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1節(jié)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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為什么她mama會和未來的霍總裁那么熟? 裴佩埋頭苦吃,霍澤坐在她的邊上,頻頻去看裴佩,裴佩沒有感覺到,但坐在霍澤對面的喬志民卻覺得不對勁兒,他琢磨了半晌,發(fā)現(xiàn)霍澤對他女兒過分的關(guān)注了,就這么一會兒的功夫,都看了他姑娘不下十次了。 莫非這小伙子對他女兒有不法圖謀? 霍澤吃飯吃一半被喬志民和喬志強(qiáng)聯(lián)合起來灌了一杯白酒,杯子是二兩杯,白酒是他們本地人釀的高度糯米酒,最少得有四十五度,喝完后霍澤從脖子紅到了耳朵尖。 喬志民還要再勸霍澤喝酒,被李蓮華一頓瞪眼,而喝了一杯后的霍澤直接迷瞪了。 喬志強(qiáng)和喬志民兄弟倆都喝得有點大,這個時候正大著舌頭在吹牛,這大概是漢族的悲哀了,人家別的少數(shù)民族喝多了以后載歌載舞,只有漢族,喝多以后除了吹牛.逼啥也不會干。 李蓮華煩得不行,把喬志強(qiáng)送回他店里去了,喬志強(qiáng)如今吃住都在他的店里,一張鋪在倉庫里面的小床和一方擺在門外面的爐子就是他的全部生活用品了。 回來后喬志民還在跟霍澤說話,越說嘴里那個話越不對勁兒,霍澤一臉迷茫地聽著,喬志民說一句話他點一下頭。 沒辦法,不點不行,喬志民會直接強(qiáng)迫他點頭。 霍澤倒是可以反抗,但他時刻記著這是裴佩的爸爸,不能那么干,這也就導(dǎo)致他被欺負(fù)得有點慘。 李蓮華和裴佩收拾好店里,李蓮華叫裴佩把霍澤送回去,她自己先帶著喝醉了的喬志民和睡著了的喬林回去了。 裴佩看著趴在店里桌子上睡著了的霍澤一籌莫展。 裴佩覺得她mama現(xiàn)在很不靠譜,特別是在遇到霍澤的時候,連最基本的智商都沒有了,也不知道霍澤給他下了什么蠱。還有她爸也是,問了一句霍澤有沒有到十八歲后直接就灌人家喝酒,不喝還不行。 好在霍澤沒有讓裴佩為難多久,他從桌子上起來,直勾勾地看了面前一會兒,然后伸手進(jìn)自己的口袋,掏掏掏了好久,掏出來一個手機(jī),瞇著眼睛看了好一會兒,撥了個電話,那邊很快就接了,緊接著霍澤就叫人來接他,然后掛了電話趴在桌子上繼續(xù)睡下去。 裴佩見霍澤叫人來接他了也就放心了,她晚上吃得有點多,這會兒肚子里撐得慌,反正閑著也是閑著,裴佩起來把地掃了,碗池里的碗也都洗了。 裴佩做完這一切,蘇元從外面跑過來了,手里還拿著一件軍大衣,見到霍澤,他也有點愁,他問裴佩:“阿澤不是說就來這里吃個飯嗎?怎么還喝多了?” 裴佩臉上有點尷尬:“吃飯的時候我爸爸和我叔叔灌的,沒喝多少,就二兩。”裴佩是真的沒覺得二兩白酒有多少。 他們這邊地處西南,空氣潮濕,平日里除了愛吃辣椒以外還愛喝點小酒,特別是冬天,喝酒能暖身子呢。裴佩她們這邊的孩子從小就喝酒,有些才剛剛會走路家里長輩就用筷子沾酒給小孩吃。 裴佩上輩子不愛喝酒,但要是真的喝起來,那是真的能放倒一片的。 蘇元在蓉城生活很多年了,聞言在心里嘆了一口氣,把軍大衣披在霍澤身上,和裴佩說了兩句話就扶著霍澤走了。 霍澤和蘇元差不多高,只是霍澤比較看起來比較清瘦而已,蘇元扛著霍澤往家里走,聞著霍澤身上的酒氣和霍澤時不時的干嘔,蘇元覺得霍澤特別活該,誰讓他想拐人家姑娘來著? 蘇元用項上人頭擔(dān)保,霍澤肖想裴佩的事情肯定讓人家爸爸看出來了,不然無緣無故地人家根本就不會灌他喝酒。 霍澤走后,裴佩也回家了,回到家里李蓮華在洗衣服,喬林和喬志民睡覺去了,裴佩看了會兒電視玩了會兒電腦就去了房間,躺在床上就睡著了,一覺睡到半夜,半夜睡醒,她隔壁又在吵架了,裴佩起來喝了口水繼續(xù)睡,反正她都習(xí)慣了。 裴佩一覺睡到七點鐘,起來關(guān)了鬧鐘后出去洗漱,洗漱完畢后在床上練了會兒瑜伽松了筋骨去廚房煮了早餐吃飽后就出了門了。 她直接去了正街的那個奶茶店,她和梁欣欣就約在這里碰面。裴佩點了一杯奶茶坐在窗便慢慢地喝。 而就在此時,霍澤才從床上爬起來,一看時間八點鐘了,他趕緊從床上爬起來,換了昨天穿的衣裳后匆匆忙忙的出門,蘇元在他家沙發(fā)上坐著吃東西:“喲,睡醒了啊?可以啊霍小澤,一杯酒就給你整倒了?” 霍澤揉揉頭:“啤酒我能喝,白酒實在是喝得少,昨晚上我沒做出什么出格的事兒?” “沒,喝醉以后安安靜靜。我去的時候你就趴在桌子上睡覺呢。” 霍澤嗯了一聲,蘇元倒了杯水喝:“你這次回去還回來嗎?” 第52章 霍澤沒有說話, 他自己也沒確定自己要不要來。昨天下午, 他大舅跟她說他mama生病了, 病得還很嚴(yán)重, 讓他回去看看。 可他只要一想到要和霍江在一個房檐下生活他就渾身難受。 一直到坐上去火車站的車霍澤都沒想出個所以然來, 但是在路上碰見中藥店時他還是下了車, 買了兩條上好的紅參, 順便還買了一些保健品。 霍澤坐上回家的車時,裴佩和梁欣欣已經(jīng)到了明天教育了。 明天教育是一棟三層的小樓房,一樓補習(xí)文化課, 二樓三樓是興趣課,又學(xué)畫畫的, 也有學(xué)舞蹈的,裴佩報了一個爵士舞班, 梁欣欣繼續(xù)學(xué)習(xí)中國舞, 中午兩人找了個飯店吃了飯后便各自分開了。 這個時已經(jīng)臨近年關(guān)了,在工地打工的民工們也都陸續(xù)回家過年了,李蓮華開一天店也沒多少生意, 索性就只在飯點開門了, 裴佩回家的時候已經(jīng)過了飯點, 這個時候李蓮華正好在家, 托兒所也到了放年假的時候, 他現(xiàn)在已經(jīng)不去學(xué)校了。 李蓮華在家里看電視,裴佩也不急著做寒假作業(yè),也跟著坐過去打發(fā)時間。 李蓮華對裴佩道:“你沒事兒這兩天別出門了, 就在家呆著?!?/br> “為什么?” “今天早上隔壁那家人打架了,懷孕的那個小媳婦兒被她男人打流產(chǎn)了,流了一地的血,被送去醫(yī)院了。這兩天她家估計人來得多,沒準(zhǔn)兒還會打起來,到時候你也別去看熱鬧,別波及到你?!?/br> 裴佩咬蘋果的動作都停了下來了:“為什么打架?我看那個大哥人挺好的啊,上次我晚上十點多去修電表的時候我還看到那個大哥去給她買燒烤呢。平時她倆也經(jīng)常吵架,但都是那個女的吵得多,都沒聽到那個男的怎么吭聲?!?/br> “老實人發(fā)怒了唄?!崩钌徣A慢悠悠地道,看樣子是知道一點內(nèi)情的。 從村里出來,和李蓮華說八卦的人都少了,他也確實憋了一個上午了,裴佩還沒問呢她就說道:“那個小媳婦兒懷孕后實在是太作了。她是從農(nóng)村嫁過來的,沒懷孕之前伏小做低的,懷孕以后整個人都飄了,支使男人大半夜出去買吃的這都是小事兒,在家里她對她婆婆那才叫個過分?!?/br> “早上起床必須要吃到東西,還必須是剛剛從鍋里端出來的,屋里不許有一點點的灰塵,說是愛干凈,今天想吃酸明天想吃辣,今天說菜籽油有味道想吃花生油,明天說花生油太香拿來炒菜味道都沒有。衣服也是她婆婆去洗,就連小衣服都是讓她婆婆洗的。” “這也就算了,今天早上因為她婆婆給她倒的水太燙了她就發(fā)脾氣了,指著她婆婆就開始罵,還是罵父母的,她男人聽不下去了,兩人就吵了起來,那小媳婦兒得理不饒人,連著她男人一起罵。她男人火氣被拱起來了,直接就上手了,她媳婦兒可能也是想撒潑,直接往地上一坐,這一坐就坐流產(chǎn)了。” 李蓮華說完也是很唏噓,她們一層樓一共有三戶人家,家家戶戶都是新搬來的,他們這一層一共就住了她們兩家人,平日里碰面多了,對各自也了解了一些。 “也是造孽,隔壁家那家人代代都是單傳呢,這媳婦兒好不容易懷上了,還這么流了。” 李蓮華感嘆一番后也就不再說了,左右不過是鄰居家的事兒,說說湊湊熱鬧也就罷了。裴佩跟隔壁那一家人不熟,像這種八卦聽了也就聽了,對那個流產(chǎn)的孩子倒是有些同情,畢竟都快四個月了,都應(yīng)該長成人形會動了。也真的是造孽。 李蓮華又問起裴佩今天去補習(xí)班的事兒:“你今天去補習(xí)班看得怎么樣了?” “我想學(xué)爵士舞?!?/br> 爵士舞是美國現(xiàn)代舞,是一種急促而又動感的節(jié)奏型舞蹈,屬于外放型,不想古典舞或者芭蕾舞那么內(nèi)斂,最早由非洲傳入美國最后變成了美國本土舞蹈,隨著時間的演變慢慢地發(fā)展出了自己的表演風(fēng)格,其中最杰出的代表性嚴(yán)爵為20世紀(jì)末的流行天王邁克爾杰克遜。 裴佩想學(xué)這個舞蹈已經(jīng)很久了,節(jié)奏感強(qiáng),還能減肥。 李蓮華不懂爵士舞是什么,問了裴佩是真想學(xué)以后就給錢了,現(xiàn)在學(xué)習(xí)舞蹈也不花多少錢,一個暑假二十節(jié)課,只要一百五十塊,實在是便宜得很。 李蓮華大概也覺得這錢便宜,所以也給得痛快。 寒假的日子過得輕松又愜意,裴佩每天早上十點出門,在玉河街門口的奶茶店跟梁欣欣和錢向薇匯合一起去培訓(xùn)學(xué)校學(xué)習(xí),十二點回家吃了飯睡個午覺,下午起來做兩張卷子,再寫兩三千字的,一天就過去了。 她的如今已經(jīng)寫了一半,據(jù)編輯紅袖說反響很不錯,便叫她多寫一點,寫長一點,對裴佩有好處。 穿越最好些,套路一抓一大把的,裴佩想都不想的就答應(yīng)了。 交完最新的一期稿子后,時間也到了臘月二十三了,臘月二十三是個小年,小年夜在他們這邊也算是個大節(jié)日了,一大早的,喬志民就在家里忙活開了,先把屋里里里外外的打掃一遍,給窗子上貼上紅色的窗花,李蓮華在屋里攪了漿糊,跟著喬志民一起貼了春聯(lián)。 隔壁一家自從小媳婦兒流產(chǎn)以后就再也沒有大鬧生傳來了,李蓮華想的會有人來鬧也沒見有人來,小媳婦兒從醫(yī)院出院后也沒走,回來一家子繼續(xù)過下去,那個男人又恢復(fù)成了以往那樣木訥老實的模樣,只是那個小媳婦兒再也不敢像懷著孩子的時候的那么作了。 晚上裴佩也在沒有聽過那個小媳婦兒的吵鬧聲了。 喬林手里拿著兩根糖蔥,跟在夫妻倆身后跑來跑去,裴佩將忙著將臘rou掛在她房間門外的那個陽臺上面,又拿了洗衣粉把廚房從里到外的洗了一遍,又打開窗戶給屋里換了風(fēng)。 忙完這一切,已經(jīng)到了中午了,吃了飯,裴佩跟著李蓮華包粽子。 rou餡兒是早早的就腌好的了,李蓮華找來一個鐵盆,在鐵盆里燒了一把糯谷桿子,待糯谷桿子燒成灰后揉搓幾次將灰揉成最小,再過兩次篩子,留下最細(xì)的灰后和泡了一夜糯米混合攪拌在一起。 裴佩拿兩張粽子葉正面反面交疊在一起,抓了兩把染了灰的糯米放在上面,再抓上一把泡脫了殼的綠豆鋪在糯米上,在綠豆上面放上一條腌制了半天的五花rou,五花rou之上再放一把綠豆,綠豆的后面又是一層糯米,最后合上粽葉,用泡過水的稻草桿子將粽子綁起來。 裴佩在父母去世后就沒有自己包過粽子了,現(xiàn)在再來包到底手生了,第一個包的難看得很,別說裴佩嫌棄了,就是李蓮華都有些看不上眼,第二個上手后包得就好看多了,李蓮華看著總算不嫌棄了。 母女兩個包好粽子,喬志民也在屋子外面的走廊上升起了爐子,粽子一包好,就被放到大鍋里端到外面去煮。 粽子難熟,從下午煮到晚上十點才熟,裴佩迫不及待地拿了一個出來吃,剛剛煮熟的粽子糯米軟糯,里面包著的五花rou入口即化,兩邊裹著的綠豆吸足了豬rou的油脂,又粉又面,又因為糯米是染了糯谷灰的,平添了一股稻谷的清香。 一條粽子有兩個巴掌那么長,裴佩吃了一小截就吃不完了,李蓮華也嘗了一點就吃不下了,剩下的大半個都讓喬志民吃了,到了半夜喬志民都還沒有消食,李蓮華被他翻來覆去的吵得沒辦法睡,出來給她泡了一杯茶。 茶葉是李蓮華自己去山上摘的野茶,也是她自己炒的,炒得不是很好,泡水后很苦,李蓮華時不時的就愛喝上一杯,除了她以外家里的人都不愛喝,喬志民苦著臉喝了一杯茶以后胃里倒是不難受了,就是有點失眠。 第二天早上裴佩起床和李蓮華洗被子洗衣裳的時候他還在睡,李蓮華也知道他為啥會賴床,閉上嘴巴一言不發(fā)。 母女倆洗了一天的衣裳,大年二十五這一天,她們上街上去買年貨去了。 這個年代的年味還很濃,還沒到過年呢,街上就已經(jīng)張燈結(jié)彩的了,賣春聯(lián)等過年的物件兒的攤子也擺了起來,從商貿(mào)街的街頭擺到了街尾,李蓮華去商貿(mào)街給家里的兩個孩子一人買了一套衣裳。 再到外面買了許多干果點心,甘蔗更是論捆抗。 臘月二十七那天,他們舉家朝家里喬家村去。喬志民父母健在,哪怕是再不想回喬家存過年,他們都是要回去的。 喬家村的家里已經(jīng)小半年沒有人住了,院子里的菜倒是長得很好,只是屋子里不可避免地落下了灰塵,又是一番大清掃,一直到臘月二十九了才算是正的打掃好安頓了下來。 裴佩他們家鄉(xiāng)的年是臘月二十九就開始過的,當(dāng)天晚上大家吃的是火鍋,鍋里的菜全都是長菜,從地里拔出來是什么樣子就是什么樣子,不能擰斷,吃了這頓飯,便寓意著以后順順溜溜,長長久久。 吃飯之前喬志民到外面去放了一掛鞭炮,在噼噼啪啪地爆竹聲中,舊的一年即將結(jié)束,新的一年馬上就要到來了。 第二天是大年三十,李蓮華早早的就帶著裴佩和喬林去了喬志勇家,他們這邊的習(xí)俗,過年都是要在一起過的。 喬志國的妻子季秀也已經(jīng)到了,看到李蓮華母女,季秀的臉上一絲表情都沒有,李蓮華意思意思的叫了一聲二嫂,裴佩叫了一聲二伯娘,然后便越過她走了,都懶得多看她一眼。 季秀在她們身后,看她們的眼神盡是憤恨。 裴佩對她這個二伯母也很無語。如果說錢向薇和蘇清榮處對象的時候是戀愛腦的話,那她這個二伯母就是個戀愛腦殘了。 作者有話要說: 昨晚上說二更,吃完飯回來是九點鐘,寫了幾百字就上床睡一覺,結(jié)果一覺就睡到了今天早上,所以現(xiàn)在才開始寫。 我們這邊出了個刑事案件,一個二十歲的年輕小伙子去吃宵夜,因為宵夜炒得不合他的胃口,就拿刀把老板砍了,老板當(dāng)場去世,老板娘被砍了二十多刀,現(xiàn)在都還沒有脫離危險區(qū)。 我現(xiàn)在晚上都不敢出門了,也不敢叫外賣了,現(xiàn)在的人真的是太可怕了。 第53章 說起這個二伯娘, 裴佩打從心眼里佩服。二十多年前, 季秀隨著親戚來喬家村相親, 回去的路上遇到了喬志國, 見喬志國長得好看, 便毀了和之前那家人的親, 要來和喬志國談, 送上門的老婆不要白不要,而且這個媳婦兒娶了還不花錢錢,于是他就同意了。 季秀長得并不多好看, 只是普普通通的容貌,剛嫁過來的時候是和喬志國過過一段好日子, 可等她懷了孕,喬志國就在外面找女人了, 剛開始還偷偷摸摸的, 后來膽子越來越大了,晚上都不回來住。 季秀鬧也鬧了,打也打了, 然而并沒有什么卵用, 喬志國該在外面找還在外面找, 季秀為了抓jian, 把一歲的大女兒喬倩扔在屋里自己跑出去了, 要不是喬老太太恰好來喬志國家找喬志國干點活兒,喬倩都得餓死。 這事兒過后兩口子到底是安分了些,可這份安分在季秀第二次懷孕后又舊態(tài)萌發(fā), 喬志國又在外面找了,季秀大著肚子找過去,結(jié)果在和小三廝打的時候流產(chǎn)了,喬志國被喬家和季家聯(lián)合起來打了一頓,老實了兩年。 季秀也生下了和喬志國的第三個孩子喬秋。喬秋一天一天的長大,喬志國和以前一樣并沒有什么長進(jìn),還是在外面沾花惹草,季秀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這幾年也不去抓jian了,就在家里安生待著。 可她年輕時候的孽已經(jīng)造下了,她的大女兒十五歲就和一個男人好上了,十六歲就把自己嫁了出去,現(xiàn)在孩子都有五歲了,她的小兒子喬秋和裴佩是一個學(xué)校的,裴佩上初二的時候他上初三,然而初三一畢業(yè)他就跟著村里的人去廣東打工去了。 這一去就是三年,從來沒有回來過,倒是給喬志民打過兩個電話,喬志民給他打過幾百塊錢,這幾百塊錢也在今年還上了。 今年過年,喬秋也回來了,他頭發(fā)染成黃色,身上穿著一件黑色的皮夾克,下.身穿著一條緊身牛仔褲,叫上的皮鞋尖的能炒菜。 他是昨天晚上到家的,還沒來得及去喬家跟喬志民說話,今天一早就來了喬老太太家,喬老太太和喬老頭看不慣他身上的這一身打扮,已經(jīng)數(shù)落了他好一會兒了,見到了喬志民一家來,他像是見到了救星。 叫了一聲三叔三嬸就迎上來了,他走的時候喬林還沒出生,這是他第一次見到喬林,他早就有準(zhǔn)備了,從兜里掏出一個大紅包放在喬林手里,又轉(zhuǎn)頭朝裴佩微笑。