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節(jié)
重生之先下手為強 作者:三人木合 文案: 別人家重生都是手刃仇人賺大錢趨利避害奔向康莊大道,只有她,唯有她,小富即安沾沾自喜,就連想和自家親親老公再續(xù)前緣,都被半路殺出的一只瘋狗把她給叼走了。瘋狗os:懂嘛!這叫先下口為強! 標簽:重生 甜文 歡喜冤家 寵文 現(xiàn)代言情 =============== 正文 第1章重生 于青睡了一覺,發(fā)現(xiàn)自己重生了。 她睜開眼的時候以為自己還在做夢,盯著尼龍袋子扎成的天花板愣了半響。 她在等有什么聲響把自己喚醒,或是手機鬧鈴,或是敲門聲,或是別的什么聲音,總之能把她從這個詭異的夢里邊給拽出來。 有人掀開布簾,探了一眼進來:“青青啊,你爸打了豆腐腦,給你留了一碗,在飯櫥,醒了就快起來吃早飯,待會都放涼了?!?/br> 那人實在是眼熟的嚇人,于青夢游一般爬起來,果然,手里拿著鑰匙正要出門的不是她媽是誰——只不過年輕了好多,白底青花的翻領(lǐng)短袖襯衫,鴨蛋青的布長褲,rou色絲襪塑料涼鞋,臉上的大半皺紋都沒了,只有眼底清淺幾道紋路,正是一個女人的盛年時期。 于青叫了一聲:“媽?” 對方“嗯”了一聲,對著臉盆架上掛的塑料鏡子匆匆攏了下頭發(fā):“沒事就把掃掃地擦擦桌子,別光看電視?!?/br> 說完,推門出去了。 于青傻子樣巡視了下周圍,其實一桌一椅在她眼里都很熟悉,這是她以前的家。 確切的說,這是她十八歲以前的家——廠區(qū)的宿舍大院,除開廠長書記等領(lǐng)導干部,其他職工標配都是這樣的兩間房配一個小院,院子不大,但院里一定有間做飯的廚房和各家自行搭建的雜物間,于青家便位列其中之一。 如果這是夢,那這夢也忒真實了些。 于青走去臉盆架,朝上面掛的那個塑料鏡子,小心探頭朝里面看了一眼。 映在她眼簾中的,是一張少女的臉,約莫著15、6歲,膚色干凈,兩頰潤澤飽滿,短發(fā)亂糟糟四處亂翹,一雙眼睛,眼白泛著鴨蛋青,眼珠不算全黑,帶點點柔和的棕,以及眼角堆著兩坨眼屎。 于青對這張臉也不陌生,這是她自己,只不過年輕了太多太多而已。 直到在屋里摸了張凳子坐下來,她已經(jīng)掐過自己的臉自己的大腿自己的胳膊自己的手n次了,每次都疼的呲牙咧嘴!甚至也把自己從頭到腳摸了一個遍,沒有贅rou,沒有肚腩,好不容易長成b的胸重新回到了一馬平川,但皮膚緊致光滑,骨架初長成,還帶著幾分青澀——沒錯,她從一個32歲的已婚婦女變回了昭華少女…… 于青的視線落去去墻上掛的美女掛歷,那上面顯示的的年月赫然是! 她一覺竟睡回到了十七年前,她才15歲! 于青掐著臉努力回想著前一晚的自己——一切都很如常,臨睡前她去洗漱,睡前例行保養(yǎng),本還想和老公親熱一下的,但陳曦儼然已經(jīng)翻身打起了呼嚕。她便沒擾他,就著臺燈玩了一小會手機,刷了刷朋友圈和微博,后來困意襲來,便拉燈睡了。 她32歲,事業(yè)單位任職,老公陳曦與她同年,黨政機關(guān)工作,兩人結(jié)婚進入第三個年頭,正打算要小孩。 于青一直掐著臉,下巴處的皮rou被掐的鈍疼到有些麻木。 她想起自己閑著沒事時看過的那些網(wǎng)絡(luò),特別很是紅火了一陣的重生文穿越文。 重生,重生,重生里都是人死了后才會重生,難道……我這是死了嗎? 她沒有疾病,家庭幸福和睦,夫妻間感情很好,雖不像戀愛時那般如膠似漆,但兩人小日子過的很美滿,她自己更是沒有任何不良嗜好,咋就……這樣了呢? 里女主不都是前世活的不堪,或不甘或要復仇,才會死后重生,有重來一次的機會。她活的好端端的,沒任何不順心的地方,怎么也……這樣了呢? 于青思來想去了一個多小時還是覺得這應(yīng)該還是個夢,只不過這夢架構(gòu)太龐大太真切,真切到讓她都迷失了方向。自從睜開眼睛她都是一副如墜云霧的狀態(tài),她放下一直在掐著自己的手,抬起頭。 這個夢什么時候才會醒? 如果,如果她真的重生了,也就意味著……她要重新從15歲再活一遍么? 低下頭,閉上眼,深深吸了一口氣。 神啊,讓我回去吧,讓我睜開眼睛后,回到我原來的軌道去吧…… 求您了,別玩了。 這不好玩啊…… “于青!于青!” 有人喚她名字,于青抬起頭,她家小院兒大門被大喇喇的一把推開,有人大步朝她走過來,揚著手里的兩本書:“看,說話算話吧?看完了趕緊給你還回來了,快,剩下那兩本,置換置換!” 于青眨了眨眼。 那是個清瘦的少年,個頭不高,皮膚白凈,單眼皮,鼻翼上淺淺幾個雀斑,最普通的短袖白襯衣,藍色大褲衩,大拖鞋里的一雙腳細細瘦瘦的,因為太白,皮膚下的青筋清晰可見。 于青有點恍惚,這一大早的老天爺就開了一個這么大的玩笑,她腦子還沒太轉(zhuǎn)過彎來,使勁拿兩只眼睛去瞅了面前人,心里卻一時糊涂的厲害。 這……這是誰來著? 來人走到了她眼前,拿書本戳了她的肩一下:“咋啦,沒睡醒?。靠慈苏@樣啊,怪瘆人的。” 她仰著頭瞧他,張著嘴,像個二傻子。 來人察覺到她的不對勁,手上加重了戳她的力度:“咋了啊,真夢游呢?” 她胡亂摸了把臉,幾乎是條件反射樣開口:“你才夢游!” 這是她一覺醒來后第一次開口說話,聲音是她的聲音,只不過更稚嫩些,是少女的聲線。 不管怎么說,她還是先接過他塞過來的兩本書,腦子里依舊一盤糨糊的胡亂尋思,這、這是誰是誰是誰來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