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462節(jié)
這家伙還氣咻咻的:“這小流氓,連我的東西也敢碰?!?/br> 于青:“……” 好在孩子困的迷迷糊糊的,被倒手了也沒太覺察到,就是小手還是下意識的往人胸前摸去,小池也由著他摸——就是摸了一會空空如也,孩子有點煩躁,在他懷里閉著眼睛翻了個身,小嘴撅著,有點委屈:“奶奶!奶奶!” 于青就見小池木著一張臉,一手撩起t恤下擺,把孩子尋找的小手塞了進去—— 她:“……” 別說,估計是聊勝于無吧,到底摸到的是熱乎乎的皮rou,雖說硬了點,但摸啊摸的,還是能尋到一顆小豆豆——小手揪著著那顆“小豆豆”,小孩子終于安靜了下來,吧唧了兩下小嘴巴,慢慢睡踏實了。 于青:“……” 老天內(nèi),還能有這種cao作? 這孩子也是不挑! 都說有奶就是娘,這沒奶……條件艱苦點,能湊活也能湊活??! 那家伙更是一臉嘚瑟,眉毛一挑,意思是:看,咋樣?咱也能行! 就是把睡熟的孩子放去帳篷后,某人一直在揉著某一邊的胸口。 被問及,苦著臉:“被揪的有點疼……” 于青捂著嘴,笑到絕倒! 頭頂一片幽藍(lán),像一塊密實而厚重的藍(lán)絲絨幕布,月色朦朧,星光璀璨——火勢漸微的火塘中,燃燒的樹枝發(fā)出噼啪的輕微聲響,烘的人半邊身子發(fā)燙,而另一邊是同樣溫暖的軀體——于青頭枕在大男人結(jié)實的臂膀上,兩個人一起倚靠在背包上,抬頭仰望天空。 山里面的夜好像格外的靜,天空也格外曠達悠遠(yuǎn),這是一個霧霾還沒有肆虐的年代,可以清晰看到天際邊隱隱約約的一條白練,像墜滿了寶石星辰的霧氣,又像一條龍騰挪升空后留下的波痕。 “真好看……”她忍不住喃喃。 話說自己已經(jīng)有多久,沒有這樣心平氣和,亦如此安靜的仰望過星空了? 上一輩子的事好像已經(jīng)在記憶中退化模糊了,這一輩子則又好像馬不停蹄,還來不及喘一口氣就走到了現(xiàn)在——而現(xiàn)在,她覺得,就是最好最好的時候。 如果于青能看到自己的以后及將來,相信她會更加肯定:這的確是最好最好的時候。 雖然她一直是個具有革命樂觀主義精神的姑娘,相信以后,只有更好。 畢竟重生達人們都是這么過的呀,雖然路途許有不平,但前景永遠(yuǎn)是光明燦爛的!只有更好,沒有最好! 永攀人生巔峰,把所有極品都踩在腳下! 旁邊人手指在輕輕捻動她的耳垂:“等以后我們有了孩子,也要帶她出來,看這么漂亮的星星?!?/br> 夜空中的確有一顆星星格外的亮,像灑滿了碎鉆的藍(lán)絲絨上克拉數(shù)最大,切面也最好的那一個,當(dāng)然,亦是最貴的那個。 這顆星撲朔在她的睫毛上和瞳孔里:“孩子啊……不知道咱們的孩子會長什么樣……” 指腹依舊溫柔揉動著她的耳垂,近在咫尺的人,口氣特別篤定:“咱們的孩子,肯定是最聰明也最漂亮的?!?/br> 她笑起來:“你想要女孩,那你知道不?女孩可都是長的像爹的。你看你天天一張木頭臉,要真生個女孩,也是一張木頭臉……” “呸呸呸,我的孩子怎么會是木頭臉?肯定是花朵兒臉,就像……這溪水邊的長的花一樣漂亮。況且,女孩兒不都長的像媽嗎?” “男孩才像媽呢,女孩都隨爹。這是有科學(xué)依據(jù)和生活見證的,你看,你長的就不像你爸吧?” “可我也不太像我媽,我姥說,我長的像我舅舅。” “你舅舅?聽你說過,不過沒見過?!?/br> “他在美國,去了十多年了。以前還回來過,這幾年都沒有了。我也不知道他在美國做什么?!?/br> “其實,你像你舅舅,就等于像你媽了,俗話不都說外甥隨舅嘛?!?/br> “……” 那家伙的手指從她耳垂邊抽走了,居然很是認(rèn)真也很苦惱的思索開這個問題來。 “要不,就生兩個,一個像我,一個像你。剛剛好?!?/br> 雖然于青知道十幾年后的中國會開放二胎,不過她還是想逗逗他:“噯吆,這可不行,計劃生育是我國的基本國策嘛?!?/br> 他興奮的湊過來:“這有什么呀,大不了去國外或者香港生嘛,不違反國策。” 于青也不知道他們兩個才20出頭的年輕人,為啥在這么美的星空下,會這么嚴(yán)肅而認(rèn)真的探討起生孩子的問題…… 要知道,上輩子,她可是30了還沒生娃呢。 她噗嗤一口:“好啦,以后的事以后再說,感覺生孩子還是老遠(yuǎn)的事呢!” “哪里遠(yuǎn)啦?”對方很是不滿,“這眼看就要大二了,到畢業(yè)還不是眨眼間的事兒?反正我是打算一畢業(yè)咱們就去領(lǐng)證的。你看,房子我媽也買好了,都說了就是給咱倆畢業(yè)后結(jié)婚準(zhǔn)備的。你要是想換別墅,等我工作了賺了錢咱慢慢再換就是了,不過,結(jié)婚的事不能耽擱?!?/br> 嗯,于青知道,石穎的確是已經(jīng)提前買好了他們的“婚房”…… 今年春節(jié)過后,她依照約定,去省城亦登了小池的家門——小池他爸戰(zhàn)慶國一如既往的和煦如風(fēng),對她這個“準(zhǔn)兒媳”的上門表現(xiàn)的頗為的從容淡定,好像老早就已經(jīng)知曉了她對于兒子的意義,絲毫都不帶訝異的。 據(jù)他自己說:“小池這孩子我知道,從小到大就從沒往我們跟前領(lǐng)過女孩兒,連根頭發(fā)絲都沒有!幼兒園的時候,人家鄰居家的小姑娘主動來家里找他玩,他都臉臭的可以,嫌棄人家是玩洋娃娃的,好沒意思!以前他媽也還擔(dān)心過他是個榆木疙瘩,這方面是不是不開竅的?我當(dāng)時就說他媽是杞人憂天。怎么樣?我說的沒錯吧,他媽的確是杞人憂天了。哈哈?!?/br> 至于石穎,雖說也沒對于青表現(xiàn)的多熱情多親熱,但很是慎重的在她和小池面前,掏出一份購房合同——是她陪小池入學(xué)時,在h大附近買的期房。 一棟200多平的高層大平層,帶獨立電梯,開發(fā)商亦是國內(nèi)最大的地產(chǎn)商,合同上的交房日期在兩年后,戶主寫的是小池的名字,已經(jīng)交付了全款。 石穎說,自己之所以買下這套房子還是受了于青買房的提醒——反正兒子學(xué)的專業(yè)是計算機,畢業(yè)后無論是考研還是工作,自然更大的可能性是要留在北京發(fā)展;而她看這孩子對于青又是這么死心塌地,想必這輩子也不會再做其他想法;況且,男孩子嘛,總要結(jié)婚成家的,父母早晚都要給他準(zhǔn)備房子。 既然媳婦兒他都這么早早的就給自己找好了,那么房子也早買好的好,省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