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4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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男人不肯:“那怎么行,我還沒伺候你呢?!?/br> “不,不用了……” “要得,要得?!?/br> 于是,他給她打了扇,揉了肩,當然,脖子上一直掛著她翠綠的肚兜,只是那肚兜十分小巧,堪堪才能遮住男人一半的胸,背后帶子他還熟門熟路的親自打了個蝴蝶結(jié)…… 手腕上還系著早上她給他系上的五彩線,他的手法和眼神都十分溫柔:“夫人,舒服嗎?” 陳芃兒躺在那兒,如躺針氈之上:“舒……服……” “那還想不想更舒服?” “不,不用了……” “怎么能不用了呢?夫人不要這么客氣?!?/br> 男人的上半身在上方不住起伏,肚兜上并蹄蓮的繡花不住摩擦著她胸前,癢癢的,麻麻的…… “夫人,舒服嗎?” 烏發(fā)如云鋪滿枕,面色酡紅,媚眼如絲:“嗯……” 他把她翻了個身,壓著她,那肚兜上的繡花又不停去摩擦她的后背。 繼續(xù)賣力的“伺候”她,咬她的耳朵:“夫人,為夫做的好不好?” 她本來沒力氣回他,可不回他又會一直問,只好含含糊糊:“好……” “夫人滿意嗎?” “嗯……” 他一直“伺候”到她很晚—— 十八般武藝可謂輪番上場,直把折騰到她累到一絲力氣都沒有,就這么昏昏沉沉睡過去了。 只隱約記得,他在她耳邊問:“我們不能一起生,但要一起死,誰也不把誰丟下,你說好不好?” 她含含混混,實在太累,習(xí)慣性的回他:“好……” 第二天一早,陳芃兒在床上怔忪了半響。 起身去餐廳窺探,自家老公正端正坐在桌前吃早餐。 吃的還是白粽沾白糖。 她戰(zhàn)戰(zhàn)兢兢,觀察了他一個早上,沒看出什么端倪。 稍微松了一口氣,慶幸的想許是他昨晚喝得太醉,怕是斷片了吧…… 還是送他出門上班。 他伸手從她手中取過公文包,腕子上系著五彩線。 她伸手想幫他取下來:“端午已經(jīng)過完了,這個不用戴了?!?/br> “方才才聽吳媽講,”他卻抽回手去,笑微微的俯視著她,“今天我一定早回來,嘗你的手藝?!?/br> 她一愣,反應(yīng)過來后,臉稍微一紅,點頭:“嗯”。 他含笑:“咱們家今天重新過端午?!?/br> 走到門口,又回頭:“并蹄蓮不錯,不過,今晚換個鴛鴦戲水吧?!?/br> 陳芃兒:…… 第八十章韓母 第八十章韓母 [Z 陳芃兒登的解約啟示一連登報了三天,也不過寥寥數(shù)語:“余,陳芃兒,幼時與天津?qū)幒雨懫渖壬巫雨懓灿喯禄榧s,然二心不同,難歸一意,鑒于兩人未簽訂婚書,非正式夫妻?,F(xiàn)自愿解除二人婚約,自此男婚女嫁,各不相干?!?/br> 幾天里韓林涼用盡渾身解數(shù)也未能尋到陸安給他個“說法”,倒從北平城傳回的消息,說這陣子有關(guān)法界新秀陸安與前內(nèi)務(wù)部長徐頤之女徐晨星好事將近的說法的確喧囂而上,眾說紛紜徐頤這回虎口脫險,全是陸安這位準女婿的從中斡旋的功勞。 韓林涼煩躁的把手中報紙揉作一團,丟了出去。 陳芃兒不以為意,使眼色讓阿菊偷偷撿了去。 阿菊追著那報紙團一直到門廳,一抬頭,嚇了一跳。 陳芃兒正在壁爐前織著毛背心,就聽見阿菊磕磕巴巴的聲音:“你們,你們……” 回頭望去,胸中訝然,也趕緊站起了身。 就見韓公館門廳處站著位年約七十、古稀之年的老嫗,頭發(fā)花白,梳的紋絲不亂,綰著金鑲玉的發(fā)簪,背不駝,雙目精亮,一身挺括富麗的長襟裙裾,手扶龍頭拐杖,昂頭朝他們遞過來的目光,自帶一股不怒自威的氣勢。 左右各伺立著一個中年嬤嬤和一個伶俐的小丫頭,以及身后還跟有若干仆從。 陳芃兒就見韓林涼一臉不可置信的奮力從輪椅上站起來,顫顫邁上前幾步,她過去扶他,他卻推開她的手,雙膝一折,重重跪拜去地上:“母親!” 陳芃兒心中本來模糊有些料想,當下更無遲疑,忙也與韓林涼并肩跪了,低首斂目:“芃兒見過老夫人?!?/br> 來者不是旁人,正是韓林涼的生身之母:韓夏氏。 韓母韓夏氏是位妥妥的大家閨秀,其祖父曾任職陜甘總督,父親也是洋務(wù)派高官,這樣一位官宦家的小姐,本不會下嫁身為商賈之戶的韓家。但偏偏這位夏小姐相當有反骨,與當年的韓父機緣巧合下一見鐘情,私定終身,寧可違背家族意愿也要下嫁意中人!所以后來兩人歷經(jīng)波折終成眷屬,韓父待妻子從來都是敬重有加感激不盡,立誓一生一世一雙人,此生絕不納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