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23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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穆大灰狼滿意地給季小白兔鼓勁兒加油:“公主真厲害,我果然感覺暖和多了?!?/br> 季小白兔認(rèn)為自己的智商受到了嚴(yán)重的侮辱。 “我瞧公主也冷的厲害,不如我也給公主掐掐取暖如何?”穆大灰狼吹夠了耳朵暖風(fēng),又將大狼嘴巴挪向兔頸那兒,語氣蠱惑的低笑起來。 穆大灰狼收斂著禽獸本性,正努力唱著獨角戲,力求不嚇到他可愛的小白兔,哪知他的小白兔忽然急眼了,急眼的兔子是會咬人的,當(dāng)自己的狼耳朵被兔子咬了一口后,穆大灰狼終于卸下耐心溫柔的偽裝。 露出真禽獸面目的穆大灰狼擼光了季小白兔的皮毛,然后一口一口把她吃掉了。 餓了很久的穆大灰狼吃的一點也不盡興。 幸好季小白兔會不限次數(shù)的重生之術(shù),穆大灰狼一點也不用擔(dān)心吃了這頓會沒下頓,但是,季小白兔的重生之術(shù)現(xiàn)在還練的很糟糕,穆大灰狼吃了半飽之后,就只能遺憾地先鳴金收兵了。 狼兔大戰(zhàn)的結(jié)果,以季小白兔的潰不成軍舉白旗投降而告終。 季小白兔的人生第一戰(zhàn)敗得一塌糊涂,還很倒霉的成了穆大灰狼的俘虜,穆大灰狼對待俘虜?shù)膽B(tài)度一點也不優(yōu)渥,除了不再一口一口把她往死里咬外,別的虐待可一點也沒落下,什么擼毛啦、捏爪子啦、揉肚子啦,他都興致勃勃到不行,小白兔也是有尊嚴(yán)的,哪怕當(dāng)了俘虜也一樣。 “別鬧啦,我要睡覺!”rou身搏斗很累,季小白兔精疲力竭地哼哼。 打架打到通體舒爽的穆大灰狼言笑晏晏:“你睡你的。”我玩我的。 不好意思,精力還是太充沛,穆大灰狼沒有一丁點的睡意,無聊的只能賞玩自己的小白兔俘虜了,小俘虜嬌嬌的,軟軟的,愛不釋手到他根本停不下來,天知道他覬覦這只小白兔已經(jīng)多久了。 季小白兔被穆大灰狼的無恥氣成了河豚,但礙于敗軍之將的悲催地位,季小白兔只能委委屈屈的遭受虐待,哼,等她休養(yǎng)生息好了,一定要先跺了穆大灰狼的爪子。 一個晚上的休養(yǎng)生息過后。 “扇扇,你醒啦?!蓖K于睜開眼睛的桃花小公主,穆淮謙口氣綿軟,聲音溫柔的輕輕開口,見她懵懵的睜著大眼睛,似乎還沒反應(yīng)過來當(dāng)前的處境,穆淮謙忍不住微低臉頰,去親她柔軟嫩滑的臉蛋。 回過神來的季子珊一巴掌推開臉上的腦袋:“疼!”長的什么胡子啊,這么硬邦邦的,滑的她臉疼。 穆淮謙卻意會錯了,他以為季子珊說的是陰陽調(diào)和戰(zhàn)場的位置,遂滿目憐惜的柔聲道:“很疼么?”他昨天真的已經(jīng)特別特別小心了,奈何桃花小公主身嬌體軟,縱然他動作溫柔的如和風(fēng)細(xì)雨,也難免給她留下雨打落花的慘狀,他一邊溫聲低問,一邊探手摸去。 才睜開眼睛就被耍流氓了,季子珊直接朝穆淮謙胸口搗了一拳頭:“你往哪兒摸呢!” “你不是說疼么?我給你看看啊……”身為一個合格的丈夫,他查看一下小妻子的傷處有什么不對么,已經(jīng)有正式名分的穆淮謙很無辜的表示道。 季子珊黑著臉道:“我說的是,你的胡茬蹭的我臉疼!” 穆淮謙先慢悠悠的‘哦’了一聲,然后又往季子珊的耳朵里吹熱氣,語氣曖昧道:“那那兒呢?還疼么?” “討厭!”季子珊翻了個蓋兒,只丟給穆淮謙一個裸背。 穆淮謙把自己的身子疊堆上去,心情愉悅道:“扇扇,你是我的了。” “沉死了你,你快下去!”季子珊趴在被褥堆里憤怒的拍床,卻聽穆淮謙一聲輕笑,下一刻,季子珊只覺一陣天旋地轉(zhuǎn),等她反應(yīng)過來的時候,已經(jīng)居高臨下的趴在穆淮謙身上了,兩人頓時大眼瞪小眼,片刻之后,季子珊羞的雙頰紅了,穆淮謙也囧的耳根熟了。 雄赳赳的戰(zhàn)意說來就來,穆淮謙也挺尷尬的:“我……” “閉嘴吧你?!奔咀由簝窗桶偷暮鹉橙?,禽獸。 被噴了一臉口水的穆淮謙低聲苦笑:“扇扇,你昨天晚上可不是這樣的……”春宵之夜的桃花小公主雖然也有點小脾氣,但大多數(shù)時候還是溫柔婉轉(zhuǎn)的,哪知第二天一睜眼,她就跟母老虎附身了似的,再沒有半點溫婉似水的模樣了,“你不能這么翻臉不認(rèn)人啊,我可是你男人?!?/br> “你就是個老色鬼!”季子珊用力瞪了穆淮謙一眼。 一雙大手正在四處摩挲的穆淮謙瞇眼強(qiáng)調(diào):“我是色鬼不假,但我不老……”穆淮謙偏頭咬了咬桃花小公主的耳朵,竊竊私語道,“我是一個特別年輕的色鬼,我認(rèn)為,你應(yīng)該深有體會的?!?/br> “……我要起床!” 季子珊第一次要求主動起床。 穆淮謙摟著嬌軟的小媳婦不松手:“時辰還早,再躺會兒吧。” “那你放開我,叫我自己躺一會兒。”一忽兒拿她當(dāng)貓擼,一忽兒又拿她當(dāng)抱枕摟,還能不能好好睡覺了。 穆淮謙死皮賴臉地裝可憐:“不行,我冷的厲害,需要抱著你取暖。” ……到底誰比誰像暖爐啊,季子珊怒了,遂伸手掐住穆淮謙的兩瓣臉蛋,獰笑著左右開撕:“叫本公主好好量一量,看看穆將軍的臉皮到底是有多厚!” 穆淮謙被擰的臉型扭曲,卻依舊笑的縱容溺愛:“公主請便,我保證不反抗?!?/br> 晚上,他欺負(fù)她,白天嘛,那就換她欺負(fù)他好了,如此才算公平。 兩人春宵一度醒來后,又在床上玩鬧了許久,這才準(zhǔn)備動身起床,季子珊捂著被子坐起來,想先找中衣隨便披著遮身,哪知在床上搜看了許久,也沒找到衣裳被扔到哪里去了:“喂,我的衣裳呢?”季子珊朝還躺著不動的穆淮謙吆喝,她依稀記得,這位先生扒了她的衣裳后,隨手就丟到被子外頭去了。 穆淮謙這才光著膀子起身,他來回瞅了一圈,又翻著被子找了一遍,最后掀開了喜慶的錦繡團(tuán)花帳簾:“……掉床下了?!?/br> 季子珊探身子往外看,只見她的中衣、綢緞寢衣寢褲、外加貼身的小衣,全部都落在了帳簾之外,季子珊迅速黑了半張臉,這些東西是怎么掉到外頭去的,她一點也不想知道:“快給我撿回來!”要是讓素容嬤嬤她們看到了,季子珊一定會羞死的,腦補(bǔ)是一件十分可怕的事情。 簡單粉飾過洞房戰(zhàn)場后,季子珊這才叫人進(jìn)來服侍梳洗打扮。 穆淮謙是個男人,他洗漱的快,梳頭發(fā)的速度更快,在季子珊剛換好要穿的衣服后,他已經(jīng)收拾的一身妥帖了,閑來無聊之際,便看季子珊的宮女是如何給她梳妝打扮的,透過打磨光亮的銅鏡,季子珊正好能瞧見穆淮謙的一舉一動,見他饒有興致的一直看著,不由笑道:“穆將軍瞧什么呢。” “我在瞧公主殿下。”因有不少宮女在屋子里,此時的穆淮謙特別的道貌岸然。 季子珊玩心忽起,便一本正經(jīng)的問道:“本公主好看么?” 一聽自家的小公主又開始自戀臭美了,自素容嬤嬤以下的所有服侍人員統(tǒng)統(tǒng)微抽嘴角,令她們沒想到的是,四駙馬頗有面不改色的大將之風(fēng),只聽他淡定無比的微笑回答:“好看,特別好看?!?/br> “你的眼神真不錯?!奔咀由貉b模作樣的稱贊道。 穆淮謙特別虛心道:“哪里哪里?!?/br> 在兩人互相恭維的對話聲中,季子珊又被堆成了一個珠寶架子,見她總是摸脖子,穆淮謙不由想起桃花小公主昨天的抱怨:“等拜過爹娘,認(rèn)了親戚,再一起用個早飯,你就能把這些累贅東西全摘了?!毙禄榈谝惶?,新婦的穿著打扮都比較隆重,小媳婦乃是皇家公主出身,她的一身穿戴只會比尋常新婦更貴重,嗯,穆淮謙都替小媳婦累的慌,可惜不能代勞。 “咦,今天不用去祭拜先祖么?”季子珊是知曉成親規(guī)矩的公主。 穆淮謙微微笑道:“你昨天累壞了,今天先歇歇緩口氣,咱們明天再去侯府祭拜?!?/br> 第250章 第250章 她昨天的確是累壞了。 除了負(fù)重累累一天外,還被一輛三蹦子給殘酷的碾壓了,至今還留著車禍后遺癥,且一大早又得帶傷負(fù)重扮端莊,季子珊覺著這大概又是一次有生之年系列了。 “好的?!奔咀由簭澲劬?yīng)道,要是讓她帶傷去祭拜穆家的祖宗,說不準(zhǔn)真要累的她去見祖宗了。 兩人一邊閑聊著交談,一邊朝屋外走去,待出了正堂,季子珊才看到自己昨天夜宿的地方,京城的房地產(chǎn)很繁榮昌盛,說是寸土寸金也不為過,這是一處不算很大的院子,和季子珊所住的云藻宮根本不能媲美,但看得出來,這處院子被精心收拾過,粉墻新刷,游廊簇鮮,翠綠的植被葉子干凈的發(fā)亮,剛冒出新芽的花樹上系著好多紅綢彩花,瞧著頗為熱鬧喜慶。 叫季子珊有點意外的是:“咦,這怎么有個秋千啊。”不是只一塊坐板的簡易式,而是可以斜躺可以靠背的豪華款。 “給你玩的?!蹦禄粗t低頭瞅著他的桃花小公主,嘴角含笑道。 季子珊一本正經(jīng)的輕咳一聲:“我已經(jīng)是大人了,不玩小孩子的東西?!?/br> “哦,那以后給孩子們玩兒。”穆淮謙十分從善如流的改口。 季子珊微微紅臉,這男人真特么實在,才睡了一晚上就想小猴子了。 在眾多宮人浩浩蕩蕩的簇?fù)硐?,季子珊跟著穆淮謙走出屬于他們兩個人的院子,一路之上,穆淮謙的嘴巴一刻不停,一忽兒給她介紹哪座院子是誰住的,一忽兒又問她累不累,一忽兒又指著某座假山緬懷自己從上頭滾下來過的經(jīng)歷,連路過某個小池塘都要感慨一番自己在里面捉過多少魚。 季子珊微笑聆聽的同時又不禁默默吐槽:穆同志這是導(dǎo)游附體了么? 新媳婦入門后的第一課,給公公婆婆敬茶,順便領(lǐng)改口費大紅包兩份。 哪怕季子珊是皇家公主,也不能免俗。 穆淮謙是家中最小的孩子,有他的時候穆老爹已經(jīng)是三十多歲的人了,時光飛逝,如今的穆老爹早已年過半百,頭上雖生了不少華發(fā),但依舊身體硬朗精神矍鑠,一想到這位老爺子在北疆駐守十幾年,維護(hù)了一方民眾的安寧生活,季子珊的敬佩崇拜之情油然而生。 帶著這種崇拜的心態(tài),季子珊特別真誠的奉茶改口:“爹,兒媳給您請安,請您喝茶?!?/br> 在沙場馳騁多年的穆老爹差點從椅子上蹦起來,他的個乖乖,公主兒媳婦這聲爹叫的可真親近,弄的跟親閨女見了親爹一樣,好在,他是見過大場面的,當(dāng)下就端著親切和藹的態(tài)度接茶應(yīng)道:“好,公主快起來吧。”公主兒媳婦給他面子,他卻不能真的大擺公公架子。 象征性的抿了一口茶,穆老爹便遞出去一個大紅包,又笑容慈愛道:“以后和淮謙好好過日子,那小子要是惹你不高興,你就告訴爹,爹替你收拾他?!?/br> 穆淮謙摸著鼻子略微不滿:“爹——”這說的什么話,他好不容易娶回來的媳婦,哪會叫她不高興。 穆老爹只清咳一聲,沒有說話——他親自收拾兒子,總比叫公主兒媳婦她哥收拾兒子強(qiáng)吧。 季子珊瞥了一眼疑似在撒嬌的穆淮謙,然后又給穆夫人敬茶,穆夫人與穆老爹年歲相差無幾,看著卻比穆老爹年輕了不少,據(jù)季子珊所知,這是一個特別幸福的女人,在娘家時被爹娘疼的如珠似玉,出嫁之后,又被丈夫當(dāng)成眼珠子般珍惜了一輩子,簡直比公主活的還像公主。 “娘,兒媳給您請安,請您喝茶?!庇⑿鄣募覍僖彩侵档米鹁吹?,季子珊一臉真誠的再次奉茶。 穆夫人是女眷,自然可以伸手去扶公主兒媳婦:“好好好,公主快起來?!彼θ轁M面的喝了一口茶,不僅給了季子珊一個大紅包,還又給了她一對水色通透的白玉鐲子,寓意著夫妻成雙成對圓圓滿滿:“淮謙要是哪里對你不好,你告訴娘,娘也替你教訓(xùn)他。” 穆淮謙有點無語忘蒼天:“娘……”其實你可以選擇祝福一下他早點當(dāng)?shù)摹?/br> 婆婆和公公的口徑如此一致,真的是很有……夫妻相,季子珊心里幽幽的想。 給穆淮謙的父母敬茶是重頭戲,別的人就受不起季子珊的大禮了,接下來,穆夫人拉著季子珊簡單認(rèn)識了一下穆氏族人,頭發(fā)花白的老頭子是興武侯爺,即穆淮謙的大伯父,雙鬢已白的興武侯夫人季子珊早就認(rèn)識,穆淮策大哥生得面白有須,瞧著挺穩(wěn)重和氣的,穆淮策的媳婦一臉和善模樣,笑起來時有兩個好看的小酒窩…… 簡單認(rèn)完一遍親友后就開了早飯,飯畢,穆淮謙就和季子珊回了新房。 素容嬤嬤幫季子珊摘掉一部分首飾后,她就噗通一聲趴到了床上,穆淮謙也笑著側(cè)躺到旁邊,他摸著小妻子可憐的小脖子:“要是累的很了,干脆躺床上再補(bǔ)一個回籠覺吧,反正今天也沒什么事了?!?/br> “可今天的太陽很好,我想曬會兒太陽?!蔽葑永镫m然生著爐火,烘的一片暖洋洋的,但季子珊還是喜歡日光浴。 穆淮謙笑著將小媳婦拉起來:“這還不好辦?!彼腥四锰鹤愉佋谇锴?,然后叫季子珊坐在上頭,他則站在秋千后頭當(dāng)推夫,任勞任怨的像一只老黃牛。 仿佛又回到了宮里,皇帝老哥就這么經(jīng)常伺候她。 “唉,有點想我母后和皇兄了?!奔咀由和{(lán)瑩瑩的天空感慨道。 穆淮謙俯低身子,有點委屈的低聲道:“扇扇,這是你嫁給我的第一天……” 季子珊瞥了瞥自稱很年輕的色鬼,又拍了拍身旁的空位置:“過來,和我一起曬會兒太陽?!?/br> 穆淮謙顛顛地坐了過去,順便將漂亮的小媳婦摟靠在身上,嗯,他已經(jīng)是有正式名分的駙馬爺,不再是不能見光的未婚夫,當(dāng)然是想怎么親近就怎么親近,他終于過上了夢寐以求的生活,噢耶。 到了晚上,季子珊與昨晚相比已少了一些局促,她比較從容地滾進(jìn)了被窩,又看著也想一起滾進(jìn)來的穆淮謙:“睡你自己的被窩!” 穆淮謙笑的特別禽獸:“晚上還是挺冷的,我先給你暖暖被窩,暖好了就出去?!?/br> 季子珊挑了挑眉:“我要是不讓你暖呢?” 穆淮謙低下頭,開始解寢衣上的系帶,很快就把自己脫成了光膀大漢,他隨手丟開自己的上衣,臉色沉重道:“……太熱了?!?/br> 抱著被子的季子珊:“……”這廝一定是在秀身材,作為一個常年鍛煉的武將,穆淮謙實可謂穿衣顯瘦脫衣有rou,季子珊靜靜盯了他一會兒,然后語氣幽幽地問道,“你準(zhǔn)備這么坐到什么時候?”穆淮謙同志脫完上衣之后,就盤腿坐著不動彈了,只將一對眼珠子定格在季子珊臉上。 “坐到你叫我進(jìn)去暖被窩的時候?!蹦禄粗t的語氣是哀怨的,新婚第一天就要分被而睡,就算公主能忍駙馬也不能忍,必須得上苦rou計。 聞言,季子珊默默爬出了被窩,再一把將裝模作樣的穆淮謙推進(jìn)去:“暖吧。” 穆淮謙勾唇一笑,伸出手掌,捉住桃花小公主的腳腕,將她從外頭也拖了進(jìn)來:“我是給你暖被窩,你要是不在,我暖的算哪門子被窩啊……”火熱guntang的呼吸噴向柔軟的脖頸,穆淮謙聲音低沉的笑道,“公主,我可開始暖被窩了,哎,你別踢我啊你……怎么又變成掐了啊,哎呦,疼……” 夜盡天明,季子珊蔫頭蔫腦的醒了。 穆淮謙摟著小心肝寶貝,好脾氣的賠笑道:“我可以保證,今天晚上絕對安安靜靜的給你暖被窩?!泵魈炀褪侨亻T之日了,要是讓太后和陛下看到蔫了吧唧的小公主,估計會特別想打死他,他需要克制一晚上。 季子珊皮笑rou不笑道:“你昨天還說暖好被窩就出去呢,你最后出去了么?” “……我不是被你撓受傷了么。”穆淮謙厚著臉皮狡辯道。 季子珊用力掐了一下穆淮謙的腰部肌rou,哼哼著罵道:“你少裝模作樣了?!?/br>