 陸克祥也開始慢慢的露出了本來面目。 他先是以前途要挾安易幫他獲取一些信息,安易也不傻她知道陸克祥讓她做的是什么事,所以一開始她是拒絕的。 但陸克祥那可是一只老狐貍,怎么會讓安易有拒絕自己的機會,早在最開始他就不知不覺的利用安易獲得了一些消息,再加上陸克祥手里握有太多對自己不利的東西,安易知道自己這是上了賊船下不來了,無奈之下只能答應繼續(xù)幫他從事間諜活動。 可是自從前段時間陸克祥去米國養(yǎng)病后, 安易就聯(lián)系不上他了,自己做的事如果被發(fā)現(xiàn)是什么后果, 安易很清楚, 也知道現(xiàn)在的處境非常不妙, 這種事她不能找其他人商量, 無奈之下她只好找來了母親安靜幫忙想辦法。 安靜是于家老爺子戰(zhàn)友的女兒, 年輕時在h省的人民醫(yī)院工作, 是一名護士。后來認識了來住院調(diào)養(yǎng)的宋懷義, 宋懷義是當?shù)氐囊话咽直犬敃r的安靜大了十幾歲,在他住院期間兩人暗生情愫,出院后安靜不顧父親的反對搬到了他位于h省省會的一處物業(yè)里。 安父不恥女兒甘愿給人做情婦的行徑,父女二人從此斷了往來。安靜從簡陋的平房搬到了高檔的別墅區(qū),出入都有車接送,宋懷義出手也大方,盡管當時的物質(zhì)并不豐富,但到安靜手里的都是國外的高檔貨。 這樣的生活極大的滿足了安靜的虛榮心。宋懷義對年輕漂亮又知情識趣的安靜也很是喜愛,加上家里的老婆也管不了他,兩人的日子過的很是和諧,安靜甚至還懷上了宋懷義的孩子,宋懷義有一個女兒,在不允許生二胎的政策下,他非常希望安靜這一胎是個兒子,他曾經(jīng)對安靜說過,如果是兒子那自己以后所有的家產(chǎn)都是留給母子倆的。 可惜還沒等孩子出生,宋懷義就因為貪腐案爆發(fā)被調(diào)查,安靜怕被他連累,主動向組織交代了不少他的犯罪事實,宋懷義最終被判了死刑。要不是那個時候月份太大,估計也不會有如今的安易。 宋懷義的財產(chǎn)幾乎全都被罰沒,安靜也沒撈到多少,加上兩人在一起后安靜就辭掉了醫(yī)院的工作,所以在宋懷義倒臺后她一下子就沒了經(jīng)濟來源,走投無路的她只好厚著臉皮投奔自己的父親。 可能正是應了福無雙至禍不單行那句老話,安靜剛找到父親,安父就被查出了是直腸癌,并且已經(jīng)是晚期。 再怎么不爭氣也是自己的女兒況且她現(xiàn)在肚子里還有個孩子,安父放心不下,臨終前厚著臉皮給曾經(jīng)的老戰(zhàn)友于□□打了電話,拜托他幫忙看護一下自己的女兒安靜。 于是在安父去世后,于□□把安靜安排到了當?shù)乇=【之斠幻o士。 于家那個時候的情況已經(jīng)漸漸好轉(zhuǎn),于□□在平反后也進入了權(quán)利的核心,作為他的兒子于槿國自然是前途無量,而且比起中年發(fā)福的宋懷義,儒雅英俊的于槿國當然更吸引安靜。 恰巧那個時候于槿國調(diào)任h省,于是安靜找了很多關(guān)系想盡了辦法,假借于□□的名頭調(diào)到了于槿國身邊成為了他的生活秘書。 于槿國來h省之前,于□□曾經(jīng)和他提過這個戰(zhàn)友的女兒,讓他有機會的話就關(guān)照一下,加上那個時候他剛剛到任,對當?shù)氐那闆r不是很了解,很多事情需要他去理順,所以對當?shù)乇=【职才抛鳛樽o士的安靜到自己身邊,并沒有多想,還以為是父親讓人打了招呼。 安靜在于槿國身邊待的時間越長,對這個男人就越癡迷,這種癡迷不僅僅是因為他的地位和外表,而是于槿國整個人所表現(xiàn)出來的一種學識、修養(yǎng)以及人格魅力。 可惜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心里一直裝著蘇衛(wèi)紅的于槿國怎么會注意到安靜? 盡管安靜在生活各方面把于槿國照顧的無微不至,可在于槿國心里她頂多就是一個盡職盡責的工作人員。一次偶然的機會安靜把生病無法去學校的安易帶到了省委大院里。 出乎她的意料于槿國對年幼的安易非常喜愛,會問問她在學校的情況,時不時還會給她買一些小零食。 安靜對此感到異常的欣喜,于是她經(jīng)常會帶安易到大院里,于槿國一開始對安易還是很喜愛的,只是后來不知道是不是見的次數(shù)太多了,安靜發(fā)現(xiàn)于槿國似乎也沒那么喜歡安易了,還隱晦的提醒過她,不要讓小孩影響到他的工作。 想借女兒拉近兩人關(guān)系這一招不管用,情急之下的安靜竟然動起了歪心思。 于槿國調(diào)任h省的時候已經(jīng)四十出頭了,而到了這個年紀還沒有結(jié)婚,安靜猜測他不是心里有人就是那方面有問題。 如果心里有人的話那好辦,之前那么長時間都沒在一起,可見兩人之間存在著不可跨越的鴻溝,以后也很難在一起,如果要是那方面有問題......那就不好辦了。 于是安靜決定試試。 契機來的很湊巧,于槿國去帝都開會,回來有細心的安靜發(fā)現(xiàn)他的心情不太好,除非必要從不碰酒的他那天白天居然在客廳里喝起了悶酒。 安靜手里有一瓶宋懷義珍藏的透明的苦艾酒。 傳統(tǒng)的苦艾酒呈透明的碧綠色,海明威、王爾德等很多藝術(shù)家都曾經(jīng)是苦艾酒的忠實追隨者。它里面的化學物質(zhì)柏酮會影響人的精神,讓飲酒的人產(chǎn)生幻覺乃至精神錯亂,大部分國家對這種酒都是禁止的,也有一些地下作坊為掩人耳目,把苦艾酒做成無色意圖蒙混過關(guān),宋懷義珍藏的那一瓶透明的苦艾酒就是他去s國考察的時候帶回來的。 曾經(jīng)在和安靜興起的時候喝過一點,那一晚的宋懷義比往常要興奮的多。這瓶酒安靜一直留著,原本她就想在于槿國身上試試,只是沒想到機會來的這么快。 她問于槿國有沒有興趣試試她珍藏的酒,于槿國當時只想著喝酒解悶,根本不關(guān)心是什么酒,所以對安靜的提議不置可否,又哪里會注意到那是一瓶在國內(nèi)幾乎沒有的苦艾酒。 因為于槿國沒有結(jié)婚也沒有孩子,安靜打的就是母以子貴的小算盤,以于槿國的為人,等她有了兩人的孩子,就算不能嫁進于家,也會看在孩子的份兒上安排好她。 可她沒想到第二天于槿國清醒以后,第一件事就是讓秘書帶她去做了緊急的避孕措施,緊接著她就被調(diào)離了于槿國身邊。 在被調(diào)離后安靜找過于槿國好幾次,可惜都沒有成功,她不是一個輕言放棄的人,在于槿國調(diào)任帝都后安靜再次找上了他。 這次她終于見到了于槿國的人,她在于槿國面前哭訴著對他的愛戀和自己悲慘的境遇,也不知道是不是這個打動了男人,于槿國雖然沒說什么,卻把她和女兒安置在了他位于彌敦道的房產(chǎn)里。 要說于槿國被她打動心軟了,可除了偶爾見他來這里坐坐外于槿國也沒有其他的表示,對自己在外面打著他的旗號幫人辦事也是睜一只眼閉一只眼。 原本安靜的日子過的很滋潤,可是自從前一段時間女兒和那個導演的事在網(wǎng)上鬧開后,她就被于槿國趕出了彌敦道,后來她為了兒子被抓的事去找他,對方更是連見都沒有見她。 今天安易突然聯(lián)系自己說有事要找她商量,安靜是不想去的,兒子原本就是因為幫她才進去的,母女倆人已經(jīng)有一個多月沒聯(lián)系了,要不是女兒再三哀求說有很重要的事,她是不會來看安易的。 她原本以為女兒是在圈子里又得罪了什么人擺不平了才找自己來,沒想安易一開口說的會是這么嚴重的事情。 “你是不是瘋了?”安靜簡直覺得不可思議,“你知不知道自己在做什么?” “我知道,所以這次我也是沒有辦法了才找你的,媽你一定要幫幫我?!?/br> “幫?我怎么幫?”安靜頭疼,“陸克祥呢?” “我就是因為聯(lián)系不上他才覺得事情不對勁的?!?/br> “聯(lián)系不上他?”安靜最近一直在為了兒子的事四處奔波聽女兒這么一說她才發(fā)現(xiàn)陸克祥已經(jīng)很長時間沒聯(lián)系過自己了。 前段時間經(jīng)過安易的介紹她認識了陸克祥,雖然已經(jīng)年近五十,但作為一家上市公司的董事長,陸克祥身上的氣質(zhì),包括他的談吐還是很容易讓人產(chǎn)生好感的,況且安靜也五十多了,兩人在一起反而更有共同語言。 最重要的是名校畢業(yè)的陸克祥學識淵博,談吐幽默這讓她想起了當年的于槿國,一個有心另一個有意陸克祥和安靜很快就走到了一起,兩人情濃時陸克祥也旁敲側(cè)擊的問過一些于槿國的事,可惜安靜和于槿國的關(guān)系根本不是外人想的那么回事,所以她每次都是含糊幾句應付過去,現(xiàn)在想想陸克祥之所以追求自己應該是別有用意。 聯(lián)想到女兒剛剛說的安靜被驚出了一身冷汗。 “你還幫他做過什么?”安靜厲聲追問。 安易被她嚇了一跳,猶豫了好半天才說道,“就之前我和你說的那些......幫他打探一些消息,其他的也沒什么了......” “他有沒有問過你于伯伯的事?” 安靜似乎看出了女兒沒有說實話,于是單刀直入的問她,娛樂圈里多少新人,陸克祥憑什么這么捧安易?一開始安靜就知道陸克祥看重的是安易背后的于槿國,打著于槿國的大旗安靜沒少在外面替人辦事,這種事她見得多了所以最開始她并沒有放在心上。 只是安靜沒想到陸克祥真正的目的會如此不單純。 “沒......沒有了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