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片无遮挡高清免费久久,在线亚洲高清揄拍自拍一品区,成熟女人色惰片免费观看,久久噜噜噜久久熟女精品,综合激情平台夜夜做,avt天堂网手机,久草色网视频国产

筆趣閣 - 玄幻小說 - 世子韓司恩在線閱讀 - 第95節(jié)

第95節(jié)

    第137章

    因過分曖昧的姿勢落入他人眼中, 白書因驚訝動作一時間僵硬了起來,這并不是因為自己對韓司恩的感情而感到羞恥,只是他們現(xiàn)在這模樣被人看到了, 其中一人還是韓司恩的父親。雖然知道韓司恩和韓卓的關(guān)系并不是很好,也不會理會韓卓的意見, 但他心里還是忍不住有些擔(dān)心。

    白書收回看向韓卓的目光,保持著俯身的姿勢看向韓司恩的眼睛。韓司恩神色不變, 他抬起手用輕微的力道推開他的肩膀,自己則坐起身, 然后把因自己動作而半落在地上的披風(fēng)撿起來。

    白書站在一旁, 默默的看著他韓司恩輕緩的動作。韓司恩的動作在白書眼里是非常正常的,但是在韓卓眼里, 韓司恩沒有因此呵斥白書,沒有辯解, 臉色都沒變一下, 甚至還當(dāng)著他的面, 動作那么親密。這在韓卓眼里, 就是一個信號, 韓司恩對白書是特殊的。

    白書是一個男子,不是雙,韓司恩是國公府的世子,也是一個男子。這帝京是個繁雜的地段, 皇親國戚最多, 也有那種有特殊癖好的人, 不喜歡女子,也不喜歡相貌溫順的雙,就喜歡面相凌厲的男子。

    但這樣的人畢竟是少數(shù),加上子嗣的問題,做這些事也大多都是偷偷摸摸不敢放到明面上的。帝京大多數(shù)人對這樣的人自然是不屑的,韓卓也在大多數(shù)之列,他沒想到有天自家也會出一個這樣的人。

    想到未來韓國公府會因這兩人陷入流言蜚語聲中,韓卓被氣的心口起伏的更加厲害了。

    在姬洛這個皇太子的面前,韓卓很想保持住了自己作為一個父親應(yīng)有的威嚴,不想外人人看笑話。但是看著白書理所當(dāng)然的模樣,他心底的火氣還是壓過了他腦中的冷靜。

    他走到兩人面前不遠處,那雙本就陰冷的雙眼,此時更加森暗的看著白書道:“身為男子,又是罪臣之后,現(xiàn)在竟妄圖勾引我堂堂國公府的世子,難不成是想讓我國公府為你白家平反?堂堂一個男子,竟用如此下作的手段,實在是不知廉恥,枉為男兒?!?/br>
    跟在韓卓身后的姬洛雖然也有些訝異自己會在韓司恩院子里看到這種情形,但任何事放在韓司恩身上又讓人覺得不那么詫異的?,F(xiàn)在聽聞韓卓說出這么難以入耳的話,這話好似把白書比作了一個以色侍人隨意可以作踐的人,他微微皺起了眉頭,不自覺的看著一臉平靜的韓司恩。

    白書還是第一次被人指著鼻子這么罵,他心里自然是不舒服的,他不自覺的握了握自己的腰間的劍,眉目冷冷的看著韓卓。

    韓卓看到白書的動作,冷哼一聲道:“怎么,難不成被本公說中了,白公子還想在太子面前殺人滅口?不管你腦袋里有什么骯臟的想法,韓司恩是我國公府的世子,是到了該成親的年齡,本公和他母親正在為他挑選合適的人家,你若但凡有點廉恥和羞恥之心,就立刻離開韓家的好?!?/br>
    韓卓這話連消帶打,十分扇人臉,怒極之下一點都沒有顧及自己的身份。這時姬洛動了一步,他看著韓卓淡聲道:“韓大人,雖然俗話說眼見為實耳聽為虛,但事實到底如何,我們還是要聽聽韓世子和白公子怎么說吧?這般隨意給白公子安插上這等罪名,有些不適合吧?”

    韓卓這些年有心和姬洛緩和關(guān)系,只是姬洛一直以為都不曾理會他的求和。現(xiàn)在聽了姬洛這話自然覺得刺耳,不過想到姬洛的身份,韓卓還是忍了下來,不過到底還是說了句:“太子殿下說的是,此事雖然是韓國公府的家世,但是有太子殿下做個見證,老臣實在是感激不盡?!?/br>
    說罷這話,韓卓又目露兇光的看著韓司恩,道:“孽子,太子殿下面前,還不快快實話實說?!?/br>
    頓時所有人的目光都看向了韓司恩,包括白書在內(nèi)。

    在韓卓劈頭蓋臉長篇大罵時,韓司恩一直半躺在軟榻上,甚至在姬洛到來時也沒有起身行禮,臉上的表情一直是慵懶的。韓卓說了那么多,他臉色都沒有變一下,現(xiàn)在聽了韓卓的話,他掀了掀眼皮,懶懶散散的說道:“你看到的不就是事實嗎?有什么好說的?”

    “你……混賬東西?!表n卓被韓司恩這輕飄飄的一句話氣的差點暈過去,他上前一步想要做這些年自己一直想做的事,給韓司恩兩巴掌。

    不過他的手剛剛舉起來,就被白書抓住了,白書情急之下力道有點大,眾人只聽啪嗒一聲,韓卓的手腕脫臼了,白書神色錯愕了下,然后不等韓卓驚叫,他又忙把韓卓脫臼的地方給推了上去。

    來回兩次撕心裂肺的疼讓韓卓憋紅了臉,他看著白書,自然想趁機給白書安個行兇的罪名。不過他還沒有開口,韓司恩有了動作,他坐起身,神色淡漠的看著韓卓道:“韓國公,我的事什么時候臨到你們插手了?”

    姬洛這時才發(fā)現(xiàn),韓司恩對韓卓的稱呼不是父親,也不是較為親密的爹,他喊得是韓國公的身份,就好像是在用言語把雙方的血緣羈絆斬斷。

    韓司恩靜靜的看著韓卓,嘴里卻說著讓人心驚rou跳的話,“韓國公以前都沒有關(guān)心過人,今天怎么這么激動?若是覺得我妨礙到這國公府的聲譽,大可以把我趕出這個家門。若真要說誰不知廉恥,我想不是我,也不是白書,這世上最不知廉恥的難道不是為了所謂的富貴,逼死妻子,害死兒子的人嗎?”

    “再者,韓國公乃是堂堂一品公卿,怎么今天說話一點為官的風(fēng)度都沒有,話粗魯?shù)倪B后宅只會撒潑打嘴仗的長舌婦都不如,禮義廉恥都想不起來了嗎?太子殿下面前,聽韓國公說出這等粗惡的話,實在是讓人掃興的很?!?/br>
    韓司恩的神色和語調(diào)都沒有變,但是在場的人都知道他生氣了。眾人對這個事實,反應(yīng)不一,白書心里是有些高興的。

    韓卓的臉皮突然被韓司恩這么撕下了,他的呼吸濃重了很多,他沒有看韓司恩,而是把眼神放到了白書身上,那眼神好像要把人給活剮了,他有些想不通,明明是一件傷風(fēng)敗化,令人不齒的事,怎么到了韓司恩嘴里,輕描淡寫的好像是在說今天吃飯了嗎。

    人在有些時候是非常奇怪的,明明最不喜歡這個人,平日里非常想讓他消失,但是看著他走與其他人不同的道路時,還是會有難以控制的憤怒。大抵是事情超控太多,又或者是所謂的長輩自尊心作祟。

    最后韓卓捂著自己泛疼的手腕草草的和姬洛行了個禮離開了,韓司恩從鼻子里哼了聲,十分不屑。等韓卓的背影消失后,他看向站在一旁的姬洛不咸不淡的問:“太子殿下屈尊前來所謂何事?”

    姬洛本來是因為這些天皇帝召見韓司恩次數(shù)比較多,加上雍郡王前些日子大鬧韓國公府,韓明珠不便前來,他今天特意前來探望韓司恩的。

    只是到了國公府遇到了韓卓,韓卓一改往日和他疏離的習(xí)慣,主動陪他一起前來方蘭院,沒想到這一來還把韓卓給嚇著了。

    姬洛倒沒有覺得韓司恩和白書之間的事有什么值得讓人驚悚的,不過他還是提醒了聲:“韓國公看著不像是個輕易放棄的人,他真的撕破臉,你這里也不會好做的。”一個父親若是真的狀告子女不孝,那世人是不會站在子女這一方的。

    白書又真的出手傷了韓卓,這事就是鬧到皇帝面前,白書也是沒禮的。

    “告他就去告吧,怕告的子女,一是擔(dān)心自己的子嗣未來,二是家族的未來對他有利,所以他們害怕,我卻是一點都不怕的。這國公府對我來說,可有可無罷了。”韓司恩慢聲道。

    姬洛看他絲毫不在乎的模樣,心下也不知道該說什么好,但還是覺得這世上只有一個韓司恩這樣的人就好,要是多了,他可就頭疼了。

    想到韓卓說得韓司恩成親的事,姬洛又想到靖國侯府這些年一直很關(guān)注韓司恩的親事,王老夫人怕韓卓故意給韓司恩找個上不了臺面的人,平日里可是憂心的很。

    現(xiàn)在韓司恩鬧這么一出,不知道她老人家聽了受不受得了。

    姬洛想到此處,心里吁了口氣,他神色有些復(fù)雜的看著平靜的韓司恩,又看了看他身旁滿臉喜悅的白書,若有所指的說:“我知道你心里有自己的打算,但現(xiàn)在你畢竟不是一個人了,做事多為別人考慮考慮,有什么事,我能幫得上忙的,你盡管開口?!?/br>
    韓司恩一聽這話就知道姬洛誤會了,不過他并沒有開口解釋。姬洛看韓司恩過的很好,便有心離開,他也不想打擾這兩人,不過臨走前,他又忍不住道:“你這院子里不打算放幾個婢女嗎?”

    韓司恩瞥了他一眼,沒有吭聲,姬洛知道自己這是被嫌棄了,便不在這里討人嫌了。

    等人都走后,白書眼巴巴的走到韓司恩身邊,耷拉著腦袋,小聲道:“韓司恩,怎么辦?”

    韓司恩被白書話問的心口一陣發(fā)悶,他抬眼道:“你做事的時候怎么沒考慮被人發(fā)現(xiàn)了該怎么辦?”白書低著頭,踢了踢地上的石子。

    韓司恩看他那可憐兮兮的模樣,整個人又躺在軟榻上,用頭枕著自己的左手,半瞇著眼睛道:“韓國公若是不肯罷休,非要拿我的事做文章,那更好,反正我早就厭煩這個國公府了?!?/br>
    第138章

    韓卓生氣的回到自己的院子就讓人拿帖子請了太醫(yī), 他的手腕被白書給折斷,雖然很快速的又給接上了,但那種入骨的疼痛還是很讓人心驚的。沒有太醫(yī)的診斷,韓卓是不相信自己的手腕沒事。

    在太醫(yī)還沒有到的時, 韓卓看著在一旁心疼不已的柳氏,冷聲道:“你最近看看京城里有沒有合適的人家,給那個混賬東西挑選一個,讓他趕快成親……”說道這里,韓卓停頓了下,又說:“家世差點也沒關(guān)系?!?/br>
    柳氏這兩年一直在為韓悅文的親事cao心, 韓悅文年齡正是成親的年齡,只是柳氏看重的京中有名的貴女,基本上都有主了,沒有主的, 也有沒主但懼怕韓司恩的名聲,找借口打發(fā)了。

    也有家世低的看重了韓國公府門第的, 柳氏又覺得家世品性不行的配不上自己的兒子,這些天她心里一直為此事發(fā)愁。

    此時猛然聽到韓卓提起親事, 她心里一跳, 還以為韓卓說的是韓悅文。但是想到韓卓口中的混賬東西,柳氏又放下心來, 這四個字明顯的是韓司恩的代號。

    柳氏穩(wěn)下心, 眼睛里有些焦慮, 她看著神色不耐的韓卓, 小心道:“按說世子的親事是該由我這個做母親的cao心,但是世子與他人不同,自己向來有主意,萬一我們做主了,他不樂意,那可如何是好?”柳氏倒不怕韓司恩成不了親,即便是名聲再不好,他還是韓國公府的世子,總是有人愿意攀扯這門親事的,她只是有點擔(dān)心韓司恩會為此和她翻臉。

    柳氏現(xiàn)在也想開了,老夫人已經(jīng)過世了,自己也不用繼續(xù)巴著她,按照她的眼色做事。韓司恩那里她能離多遠就離多遠,不過韓卓吩咐的事她是要精心辦理的。

    韓卓聽了柳氏的話,聯(lián)想到韓司恩不屑的模樣整個人更加生氣了,他用那只沒有受傷的手拍了下桌子,怒聲道:“自古以來父母之命媒妁之言,他有什么不同意的?讓你安排你就安排……你不用擔(dān)心,若是真的找到了家世差點的,府上會放出一些風(fēng)聲的,門第不符之事和你扯不上關(guān)系。”

    而后韓卓眼神淡了幾分,“若是此事那混賬東西好好的答應(yīng),那他還是這國公府的世子,若是不答應(yīng),那這韓國公府的世子可以換個人來做?!?/br>
    柳氏一時有些不明白韓卓這話里的意思,但這并不妨礙她聽懂了韓卓暗示韓悅文會成為世子這件話,她心中自然是大喜。面上點了點頭,心想,韓卓怕是拿住了韓司恩的把柄,想要把他這個世子給廢除了。想到自己兒子以后會成為這府上的國公爺,柳氏覺得自己渾身都有力氣了,她想自己一定要給韓司恩選一門‘好’親事。

    經(jīng)常為韓國公府看病的太醫(yī)很快就來到了,他為韓卓看了看受傷的手腕,那里是折了又接上的,但到底是真的受傷了,于是他給開了張方子,用以內(nèi)服,又開了些外敷的藥。

    做完這些,韓卓問他日后自己的手有沒有妨礙,太醫(yī)謹慎的說道:“現(xiàn)在需要小心養(yǎng)著。”其實傷勢不大,但他們做御醫(yī)的向來謹慎小心,說話都會留三分余地的。

    韓卓想到是白書把自己手腕折斷的,一臉漆黑。能做太醫(yī)的,沒一個是蠢的,這太醫(yī)也沒問起緣由,再次叮囑了一番韓卓注意事項,這太醫(yī)很快就溜了。

    第二天韓卓以自己的手腕受傷上了份折子請假不上朝,言辭十分誠懇,說自己愿意為皇帝肝腦涂地,但是奈何天不如人愿,手腕被人折斷了,只能在家靜養(yǎng),希望皇帝批準自己的假期等等。

    手腕被人折斷這一句話很有深意,皇帝很自然的批準韓卓的請求,還讓人送了些藥材到韓國公府,以示自己的仁德,只是決口不提韓卓的手腕到底被誰折斷這話。

    而與此同時,韓國公府的柳氏開始宴請京城有名的人家,流露出來的風(fēng)聲便是給府上的世子選個賢德的世子妃。

    韓家給韓司恩相看人家的事在帝京很快就傳開了,眾人都很訝異。和韓家地位差不多的人家都在想誰家姑娘這么倒霉被韓家看上了,而更多的人是在觀望這里面有沒有蹊蹺。

    韓司恩殘暴不顧親情面子,他在帝京的名聲不是很好,很多官宦人家都對他避如蛇蝎。但是就像韓卓說的那樣,韓國公府世子妃的名頭總是能讓一些人起心思的。

    當(dāng)然也有很多人并非是沖著韓國公世子這名頭,而是沖著韓司恩在皇帝心中的地位來的。這點沒有人會直說的,在韓司恩婚事上,大家還是很給韓卓面子的。

    更多的人則是悄悄的打探,韓家為什么突然折騰起韓司恩的親事了,畢竟以前一點風(fēng)聲都沒有流露出來,眾人都沒有想過韓司恩還有成親的一天。然后便有人從韓國公府下人嘴里打聽到了些閑言碎語。

    說是韓司恩喜好男子,身邊有個以色侍人的罪臣之子白書,為了維護這個罪臣之子,世子還傷到了自己的父親。所以這韓國公府便想著韓司恩成親后,說不定就能收心了。

    眾人根據(jù)這些傳言,在聯(lián)想到韓卓奏折上所謂的手腕被折斷的事,心下對此事有些了然。很多人都在盯著鬧出這些事的韓國公府。

    @@

    府上發(fā)生這么大的事,韓明珠和靖國侯府自然也聽說了,兩家都派人到韓司恩那里確認消息,不過都被韓司恩一句絕無此事給打發(fā)了。

    其實韓明珠和靖國侯府那邊想知道的是有關(guān)白書的事,但是韓司恩不愿意說,他們也沒辦法。

    其實靖國侯府那邊在韓司恩親事方面的觀點和韓家還是一致的,畢竟男子和男子混在一起,說出去就是讓人不齒的。但是他們知道自己在韓司恩心里沒什么地位,畢竟在他們回京后,韓司恩作為晚輩一次都沒有前來拜訪過,所以靖國侯府雖然心里有無數(shù)種想法,也只能悶在心底不會提出來罷了。

    而韓明珠在韓家的那些日子還是比較了解韓司恩的,韓司恩對他們這些所謂的親人感情根本不深,更不會聽他們的勸解。

    她甚至敢肯定,要是有人敢插手韓司恩的私事,她那個哥哥說不準就當(dāng)場翻臉了,以后老死不相往來都有可能,她更加不會主動參合這件事。不過為了避免王家做錯事,她還特意寫了封信給王老夫人,讓她務(wù)必不要隨意插手此事。

    王老夫人看了韓明珠的信,嘆息一聲,放在了盒子里。

    而讓人驚訝的是,韓國公府因為韓司恩的親事熱鬧非凡時,當(dāng)事人韓司恩一點消息都沒有。

    知道他性格的人對此也很驚訝,例如姬洛,他就很訝異韓司恩竟然沒有大鬧韓國公府,也沒有做出反抗,這十分不符合韓司恩當(dāng)時對韓卓說的那番諷刺的話。姬洛想了想,覺得韓司恩心里大概是有其他盤算了。

    也有人覺得,婚姻大事父母做主乃是天理,加上此乃是喜事,韓司恩自然不會像往常一樣那么囂張?zhí)翎叺?。而一直等待韓司恩做出反應(yīng)的韓卓,聽到這話,覺得這些人都是在放屁。

    他本來以為韓司恩聽到此事會大怒的,他就可以趁機上折子廢他的世子之位了,沒想到韓司恩一點動靜都沒有。這時他和姬洛的想法是一致的,韓司恩有后招在等著他。

    韓國公府為韓司恩相看人家的事傳開后,心情最為郁結(jié)的就是白書了,而韓司恩的反應(yīng)則是此事和自己無關(guān),他每天還是很安靜的在自己院子里看看書,曬曬太陽。

    白書看著這樣鎮(zhèn)定安詳?shù)捻n司恩,也放下心來。至少有一點他敢確定,韓司恩若是真的有意成親,肯定會事先告訴自己的。想通了之后,白書每天又變得很開心了,在方蘭院折騰著給韓司恩作畫。

    欲望少的人,總是容易滿足的。

    韓司恩放下手中的書,望著正在細細為自己作畫的白書。白書的手因為習(xí)武的原因本就比常人家的公子要粗糙,這幾年在西疆那荒涼的地方,風(fēng)吹日曬的,更是骨節(jié)粗大。

    許久后,韓司恩收回目光,不過手里的書他再也沒有掀開一頁便是了。

    白書對人的視線非常敏感,韓司恩的視線落到他手上時,他就知道了。他的手微微一滑,差點把這副美人圖給廢了。

    不過白書忍了下去,仿若不察那道視線,幾許動筆。等韓司恩收回目光時,他偷偷朝那人看了幾眼,看到韓司恩一直靜靜的坐在那里,白書的嘴角偷偷勾了下,眼睛里染了幾許笑意。

    他想,你看,人心就算是堅硬如石,但時間久了,總會讓人找到那絲能進入里面的柔軟縫隙的。

    對于白書這點小心思,韓司恩心底微微嘆了口氣,而后他閉著眼睛,把書蓋在自己的臉頰上,在這長廊之下,在這微風(fēng)之中,看著像是睡著了。

    柳氏千挑萬選終于給韓司恩挑選個好人選,是戶部侍郎家的嫡雙,名趙奕,這趙奕是戶部侍郎前妻留下的,那繼妻對著趙奕也是相當(dāng)好的,但這趙奕本身卻是個命硬之人,有過兩個未婚夫,都是剛定親不久就出事了。

    這趙奕也因此有了個克夫的名頭。

    韓司恩在柳氏確認了人選之后,就前去皇宮了。

    第139章

    韓司恩這次入宮并沒有在第一時間見到皇帝, 元寶臉上還掛著和往日一樣笑瞇瞇的神情, 但是他眼底卻是有點焦灼。

    根據(jù)元寶內(nèi)心活動, 韓司恩知道皇帝病了。普通的風(fēng)寒, 但是不知為何這次就來勢洶洶的。不過皇帝是個要面子的人, 即便是頭暈眼花的快坐不住了,人前還是一副沒事的模樣,自己正常的上朝批折子,也沒讓人前來侍疾。

    韓司恩在皇帝寢宮門外等了一會兒, 皇帝醒來了, 讓他進去了?;实鄣哪樕行┏奔t,看到韓司恩后咳嗽了一聲, 下巴上的胡子隨著他的動作翹了幾下,這讓皇帝有幾分普通人的模樣。

    皇帝本來想揉揉自己有些泛癢的鼻子, 不過手剛動了動又放下了,他看著韓司恩, 語氣有些不善的問道:“你這又遇到什么為難的事了?”

    韓司恩垂眼道:“微臣想請求皇上收回微臣韓國公世子的身份?!?/br>
    皇帝聽了這話瞇了瞇眼睛,感到自己昏沉的頭都好上了不少, 他饒有興趣的問道:“這是為何?國公世子的身份別人羨慕還羨慕不來呢, 怎么到了你這里就跟燙手的山芋似得, 當(dāng)?shù)倪@么難為情?”

    韓司恩倒也老實, 說話很是誠懇道:“皇上, 微臣這輩子經(jīng)歷的太多, 也看了太多為了權(quán)勢復(fù)雜的人性, 兄弟反目, 父子成仇都是如此。這輩子微臣就沒打算想成親,但是韓國公并沒有放棄這個想法,總是想逼迫微臣做一些不開心的事、再者,微臣也知道自己得罪了很多人,現(xiàn)在有皇上庇護著,那些人不敢對微臣做什么。但是幾十年過后,誰又能護著微臣的子孫后輩呢?所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