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6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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但她不是。她沒接觸過在外面混社會的人,但她上輩子在一個咖啡店做過兼職,那個咖啡店里有個姑娘的男朋友是混社會的,她跟裴佩說了很多道上的事兒,去找劉歌云這個事兒絕對沒有霍澤嘴上說的那么簡單。 裴佩一時間心里很不是滋味兒,回頭看了眼四處看風景的蘇元,她問霍澤:“你沒受傷?” “放心,我沒事兒?!被魸稍谑龤q之前在他們那個圈子里號稱小霸王,打過的架不計其數(shù),打架的技巧都是在實戰(zhàn)中練出來的,劉歌云的哥哥只不過是普通的地痞流氓,也許在普通人里打架很厲害,但在他的面前還不夠送菜的。 今天中午他和蘇元他們一起過去,都不到半個小時就把他們打趴下了。 “霍澤,謝謝你?!迸崤逭渲氐膶魸傻乐x。直到這一刻,裴佩才發(fā)現(xiàn)原來她之前說的那些對這段感情釋然了的話都是假的,她還是釋然不了?;魸蛇@樣做,她還是會心動,這一次的心動不同于一個顏狗對美顏的心動,這種異常的心動她在上輩子就體驗過,也是在霍澤的身上。 可她已經(jīng)不會再去和霍澤在一起了,短時間內(nèi)也不會戀愛了,因為她還有很多事情要做,她還沒有讓父母成為富一代,她的錢還不夠花,她想買的房子還沒有買到,她想上的大學還沒考上。 愛情是什么? 裴佩想起上輩子偶然聽說的一句話:愛情并不是生活中的必需品,而是生活中的調(diào)劑品。 而且,裴佩內(nèi)心無比清楚的知道,她和霍澤,不是一個世界上的人?;魸墒歉吒咴谏系暮篱T公子,而她,是一個普普通通的平凡姑娘。 灰姑娘和王子的故事裴佩從來就沒相信過。 霍澤看著裴佩的笑顏,一時間有些呆了 ,這么久了,裴佩從來沒有對他笑得那么好看過。他總感覺裴佩對他有敵意,這種敵意裴佩并沒有表現(xiàn)出來,但從頭到尾都一直充斥在她的身邊。他甚至能感覺到他只要一靠近裴佩,裴佩就會不由自主地進入戰(zhàn)備狀態(tài),但很快這種戰(zhàn)備狀態(tài)就會消失不見。 這種感覺十分微妙,直到這一刻,霍澤才感覺到那種感覺徹底的消失不見了。就像是打破了一層無形的屏障一樣,裴佩終于不再戒備他了。 這一晚上和上周一樣,霍澤把裴佩送到她家小區(qū)門口,直到看不見裴佩的身影了霍澤才騎車回家,騎著騎著,他半站了起來,把自行車騎出了摩托車的速度。 蘇元的自行車沒有霍澤的自行車好,他廢了老鼻子勁兒才追上霍澤,這個時候的霍澤已經(jīng)從那股狂喜中冷靜下來了,蘇元累得氣喘吁吁:“阿澤你忽然騎那么快干嘛?有鬼攆你???” 霍澤淡淡地看了一眼蘇元,慢悠悠地道:“你不懂?!?/br> 蘇元呵呵一笑:“我是不懂,我到現(xiàn)在都沒懂你干嘛要繞一大圈路每天把人家小姑娘送回家,也不懂你今天早上干嘛一大早的就跑了,叫都叫不住的那種,來來來,霍澤,你來告訴我一下。” 說起這個蘇元就來氣,今天早上他起床打開窗戶的時候大老遠的就見到霍澤騎著車過來了,蘇元還以為霍澤是來等他一起上學的呢,還在心里美了半天,結果霍澤直接從他家門口就過去了,他叫了好幾聲都沒把霍澤叫住,直到到了學校了,他才知道霍澤今天是跟裴佩一起來上學的。 霍澤不搭理蘇元:“蘇元,我們是不是很久沒有一起打夜球了?要不今晚咱們?nèi)ゴ蛞粓觯俊?/br> 霍澤剛剛認識蘇元的時候心情特別不好,畫畫靜不下心他就愛打籃球,白天黑夜的想打,他和蘇元第一次見面就是在籃球場上。那個時候也是晚上,大概是八.九點的時間,兩個少年一聲不吭地打了兩個小時的籃球,至此成為了好朋友。 蘇元已經(jīng)有很久沒有陪霍澤打過夜球了,他也不想打,這大冷天的,有那閑工夫還不如回家多睡倆小時覺呢。 “神經(jīng)病?!碧K元說完,騎著車哼哧哼哧地走了。 霍澤也不生氣,以龜速騎著自行車。蘇元在市委大院的門口等了他將近十分鐘他才到。 蘇元是真的覺得霍澤有病,還病得不清。 裴佩回到家里,李蓮華沒在家,才在衛(wèi)生間放好洗澡水,家里的電話就響了,是李蓮華打來的電話,她今天下午生意忙完后回村里去接喬林了,因為天太晚了,她今晚就在村里住了,不回來了。 她現(xiàn)在就在村里的小賣部里呢,就等這裴佩放學回來給裴佩打電話呢,在電話里,李蓮華一直叮囑裴佩要關好門窗。 裴佩一一答了,掛了電話,把門反鎖,她上衛(wèi)生間去洗澡。 她們這個小區(qū)是有熱水的,熱水來自樓頂裝著的太陽能,只要太陽出來就有熱水,這可比在村里自己住的時候燒水要方便多了,淋著溫熱的熱水,裴佩覺得太陽能熱水器真是個偉大的發(fā)明。 裴佩洗澡洗到一半,熱水停了,她飛快地把身上的泡沫沖了干凈,穿上睡衣到走廊去,走廊上的燈還亮著,電梯上的顯示燈也都亮著。那就說明沒停電,她家跳閘了。 裴佩回到家里,抹黑把手電筒找了出來,順手在門口提了一個高凳子,找到她家的電表,用要是打開電表箱看了看,果然是跳閘了。 作為一個單身多年的單身狗,裴佩會很多技能,做飯打掃衛(wèi)生這不用說,掏馬桶換燈泡修電表這樣的事兒都是小菜一碟,扛煤氣罐這樣的體力活動她更是經(jīng)常做,可以說是十分女漢子的。她十分淡定地伸手將電閘推上去,轉身一看,她家里的燈亮了。 從凳子上下來,鎖好電表箱,隔壁家的門也打開了,從里面走出來了一個二十五.六歲的男人,他看到裴佩,局促地笑了笑:“修電表呢?” 裴佩和她家鄰居并不熟悉,但李蓮華卻和她們一家很熟,連帶的裴佩也和她們混了個臉熟,每次遇到總要打個招呼。 裴佩很有禮貌地回了一句是,然后又問道:“大哥這么晚了去哪里?” 鄰居大哥憨厚地笑了笑:“你嫂子想吃燒烤串兒想得不行,我去給她買去,我先走了啊,你慢一點,要是不會弄的去隔壁找你奶奶去?!?/br> “行,大哥慢走哈?!?/br> 作者有話要說: 裴佩:本來想做小公舉,奈何被生活逼迫成了一個女漢子。 其實我并不擅長寫感情戲,我擅長溫馨日常文,感謝大家能一直陪著我,從這本書開文到現(xiàn)在發(fā)紅包發(fā)去兩三百塊錢啦,賬戶里暫時沒有錢了,就先不發(fā)了,但還是希望大家多留言,能漲積分的,群么么噠。 等我有錢了再給大家發(fā),前面的幾章也先欠著哈~~~~我都記著呢,不好意思,鞠躬鞠躬~~~ 第44章 電表修好了, 裴佩回家睡覺了,睡到一半被吵醒了,是隔壁在吵架,她的房間應該是和隔壁鄰居家小夫妻的房間挨著的, 他們房間隔音效果是有,但絕對說不上好,那邊說話要是大聲了一些, 她就都能聽到。 特別是隔壁小夫妻還愛吵架,一吵架就吵很大聲,裴佩把被子蒙到頭上, 不都說孕婦不能情緒激動么?為什么隔壁鄰居家的小媳婦兒情緒可以那么多變?每隔兩天都要來那么一回, 不累的嗎? 裴佩想不通, 翻個身繼續(xù)睡覺了。一覺起床外面天已經(jīng)大亮了,裴佩嚇了一跳,猛地從床上做了起來,抓過床頭柜上的鬧鐘看了一眼,頓時松了一口氣,才七點,她也就比平時多睡了半個小時。但為什么天色那么亮? 一個猜測從心底冒出, 裴佩連鞋子都顧不上穿的跑到窗子邊,把窗簾一拉開,入目是一片潔白。 果然下雪了。 南方少雪,很多年也不見得會下雪一次,裴佩作為一個土生土長的南方人, 上大學也是在南方上的,雪是見過的,但很少,一見到下雪,她就特別的高興。 正高興著,她的房間門被打開了,李蓮華從外面進來:“起來了?我剛剛才說起來叫你起床呢?!?/br> 裴佩蹦回床邊的衣柜面前找衣服穿:“媽你什么時候回來的?” “五點多就回來了,你快點穿上衣服,出來吃飯?!崩钌徣A說完就走了。 裴佩從衣柜最上層拿出一條米白色的毛褲穿上,毛褲已經(jīng)被洗的很軟了,但在穿上的瞬間還是有點扎人,在這一刻,裴佩十分想念后世的絨褲絲襪光腿神器和各種保暖內(nèi)衣,那真是一件解決所有寒冷問題。 毛褲很有彈性,看起來細細的一條,穿到身上就大了,才穿上,李蓮華又進來了:“毛褲還能穿嗎?小了沒有?” 裴佩把褲子提上來:“沒有,還是有點長?!?/br> 李蓮華嘖了一聲:“這條毛褲給你做了一年了,你怎么一點都沒長高?讓你以前多吃點多吃點你不聽我的,現(xiàn)在好了?長不高了?人家別家都是當媽的撿女兒不要的衣服穿,我們家倒好,你的衣服我一件都穿不下,你的衣服握穿著也穿不了。不知道吃了多少虧?!?/br> 李蓮華好不留情的在裴佩的心里插刀,裴佩沉著臉:“媽,我聽到喬林哭了。” 李蓮華靠在門框上笑了一聲:“你別哄我,喬林人家一大早就醒了,這會在吃飯呢?!?/br> 裴佩撇撇嘴,套上褲子出去了。今天下雪,工地上的工人不上工,一大早的來吃炒飯的也就沒有幾個人了,她也就不急著出去開店了,她今天早上到家了就開始做飯,煮的是貓耳朵。 貓耳朵是用面粉和蒲公英葉子揉成一起搓成的,呈現(xiàn)出青綠色,在清湯里顏色格外漂亮,裴佩往碗里放了一勺辣椒,吃了起來。 蒲公英揉成的貓耳朵有些微微發(fā)苦,苦過之后卻有一種回甘,配著辣椒吃味道還不錯。 李蓮華是個喜歡吃‘苦’的人,她喜愛一切帶著苦味的食材,像野菜,苦瓜之類的,裴佩在小的時候曾經(jīng)被她逼著吃過生苦瓜,那滋味兒簡直不能提,一提起來就是一把辛酸淚,與其去吃生苦瓜,裴佩覺得自己還不如去吃藥。 藥也苦,但不用咀嚼啊,苦瓜不咀嚼絕對吃不下去。 和苦瓜比起來,蒲公英貓耳朵算什么?毛毛雨啦。 姐弟倆受刑一般的吃完一大碗貓耳朵,裴佩吃了個五分飽,絕對不再吃了,她借口要到上課時間了就穿上外套出門了。 因為今天下雪,路面太滑沒辦法騎自行車,只能坐公交車去上學,裴佩把棉襖的帽子戴在頭上,把圍巾圍在自己的脖子上,雙手踹在棉襖兜里走。 下雪的天氣最冷了,凍得裴佩的腳冷不說連指尖都是冷的,明明都穿著毛線褲在身上了,那小風一吹裴佩還是覺得兩腿涼颼颼的,就跟沒有穿褲子似的。 裴佩走到門口,不出意外地遇到了蹲在門口背風處等她的霍澤和蘇元,蘇元拿著個游戲機蹲在地上玩俄羅斯方塊?;魸刹弊由蠏熘粋€相機,正在四處照相,兩人各不相關但又相處和諧。 霍澤一直密切注意著水畔香洲的小區(qū)大門,裴佩才一出門,霍澤就把相機對準了她,‘咔嚓’一聲,裴佩在她不知情的情況下照下了她重生回來以后的第一張照片,大頭貼那個不算。 霍澤拍完后看著屏幕里的拍照效果,笑了,而后走向裴佩,把一個綠豆煎餅遞給裴佩,裴佩在家里吃那碗蒲公英貓耳朵根本就沒吃飽,這個煎餅正好減了燃眉之急,她從兜里掏出兩塊錢給霍澤,霍澤接了,然后在她吃完煎餅的時候適時地給她遞上了一瓶優(yōu)酸乳。 這瓶優(yōu)酸乳現(xiàn)在價格并不便宜,零售價也是兩塊錢上下,等裴佩喝完了她才后知后覺地反應過來自己那兩塊錢好像并沒有花出去? 因為今天下雪,公交車不敢開太快,只能慢悠悠的開,到了學校的時候已經(jīng)是上課時間了,但老師并沒有說他們什么,下雪天,暴雨天氣和下雪天氣總是會對他們這群走讀生格外的優(yōu)待一些的,這也是為什么今天在早上裴佩起晚了也并不著急的原因。 靠著抖腿熬過了一節(jié)早自習,一下課同學們都瘋了似的奔出教室,到cao場去打雪仗,認識的不認識的只要捏到雪團就往人身上扔,被扔到的轉身過來回扔,一來一回的,大型混戰(zhàn)就開始了,錢向薇也耐不住寂寞了,拉著裴佩往下去。 才到樓梯口,迎面飛來一個雪球,裴佩堪堪往邊上一避,錢向薇在她后面,兩人迎面就撞上了。 看到這一幕的人全部哈哈大笑,錢向薇捏著雪團找罪魁禍首去了,裴佩在走廊里笑著看她們玩,最后也被卷入了混戰(zhàn)。 等上課鈴聲響起時裴佩他們玩命似的往樓上奔跑,有的男生手里還握著一個雪球,到了樓上就往樓下扔,打中誰算誰的。剛剛坐好,老于來了,他一邊走一邊拍身上的雪花,把書往講臺上面一放。 “一下雪你們就都瘋了是,看看我這身上,都不知道是從哪里扔來的雪球,一下子就給我砸中了,要不是我讓得快今天就得毀容了!運動了一會兒,身上暖和沒?暖和了的話我們就來個隨堂小測驗,梁欣欣,裴佩,你們倆去辦公室?guī)臀野炎雷由系陌涯钳B試卷抱來?!?/br> 裴佩和梁欣欣同時起身,雙雙往辦公室走,要到于老師的辦公室,要先路過理科班,裴佩沒怎么著,梁欣欣卻一直往理科班里看,在看到廖立章的時候來兩人來了個對視,粉紅泡泡一直往外溢,裴佩往邊上走了兩步。 這是一個單身多年的單身狗在遇到別人秀恩愛的時候的下意識的動作了。 考了一節(jié)課的試,下課后二奶奶家的喬小燕破天荒的來找裴佩,見到裴佩的第一句話便是問裴佩高興了沒有。 裴佩一臉懵逼。 喬小燕心里很不是滋味兒,她看著裴佩越來越好看的臉蛋,心里特別嫉妒:“因為你的不幫忙,喬妮現(xiàn)在不能讀書了,她爸爸說下個月就找個人把她嫁出去,這都是因為你。你良心痛嗎?“ 喬小燕和喬妮的關系并沒有多好,但她們倆都一個共同點,家里父母都很重男輕女,她爸爸和喬妮的爸爸一樣都好面子,兩人還從小就愛對比,喬小燕能來上學,有很大一部分的原因就是她爸爸想和喬妮的爸爸別苗頭。 現(xiàn)在喬妮不能讀高中了,馬上就要嫁人了,她爸爸必然也會讓她輟學去嫁人。 喬小燕不禁埋怨上了裴佩,怪她不幫喬妮。 裴佩心理是一點愧疚都沒有的,良心自然更不會痛,對這一結果,裴佩恨不得鼓掌以表示高興,而后她有些好奇地看著喬小燕:“她嫁人就嫁人,和你有什么關系?” 喬妮和喬小燕關系說不上好,兩人要是湊到一塊兒了那準時在說別人的壞話,而這個別人十次有九次都是代指她。 喬小燕哼了一聲,轉身就走了,裴佩覺得她不是一般的莫名其妙。 兩天雪化了,喬老太太來了一趟,自從裴佩家搬到市里以后她就經(jīng)常來,這次她是給裴佩她們送家里的大蘿卜的,李蓮華在店里就燉上了骨頭蘿卜湯,大冬天的吃一頓蘿卜湯渾身都舒服了。 因為露面結冰了,喬老太太來的時候又是晚上,李蓮華就沒讓她回去,而是留她在家里住一宿,喬老太太也沒推遲,晚上裴佩回來了,李蓮華給裴佩盛了滿滿的一碗。 喬老太太還沒睡,就跟裴佩閑聊,說著說著,就說到了喬妮:“喬老二前兩天給喬妮那姑娘看了一個人家,是陳鎮(zhèn)的,聽說家里有點錢,就是年紀大了,今年二十八歲了。” 二十八歲不大,到了后世三十七八歲都還沒結婚的人比比皆是,但是和喬妮比起來,年紀確實是大了,在他們這個小地方,二十八歲還沒有結婚的,家里還有點錢的,用腳指頭想都知道男方有點毛病。 但裴佩覺得這事兒挺正常的,也沒有絲毫意外,因為喬妮上輩子的男人也是陳鎮(zhèn)的,年紀也比她大了十來歲,家里也是有點錢。這個男的沒別的毛病,就是喜歡賭,現(xiàn)在是小賭,到了10年過后那可就是豪賭了,裴佩回家的次數(shù)不多,但次次聽人提起她的事情。 而喬妮也不是個好性子,在生了兒子以后就飄起來了,今天和婆婆吵架,明天和男人打架的,日子過得雞飛狗跳。 重活一輩子,裴佩沒想到她倆的姻緣居然也跟著提前了,裴佩這就很感興趣了,她就想知道這一世喬妮會把日子過成什么樣子。 裴佩吃了一塊煮的軟軟糯糯的骨頭rou:“那家人給了喬妮多少彩禮啊?” 喬老太太目不轉睛地盯著電視里的腦白金廣告:“說是給了三萬?!?/br> 三萬這個彩禮在這個年代已經(jīng)不是一筆小數(shù)目了,已經(jīng)是一個相當高的價格了,裴佩越發(fā)的覺得喬妮的這樁婚事有毛病了,她看了一眼李蓮華的房間,悄聲問喬老太太:“奶,這個男的是不是有點毛病???” 一說起八卦,喬老太太就來勁兒了,正好腦白金的廣告也放完了,她就喜歡看腦白金廣告里那兩個會跳舞的動畫小老頭小老太太:“我聽人說,那個男的那方面有點毛病?!?/br> 喬老太太沒說那個是哪個,但是浸yin了網(wǎng)絡世界十幾年的裴佩卻秒懂。那么問題又來了,那個男的那方面有問題,那喬妮上輩子生的那一雙兒女是從哪里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