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筆趣閣 - 歷史小說 - 盛寵媽寶在線閱讀 - 第55節(jié)

第55節(jié)

    夫人們對夏姜芙的稱贊讓老夫人極為不快,女人間的戰(zhàn)爭看似沒有硝煙,實則處處蔓延著煙火味兒,她和夏姜芙不對付夫人們心頭明白,孜孜不倦的夸獎夏姜芙不就是變相的詆毀她嗎,越想,老夫人心頭越郁悶,回到壽安院時,過壽的喜悅已消之殆盡了。

    屋里彌漫著淡淡的檀香,玲瓏立在窗戶邊,正給窗欞上的花澆水,背影纖纖,身形曼妙,一身粉色裝束拉回了老夫人些許理智,“玲瓏?!?/br>
    整座府里,能讓她心情敞亮的只有眼前的人呢,每次看著玲瓏完美無瑕的臉蛋,她心頭就會迸發(fā)強大的信心,沮喪抑郁一掃而空。

    “老夫人,您回來了?!绷岘嚁R下勺子,慢悠悠轉身給老夫人行禮,云荒的光暈下,她臉色紅潤,盈盈動人,窗外月光傾瀉,與燈光交織,愈發(fā)襯得她明艷動人,斂目,抿唇,像極了夏姜芙。

    她比夏姜芙還年輕。

    “你準備準備,成功失敗,就在今晚了?!?/br>
    玲瓏委委福身,“是。”

    夜幕低垂,各府夫人們久久不散,夏姜芙急著回屋敷臉睡覺,打發(fā)顧越皎她們送客人出府,自己先離開了。

    顧越皎和顧越涵彬彬有禮不卑不亢,加之有位貌美如花的母親光環(huán),夫人們看二人是越來越順眼,她們心頭后悔了,這么俊俏的兒郎,當初怎么就沒招過來給自己做女婿呢,便宜了國公府和秦府啊。

    頂著夫人們熾熱的目光,顧越皎和顧越涵一一把客人送出府,不過已經(jīng)是小半個時辰后了,待府門前的馬車盡數(shù)離去,二人才命侍衛(wèi)關門,一前一后往回走,步伐穩(wěn)健,無半分虛浮,顧越涵問顧越皎道,“大哥,你說梁鴻遭行刺,是不是承恩侯故意做的?”

    梁鴻被承恩侯收買,不會盡心盡力查承恩侯吃空餉之事,梁鴻卻在東境遇刺,不排除承恩侯故布疑陣,故弄玄虛。

    飯桌上,以承恩侯為首,不斷地灌顧泊遠酒,抱怨有人陷害他,梁鴻是皇上欽命的欽差大臣,誰敢對梁鴻下手,承恩侯還叮囑顧泊遠,陸家遭了殃,下一個就輪到顧家了,承恩侯大有拉幫結派的意味,不過酒席間,不會有人將他的話當真,這就是勛貴間的高明之處,酒后胡言,御史臺也沒話說。

    “梁鴻出了事,皇上會疑心,承恩侯沒傻到自掘墳墓的地步,依我看,梁鴻被行刺,估計他自己說話口無遮攔,得罪了人?!?/br>
    他和梁鴻公事幾年,梁鴻的性情他是了解的,表面上看著剛正無私,骨子里卻是個jian佞小人,春風得意馬蹄疾,誰知道他在東境觸犯了多少人的利益?

    “大哥,你說咱家......”

    顧泊遠追隨先皇出生入死,親如兄弟,皇上的本事是顧泊遠教的,功高蓋主,會不會真如承恩侯所言,狡兔死,走狗烹?

    “安然無恙。”顧越皎語氣篤篤。

    皇家無情,是對手足相殘的兄弟而言,其實,身居高位,寂寞久了,比誰都看重情分,安寧國的歷代帝王,說不上皆勤政愛民,但亦不是權令智昏,狼心狗肺之人,承恩侯擔心天下太平,權勢被皇上收回,侯府破敗,其實不然,國泰民安,百姓安居樂業(yè),武將的地位一落千丈是必然,但不至于破敗,居安思危,思則有備,有備無患,無論何時,邊關皆離不得將士守衛(wèi),權勢削弱,但尚有用武之地。

    只要他們不起外心,朝廷就會厚待他們,隨著和平安寧日子的延續(xù),他們在百姓們心目中的位置會越高大深刻。

    因為在百姓們眼里,安逸的生活是他們用鮮血鋪出來的。

    “士兵們不用浴血奮戰(zhàn),人人能過祥和的日子,是所以將士們心愿,咱別想太多了?!彼麚н^顧越涵肩頭,笑道,“邊關的將士,以后會越過越好,咱家也是如此?!?/br>
    他們是戰(zhàn)爭終結的神,無人能超越他們的地位。

    顧越涵若有所思,“咱家現(xiàn)在過得就不錯?!?/br>
    知足常樂,她母親的處世格言,人生得意須盡歡,莫使金樽空對月,這話,不無道理。

    “要不要去書房看看父親?”顧泊遠早早回書房歇著了,繼續(xù)喝下去,非當場斃命不可,承恩侯酒品不好,喝酒了就拉著顧泊遠又蹦又跳,什么話都往外說,侯爺風度,半分不剩,好在顧泊遠沉得住氣沒出糗。

    “嗯。”

    顧泊遠喝醉了也極為安靜,躺在硬邦邦的床上,安安靜靜閉著眼,斂了周身戾氣,但五官看上去極為冷硬,二人打水給顧泊遠擦了臉,洗了腳,給他蓋上被子才各自回屋走了,二人的身影轉過拐角,旁邊大樹背后,玲瓏就提著食盒,心跳入鼓走了出來。

    低頭整理衣衫的褶皺,待嬤嬤纏著門口的人熄滅了幾盞燈籠,她才小步走了過去,光線昏暗,百褶長裙拖地,五官精致動人,嬤嬤立在門口,嗓門嘹亮,“老奴見過夫人?!?/br>
    守門的侍衛(wèi)瞅了眼,俱都低下頭拱手作揖,“見過夫人?!?/br>
    玲瓏轉了轉眼珠,慢悠悠抬起頭手,嬤嬤恭順的上前扶著,“侯爺喝多了,在書房睡著?!?/br>
    話完,扶著人進了屋。

    門口的侍衛(wèi)面面相覷,眼神略有不解,夫人最厭醉鬼,侯爺喝醉了夫人素來不理會的,今天怎么有興致親自提著食盒來,二人不約而同探頭瞅了眼,確實是他們夫人無疑。

    “你說夫人是不是找侯爺算賬的?”他們實在沒法想象夏姜芙蹲在床榻邊噓寒問暖照顧顧泊遠的情形,太詭異了。

    “瞎說什么呢,夫人自是惦記著侯爺?shù)?,云生院那群姑娘還在府里住著呢......”侍衛(wèi)話沒說完,意思明顯,夏姜芙是怕被居心不良的人撿了漏子,查崗來了。

    這個說法合理,他們夫人,醋壇子是相當大的。

    二人沒有多言,見里邊傳來腳步聲,嬤嬤出來了,二人諂媚的笑了笑,嬤嬤一人賞了幾個銅板,“下去歇著吧,我守著?!?/br>
    侍衛(wèi)低頭看著銀錢,如實道,“嬤嬤,這不合規(guī)矩?!?/br>
    書房乃重地,離不得人把守,除了他們,四周樹上還有暗衛(wèi),他們如果走了,萬一出了什么事,他們難辭其咎,二人不肯收銀子,偏頭瞅了眼院子,不禁問道,“嬤嬤,天色已晚,夫人怎么有雅興過來了?”

    夏姜芙戌時就要上床歇息,怎么突然轉性了?

    嬤嬤板著臉,正經(jīng)道,“夫人做什么事還要向你說聲不成?”

    “不敢,好奇問問,嬤嬤,錢您收著吧?!彼麄兟氊熕冢桓以骄?,除非是夏姜芙親自給的錢,不然顧泊遠不會放過他們的。

    嬤嬤站在旁邊,對二人的不識趣顯得不悅,心思轉了轉,錯開身站在邊上,背靠著院墻,緩緩道,“夫人的性子你們也明白,要被她知道你們在外邊聽墻角,明早醒來,不會饒過你們?!?/br>
    嬤嬤將聽墻角三個字咬得格外重,都是血氣方剛的少年,瞬間想到那事上,臉紅了個透,聲音低了八度,訕訕道,“嬤嬤,我們離得遠,屋里的動靜壓根聽不見,不然,我們捂著耳朵?待夫人完事了再說?”

    他們在這當值好幾年了,哪兒遇著過這種事,他們有些不明白,夫妻間的事兒,回顏楓院不是挺好的,好端端的來書房,逼著他們封印五感,太為難人了。

    也不知樹上的暗衛(wèi)們做何感想。

    這時候,書房傳來聲女子的嬌.喘,二人打了個激靈,快速退到十步開外,捂著耳朵道,“嬤嬤,我們什么都沒聽到,真的......”

    語聲落下,旁邊樹枝晃了晃,墜下一地樹葉,嬤嬤抬起頭,夜黑風高,幾株大樹晃動不止,她眉峰蹙了蹙,不知是不是錯覺,方才好像有人飛過。

    驟然,女子的嬌.喘聲轉為情難自禁的吶喊,二人渾身一僵,天知道,侯爺不是醉了嗎,咋這么快就進入正題了呢,由此可見,夏姜芙一定是老手,難怪這么多年侯爺身邊沒其他女人,結果是被收得服服帖帖的了。

    二人遲疑著不知怎么辦,走了吧,顧泊遠追究起來逃不過一頓罰,留下吧,這聲音太過讓人浮想聯(lián)翩,他們禁不住撩撥,心頭起了反應,真的是比水深火熱的滋味還難受。

    嬤嬤是過來人,聽著聲兒就知道成事了,玲瓏進去不過一盞茶的功夫,速度倒是快,她懶得看二人擰眉躊躇的表情,轉身繞到書房后邊,床榻邊亮著盞燈,依稀可見床榻上交疊的人影,女子挺著胸脯,嬌滴滴的花蕊上下?lián)u晃,視線下挪,想看看顧泊遠享受的表情,然光線昏暗,只看到個身形,隨著女子的動作,胸脯上下起伏著。

    事成了。

    嬤嬤大喜,快步的朝外走,見院門外的兩名侍衛(wèi)捂著耳朵蹲在不遠處樹下,她重重哼了聲,抬著腳,腳下生風的跑了。

    侍衛(wèi)愈發(fā)膽怯,戰(zhàn)戰(zhàn)巍巍起身,哆嗦道,“不如咱在往外邊退點?”

    這話得來認同,二人咚咚跑去更外邊的樹下。

    樹上的暗衛(wèi)們:“......”

    瞬間,樹干又響起窸窸窣窣的動靜,片刻才恢復安靜。

    壽安院燈火通明,老夫人倚靠在床榻上,頻頻朝外望,嬤嬤在顏楓院待過幾年,有她給玲瓏打掩護,一定萬無一失,待事成了,顧泊遠不給玲瓏名分也不成了,有了名分,給夏姜芙添堵就是常有的事兒了,夏姜芙生了六個兒子,她不會傻到讓顧泊遠休妻,給顏楓院安個玲瓏,見天讓夏姜芙不痛快就夠了。

    聽著外邊響起腳步聲,她緊張地掀開被子走了出去,嬤嬤跑得上氣不接下氣,抓著老夫人的手,激動得有些顫抖,“老夫人,事情成了,老奴在外看著,玲瓏伺候得侯爺很舒服?!?/br>
    老夫人喜出望外,連說了三聲好,總算能一吐多年的憋屈,讓夏姜芙嘗嘗被身邊人拋棄的滋味,她拍了拍老夫人的手,“你找個機靈點的人去顏楓院報信,她不是最愛睡美容覺嗎,我要她從今個起,難以入眠?!?/br>
    顧泊遠平時一向自律,醉酒的次數(shù)少之又少,難得她壽辰,辦宴席果然是明智之舉,否則不知等到何時呢。

    嬤嬤俯首稱是,慢慢退了下去,老夫人揉著手帕,覺得不夠妥當,顧泊遠最恨被人算計,醒過來知道被玲瓏得逞,沒準兒會殺人滅口,要是那樣,她的目的就泡湯了,她叫住嬤嬤,“你去書房守著,那位心狠手辣,小心她先發(fā)制人把玲瓏處置了。”

    嬤嬤答了聲好,快速跑了出去。

    萬籟俱寂的深夜,顏楓院一陣人仰馬翻,秋翠聽到風聲,久久不能平息心頭的震撼,顧泊遠在書房臨幸了丫鬟,怎么聽怎么都是天方夜譚,但報信的是壽安院的人,老夫人不會無的放矢,敢這么說,一定有什么證據(jù)。

    是不是真的,秋翠自己心里沒底,夏姜芙又已經(jīng)睡下了,貿然把夏姜芙喚醒,肯定有人會遭殃,她急得來來回回打轉,秋荷被她轉的頭暈,吩咐夏水道,“你去大少爺二少爺院子把他們喚醒,是不是真的,請他們去書房瞧瞧就知道了?!?/br>
    秋荷比秋翠大一歲,跟在夏姜芙的身邊的久一些,她師傅以前也是夏姜芙身邊的人,專門為夏姜芙研制敷臉的胭脂水粉,以及面膏的。

    她聽師傅說過不少關于侯爺和夫人的事兒,侯爺真要睡其他女人,不可能。

    在她來看,就是老夫人自己睡不著給夫人找痛快的,所以才讓丫鬟稟告顧越皎和顧越涵過去探個究竟。

    秋翠有些擔憂,“這么大的事兒不和夫人說嗎?”

    “哪兒是什么大事,有些人心懷叵測,聽著京城夫人小姐們稱贊夫人,心頭不痛快,故意沒事找事給夫人添堵呢,咱不當回事?!鼻锖赏伦智逦凵矜?zhèn)定,秋翠慢慢冷靜下來,細想秋荷的話不無道理,老夫人壽宴,云生院的姑娘們出盡風頭,培養(yǎng)她們的夏姜芙也名聲大振,溢美之詞她都記不過來,可想而知她們有多推崇夏姜芙。

    老夫人小肚雞腸,被夏姜芙搶了風頭,肯定會暗地使壞。

    前后一想,她就穩(wěn)住了,“你說得對,侯爺對咱夫人的心日月可表,不會做出那種事的?!?/br>
    于是,便沒驚擾夏姜芙睡覺。

    老夫人腦子里描繪著夏姜芙吃癟,痛哭流涕,憤然跺腳的情形,光是想著,她就忍不住哈哈大笑,就沖著夏姜芙一副“我美我相公只疼我”的表情,可想而知她看到玲瓏后有多憤怒,她不得不告訴夏姜芙,爭風吃醋的日子還在后邊呢,玲瓏是嬤嬤一手調.教的,籠絡住顧泊遠的心輕而易舉,而她夏姜芙,日日獨守空閨,黯然失魂,不久就跟深閨怨婦沒什么兩樣了。

    她帶著人,興致勃勃到了書房,外邊的侍衛(wèi)全被打發(fā)了,一路上安安靜靜,安靜得有些陰森。

    她身后的婆子有些手足無措,小聲提醒道,“老夫人,老奴覺得情形有些不對。”

    出了這等事,外邊該圍著許多看熱鬧的人才是,可路上清清靜靜的,無端令人發(fā)毛,詭異得不同尋常。

    “家丑不可外揚,夫人聰明著呢,她恨不得所有人都不知道悄悄將玲瓏處置了,這么一來,誰知道侯爺做下的事兒?”老夫人得了嬤嬤的話,信心十足,眼中難掩得意,“走吧,瞧瞧夫人是不是哭得嗓子啞了,說話都沒聲了?!?/br>
    書房的門半掩著,瞧不真切里邊發(fā)生的事兒,老夫人揚眉吐氣推門而入,幸災樂禍的目光在屋里逡巡圈,顧泊遠陰沉沉的坐在上首,左右兩邊是同樣臉色不太好看的顧越皎和顧越涵,而屋子中央,一個女人披頭散發(fā),狼狽的癱坐在地上,明艷的衣衫在燈光照耀下,熠熠生輝,她一愣,眉間按耐不住歡喜,“哎喲,我說阿芙啊,你怎么把自己折騰成這樣子了,不就是名小妾嗎,收進房里就是了,你是正妻,該大度些,來,我瞧瞧你這張臉,哭成什么樣子了?”

    老夫人大喜過望伸出手,別開女子額前的發(fā)。

    夏姜芙何時有這么狼狽的時候?臉上的妝容哭花了不說,右臉頰還印著五根清晰的指印,用不著說,一定是大吵大鬧被顧泊遠扇的,哎喲媽呀,真的是,太令人痛快了。

    老夫人咧著嘴,哈哈哈大笑,笑聲穿過門窗,分外刺耳。

    旁邊屋里的嬤嬤忍不住打了個寒顫,面露絕望:老夫人,好像瘋了?。?/br>
    她滿心歡喜帶著人,剛進門就被人反手桎梏住,玲瓏跪在地上,身形狼狽,而顧泊遠則衣衫整潔的坐在太師椅上,“嬤嬤,興沖沖帶這么多人來干什么呢?”

    她心下咯噔,知道事情敗露了,顧泊遠何許人也,哪兒會想不清楚其中關鍵,玲瓏無論從身形還是神態(tài)都十分像夏姜芙,而壽安院的人,只有她在夏姜芙身邊待過,她登時雙腿發(fā)軟,直直跪了下去。

    “知道我為什么留你到今日嗎,夫人仁慈,念你老邁,諸多事不與你計較,你當夫人性子軟好欺負是不是?”顧泊遠語氣狠戾,眼里罩上了層冰霜。

    嬤嬤明白,自己是難逃罪責了。

    果不其然,她被捆了手腳,帶來了這間屋子,小廝給她嘴里塞了塊棉布,令她發(fā)不出聲來,此時聽著老夫人魔怔的笑聲,她面露死灰之色,顧泊遠尚且將老夫人逼瘋,她們估計更凄慘,如果老夫人腦子清醒,將事情推到玲瓏的身上,一問三不知,沒人敢逼迫她,可老夫人......

    嬤嬤眼眶泛紅,不住用頭撞墻。

    而屋里,老夫人笑得前合后仰,眼淚都笑出來了,夏姜芙也有今天,活該啊。

    顧泊遠的臉陰沉得能擰出水來,“母親,您笑什么?”

    老夫人捂著嘴,不住搖頭,但心底太過喜悅,臉上的笑豈是她想壓制就壓制得住的,捧腹大笑道,“沒什么,好端端的你打你媳婦做什么,怎么說她為了你生了六個兒子,沒有功勞有苦勞,看在皎皎他們的份上,給她留點面子,真要不喜歡,打發(fā)進祠堂,一輩子青燈古佛就挺好?!?/br>
    她得償夙愿,笑得花枝亂顫,情難自禁的上前拽過‘夏姜芙’頭發(fā),高高在上的口吻道,“阿芙,看我對你好吧,你善妒成性,目中無人,不敬長輩,我不會讓泊遠休了你,留你一條命,去祠堂吃齋念佛,就當為我兒積福了?!?/br>
    說話間,身后傳來道飄飄然女聲,“是嗎,老夫人還真是宅心仁厚,您放心,我將來會好好孝順您的?!?/br>
    老夫人聽她還嘴硬,抬手扇她耳光,這件事,很多年她就想做了,夏姜芙剛進門她也教訓過她,但沒到動手的地步,加之顧泊遠偏袒她,她不敢和顧泊遠對著干,眼下不同了,夏姜芙失了顧泊遠寵,再無囂張的資本了。

    地上的人瑟縮著身子,急劇往后退,她越表現(xiàn)得害怕,老夫人就越是興奮,故意抬著手巴掌不落下,面目猙獰道,“害怕了?你也有害怕的時候,哈哈哈哈,夏姜芙,想不到吧,你也有今天?!?/br>
    “老夫人,您怎么了,我不是夫人,我是玲瓏啊?!?/br>
    玲瓏被拽著頭發(fā),眼露驚恐,老夫人怎么了,她是玲瓏啊。

    “玲瓏?”老夫人像怔住似的,半晌,急劇搖頭,語帶篤定,“你不是玲瓏,你是夏姜芙,那個面目可憎的狐媚子,整天打扮得花枝招展勾引人,不禍害先皇偏跑來禍害我兒,罪不可恕......”

    顧泊遠聽不下去了,厲聲打斷她,“母親,您說什么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