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2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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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皇兄英明!皇兄神武!皇兄萬歲!”季子珊毫不吝嗇的拍皇帝老哥三記龍屁。 聞聽公主小meimei熱情洋溢的謳歌贊頌,季子清陛下低聲笑嘆道:“哎, 你這丫頭,什么事若是如了你的愿,你就滿嘴的甜言蜜語,活脫脫一個小馬屁精,但凡逆著你的心意了,你又脾氣大的翻臉不認人,連朕的面子都不給?!?/br> 季子珊嘟嘴不忿道:“皇兄真是的!我何曾那么不懂事過!”說著,又蹬鼻子上臉的犯起公主病,“我累了,走不動了?!?/br> “那就坐轎子回慈寧宮?!奔咀忧灞菹聰y小meimei出游御花園這一路,一直有軟轎在后頭跟隨,就是為了應對這種不時之需。 季子珊一臉得瑟道:“不坐轎子,我要你扶我走?!?/br> “嘿,母后都沒和朕這么擺過架子!你倒先開起染坊來了?誰給你的勇氣和膽子?”季子清陛下挺想召喚很久沒登場的雞毛撣子。 季子珊抬著精致的下巴,繼續(xù)得瑟:“你就說扶不扶吧?!?/br> 對于又在作死的小公主,捧著拂塵的劉全順公公波瀾不驚臉,這有什么好大驚小怪的,反正公主肯定作不死,陛下主子最終也會妥協(xié)讓步,這根本就是一件毫無懸念的事情,他早就瞧明白了,公主已經(jīng)把陛下主子吃的死死的。 “朕若不扶又怎樣?”在劉全順公公早已洞察看穿一切之時,季子清陛下還在負隅頑抗著。 季子珊小公主可是有靠山的人,她當即祭出惠安太后這尊大佛:“那我就告訴母后,說你欺負我,寧愿看著我累死累活的往前走,也不說好心的扶我一把……”見季子清陛下嘴唇翕動,季子珊迅速截住他的話茬,理直氣壯道,“別和我提什么坐轎子,萬一他們走路不當心摔了我,你賠得起么?” “就沒見過你這么難伺候的小祖宗!”季子清陛下發(fā)自肺腑的吐槽。 得償所愿的季子珊笑瞇瞇道:“皇兄,別忘了我們晚上的約定,記得帶夠銀子來玩花牌哦。” 季子清陛下額筋一蹦,瞪眼怒斥道:“少白日做夢了!” “酉時三刻,咱們不見不散哦?!奔咀由盒Σ[瞇的補充道。 到了晚上,哪怕季子清陛下臉上寫著嫌棄、嘴里說著拒絕、身體卻依然特別誠實的前來慈寧宮赴約,在他身后側的劉全順公公,手里還端著一個描金繪彩的木匣子,見狀,季子珊頓覺又攀登上了另一個人生巔峰。 她居然真的把皇帝陛下忽悠來賭博了哎。 “快點,給錢,給錢!”季子珊特別市儈的朝惠安太后和圓圓小太子要錢,誰讓她們祖孫兩個賭輸了恁,她們兩個一致認為,自己的工作狂兒子和英明神武的父皇,絕對不可能來赴這種荒唐之約,然而,季子清陛下卻偏偏就來了。 圓圓小太子可想采訪皇帝老爹一句,小皇姑叫你來玩花牌你就來,她叫你去摘天上的星星你也真的去摘么,不過,老爹的君威一向甚重,他還沒傻到去戳老虎的鼻孔,故而只能聽太后祖母嗔怪皇帝老爹過過癮:“清兒,你都多大的人了,還和扇扇一塊瞎胡鬧!” 瞧把小丫頭得瑟的,她要是有條尾巴,估計早得意的翹到房頂了。 “什么胡鬧呀。”季子珊一臉殷勤的迎上皇帝老哥,把他摁坐在早擺好的椅子里,笑靨如花道,“皇兄每天忙于政事,著實辛苦勞累了,我只是想讓皇兄放松一下,哪兒胡鬧了?!?/br> 惠安太后又轉(zhuǎn)臉吐槽小閨女:“就你道理多!” “那是當然,我一向是最有道理的。”季子珊毫不面紅的厚著臉皮道。 四人所備的賭資各不相同,惠安太后拿的是一匣子珍珠,顆顆光潤,粒粒明璨,劉全順公公捧著的匣盒里全是小號金元寶,端的是金光耀目,閃花人眼,圓圓小太子擺出的則是金制花生米,至于季子珊,她還沒厚顏無恥到空手套白狼,她特意弄了一大把金制的小猴子和小豬崽。 于是,每當季子珊輸錢時,她都特壞心眼的會說‘皇兄,給你兩頭豬’抑或‘圓圓,給你一頭豬一只猴’。 言辭俗氣直白到季子清陛下不能忍:“誰稀罕你的兩頭豬!”贏錢的感覺,怎么一點都不爽,不爽到簡直想扔牌走人。 圓圓小太子同樣醉的不行:他又不是屠夫,要什么豬什么猴! 惠安太后算是看出來了,若是小閨女贏牌,她就高高興興的收珍珠收元寶,若是她輸了,也堅決不叫贏的人心里好受,什么‘母后,給你兩只小猴兒玩’,搞得她都不想贏牌了,這不是豬就是猴的,聽得她真是十分心累。 總而言之,言而總之,當穆淮謙同志次日來接小媳婦回府時,就看到她紅光滿面,明眸如水,一臉興奮不已的模樣,穆淮謙原本以為是見到他的緣故,哪知…… 好吧,是他太自作多情了。 “你這當娘的,也不說給孩子做個好榜樣,你就不怕生個小賭徒出來?!”緩緩駛離皇宮的車廂里,穆淮謙心情不爽的繃著面孔,胸口泛酸的借題發(fā)揮道,這小沒良心的,他獨守空房十天,孤寂的飯都吃的沒滋沒味,公主小媳婦倒好,居然拉著太后親娘皇帝親哥太子親侄一起聚賭玩鬧,到底還記不記得你有個可憐的丈夫。 季子珊抱著穆淮謙的脖子,在他的頸窩里拱了幾拱,聲調(diào)軟軟的,甜甜的:“不怕,我知道,你一定會教好孩子的?!?/br> “那可不一定?!蹦禄粗t攬著體態(tài)豐柔的公主小媳婦,語氣涼涼道,“若是你帶著孩子不學好,那不管我怎么教,都是不頂用的。” 季子珊嗓音愉悅的低低笑道:“那你連我一道教好了,我保證聽話?!?/br> 老婆孩子擱到一塊教育,這個想法……的確有點創(chuàng)意,穆淮謙光想一想那幅場景,就忍不住無語的笑出聲來:“你呀,這輩子是別指望長大了。”等等,他明明是在生氣好吧,怎么能輕易的自我恢復,一念至此,穆淮謙又裝模作樣的冷淡聲音,“在宮里玩的挺樂不思蜀吧,我早被你忘到什么犄角旮旯了吧?!?/br> “哪有,我可想你了,不止白天想你,連晚上都會夢到你?!奔咀由耗佒禄粗t的脖子表白道。 穆淮謙微微勾起唇角,心情頓覺愉悅不少,他摸著肩膀上的小腦袋瓜,低聲反問:“真的?” “當然是真的,你不知道,我皇兄昨天還挽留我,想讓我再多住幾天,我十分堅定的拒絕了他,為著這件事,他還罵我——是潑出去的水,我皇兄最疼我了,要不是想你,我會惹我皇兄生氣么?!奔咀由貉灾忚彽恼f道。 穆淮謙偏頭,蹭蹭季子珊光潔嬌嫩的額頭,低聲問道:“陛下真的罵你了?” “可不是,他居然罵我是潑出去的水!”季子珊抬起頭,朝穆淮謙的額頭上重重撞了一下,表情頗為不爽的質(zhì)問道,“你說,我這盆水被潑給誰了?!” 被撞腦門的穆淮謙輕咳一聲:“……潑給我了?!?/br> “都是因為你,才害我挨皇兄的罵,你說,你要怎么補償我?”季子珊小公主得理不饒人。 穆淮謙先生絞了半天腦汁,也想不到一個好的補償方案,遂只能誠懇的請教公主小媳婦:“那你想讓我怎么補償?” “懷孩子好累,我想讓你代替我?!奔咀由赫Z不驚人死不休。 穆淮謙目瞪口呆臉:“……”這個,這個,為夫真的做不到啊。 第267章 替公主小媳婦懷孕生孩子, 穆淮謙這輩子都無望辦到, 除非下輩子投胎成女人, 他露出一臉苦笑道:“扇扇,你這不是雞蛋里挑骨頭, 故意為難我么?再換一個吧?!?/br> 季子珊扁扁嘴, 振振有詞道:“我就雞蛋里挑骨頭了,咋滴,你有什么意見?” “……沒什么意見。”穆淮謙耷拉下腦袋,默默表示, “那容我仔細想一想。”他這個緩兵之計,貌似用的毫無意義,男人要是能生孩子, 那才是真見了鬼了。 季子珊板著俏臉道:“好好想, 晚上就寢前必須給我一個答案。” “……”這與預想中接老婆回家的場面,相差十萬八千里了好嘛,穆淮謙駙馬愈發(fā)憂郁了。 回公主府的一路之上,心情分外苦逼的穆淮謙同志,都在思考如何替老婆懷孕這個高難度的挑戰(zhàn),理所當然的, 這個問題注定沒有任何解法,夜色融融, 燭火燦燦, 面對盤腿坐在繡褥堆里、正等著自己給答復的公主小媳婦,穆淮謙嘴角微抽道:“……扇扇, 能不能叫我先上床?” “回答完問題再上床!”季子珊叉著小肥腰,擺出一幅刁蠻公主的架勢。 穆淮謙決定先問清楚后果:“那我要是回答不出來呢?” “那就罰你當一甲子拳樁,但凡我要練功夫,你必須隨傳隨到?!奔咀由旱?。 聞言,穆淮謙差點站立不穩(wěn),一腦袋撞到床柱上,一甲子是六十年,他今年二十二歲,六十年后就是八十二歲,先不提他能不能活到那把歲數(shù),單論公主小媳婦說的這個懲罰,都叫穆淮謙無比黑線:“公主,給句實話吧,你到底是恨我,還是愛我?”他深深懷疑,他以后不是老死的,而是被公主老婆硬生生揍死的。 “你說呢?”季子珊微歪腦袋,似笑非笑道。 穆淮謙悲催的嘆了一口氣,然后認命的脫鞋爬床:“我做不到替你懷孕生孩子,所以……你現(xiàn)在要練拳么?” 季子珊哈哈一笑,摟過穆淮謙的脖子,在他臉上用力啵了兩口,小媳婦自動送上門,穆淮謙心底的郁悶立時一掃而空,他伸臂把小媳婦端抱進懷里,也有模學樣親她兩口,微糙的胡茬蹭在季子珊臉上,扎的她又麻又癢:“你能不能把胡子刮干凈點!” “再使勁兒刮,連rou都該剮出來了?!蹦禄粗t含糊著低低發(fā)笑。 季子珊懷有身孕之事,不再是什么秘密,隨著她從宮里搬回公主府,各路人馬紛紛登門探望,愿意見一面的,季子珊就叫人進來寒暄敘話,不樂意見的,季子珊就命人敷衍拒見,這日,當宮女稟告定國公夫人攜寧二奶奶苗氏求見時,季子珊微微恍惚了一下。 ……她貌似許久沒見過定國公夫人了。 “請她們進來吧。”季子珊扶了扶鬢邊的鑲珠金釵,吩咐垂首等候回話的宮女。 不一會兒功夫,引路宮女就領著定國公夫人和苗韻靈入內(nèi),論親戚輩分,定國公夫人是季子珊的大舅母,份屬長輩,而論國禮尊卑,定國公夫人只是誥命夫人,季子珊卻是長公主的爵位,品級自然高過她,是以,用哪種禮儀迎接定國公夫人,全看季子珊的心情好壞。 認真說起來,季子珊和定國公夫人并不算多熟悉,更何況還有一些齟齬在前,故而,她完全沒必要表現(xiàn)的和定國公夫人有多親近:“許久沒見大舅母了,大舅母一向可好?”請定國公夫人和苗氏落座后,季子珊不冷不熱的閑話起家常。 定國公夫人如坐針氈般,滿心不自在的維持著笑臉:“勞公主記掛,我挺好的。” 其實,因心里還藏著沒解開的疙瘩,她本不愿來公主府看人臉色,誰知定國公卻生了氣,說她身為公主的舅母,哪有不去探望賀喜的道理,不止叫她親自登門,還讓她帶著小兒媳婦一道去,她拗不過定國公,只能依言從命。 季子珊愿意接待定國公夫人,完全是顧及惠安太后的顏面,和她簡單寒暄幾句后,季子珊便將目光轉(zhuǎn)向苗韻靈,苗韻靈和她年歲相仿,都是十八歲左右的模樣,她生的鵝蛋圓臉,雙眸明亮,別有一番俏麗風味。 “這位就是三表嫂罷,如此美人胚子,玉澤表哥果然好福氣?!奔咀由荷裆匀舻姆Q贊著苗韻靈,她和寧玉澤之間清清白白,壓根用不著什么心虛愧疚。 聞聽季子珊之語,坐姿端雅的苗韻靈謙虛回道:“公主謬贊了,公主才是天生麗質(zhì)、清麗出塵的美人兒,我等俗輩望塵莫及?!边@話并非違心之語,而是昭陽長公主的確很美,端的是麗色照人,光華明艷,也難怪……會令丈夫心動。 世家大族里哪有真正的秘密,丈夫曾經(jīng)心儀過公主之事,她也略有耳聞,自與她成婚后,丈夫有沒有淡忘公主,她既摸不透,也猜不準,但她決計不會去追根究底,婚后,他待她很好,溫柔和氣,關心體貼,也不要什么通房妾室,還會幫她解決婆婆偶爾的刁難,這就足夠了。 有點遺憾的是,兩人成親兩年了,還沒有孩子,這也是婆婆經(jīng)常對她表示不滿的借口之一。 打發(fā)走寧家婆媳,季子珊閑來無聊,便摸出一本話本子打發(fā)時光,穆淮謙回府之際,季子珊正看到興味有趣之處,便不怎么搭理求老婆關注的穆淮謙,穆淮謙同志一怒之下,就劈手奪走季子珊的話本子,繃著一張俊臉湊近前去,狂刷存在感:“看我!看我!看!我!” 季子珊一巴掌推開某人放大的面孔,伸手討要話本子:“長得還沒我元寶哥帥,你有什么好看的!快還給我!” “不給你!”穆淮謙駙馬很生氣,他一手舉著話本子,不管公主小媳婦怎么撲搶,都叫她抓拿了個空,真是豈有此理,居然敢說他不好看,他哪里不好看了,他明明好看的不要不要的,“扇扇,你把話給我說清楚,我怎么就不如你王兄帥了!” 季子珊心急看下頭的內(nèi)容,張口便道:“這也要問我,你自己去比照比照不就知道了,快點給我啦你……” “就不給你!”穆淮謙駙馬愈發(fā)黑鍋臉。 季子珊頓時怒了,放話威脅道:“穆淮謙!你晚上還想不想上床睡覺了,再不把書給我,你晚上就等著睡地板吧你!” 穆淮謙臉色一囧,正想叮囑公主小媳婦小點聲,別叫外頭的宮女嬤嬤聽到墻角,哪知,還不等他開口說話,外頭忽傳來一陣清晰的撲哧聲,這個笑聲…… 穆淮謙駙馬特熟悉,正是隔壁那個沒事就來竄門的王爺小舅哥。 為了搶到心愛的話本書,季子珊幾乎是膩在穆淮謙身上,陡聞窗外傳來瞧熱鬧的嗤笑聲,不由頗沒好氣的朝外頭懟道:“王兄!你、怎、么、又、來、我、家、了!”比來上門討債的還勤快。 “你嫂子今天回娘家了,我來蹭頓午飯——”元寶小王爺?shù)纳ふ{(diào)懶洋洋的,“還要讓我等多久?到底有沒有人出來迎接一下。”看來,他來的時機不湊巧,這小夫妻倆正在打情罵俏呢,嘖嘖,但是很抱歉,他不會識趣離開的。 季子珊橫穆淮謙一眼:“你去迎王兄!還有,別說我冤枉你,你自己和他仔細比照比照,看看自慚形穢不?”言罷,一把奪過穆淮謙手里的書,得意的哼哼道,“拿來吧你?!?/br> 穆淮謙整整略凌亂的衣裳,然后一臉郁卒的出去了。 為怕撞到什么不和諧的畫面,元寶美王爺便沒長驅(qū)直入內(nèi)室,只在正廳懶懶的喝茶靜候,待瞧見穆淮謙邁步而出后,便笑吟吟的開口道:“穆淮謙,聽說你想和我比帥?”上上下下打量穆淮謙一番,然后好整以暇的問道,“你想怎么比啊?!?/br> 穆淮謙汗顏道:“我那是在和扇扇玩笑,舅兄不必在意上心……舅兄里面請,扇扇在里頭等著呢?!?/br> 元寶小王爺泰然自若的歪在椅子里:“小丫頭剛剛還在嫌棄我,若我這會兒進去,保管又要挨她的數(shù)落?!弊晕页爸S過罷,元寶小王爺忽對穆淮謙擠眉弄眼道,“話說,你和扇扇成親這幾個月來,到底……睡過幾回地板了?!” 穆淮謙面皮發(fā)燒,額筋微蹦的矢口否認道:“一次也沒有!”有也不能承認,這可關系到他男人的尊嚴問題。 “真的?”元寶小王爺?shù)目跉饫锍錆M了懷疑。 穆淮謙斬釘截鐵的表示:“當然沒有!扇扇只是在和我鬧著玩兒,舅兄也知道,她性子淘氣,最是調(diào)皮……”不等穆淮謙說完,他身后忽然響起一道幽幽的女音,“穆將軍,背后說人壞話,可不是君子所為?!?/br> 穆淮謙心肝亂顫的轉(zhuǎn)過身:壞菜,今晚大概真的要睡地板了…… 第268章 事實證明, 季子珊還是很愛穆淮謙將軍的。 當晚, 她既沒讓穆淮謙睡地板, 也沒把他當拳樁轟揍一頓,她只是很親切友好的讓穆淮謙完成兩件事, 第一、將‘扇扇, 我錯了,你一點也不淘氣,調(diào)皮的是我’這句話復述一千遍,第二, 將‘扇扇,我錯了,你一點也不淘氣, 調(diào)皮的是我’這句話再……罰抄一千遍。 由于時間的關系, 第一項懲罰措施,予當晚嚴格執(zhí)行,季子珊親自端著一把算盤,坐鎮(zhèn)監(jiān)督計數(shù)。 至于第二項,則留待次日再開始正式執(zhí)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